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章

父王,娘親被搶了 一百一十五章

一百一十五章

若薇長長的歎口氣,全身浸在溫暖的泉水裏,捂著腦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容恒為什麽突然發瘋把她關起來,而是她身上這些痕跡。

若薇低頭看了看自己白皙的身體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有些像吻痕,有些卻又好像是被什麽綁住遺留下來的痕跡。

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根本記不起來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難道又失憶了?

她現在很清楚,已經被容恒關在這鬼地方一天了,這一天的過程她也清楚的很,晚上被關進來,兩人發生了短暫的爭吵,在她慰問他老娘的那一刻爭吵結束。然後她就睡覺,大概睡了有三個時辰,換算下就是六個小時。大概在中午的時侯,有個很漂亮的美眉過來給她送飯——稀飯!

因為不知道容恒給她吃了什麽,全身軟的跟攤爛泥,勺子都握不住,吃完了飯又來了個漂亮美眉,用紗布蒙住了她的雙眼,然後就把她抬到了這個地方洗澡。

那美眉的力氣真大!

看著這一身莫名其妙的痕跡,若薇苦惱困惑並且有些詫異。

難道說她睡夢中被容恒XXOO了?

“你洗好了?”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熟悉且低沉的聲音。

若薇嚇的連忙將身體沉入水底,瞪著眼前的人……

容恒。

今天容恒打扮的很素雅,一身白……額……好像是喪服。但他的心情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喂,我在洗澡啊,你偷偷摸摸的過來幹什麽?”看著他淫賤的笑容,若薇氣不打一處來。

被他囚禁起來就算了,現在她連一點隱私都沒有。容恒,你有種的就把老娘一輩子關在這裏,看我會不會喜歡你!若薇在心裏憤恨的想著。

容恒慢慢的移動到池邊,蹲下身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摸著下巴玩味道:“本王並沒有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

“你光明正大我會看不見你?”若薇猛地拔高嗓門。

“因為你背對本王,當然看不見!”容恒的目光倏地來到沒有被水蓋住的肩膀,那上麵斑斑點點,仿佛開在她身上的一朵朵梅花,容恒笑容更加放肆了:“你還記得第一次與本王相遇時的樣子麽?你整個人都貼在本王身上,然後對本王說,恒,人家好怕!你知道不知道,那個時候,本王恨不得將你吞下去!”

“……你有病吧!”

“你有藥!”

“……”

若薇連續呼吸了幾口氣,揚起臉麵帶微笑:“容恒,請你現在站起來,向後轉,然後大步的邁出去成麽?”

容恒一動不動:“你剛剛是不是很好奇,身上怎麽會有那麽多痕跡?”

若薇一愣:“你知道?”

容恒站起來,直接邁步下了水池,清澈氤氳的池水沒過他的腰際,若薇驚的大叫:“容恒你幹什麽……”

容恒毫不費力的將她拖拽到身邊,從腰間解開一尺寬的扣帶纏繞在那纖細的手腕上。

猛地一勒,若薇痛叫起來:“容恒,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知道麽?”

他居然敢這麽對她……

“乖,別叫。看到了麽?手腕上的淤青是本王腰帶綁縛後的痕跡,至於你其他地方的,等下本王一一為你講解!”說著,容恒在水中捏著她的細腰緩緩走上岸邊,大手猛地一推,若薇軟軟的趴在池子壁上。回頭,看見容恒肆意的邪笑,當即又驚又怕,一張臉嚇的煞白……

他……到底想幹嘛?

容恒壓在她後背上,對著她脖子後麵的那個淺淺的痕跡上用力一吻,重新烙上一個新鮮的顏色。

“你那晚在本王麵前跳的那段舞,真美,若不是本王雙手被縛……”容恒的手繞到她脖子上,用力轉過她的臉,重重的吮吸著那張令他每夜思念的香甜。

“嗚嗚……”這個色膽包天的王八蛋!

一陣天魂地轉的吮吸,容恒仿佛並未滿足,但是懷裏的人已經昏昏沉沉,他不得不放開她,讓她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

“看來夏桀並未好好調教過你,連接吻都不會!”調笑的語氣帶著一絲怒意。

若薇用力的甩頭,懸在水中的小腿用力踢蹬著,但是她的力氣實在太小,而且雙手還被這個王八蛋綁住了,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若薇有些急了,生怕容恒在做出什麽過分的事,她連忙道:“容恒,我們需要坐下來好好談談,你放開我先!”

