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上神劍閣

龍喻耐心地修複身體,看一下神識,還差一點就可以全部的點進行了連線。龍喻用了一夜的時間,把身體全部修複好了。清晨的陽光照在龍喻的臉上,龍喻看著三米深的岩石無奈地搖了搖頭。

龍喻看過很多修仙人的故事,故事的主角都是厲害得一匹,出場都是一打幾十的神力。到了自己的身體,新手村都過不了,還是每次都是被虐成狗。

龍喻無奈地慢慢把身體挪出岩石,被野豬妖王錘經岩石的次數多了,自然很熟練地用神識控製劍,慢慢把自己的身體推出岩石。

龍喻好不容易到達地麵了,看著還在一臉埋頭苦學的白衣書生。龍喻再看看自己,下半身還是空****,身上的布都快成絲了。龍喻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圍在腰間,剛好擋住人體重要的部分。

龍喻走到白衣書生麵前,拍拍他的肩膀。

白衣書生一副驚訝地看著龍喻,慌忙地跪在地上,連續磕著頭,“仙人饒命,小生隻是個窮書生。自幼父母雙亡,全由村長恩賜教我讀書寫字。不曾想過名落西山,聽聞深山有仙人修煉,小生無意路過之地,請仙人放過小生,小生再也不敢有求仙之心了。”

龍喻看著白衣書生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擦在袖子上,很是可憐的樣子。龍喻拉起白衣書生,行了一個夫子禮。“你我差不多同命,今日你我一起上山追求仙道,如何。”

白衣書生連忙雙膝而跪,生怕龍喻後悔。龍喻看著白衣書生這個樣子,自己也是無奈,自己是上山血陣法的,沒想到遇到跟自己差不多命運的人。

龍喻在前麵帶路,白衣書生吃力的跟著,好像很是興奮的樣子。龍喻跟白衣書生從早上爬到快天黑了,龍喻終於走到半山腰了。龍喻看著不遠處一群人在等著,不想去打擾別人什麽。

一群人看著鄙夷、嘲笑的眼神看著龍喻,一副自己高高在上,龍喻是低等人的樣子。龍喻不會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這條路自己都不知道倒在地上多少次了。

白衣書生甩開龍喻,像一條討好的狗狗一樣,向每個人都上去問好行禮。龍喻看著白衣書生的樣子,很是看不管,也帶著無奈。

一個時辰後,白衣書生回到龍喻地身邊。龍喻看著白衣書生像是一條眾人嫌棄的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無聲地瞪著白衣書生,白衣書生靠近龍喻地耳朵。“聽他們的話是說,明天神劍閣要進行入門考核,他們很多都是貴族的人,還有各個門派的精英。”

龍喻深深地看著白衣書生,原來自己錯怪他了。“嗯,我們再這裏等一夜,明天我們也去參加入門考核。”一群人看著龍喻,有些人帶著諷刺的笑臉,有些人正眼都不會看一下,更多的是嘲笑。

龍喻慢慢習慣了別人的眼光,慢慢的發現有一群像狗圍著主人一樣的人,圍在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身邊。龍喻看了一眼女孩,一副高貴的氣質,絲毫不會拒絕別人的討好,反而很是享受的樣子。

龍喻找了一處比較偏的地方,白衣書生跟著自己,借著夜光看著書。龍喻躺著地上看著天空的星星,可是龍喻下山以來最安逸的一個夜晚。龍喻看著天空,對著天空念著。“兄台,你有夢想嗎。”

白衣書上楞了一下,把書墊在頭後麵,兩個並排的睡著。“有啊,我的夢想就是讀讀書,有空閑的時候在村裏養一條大黑狗。然後找一個知心的人,一起養育我們的子女。你呢”

龍喻看著天空,手裏比畫著。“我想做一條鹹魚,那種躺著享受的鹹魚。”

“鹹魚的夢想就是翻身”白衣書生一臉的笑意看著天空。

龍喻看著一閃一閃的那顆星,一副很惆帳的樣子。“鹹魚翻身了還是鹹魚,可是鹹魚太淡就把別人吃下去。我想做的是最鹹的那條,讓別人都不敢輕易試著咬下去。”

白衣書生笑著看著龍喻,“被別人輕易吃下去的鹹魚,都是太淡了。”龍喻看著天空,不再說話。龍喻一夜沒有睡,也沒有進行修煉,隻是在享受這份安逸。腦海裏浮現出,自己下山的一幕幕。

天色慢慢變得灰蒙蒙,龍喻知道這是山裏起霧的現象,龍喻在野豬山(龍喻鬥野豬妖王的山)看慣了這些現象。白衣書生被凍得發抖,龍喻用神識控製山上的柴出現自己的麵前。

龍喻為白衣書生生了一堆火,龍喻控製一根樹枝,試著控製第二根。龍喻試了很多次還是不能讓第二根動一下,一直試了兩個多時辰,龍喻還是沒有把第二根動一下,可是龍喻發現神識裏麵的線既然全部連接了在一起。

