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偶遇白衣書生

龍喻撿起地上的衣服,有些抱怨地念著,“有點大不太合身,起碼比身上的破破爛爛強。”龍喻慢步地跑到前麵撿起東一隻鞋子,西一隻鞋子。龍喻看著還是剛剛從東邊亮起的太陽,看著遠處的山峰。

龍喻都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用神識掃了一下,山上有很多把劍圍成一個陣法。龍喻還發現在半山腰上喲很多在排隊等候,好像在等待著什麽。龍喻好奇的是,一個身裝白色衣服的書生,好像是迷路了。

龍喻收回神識,快步向山腳下走去。天空上一輛會飛的馬車飛過龍喻地頭頂,龍喻定眼一看四頭會飛的白色龍馬。龍喻看著天空還掉下一個被吃了一口的蘋果。

龍喻搖了搖天,內心感歎,“這個世上有實力的人,後輩有一定的囂張跋扈。”龍喻看著身上海穿著搶來的衣服,不禁的搖搖頭。別說有實力的父母了,現在龍喻都不知道誰是自己的父母,是生還是死了。

龍喻撿起地上的蘋果,咬了一口,發現天地之間有一股聲音。龍喻聽得很模糊,根本不知道是什麽。龍喻感覺頭腦很腫痛,龍喻使勁地把自己弄得清醒。

龍喻使勁地拍著大腿,龍喻感覺要暈在地上了,連忙到路的邊上進行打坐。龍喻很快進入了沉睡,感覺有幾道聲音在呼喚自己。龍喻在夢裏聽不出是誰的聲音,也聽不出是什麽樣的情況。

龍喻心裏很急,龍喻聽到很多的呐喊聲。龍喻眼前一片漆黑,有些感覺不到空氣的流動,也感覺到很孤獨的一個人。也感覺到很無助,找不到自己的放向在哪裏。

龍喻突然的一巴掌打自己的身上,張開眼一看。四隻腳後背帶著一些刺又不像刺,一副賊頭賊腦的頭。看起來太好笑,龍喻失聲對他笑了笑。

“敢笑勞資平頭哥的人,基本都消失了,小子你在找屎也要去廁所找。”平頭哥一副怒氣的看著龍喻。龍喻看著搞怪的平頭哥,笑意更濃了。生氣的平頭哥很可愛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凶殘的樣子。

平頭哥突然一個爪子拍了過來,龍喻連忙閃躲,剛好避開平頭哥的攻擊。龍喻看著自己的身影,自己都楞住了,不試一下,還真不知道自己有這麽好的身法。

龍喻離開平頭哥一些位置,免得再次被平頭哥再次向自己撲過來。平頭哥向龍喻伸出一個爪子,“打~打~打劫。”龍喻看到平頭哥的樣子,想起了早上打劫自己的刀疤男子,握著肚子開懷大笑。

平頭哥再次向龍喻撲過來,龍喻再次躲過平頭哥的攻擊。平頭哥向著龍喻吼著,“小子有本事別躲著,讓勞資好好伺候你。”龍喻看著平頭哥的樣子,跟語句根本就不是一個樣子。

龍喻還是笑得快掉眼淚了,右手使勁地拍著大腿。平頭哥想一下,“你見到小妞了還是見到美人了,笑得那麽猥瑣。”龍喻看著平頭哥的樣子,趴在地上,使勁地拍著地麵。

“老哥,你這是在哪裏學到的話,既然一點也不符合你的氣質。”龍喻實在受不了平頭哥說的話了,實在太可拍了,一點也沒有一句符合的話。

平頭哥更是氣憤,“咋滴了,還沒見過小妞不成。”龍喻一副很吃力的樣子,實在被平頭哥弄得哭笑不得,龍喻使勁地讓自己冷靜。“哈哈,老哥你不會跟山匪學的話吧。”

平頭哥換了一種語氣,一副嬌嬌滴滴的聲音,“回大爺的話,小女子就是跟山匪一夥的。”龍喻看著平頭哥的樣子,更是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是不看見平頭哥,還以為是誰姐的未出閨的良家少女呢。

龍喻看著平頭哥,行了一個夫子禮,向山上走去。平頭哥在後麵追喊著,“大爺,你還沒出錢呢。”龍喻頭也不回向山上跑,“我也給什麽錢,我又沒欠你的。”

平頭哥在後麵緊跟著,一副少女的聲音。“大爺,你剛才還在我這裏過夜,你過夜錢還沒給我呢。”龍喻聽著一臉的懵逼,什麽時候跟平頭哥一起過夜。

龍喻不再理會平頭哥,神識打開,發現不遠處,白衣書生在被一頭白猿追得連滾帶爬。龍喻向白衣書生的位置跑過去,白衣書生好像也向自己的位置衝了過來。

龍喻實在不想聽到平頭哥的聲音了,一副嬌滴滴的聲音大聲喊著。龍喻都感覺自己去逛窯子,還沒付過夜錢的樣子。龍喻發現平頭哥一邊追自己,一邊喊著,沒有一句重複的話。

龍喻跑了半個時辰,終於看到白衣書生。一臉壞笑地看著白衣書生,龍喻快速地跟白衣書生擦身而過,連忙跳到樹上去,白猿跟平頭哥跟著白衣書生跑。

白衣書生看著後麵的後麵追著的平頭哥,看著樹上壞笑的龍喻,“小子你夠狠,上古蜜獾的後裔都被你睡了。”龍喻看著平頭哥的樣子,一臉的邪笑,“兄弟現在他在找你要房錢,你就給他了吧,不要那麽無情嘛。”