“不,本王已經放過你好多次了,偏偏你不怕死的非要衝撞過來,若再放,本王豈不是傻瓜?知道本王在你睡著時都做了什麽麽?”溫和低沉的嗓音透著三分邪氣,那溫熱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脖子,那個地方就好像生起一團火苗。

若薇大駭:“你做了什麽?”

一個用力,若薇被翻轉過來,正麵朝上,並將她被綁縛的手腕套在自己脖子上,從側麵看,就好像是若薇環住他的脖子。

這樣曖昧的姿勢不禁令若薇麵紅耳赤。

容恒在水下托著她柔軟的腰肢,邪魅的笑道:“本王就像這樣用腰帶將你綁縛起來,然後……在你身上烙下屬於本王的痕跡,就像這樣……”一個大膽濕潤的吻重重的落在她胸口。

“啊啊啊……你走開……走開……”若薇在水裏嚇的花容失色,熱氣氤氳的池子裏,她像被丟進冰窖裏一樣,全身都冰冷的發寒。被綁縛的雙手不斷的擊打著他的後背,但那虛軟的力道對容恒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不要掙紮,你鬥不過本王的!”容恒從她胸口抬起頭,他不是恐嚇,而是事實。

“容恒,你這個王八蛋,你要是再敢對我怎麽樣,我死都不會放過你……”若薇仰著脖子死命的扭著手腕,想要掙開那緊緊的束縛,但是她越是用力,那東西就纏的越緊。

“昨夜,你也像現在這樣在本王懷裏拚命的扭動,不過說出口的話卻不是這樣,你哀求著本王,不要停!”容恒在她耳邊吹氣,樣子邪魅而誘惑。

但此時若薇看他跟惡魔差不多,一雙大眼瞬間充滿了淚水。

“容恒,你不得好死,你居然……居然……”迷尖二字她怎麽也說不出口。

“本王知道自己將來一定不得好死,不過在此之前,本王得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熱氣冉冉的浴池,此時正上演著惹人臉紅心跳的一幕。

池水劇烈的擊打著池壁夾雜著女人的嗚咽與男人沉悶的低笑。

古銅色的肌膚緊緊壓製著身下白皙的身體,精力充沛的帝王仿佛一隻怎麽也喂不飽的凶獸,全然不顧身下女人柔軟的哀求。

若薇最後的記憶是在一片絢麗的高朝中暈睡過去。

“咳咳咳……”若薇猛地從水裏坐起來,大口的喘息,小臉煞白。剛剛……容恒在浴池裏把她……把她……

容恒呢?他去哪裏了?

若薇四處搜尋那殺千刀的家夥。但是空蕩蕩的浴池哪裏還有容恒的影子?

皇後大喪,皇帝要齋戒三月,期間不得動葷腥,不得近女色,以表示對皇後的尊敬。

容恒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手邊的一隻盒子,修長的手指挑開,裏麵是十四顆晶瑩剔透的藥丸。

“這是什麽?”修長粗粒的指端點著盒子裏的藥丸,容恒看向趙甜兒,嘴角帶著一貫的輕浮。

趙甜兒躬身道:“這是尋歡丹,此丹藥極其神奇,凡是服用之後無論再冰冷的身體都能瞬間灼熱起來,是魅藥中的極品!”

容恒目光一沉:“你獻給本王這個?你覺得本王需要用這種東西?”

趙甜兒款款一笑:“陛下,臣妾還未說完呢!”

“哦,你接著說!”容恒一副饒有興致的問道。

“此藥若是普通的魅藥便不再稀奇,服用此藥十四天,如果這十四天內服藥之人都與同一人歡好,那她這輩子便再也不能跟旁人一起歡愛!”

容恒眼睛一眯:“不妨說的直接點!”

趙甜兒臉上依舊帶著尊貴的微笑,但是仔細的看,那笑卻透著一絲淒涼,為了心愛的男人覓得此藥,卻是用在別的女人身上。普天之下,有誰比她更大度的麽?

“陛下可以將此藥用在若薇身上,十四天之後她便徹頭徹尾的屬於陛下了!”

“你怎確定她會永遠屬於本王?”容恒問道。

趙甜兒解釋道:“服用此藥之後,若她與別的男人歡好隻會疼痛難耐,而且碰了她的男人也會被她體內的毒素感染,數十天內全身虛軟無力,嚴重的很可能喪命。所以說,除了陛下,沒有男人再能真正擁有她!”

