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糧食危機
4692年10月20日、奧達特裏克星係、第四行星瑪塔爾達克、瑪塔爾格勒、郊外160公裏
十幾分鍾後，白羽和安妮塔坐在裝甲車裏麵，跟S609沙漠巡邏隊前往瑪塔爾格勒。
“實在是對不起，太陽，我一定是被將軍曬暈頭了。”放下通訊器的奧瑪語無倫次的道歉。
裝甲車的發動機的轟鳴聲，立即被一片放肆的笑聲掩蓋了。
“算了，奧瑪，白羽是不會怪你的，對吧？”安妮塔捂著笑疼的肚子說。
“那麽我們的身份確認了？”白羽笑著揮揮手，表示不打算計較。
“是的，不過隻有您的，首都星係帕多爾的長老會確認了您的身份，長老會表示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您的安全並盡力滿足您一切要求，一但有條件就會派艦船將您接走。”奧瑪保證道。
“拉倒吧，整個星係都封閉了，隻能進不能出，看來我要在這裏呆很長一段時間了。”白羽無奈的揮揮手說：“不過，這麽拖著沒事嗎？”
白羽指著裝甲車後麵拖著的貨櫃問，三輛裝甲車拽著巨型貨櫃，而奧拉的懸浮機械手隻需要在貨櫃後麵抬著就行了，如果讓奧拉自己抬著貨櫃去瑪塔爾格勒，走不了一半的路程，機械手臂就會因為能源不足全部趴窩。
“放心吧，將軍，再有30分鍾我們就進城了，這點重量裝甲車還是沒問題的。”利奧波德插嘴道。
“麻煩你們了，另外，請最快速度帶我們去地方部隊的指揮部，安妮塔艦長有很重要的軍情要交給你們最高長官。”白羽說。
安妮塔十分的高興，有了白羽幫忙，艾瑪達艦隊要攻擊瑪塔爾達克的情報，就會直接遞送給地方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不然等調查完自己的身份，再按照情報去部署，說不定艾瑪達空降部隊都打到市中心了。
“明白了，馬上送你們過去。”奧瑪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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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爾格勒、地方衛戍部隊司令部
“消息可靠嗎？”頭發斑白的地方部隊司令官阿爾傑少將，使勁揉著跳疼不止的太陽穴問。
“是的，他們被堵在了這個星係裏，完全得不到補給，所以這裏會是他們的主要目標。”安妮塔肯定的說。
“好的，我會繼續布置防禦。”阿爾傑少將拍了拍安妮塔的肩膀說：“你們都是好樣的，飛行員的血流的夠多了，該輪到我們了。”
“將軍，我請求參加戰鬥。”安妮塔說。
“不，好姑娘，你還有更重要的任務，我需要你像保護自己眼睛一樣，保護這位聯邦少將，這是長老會下達的直接命令。”阿爾傑說道。
“用不著考慮我，將軍閣下。”白羽看著阿爾傑拒絕道：“必要的時候我也會參加戰鬥。”
“這不行，我怎麽可能讓您冒險，您必須跟老幼婦孺疏散到地下城市。”阿爾傑斬釘截鐵的說。
“如果您是顧忌我的身份，那現在這不是您要考慮的問題了。”白羽聽不得‘老弱婦孺’這四個字，她說完就扯下領口的少將領花，撕下袖標，團成一團，塞進口袋，她回想著在星門下的壯烈的戰鬥場麵，深吸一口氣說：“我，白羽，自現在起作為蓋倫特聯邦海軍誌願兵，自願參加您的地方衛戍部隊，保護民眾安全，直到擊退艾瑪達入侵者。”
