第二十三章 告終
這些曆史專業的學生自然沒有見過如此龐大的石棺,他們很驚訝的看來看去的,最後被幾位博物館的科長恐嚇幾句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前前後後大約用上了百來號人,場麵格外的壯觀,由於石棺真的太沉,所以搬運到門口的時候又有幾十名學生奮勇加入其中,我們幾個人本還想看會兒的,後來被他們驅趕著也加入在搬運的隊伍。
石棺過於沉,當時挖掘出來的時候用到的是三輛吊車才將它搞了出來,就連這幾次的搬運都是支配了整支隊部,我看了看周圍,那些早之前站哨的戰士早就離開了這裏,大概是接到了調離撤離了。博物館當時接到電話的時候沒有問清楚,上報的人也沒有講明白,他們還以為就是普通的石棺之類的,所以找了輛小貨車,現在卻看傻眼了,那輛車根本用不到,所以隻好讓學生暫且把石棺放在學院的花園裏,等到第二塊石棺搬出來的時候差不多也就叫到車輛。
這些人搬運了一次都不情願了,好多人都說手痛準備離開,最後博物館的人找到校方才得以解決這件事情,那些曆史專業的學生嘟囔著臉色,他們一副高傲的神情就說,“這是什麽古墓,怎麽裏麵還有這樣的棺槨,是人嗎?”其中有個學生就傻笑著回應他,“你管他呢?反正我們把這些東西弄好了就沒事了,正幾天正是這些石棺又是文物的放在學校裏可壓抑死了,不過這石棺裏的東西是什麽還真的說不定,你記得之前劉教授授課的時候就說過,國家還發現過巨人的骨骼。”那人說完就來回的看來看去,大概是怕被人聽到,當他看到身後的我正在盯著他看的時候,他有尷尬的笑道,“同學,你說我剛才說的不是嗎?國家有什麽未解的秘密總會瞞住我們的,要是泄露出來可是驚擾民心的。”我就點頭。
回到體育館內,劉花正在收拾東西,李子就說要過去幫忙,不能不管不問的,再說有些重要的情報還要從劉花口中知道,我剛想要去的,可是又被濤子叫住了,他說,“你沒看出來李子喜歡劉花嗎?你過去要做什麽,棒打鴛鴦還是電燈泡。”不知情的我很是驚訝,於是就聽從了濤子的安排,繼續搬運第二塊石棺。我們抬起來準備走的時候,體育館裏進來了一群身穿生化服裝的人,他們吆喝著說,“裏麵的人趕快撤離,這裏要進行一次衛生消毒。”
知道沒有我們這群人的事情後我們就又開始搬運石棺,一路上濤子就說:“這裏消毒幹什麽,不就是死了個人嗎?”我也很是不解的說,“是啊,是啊,怎麽弄得這麽興師動眾。”我們兩個人的說話也讓剛剛八卦的那兩個男生探過頭來,他就問道我,“同學你知道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我搖頭假裝什麽都不知道,他撇嘴小聲的說,“聽說是這石棺裏的東西詐屍了。”
沒有辦法接話我就和他說,“搞笑吧!你肯定是看小說看多了,這種事情怎麽可能發生。”雖然自己明知道還真的有古屍粽子,但現在內心是拒絕去幻想的,等到我們第二塊石棺搬運過來的時候,那邊的大貨車也準備好了,博物館的人找了兩輛或者過來,所以裝運的工作也很順利,等到所有的石棺裝上後,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那兩個博物館的科長點了支煙小聲的絮叨著什麽,我湊過去聽就稍稍的聽到是在說這座古墓的事情的,他們說這樣巨大的石棺真是很難得,若是裏麵有屍骨肯定也很值錢。
屍骨這個詞又讓我響起了內棺的事情,我小聲的趴在濤子耳邊說,“內棺的事情有什麽著落嗎?”他搖頭著。
體院館要被封鎖,所以李子帶著劉花一塊出來了,而此時劉花的情緒也穩定了不少,當看到我的時候就指著我很嚴肅的問,“你拿了鑰匙怎麽不跟我說。”我一時難以接話,就憋屈著臉看著她,反而她卻突然變了一種情緒,用手把自己的馬尾向後一撥弄,然後就和我們三個人很認真的說道,“其實我給你們的信是劉教授早就寫好的,他知道你們的目的,但自己曾經也和我說過也幫不了你們幾個,隻能讓我們把這封信轉交給你們,而且當時他就說了,如果自己出了什麽事情,這封信一定要送到你們的手上,當時我覺得你們怎麽可能帶著目的而來的,後來鑰匙沒有了我也懷疑到你們身上,因為那把鑰匙一直會放在工作間裏,需要使用的時候我才會動,但那天自你們走後就沒有了,我就知道是你們幹的,為了抓你們個現行就跟著你們過去,誰知道劉教授死的太過突然。”
聽完這番話我也恍然大悟,隨口說了句:“原來如此。”看來這次也是我們失策了,好在借了教授的死亡做引子,也沒發生任何的事情。李子想到了圖書館裏的文件又詢問著劉花說,“那麽裏麵的所有的清理報告怎麽辦?”