打量著麵前的盒子,容恒那絕美的五官出現一種複雜的笑意,他施施然問道:“你怎麽知道的如此清楚?”

“臣妾找人試過!”趙甜兒回答道。

“本王會重重賞你!”

趙甜兒彎下腰,將臉上的落寞與心痛埋下,言不由衷的回答:“謝陛下!”

啪嗒,盒子扣緊的聲音,容恒托著那隻盒子走到趙甜兒身邊:“不過這東西本王不需要!”

趙甜兒吃驚的看著容恒。

容恒一副高高在上,眉眼深邃,一股冷傲之氣驟然迸發,他道:“要想若薇永遠離不開本王,本王自然會用自己的方式留住她,如果用藥物控製,得來的隻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身體,本王要來何用?你先下去領賞吧。本王要休息了!”

趙甜兒怔怔的看著那漸漸消失在拐角處的身影,淚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來。

不是嫉妒,不是悲傷,不是難過……隻是羨慕。

處理完一切的容恒神清氣爽的打開暗室的門,旁邊的婢女立刻上前道:“容王萬壽無疆!”

“嗯,她呢?”容恒頷首。

“在洗澡,已經一個時辰了!”

“一個時辰?”容恒皺起眉,那還不泡脫一層皮?

不等婢女繼續說話,容恒腳步一轉飛快進入內室的浴池。

入眼是一片昏暗,隻有幾枚油燈當做照明,四周泛著淡淡的黃,紗幔垂地,輕輕撫摸著光滑的地麵。一切顯得那樣安靜而詭異。

“你怎麽洗了那麽……啊……”容恒躲閃不及,左眼傳來陣劇烈的疼痛,身體猛的一晃。剛站穩想看清是誰偷襲他,肚子又被人狠狠一踹。那一腳又快又狠……容恒一下子栽倒,後背重重的抵在牆壁上。

因為知道這裏麵除了若薇不會有別人,所以他並沒有像往常那麽警覺,沒想到就是這一瞬間的失神給了敵人可乘之機。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到這裏偷襲本王!”

容恒單手撐住背後的牆麵,身體飛速翻轉,在敵人即將再補一腳的時候,踩著牆麵淩空躍到敵人後方,掌心一擊,內力催動,遮擋在麵前的帷幔嘩啦一聲分開,容恒定睛一瞧,心漏跳半拍,連忙卷起一側的紗帳朝若薇送去,柔軟的紗帳纏住了若薇的腰,容恒猛地一拉,剛剛她站的地方立刻出現一道裂縫。

看著懷中驚魂未定的小臉,容恒怒不可及的低吼:“你幹什麽?”要不是他及時拉開她,那一掌要被擊中,內傷也夠她受得!

若薇仰著頭,小臉繃的緊緊的,隻聽一道風疾馳而過。

“啊……”容恒頭一仰,再次向後踉蹌兩步,環繞在若薇腰間的手不覺的鬆了,剛剛是左眼,現在是右眼!

若薇絲毫沒有給容恒喘息的機會,正欲補上一腳,腳踝卻被容恒毫不費力的擒住,容恒揉著疼痛不已的眼睛,厲聲:“等一下!”

若薇一張臉布滿了怒意,卻沒有聽容恒說一句話,八卦遊龍掌她沒有學的精髓,但是最後一招遊龍戲水她學的極為精妙,掌心朝身後的池水猛地一吸,池水被她吸到半空中,形成一道蜿蜒的遊龍,不由分說的朝容恒擊打過去。

容恒急忙鬆開她腳上的鉗製,有些狼狽的躲閃,一擊不成,若薇又來第二次,總之每一招都帶著不容忽視的狠絕。

容恒沒有辦法,麵對突然發狂的若薇,他不再坐以待斃,扯下垂在地上的流蘇紗帳當做武器。

那輕巧的紗帳到了他手上就是無堅不摧的利器,猶如柔軟的蛇一樣朝若薇射過去。

……

看著被紗帳裹紮的跟粽子一樣的若薇,容恒開始平心靜氣下來,他坐在地上與若薇平視。

“你發什麽神經?”