“這……，聯邦確實曾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派過誌願兵，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必須向長老會匯報，如果他們點頭，我自然無權拒絕。”阿爾傑感激的說：“無論結果如何，我代表瑪塔爾格勒地方衛戍部隊，非常感謝您的支持和幫助。”
“這太好了，白羽，如果你也能加入我們，相信守住城市的把握會更大。”安妮塔高興地擁抱著白羽說。
“我就一個人，你可別把我當成超大型旗艦，我沒那麽強的火力。”白羽的話，逗的安妮塔和阿爾傑將軍哈哈大笑。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麽？”安妮塔問。
“繼續聚集民眾，整個瑪塔爾達克星球就這一座城市，其他的小村落雖然很少，但都太遠了，集結起來非常花時間，而且我們在接到首都星的命令後，已經完全摧毀了所有的工廠、對外的道路和通訊設施，並且焚毀了民生物資倉庫，剩餘的物資需要籌集起來配給，同時還要進行城市地麵防禦的部署和戰時動員的征兵，隻有一周的時間，工作太多了。”阿爾傑將軍頭疼的說：“不過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休息，我放你們一天假，因為從明天開始，不管你們是去前線還是在後方，都很難好好休息了。”
“將軍，您這裏有大型計算機和人工智能嗎？”白羽問道。
“大型計算機是有的，人工智能有兩個，但讓他們完全負責這些複雜的工作，肯定是不可能的，還是需要大量人力來完成，怎麽了？”阿爾傑不解的問。
白羽看了看安妮塔，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將軍，我向您推薦我的人工智能，奧拉，她可以幫您完成絕大多數工作。”
“喂喂喂，自己休息讓我幹活，這麽熱的天氣我會當機的。”奧拉出現在阿爾傑辦公桌的立體投影上叉著腰，打著手扇抱怨道。
“天啊，進化程度這麽高。”阿爾傑幾乎趴在桌子上盯著奧拉，嚇的奧拉捂著胸口把身子直往後仰。
“當然，我可是聯邦最優秀的人工智能，沒有之一，別拿我跟其他程序式的人工智能相比。”奧拉得意的閉著眼睛，抱著膀子說。
“嗬嗬，這家夥不錯，還會吹牛，我喜歡。”阿爾傑像小孩子般笑著說。
“您竟敢說我吹牛……。”奧拉發火了，指著阿爾傑將軍喊道：“老家夥你聽著，從現在開始你這裏的活我全接了，不用一周，最多2天就能搞定，隻要你手下的人忙得過來就行。”
“那好吧，你要不行抓緊說，我馬上找人接手。”阿爾傑看似很擔憂的勉強答應道。
“哼，激將法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人最好別累的哭鼻子。”奧拉狠狠白了一眼腔作勢的阿爾傑將軍。
白羽和安妮塔笑著離開司令部，留下這兩人繼續鬥嘴。
隨後白羽和安妮塔在司令部的軍營裏大吃了一頓，並且踏實的補了一覺。
“呃，總算休息過來了。”安妮塔活動著僵硬的脖子說。
“都下午4點了，我們睡了7個多小時。”白羽算到。
這時候奧拉出現在白羽的手臂的終端上：“醒了？”
“奧拉，你那邊怎麽樣了？”白羽伸了個懶腰問