白衣書生,圍著龍喻所在的樹周圍的三棵樹跑,東躲西藏的閃躲白猿的攻擊,有幾次白猿都快打中了,還是險些被白衣書生躲了過去。

白猿很是生氣,一巴掌拍著龍喻地樹上,龍喻連忙跳下樹。白衣書生好像看到救星一樣,向龍喻的位置跑了過來。龍喻看了一眼,快步向山上跑。

不一會兒,白衣書生的速度跟上了龍喻。龍喻看了一眼白衣書生,“兄弟你不會連母猿都不放過吧,真是浪費了你一副書生的形象。”

“你更厲害,連上古蜜獾的後裔都不放過,還背著一把劍,道士之中我生病藥都不服就服你了。”白衣書生大口喘氣冷不丁的對著龍喻喊,還帶著一臉的邪笑。

龍喻同樣意味深長的看著白衣書生,“並不知道道德天尊的道德經,閣下閱讀了沒有,母猿再怎麽像人,我們也不能把希望放在母猿的身上呀。”龍喻看著喘氣不停,滿臉通紅的白衣書生。

白衣書生咬著臉,碎碎地念著,“枉你還是一個出家之人,還是需要節製,保重身體才是首要。連上古蜜罐後裔都強行開葷,太對得上你們三清祖師了。”

龍喻在書上看過,三清是天界道的始祖,龍喻看著白衣書生這麽能扯,還真遇到對手了。龍喻想了一下,反正自己也不認識什麽三清那三位。

“三清是誰我也不知道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兄台被白猿契合不舍的追著,好像很有情的樣子。莫非閣下做了點什麽。”龍喻一副山村的孩子樣子,一臉的壞笑看著白衣書生。

白衣書生實在跑不動了,抓住龍喻地褲子。龍喻右手提著褲子,感覺後背受到風拳的攻擊。龍喻連忙轉身閃躲,底下的褲子都被白衣書生脫了下來。

龍喻翻身滾到白衣書生麵前,扛在肩上繼續向前跑。龍喻感覺下體空空的,有一股風一直吹過。龍喻顧不了那麽多,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快點跑。

後麵的白猿一直追趕,平頭哥還在後麵的追趕的喊著。背上的白衣書生一直嘲笑自己,龍喻一點都不當易回事。龍喻可是記得,自己已經害死了顏家村的一些人了。現在白衣書生再被自己害死,龍喻心裏跟過意不去。

龍喻就從白天跑到黑夜,白猿跟平頭哥不要命地追趕著。龍喻看著前麵有一堵岩石,後麵就是被追趕著。龍喻看著沒有路走了,隻好放下白衣書生。

冷眼看著白猿跟平頭哥,白猿向龍喻揮了一個重右拳,龍喻借著白猿的拳風。快速蹲下,右手一個重拳打在白猿的肚子上。白猿被龍喻地襲擊後退了五步,龍喻被震退了一米。

龍喻地身體還沒站穩,平頭哥的向龍喻襲來。龍喻跳跳躍到空中,跟平頭哥快速在空中擦身而過。龍喻還沒正常地落地,白猿的左重拳打中了龍喻地身體。

龍喻掛著岩石的上麵,身體裏麵筋脈盡斷,五髒六腑都被打成快碎了。龍喻地身體全身疼痛,看著白猿向白衣書生走去。龍喻喊著:“快跑,不然你就要死在這裏了。”

當龍喻看著白衣書生,顫顫發抖地向走移動。龍喻用神識控製後背的劍,卻發現自己的劍被岩石擋住了。龍喻眼掙掙地看著,白猿的拳向白衣書生捶過去。

白衣書生下意識,用右手擋住前麵。突然一把劍從山上飛了下來,一劍砍斷了白猿的手。飛劍快速跑回到山上去,白猿楞了一下,連忙頭也不回向山下跑。

平頭哥看了一眼掛在岩石上的龍喻,直接跑下山去了。白衣書生大口喘著氣,一副劫後偷生的樣子。龍喻看著自己的身軀,搖了搖頭。“還是我太弱了。”

龍喻看著白衣書生站起來轉身離開了,什麽話都沒有說。龍喻更加無奈,心裏想說什麽,還是被龍喻硬生生的憋在心裏麵,始終還沒有說出口。

不一會兒,龍喻用神識看見,白衣書生抱著一堆柴回來,盤坐在龍喻的下麵。龍喻感覺很欣慰,白衣書生沒有離開,而是選擇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