很少跟人動手帝王,如今跟若薇大幹了一架,全身都像從水裏撈上來一樣,額頭的汗劃過眼角,那兩個烏青的眼眶更加刺眼。

若薇咬著唇,恨恨罵道:“你幹的好事,你個無恥喪盡天良的色鬼,你自己做了什麽不知道!”

“本王都做了什麽?”

“你還敢狡辯!”若薇激動的又想上去補一腳,怎奈被身上的紗帳牽製住行動,隻能坐在那粗喘。

看著她滿臉緋紅,一副恨不得殺了他的摸樣,容恒捫心自問到底做了什麽。最後他想到了:“你還在怨本王將你關起來?”

“關你妹,容恒,你最好祈禱我若薇一輩子出不去,我出去那天一定要將你閹掉!”

若薇雙目泛紅……

容恒彎腰,一把抄起她走向另一側,那裏是她暫時的臥室,等到了床上,容恒揮手命人出去,明亮的地下室內容恒一臉寒冷。

“若薇你鬧夠了吧,本王容忍你夠多了,你接連攻擊本王,本王已經對你手下留情,若你還不知好歹,本王隻能繼續對你使用軟骨散了!”還是軟綿綿的她比較可愛,現在活像一隻發毛的獅子。

若薇一雙眼睛都快滴出水來:“對,你隻會用那下流的東西,別人不願意你就迷尖,容恒,你是我看過的最無恥,最王八蛋的王八蛋!”

“對,本王是無恥,是王八蛋,等等……”容恒眼眸一暗,眼底仿佛要射出冰凍來:“你剛剛說什麽?”

迷尖?他沒有聽錯?是迷尖?而不是別的什麽?

“做了不敢承認麽?”若薇氣的恨不得咬他一口。

“本王做了什麽?”

“你做了什麽你不知道?”

“不知道!”

“你趁我洗澡將我……將我……”若薇臉一偏,委屈的垂下眼簾。忽然她瞪大眼睛看著自己露在外麵的手臂,咦?那些痕跡呢?怎麽沒有了?還有身體上也沒什麽不適。她記得跟夏桀做完之後,全身酸痛的不得了,腰都直不起來啊。而她剛剛還來了個托馬斯轉體飛腳踹了容恒一腳?

若薇倒抽了一口氣,一臉驚愕的望著眼前這個兩眼烏青的男人。

容恒緊盯著若薇不斷變幻的表情,皺起眉。

被她莫名其妙的一頓打,到頭來她卻一副迷茫的樣子。

容恒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拎起她:“若薇,我警告你,別跟本王耍花樣,你以為這樣本王就會把你放了?你少做夢了!”

做夢?若薇瞬間瞪大雙眼。

“你……你進來之前都幹了什麽?”若薇支支吾吾問道。

“你管本王這麽多幹嘛,現在本王要你說,為什麽發瘋打本王?”容恒拎著若薇的脖子狠狠問道。

“這個……這個……”

“還說本王迷尖你!”容恒咬牙切齒,他連趙甜兒送來的藥都不屑用,會趁她睡覺時做那種事?他容恒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下流胚子。男人的驕傲在這一刻被若薇擊的粉碎,連個渣也沒留下。

感覺到容恒越來越漆黑的臉,若薇暗叫不好,她好像搞錯什麽了?

“不不不,這是個誤會!”若薇連忙解釋:“這真的是個誤會,我可以解釋的!”

“好,你解釋下為什麽把本王打成這樣!”容恒氣的滿臉鐵青,但是一聽到若薇的軟語,那心中的火竟然奇跡般的滅了下去。隻是看她的眼神依舊冰涼,如果她說不出個正常的理由,他肯定不會放過她!

若薇動了動身子:“能解開我麽!這樣說話挺難受的!”

等若薇穿戴整齊,容恒轉過身來:“說!”

基本上隻能用一句誤會來說了,她在夢中夢見容恒欺負自己,然後很生氣,一醒來到處找容恒的影子,這時候容恒又很恰當的出現,她一時控製不住……當然這樣的解釋隻會讓眼前已經遊走在暴怒邊緣的男人更加危險而已。

若薇順了順呼吸,一本正經道:“白澤劍法超群,而你又是無極宮的首腦,我想你武功一定不凡,所以一直都想找你切磋切磋,隻是沒有機會,這幾天我閑的很無聊,就想試試看!”

這番話說的麵不改色,而且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欽佩:“沒想到你麵對突如其來的危險還能臨危不亂真是可喜可賀!”