奧拉懶洋洋地說：“還好，好久沒這麽忙了，整個城市已經開始戰備運轉了，有38支沙漠巡邏隊也散出去收攏外麵的村落，麻煩的是他們沒有固定的定居點，都是跟著地下暗河的走向遷徙，地麵通訊又全都斷了，估計不太好找，地方衛戍部隊總計2萬8千人，已經開始布置環狀防線了，而且中午的時候也開始下達戰時動員令，14歲及以上的男性居民都要入伍，作為預備隊和輔助力量參加城市防禦。”
“14歲，還未成年呢，有這個必要？召集起來也沒什麽用啊。”白羽嚇了一跳。
“戰時動員令就是這樣，米瑪塔爾不像你們聯邦，有20年免費的義務教育，所有居民自6歲起，除了極少數的人會進入神殿工作，其他人都要參加部族武裝力量的軍事學校，到十歲會根據特長分科，大部分進入地麵部隊，有的像我一樣被選拔為飛行員，18歲時除了我們這樣的飛行員和優秀的陸軍士兵繼續服役外，都會轉入民兵預備役，以便戰時需要。”安妮塔湊過來說：“所以14歲的青年，都已經是接受軍事訓練9年的士兵了，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是軍事素質絕對過硬。”
“是的，我也吃了一驚，而且征兵情況好的你簡直不敢想象，很多14歲以下的孩子，還有絕大多數婦女，也要求參加戰鬥，今天下午2點多，甚至有個孕婦去征兵站，要求發給她武器，說她可以參加作戰，雖然被拒絕了，但是鬧了好一陣子。”奧拉頭疼的說。
“這也太離譜了，大著肚子還要參軍，這不是添亂嗎。”白羽無奈的說。
“嗬嗬，她的理由是預產期還有5個月，身體絕對沒問題……，而且既然是消滅艾瑪達人，她必須去。”奧拉苦笑著說。
“為什麽？”白羽問：“有什麽特殊原因嗎？”
“複仇，她的丈夫和父親都是本地的駐守艦隊飛行員。”奧拉傷感地說：“兩天前全都陣亡了，全家就剩下她和肚子裏的孩子。”
“是啊，誰家沒有艾瑪達人的血債呢？他們罪行比沙漠裏的沙子還多。”安妮塔歎了口氣說：“我的部落裏，400年間有近510人死在他們手上。”
“戰死的嗎？”白羽問。
“有的是在衛國戰爭前陣亡的，但有的是平民。”安妮塔憤怒的說：“他們有的被活埋，有的被艾瑪達人直接扔進了太空，有的被綁戰車後麵活活拖死，有的是被他們血腥的‘仕一格殺令’殺死的。”
“仕一格殺令？”白羽聽的不寒而栗：“那是什麽？”
“艾瑪達人用來虐殺平民的，無數惡毒的招數之一，每抓到一批平民，就讓他們排隊抽簽，每十個人裏就會有一個人抽到紅簽，他們會把抽到紅簽的人脫光衣服，綁在沙漠裏，然後暴曬一天，隻要抽到紅簽的人中，任何一個人在日落前沒有死，那麽所有人都會被釋放，否則，統統殺掉。”安妮塔抱著手臂顫抖的說。
“總會有體格強壯的人活下來吧？”白羽皺著眉頭問。
“完全不可能，你的四肢和脖子都會被綁一種特殊的繩索，那種繩索在沙漠裏的高溫下就會極為緩慢的收縮，不用一天，最多6個小時，你就會被慢慢絞死，不會有人活下去的，哼哼，除非沙漠也**天下雨，否則所有人都得死。”安妮塔捏著自己的脖子咬著牙說。
“我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白羽撫摸著安妮塔顫抖的後背說。
“對了，還有一個大問題，你們吃過飯了嗎？”奧拉岔開話題。
“早飯吃了，怎麽了？”白羽問。
“那就好，因為從現在開始你們要餓肚子了，見鬼的糧食，數額差太多了。”奧拉說：“經過我的計算，在接到焦土的命令後，地方衛戍部隊焚毀了絕大部分儲備的物資，裏麵包括大量的食品，現在剩餘的儲備食品，從明天開始，就算每人按日常所需的50%分配，也隻能支持10天，這還沒有把士兵在作戰期間消耗加倍的這些數據代算進去，然後，全城斷糧。”