“放心吧!我也不會留著,會一件不少的放到探險隊的總部去的,相信他們有天會弄清楚這件事情。”劉花說,李子又接著詢問她是否清楚這座古墓的一些事情,而劉花卻搖頭,她表示自己從未近距離的接觸過教授寫的文件,隻是偶然的翻看一些後又合上,她也看到不懂,隻是很好奇而已。隻是她知道這件事情絕非想象中的簡單。
“內棺呢?內棺裏麵是什麽?”我這樣著急的問就讓劉花有些不願意搭理,她還是一貫的朝我搖頭,隨後李子就想起來關於內棺丟失的問題,他也詢問起來,劉花說,“自己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裏麵上拖出了長長的痕跡,然後地板上還有一些雜碎的木屑,應該是木箱運送出去的,問遍了所有的哨兵都不清楚,所以這件事情也很蹊蹺,我懷疑是內部人員動的手腳,但是也不能憑借自己的一時理解來判斷整件事情,現在法醫方麵也不願意去講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懷疑這真的和教授說的一樣,是詛咒,因為事發現場絲毫沒有打鬧得痕跡,隻是他的左手被鋼筆插穿了,而且上麵的指紋也是自己的,死的時候手中還僅僅的握著鋼筆。”
這樣想象著那副畫麵還真的嚇人,李子思考了半天就問內部人員今天誰沒有過來,我們仔細的盤算了一會兒,最後還真的發現有人沒來到現場,而且一天都沒有見到過他。這個人也是黃河探險隊的一員,隻不過他的職務挺高的,能夠和教授相提並論,兩個人相差在職業年數上而已。劉花說,我們說的這個人是另一支探險隊的隊長,由於長得很矮江湖外送稱呼,大朗,和劉教授關係很好,兩個人找在一塊也很親密,而且有什麽事情劉教授也會和他商量,要說到他作案還真的有些不可能。
“那會不會是劉教授把內棺轉交給大朗內棺了呢?”我突然莫名其妙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但是李子卻沒有第一時間反對,他隻是一個勁的點頭。最後劉花想要回家靜靜心,我們就讓她先走了,看著身後的體院館我真的想要清楚昨天到底發生過什麽樣的事情。為什麽現在連教授的屍檢報告都被封鎖了,難不成還真的有什麽事情在隱瞞著大家。
沒有任何的思路,李子說既然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就先回去,到時候想想辦法,他笑著拍著自己襪子裏的文件說,“別忘了,內棺的調查報告還在我這裏。”於是我們三個人出了校門,準備回去想個法子解決,畢竟走到這條路了,進退兩難。
回去的路上,李子開車時也漫不經心了,他似乎心裏有什麽事情,來來回回的差點撞車,害怕出事的濤子就很嚴肅的讓李子停了車,然後又換做他來開。李子拒絕著,但後來看到我和濤子都是用了請求的語氣了他也隻能從了,和李子坐在車後麵,我抓著他的大腿就問,”你剛剛在想什麽,還這麽出神,難道現在你就想到什麽辦法了?”
李子脖子一歪躺在了車坐上,然後歎著氣說,“我想這個事情還真的需要從那個大朗身上找線索了,如果是屬於暗殺之類的話,那麽法醫這邊為何不願意公布於外,就算是被偷盜,那麽想要得到這內棺的人又是什麽居心,我想他拿到了也沒什麽作用,也隻有傻子才會去冒著危險搶奪。”他說的這番話也頗有些道理,我就不停的點著頭,然後想到大朗這人,又拍著手喊道,“哎呀,你看我們這些死腦筋,怎麽會忘記詢問大朗是哪支探險隊的了。”此時濤子突然插話說,“我記得他應該是二支隊的,距離我們市區不遠,要不要過去看看。”
經過同意,濤子帶著我們幾個人前往了二支隊準備尋找大朗,可是剛到探險隊的大門,有幾個看守的人就阻止了我們進去,還說需要出示身份證明,於是我們幾個人又低聲下氣的獻殷勤,這才讓他們有些良心,允許我們在這裏徘徊片刻。
打聽到大朗從昨晚就回到了支隊,我們喜出望外,覺得事情肯定會有所進展,於是就讓他們的人去聯係了大朗,能夠告知一下我們在外麵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