說完,對他拱拱手做佩服狀。

容恒顫抖了下眼簾,怒極反笑:“那你之前說的迷尖又是怎麽回事?”

“哦那個啊!”若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繼續編:“我怕你不同意與我切磋,於是就編了那個謊言,不錯吧,把你都騙到了!”

“……你信不信本王讓這個謊成為事實?”容恒陰惻惻說道。

“你不是這樣的人!”若薇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不減。

容恒輕哼了一聲,伸手撈過搭在肩膀上的手臂,重新放回去:“你說的對,本王確實不是這樣的人,不過,那也分情況,如果你一直想方設法的欺騙本王,妄想逃離,本王不介意做一個卑鄙無恥的下流帝王!今天這件事本王暫且相信你是試探本王的武功!”

若薇撇了他一眼,他這是相信的樣子麽?

容恒嚴肅起來比夏桀還來的嚇人,若薇有些不適應,但是她卻對容恒毫無辦法,這個人做事從來沒讓人看懂過。就好像他說的,他喜歡她,所以她就必須也喜歡他一樣。

“容恒,感情不可以勉強,你知道不?”若薇道。

“本王知道!”

“那你還……”

“感情雖然不可以勉強,但是可以培養!”容恒忽然展露出微笑,托著若薇光滑的下巴,拇指輕輕撫摸著,幻想著著細膩的皮膚有一天會像一隻乖巧的跟貓兒般蹭著自己的肩膀,那滋味,一定是天下間最美妙的。

若薇聽的頭有些發脹,她坐在床上環抱著身體:“如果是我把你關起來,你會愛上我麽?”

“如果那個人是你,我會!”

轟……

這樣的話在什麽地方聽過?又是誰講過?

終於想起來了,那個人是夏桀!

猶記得曾經被夏桀識破隨心鈴懼水,被他囚禁在浴池裏,她氣的七竅生煙,就問道:“如果是你,你會不會很開心!”

“我會!”夏桀回答的不假思索。

若薇的身體狠狠晃了一下,眼睛有些發酸。

過了一會才恢複平靜,轉頭看向容恒:“容恒你根本不懂得什麽是喜歡,你把我囚禁起來,隻會讓我越來越討厭你,除非我有被虐狂,才會愛上你!?”

“你當本王是傻瓜,幾句話激一下就會放了你麽?”

若薇突地從床上跳起來。仿佛再也忍不住一般:“你搞清楚啊,現在是你說喜歡我,有這樣喜歡人的麽?啊?還有,你喜歡我什麽?我又有哪點值得你喜歡的?”

容恒一愣,他似乎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為什麽會喜歡她?他也不知道,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就對她有種不一樣的感覺,那感覺說不上來,明明第一次見麵,卻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見過了。

“你想知道?”容恒反問。

“是的,我非常想知道!”

“告訴你之前,本王要你履行曾經的一個承諾!”

若薇皺了皺眉,猛然想起來曾經答應過容恒三件事。他隻說了兩件,還有一件事沒有說。

若薇吞了吞了口水,小心翼翼問道:“你該不會要我嫁給你吧!”

“你覺得會麽?”

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若薇無比輕鬆:“除了這件事,我什麽都能答應你。不過我之前也說過,有違倫理的事,還有一些我做不到的事除外,其他的都好說!”

容恒豁然揚起一抹動人的微笑:“本王要你永遠不離開本王!”

“……”若薇驚的張大嘴巴,永遠?

“這你能做到的!你現在可以不喜歡本王,但是,你不可以離開!”

“你到底什麽意思?”若薇十分不解。一個夏季夠她煩的了,現在又多出一個容恒,他的喜歡莫名其妙的,她承認,以容恒的樣貌不管是男是女都會為之傾倒,加上又是一國霸主,喜歡誰不好,非要來喜歡她?加上自己已經有了孩子……想到這,若薇歎口氣:“容恒,這我做不到,即便你把我關在這裏一百年,我還是做不到,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會離開!”

“為什麽呢?”

“因為我會想念我兒子,我師傅,還有……還有外麵的空氣,外麵的花草,我所喜歡的東西全部都在外麵,而不是在這裏!”明明曉得說這樣的實話會更加惹怒這個男人,但是她控製不住,隻因不想欺騙!