白羽和安妮塔都愣住了，7天左右艾瑪達人就會進行空降作戰，即使每人按50%的數量配給，也隻能維持3天的作戰，而且高強度的戰鬥環境下，作戰人員需要至少2倍於平時的熱量，更不用說站前還需要進行繁重的戰備工作。
“艾瑪達人不可能3天就被我們擊退，他們的空降部隊太強大了，我們的射彈武器很難穿透他們的裝甲戰鬥服。”安妮塔說：“阿爾傑將軍怎麽說？”
“那個老家夥，我為這事剛跟他幹了一架，你猜他說什麽，繼續壓縮配給，每人按最低維生限度分配。”奧拉氣憤的說：“他說米瑪塔爾的人民擁有無比強大的意誌力，完全可以度過難關。”
“意誌力又不能當飯吃……。”白羽沒脾氣的說。
“不，隻要我們團結起來，就算最低維生限度的配額，也可以消滅艾瑪達人。”安妮塔堅定的說。
“靠，又來一個，好吧，我來給你算一下，平均每人每天需要攝取1500-2300千卡的熱量，這隻是按照輕型活動量所需來計算，如果按照你們米瑪塔爾製定的最低維生限度來計算，全城約23萬人，那種數量的配額，勉強可以堅持24天，24天後一樣是斷糧，但是據我推演，米瑪塔爾共和國艦隊要30天以後才能聚集足夠的兵力，來這裏剿滅艾瑪達艦隊。”奧拉說：“而且，如果照這個最低限度配給，隻夠讓全城的人什麽都不做躺著喘氣等死，一個星期後不用艾瑪達人來進攻，我保證那些軍事人員能拿的起槍，再跑上兩圈的沒幾個，順便說一下，這裏是沙漠氣候，熱量消耗多加20%。”
“等等，米瑪塔爾的最低維生標準跟聯邦不一樣？”白羽問。
“當然，我們是65%，他們是10%多一點點。”奧拉麵色陰沉的說：“哦，就我剛才調取的資料，你早上吃的那一頓，大概是你4天的份額，現在明白了吧？”
“天啊，你是說那些東西我要分成4份，每份還是一整天的量？”白羽嚇壞了，如果按照那個熱量計算，那她平時喝的酷菲裏麵的熱量，一罐都要按1天的配給計算。
“沒錯，但是我不建議你每天隻吃一頓，老傑克以前研究過，在熱量不足的情況下，你的飲食時間間隔越長，吸收效率越低，都會轉化成沒用的脂肪，而由脂肪再轉換回需要的熱量時，就需要額外的消耗熱量，那樣浪費的更多。”奧拉提醒道。
“那不能聯係帕多爾或就近的星係讓他們運送一批嗎？”白羽問。
“你腦袋讓艙門夾了嗎？”奧拉火大的說：“整個星係的艦隊剩下的都隻能打遊擊戰了，誰來護航那些運輸船？到時候你是補給艾瑪達還是補給咱們？別跟我說讓米瑪塔爾政府配戰艦護航的傻話，能起到護航作用的戰艦數量都夠把艾瑪達艦隊滅了，更不用說焦土策略就是他們下的。”
白羽被教訓的無話可說。
“對了，我抽空把凱特絲發的星域級訊息破譯出來了，沒什麽大問題，隻是每天向麗塔匯報你的情況，包括你說過什麽，情緒怎麽樣，飲食狀況什麽的。”反正不重要，奧拉也沒避諱安妮塔。
“對了，麗塔，我把她忘了，既然她這麽關心我，讓她聯邦派艦隊來護送糧食不就行了。”白羽興奮的說。
“一邊涼快去，你以為聯邦海軍是她家開的啊，這跟直接參戰有什麽區別，先不說米瑪塔爾同不同意聯邦艦隊進入境內，艾瑪帝國那邊的反應現在也很微妙，就算艾瑪帝國無所謂，等聯邦海軍提交軍事預案，聯邦法院批準，議員開會討論，再遞交大總統裁決，再下命令給海軍，海軍再集結出動，然後再抵達這裏，都是2個月以後的事了，到時候就算艾瑪達不進攻，大家也早化成幹屍了。”奧拉說的白羽和安妮塔不同程度的出現了惡心和頭昏的症狀。
“那羅伊呢？他們總不能看著我們餓死吧。”白羽小聲說。