白霧慢慢退去,龍喻看著天上的陽光,應該快到中午了。白衣書生被太陽照到眼睛,伸了一下懶腰,看著還在一臉邪笑的龍喻,不由自主的抱住自己的身體。

龍喻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昨晚睡得真香,應該很久沒有睡過這麽踏實的覺了吧。”白色書生對著龍喻笑了一下,自己拿出自己的書來看。

龍喻看著白衣書生的書是一卷竹簡,看著竹簡上的字,駕牛西去遇到一個有趣的村子,在哪裏留下一些修煉的方法就繼續西行。龍喻在遭老頭哪裏看過,老子最後跟佛門大戰三千場戰鬥,老子全身而退。

龍喻看著白衣書生,每個字都在耐心的看著,實在不忍心打擾到他。龍喻繼續練著自己的神識,一時間入迷太深,龍喻被拍醒了。

龍喻張開眼一看,前麵站著幾個背著劍的中年男子。統一一身青色衣服,他們在組織前麵的人員上門。龍喻帶著白衣書生,跟在隊伍的前麵。

兩人一直跟著後麵,龍喻發現每個人都有一個牌子,上麵寫著邀請令。龍喻看著自己全身上下除了後麵那把劍,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之前冷途給過一個令牌,早就被野豬妖王打碎了。

自己胸上的玉佩偷偷藏起來,現在估計也是看不到了。龍喻一排就排到快黃昏,終於到了自己了。龍喻一臉的傻笑的看著幾位大漢,“我們是冷途介紹來的,身上的令牌在路上被凶獸打碎了。”

為首的一個濃眉男子看了一眼龍喻,一臉的不屑,頭抬到高高的,好像眼睛在看天上一樣。“沒有令牌滾”,龍喻看著對方不願意讓自己進去的樣子,正想求他一下,白衣書生拉住了龍喻。

白衣書生一臉的賠笑,雙手遞上一個令牌。“不知道幾位能幫我通報一下嗎,我與劍塵有約,今日小生前來索要酒錢。”濃眉男子看了一眼令牌,連忙請白衣書生裏麵請。

白衣書生拿過令牌,拉著龍喻到一個圓形的石板上。龍喻感覺眼前一黑,出現在一個比較大的廣場上。白衣書生示意龍喻不要張揚,靜等消息。

龍喻看著麵前有兩百多人,各自拿著自己的武器。龍喻更加好奇的是,白衣書生既然認識劍塵。龍喻一下子就想通了,白衣書生是過來投靠劍塵的。

一會兒從天空上飛過來三道人影,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道士,身邊跟著兩個二十左右的女子。一個楚楚動人,另一個冷豔全場。

廣場上的人喊著,“我要跟浩琳師姐學劍術,浩琳可是我心中的女神”

“我要跟培元大師學劍術,除妖降魔衛道。”

“切,我願意跟著夢天師姐學劍術,浩琳師姐看起來冷冰冰的。”

。。。。。。

龍喻看著白衣書生,一臉專心看著竹簡,絲毫沒有注意台階上的三個人。龍喻同樣對他們不感興趣,盤坐著廣場的邊緣。

龍喻等了一會兒,白發老道士叫培元,是神劍閣外門長老,外門弟子的事他說的算。楚楚動人的女子叫夢天,冷豔的女子叫浩琳。

龍喻等著有些不耐煩,一道綠色的玉簡出現在龍喻地麵前。龍喻看著自己的玉簡上麵是二百五,龍喻很無奈地樣子。接著又是一個玉簡拋了過來,龍喻知道是白衣書生的,順手幫白衣書生接住了。

龍喻看著廣場的眾人,一個接著一個走到培元的麵前,手掌握著一塊珠子,喊了一聲玄鐵劍堂,接著一個有一個,龍喻也很好奇自己會分在哪個堂門。

終於前麵到了最後一個,龍喻拉住白衣書生一起到跟前。龍喻把手放在珠子上,微弱的一道紫色的光,隨時會熄滅,培元看了一眼龍喻,“你是人劍堂吧有點廢,還是可以學點鍛造術。”

龍喻向培元長老行了一個禮,走出後麵讓白衣書生,試著把手放在珠子上。珠子連動都不動一下,好像沒有接觸過白衣書上的手一樣。

培元看著白衣書生,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比他更廢,也跟著他去人劍堂吧。”白衣書生對著培元一個冷笑,再次伸向珠子,一道紫色的雷電在裏麵慢慢變大,珠子突然爆了。

白衣書生看著培元,一副冷冷的笑意,“我現在該去天劍堂,還是去內閣的神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