“本王可以放你出去!但不是現在!”雖然沒有無極宮,但是他還有潛伏在各國的暗哨,現在夏國、奕國、安國甚至連段微都在瘋狂的找她,如果被他們任意一方找到,尤其是夏桀,等待她的將會是一場災難。他借著囚禁的名義讓她待在自己身邊,一方麵是私心,一方麵也是為了她好!

“為什麽?”

“段微這幾天夜裏都會到本王皇宮走一趟,等他放棄找你,本王就放你出來!”

段微在找她?

聽到段微的名字,若薇一陣心安,看來這個師兄並不壞嘛!知道她失蹤,還曉得來尋她。

“那我兒子呢?”若薇急急問道。

“他在天機子身邊!”

若薇舒了一口氣,忽然她驚悚的看著他:“你什麽意思?什麽叫段微放棄找我,你再放我出來?”

容恒站起來道:“段微此人心狠手辣,六年前我見他才智雙全便將他留在身邊,但他不要俸祿,隻說六年後要從本王身邊拿走兩樣東西。段微從來不會浪費時間在無用的人身上,他那麽著急找你,定然對你有所圖謀,他知曉你懷揣《推背圖》,也曉得你知道聖水的下落,若你被他找到,你說會怎麽樣!”

“……”不一會,若薇開始鼓掌:“您真是深謀遠慮,令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容恒嗤笑:“也就你這個傻瓜以為誰都對你很好!但真正對你好的,你卻看不到!”

若薇也跟著嗤笑一聲:“你該不會是說你吧!”

“本王對你不夠好麽?你壞了本王那麽多大事,本王都沒跟你計較!”

“政治上的勝敗就跟賭場一樣,願賭服輸,玩得起的就玩,玩不起就回家的道理一樣的,你的計劃被我戳穿,那隻能說我比你賭術高明!”若薇說著說著,小尾巴就翹起來了。

容恒忽然伸手,愛憐的摸著她的頭,這個傻瓜,因為那是你啊,所以我才會手下留情。如果換做別人,早已經屍骨無存了。真是傻瓜!

若薇被他這個動作弄得尷尬無比,連忙別過頭去:“容恒,你到底什麽時候才放我,我兒子還在外麵等著呢!拜托了,我真的很想念他的!”說完,雙手合十放在下巴上,做出一副祈求狀。

容恒怔怔的看著她,心情忽然大好起來,連眼睛上的黑眼圈都不那麽疼了。

“這樣吧,你應承了本王的要求,本王就放你出去怎麽樣?”

“應承什麽?”

看著她那清澈無垢的雙眼,容恒魅惑一笑;“隻要你答應一輩子都不離開我!”

若薇皺眉:“如果我離開了呢?”這世上根本沒有人會一輩子待在誰身邊,生老病死不算,就是以他們現在的狀況,即便再好的朋友也會有分離的時刻吧?

“如果你離開?”容恒下意識的重複著,忽然,他臉色一變:“那我就將所有令你離開的理由全部拔出!包括你的兒子!”瞬間陰狠下來的語調絲毫不遮掩那裏麵蘊含的殺氣。

若薇狠狠的呼了一口氣,咬著唇:“容恒,你是聰明人,你這樣傷害我身邊的人,到頭來隻會讓你什麽都得不到!”

“本王知道!但是讓本王這麽做的罪魁禍首是你自己!”

若薇突然間覺得好笑,無奈的搖搖頭,麵對這個隻會索取去永遠不會愛的男人,她能說什麽呢?

“容恒,你如果真的愛一個人,就要愛她所愛的,喜歡她所喜歡的,而不是一味的斷絕她的後路,讓她無依無靠!”

“你可以依靠本王!”容恒大手一攬,將若薇按在自己肩膀上。

“假設一下哦,如果有個人愛上你,但是你不喜歡她,她認為使你不愛她的原因是我,然後那個女的就把我殺了,然後把你身邊所有喜歡的人都殺了,你說你是什麽感受?”

容恒的胸口忽然感覺到一陣窒息。

若薇從他懷裏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你現在明白我的感受了吧!”

容恒有些猝不及防的點頭。

是的,那種感受很恐怖,如果有人殺了若薇,他絕對會將那個人碎屍萬段,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薇見容恒有些動容,連忙趁熱打鐵道:“這樣吧,我答應你,暫時不離開容國,在你想起我的時候,我立刻馬不停蹄的出現在你麵前,那你可不可以把隨心鈴還給我?”