“他敢！我騸了他！”奧拉額頭青筋暴起，怒道：“不過他可能也無能為力，這麽多糧食，他可沒這麽多錢從私人渠道購買。”
“我聯係他試試，錢的話我有啊。”白羽的話讓安妮塔嚇得差點咬了舌頭。
“我的天，你是說全城人的糧食你也買的起？”安妮塔看到白羽毫不猶豫的點頭又問：“你們聯邦海軍將軍一個月的薪水得多少啊？”
“嗬嗬，那個沒多少啦，前不久我搞到了一筆海盜的不義之財，誰花不是花。”白羽笑著打開星域級聯絡器，開始聯係羅伊。
羅伊好像正好再跟大家喝酒，就把通訊接到了酒吧。
“嗨，丫頭，米瑪塔爾好玩嗎？”羅伊笑著問。
“嗯，除了沒吃沒喝，被大軍包圍，活不了幾天外，這裏還不錯，至少陽光很充足。”白羽開玩笑的說。
‘噗’，酒吧裏頓時噴出一片水霧，然後玻璃杯碎了一地。
“你在哪？出什麽事了？”羅伊擦著臉問。
“好地方啊。”白羽一字一頓的說：“瑪塔爾格勒。”
“瑪塔爾格勒，瑪塔爾格勒在哪？”羅伊顯然沒聽過。
卡佳猛地一拍桌子跳起來：“天啊，奧達特裏克星係，你跑那去幹嘛？那裏快要被艾瑪達艦隊包圍了。”
“你的情報過期長毛嘍。”白羽搖著頭說：“早被包圍了，現在整個星係的米瑪塔爾艦隊差不多都犧牲了，整個星係隻能進不能出，艾瑪達七天內就要空降這裏，但是這裏的糧食不夠了，就是三分飽，最多也隻能撐10天。”
“說說你的計劃。”羅伊想起了什麽，渾身哆嗦了一下，緊張地問。
“需要你籌集……”白羽看了一眼奧拉
“最少1萬噸，保險2萬噸。”奧拉說。
“4萬噸糧食，並且盡快送過來。”買東西從來保質保量的白羽又加了一倍。
“多少？”李德士明顯全身哆嗦了一下。
“4萬噸糧食，這裏算上我有23萬多人，要高熱量糧食，這裏是戰區，消耗很大。”白羽掃了一眼安妮塔，她已經激動的滿臉通紅。
“你讓我上哪去買這麽多糧食。”李德士哭喪著臉看著酒吧裏的眾人，開始盤算麵前這些老家夥值多少錢，實際上他想說的是上哪搞這麽多錢買糧食。
“我這有5000萬仙，馬上轉給你，不夠的話你是賣戰艦還是想其他辦法我就不管了。”白羽看穿了李德士的心思，掏出那張不記名信用卡甩了甩示意奧拉馬上轉賬：“不管你是買、是偷、還是搶，要快。”
“錢肯定夠了，關鍵是怎麽運進去，你那裏有多少艾瑪達艦隊？”羅伊大概盤算了一下，隨後問。
“300多戰列艦及配屬的其他戰艦戰艦，這一段時間被消滅了一些，不過總數沒太大變化。”安妮塔插了一句。
“好，剩下的我來想辦法，用最快速度運到你那。”羅伊咬著牙說：“不過你要注意安全，我可不想你突然敲老傑克實驗室的克.隆艙。”羅伊話裏有話，意思是你可別掛了。
“對了，如果能在搞到一批這個，或者更好的家夥，就太完美了。”白羽拎著磁軌突擊步槍得寸進尺的說，磁軌突擊步槍對空降裝甲戰鬥服的殺傷力，跟射彈武器比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知道了，有消息隨時聯絡。”羅伊說完就掛掉了。
“他們真的能做到嗎？”安妮塔問。
“放心吧，他們做不到話，你就隻能祈求神靈保佑了。”奧拉笑著說。
“他們是什麽人？看起來一個個都好厲害，而且很關心你。”安妮塔又問。
“他們啊，以前都是我的下屬，早就退役了，現在嘛，一群雇傭兵而已。”白羽騙人完全可以不用打腹稿了。
“哎？”奧拉發現白羽隻是瞎編後，拍著胸口小聲嘀咕道：“嚇死我了，不過蒙的還真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