“不行!”容恒立刻回絕。

若薇小臉一沉:“你也太無恥了吧,扣著我的人還扣著我的東西,你到底想怎麽樣?”

“別當本王是傻瓜,有了隨心鈴,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容恒麵目陰沉,雙眼泛著隱隱殘忍的顏色。

你也知道啊!若薇咬緊牙關恨恨的想。

“第二,我不相信你!”

納尼?

“你這人說的總是很好聽,等到了那個時候,你又有千百種理由搪塞!所以你不能離開,一步也不能!”

什麽什麽什麽?這個賤人,枉費她剛才還在考慮要不要在容國定居,結果不管自己如何猶豫如何考慮,他一開始就抱著不放手的打算,既然如此為何還跟她說那麽多廢話?還以為他多喜歡她呢,原來也不過是個幌子,想把她當寵物才是真的!

注意到若薇臉上的憤恨表情,那孔雀藍的雙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仿佛在看世界上最為珍貴的寶貝,他對所有人都寵愛,但是他從不認真,此刻他注視著若薇的眼神卻無比認真。

“容恒,從現在開始,我要跟你絕交,老死不相往來!”若薇咬著下唇,恨恨道。

容恒忽然湊近,捏起她的小下巴,邪笑:“知道麽?第一次看就你的樣子,你也是這副凶巴巴的,在我的記憶裏,好像見過你一樣!”

“你省省吧。”

“不騙你!”容恒鬆開她,身子一歪,倒在她麵前,睜著一雙迷離的眼,仔細回憶起來:“那是我十二歲的時候,遇見一個女人,樣子記不清了,不過她的語氣跟你很像呢,我問她你是誰,她說我是你未來的妻子你信麽?”

若薇一個機靈打起來:“你做白日夢了吧!”

容恒聳聳肩,手掌撐著身子半坐起來:“若薇,如果我真的把隨心鈴還給你,你會不會離開?”

“如果你再把我關在這裏,我就不敢保證了,如果你現在放我出去然後再把隨心鈴乖乖的還給我,這有待考慮的!”

“那就是不肯定了?”

忽然,一抹閃亮從眼前一閃而過,留下一串鈴鐺晃動的聲音。

若薇的眼睛被牢牢的吸引在那處。

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鈴鐺……

容恒笑的一臉狡猾:“想要的話,就吻我一下!”

一間普通的客棧內,段微負手而立。

“容恒此人心狠手辣,六年前與我定下契約,六年期限一到任我拿走他身邊兩樣東西,當時我要他手裏的無極宮,他眉頭都沒皺一下,無極宮乃是他一手創立,花了十年心血,就這樣白白贈與我,這樣的人還有什麽不能舍棄?他知曉若薇擁有《推背圖》並且知道聖水藏於何處,如今扣留她在身邊,一定不懷好意!”

聽完段微的分析,天機子沉默半晌道:“你在容恒身邊那麽長時間,就沒有發現皇宮有哪些密道之類的?”

段微搖搖頭:“白天我眼盲不出去走動,而晚上男子又不能隨意在宮中走動,大部分時間我隻在容恒身邊!”

“現在當務之急,必須要先找到人!”天機子掌心朝側麵一揚,一個胖墩墩的老頭被掌風吸了過來:“死算盤,算算看我徒弟現在在哪!”

天機算滿臉的怒氣,狠狠的掙脫掉天機子的鉗製,沒人的時候對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就算了,現在這麽多晚輩麵前他還這個樣子。天機算十分不滿道:“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那個徒弟我算不到算不到,要說幾遍你才相信啊?”

“那你算算,容恒在哪?”天機子又問道。

——作者:當人家是衛星定位儀啊?

屋內八隻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自己,天機算有些不自在起來:“幹什麽這麽看我,我又不是神仙,我隻是個算命的,又不是問路的!”

白澤歪了歪頭道:“我知道他在哪裏!”

眾人唰得一下將目光甩向白澤。

麵對這麽多人的目光,白澤並未覺得不自在,他道:“每年的這個時候,主人都會去一個地方祭拜,而且不帶任何隨從!”

“你怎知?”段微問道。

“因為我有一次路過那裏,後來每年我都會路過那裏!他每年都在!”白澤認真說道。

“沒有被發現?”段微又問。以容恒的警覺性,就他這樣的白癡竟能每年都在那個地方守株待兔等到容恒,簡直就是奇跡了!

“沒有!”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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