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娶妻

神農娶妻

神農回到了人族,人族中一些長老一再建議神農娶妻,可神農都以忙碌唯由拒絕了那些長老。有一日,神農遊走到了赤水之旁,見一女子受傷,連忙上前搭救。“姑娘,你沒事吧!”“沒,沒,你快點離開,這裏危險”那女子說完正想起身,可她全身是傷,癱軟無力,根本無法起身。神農見她可憐便將她背回了人族。經過幾個月的照顧,那女子傷勢慢慢好了起來,還對神農講訴了自己的身世。原來她叫聽訞,是赤水之子,因為遊曆遭到了一隻青姣的惦記,貪圖她的美色,尾隨身後。最後被聽訞發現,那青姣不得不出手,最後青姣負傷逃走,而聽訞也深受重傷倒在了赤水河岸。

“多謝恩公救我,不然聽訞早就身死道消了”神農見聽訞給自己下跪,連忙用雙手將她扶起,可神農毛毛躁躁,從來沒有和女孩子交往過,也不知道該如何相處,雖然說他已經是人皇,但周邊長老都是男子。“姑娘快快請起,這等小事,何須掛懷”聽訞見神農兩手無限接近自己的胸部,臉頓時發紅開口道“恩公,你的手”聽訞說完,神農也意識到了自己好像扶錯了位置,連忙放手,臉色比聽訞還紅,口中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我,我,姑娘,我,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聽訞看神農竟然這樣模樣,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傻瓜,我又沒有怪你,瞧你那樣,笑死我了,嘻嘻”聽訞的嬉笑使得神農的臉越發的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姑娘,我,我先走了,明日在來看你”神農匆匆忙忙的離開,生怕在做出什麽毛躁的事。聽訞心裏對神農的好感也增加了不少,每次想到神農那樣都不禁笑出聲來。

此時青姣的傷勢差不多也養好了,回到赤水河岸沒有發現聽訞,於是四處尋覓,終於在人族陳郡尋到。青姣降臨陳郡,把當地的人族嚇個半死“妖,妖怪,大家快跑啊,妖怪來啦”周圍的人一見青姣模樣,頓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速度令青姣也是一驚,這是何等的速度啊。青姣也沒有管那麽多,直接走進了皇宮,皇宮門前的守衛看見卻依舊不慌不亂的說道“那麽來的妖怪,敢撈我陳郡帝都,還不速速離去”這話對於青姣來說和放屁無意,在他眼裏小小的人族這是在向他示威。他一掌就將守衛擊飛,還大喊“小美人,你夫君來找你啦”這聲音傳進了神農的耳朵裏,聽訞也聽見了,拉扯著神農的衣服說道“恩公,快逃吧,他很強,你不是他的對手”,可神農能離開嗎,答案是當然不能,他身為人族的共主,哪裏能離開人族,離開自己的百姓,這樣他的師尊楊道塵也不會原諒他,他自己更不好原諒自己。神農出了宮殿,看著天上盤旋的青姣說道“哪裏來的孽畜,敢來我人族撒野,還不速速離去”青姣聽見神農罵他孽畜,心裏一火,口一來了一火。青姣口吐三味真火燒毀了不少的人族房屋,神農怎麽能看他這樣一直放肆下去。神農拿著楮鞭,還將赤鼎置於頭頂就衝上前去與青姣決鬥。

“孽畜,休傷我族人”神農的一鞭打中了青姣,那青姣的身體向下墜,而青姣更是怒火,直衝而上,用三味真火和姣尾攻擊著神農。神農有靈寶護體,青姣這種程度的攻擊對神農根本不起作用,除非那隻青姣有大羅金仙修為,可他如果是大羅金仙那早就凝珠成龍了,怎麽可能是這一副青姣的模樣。神農對青姣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青姣雖然修為比神農高些,可靈寶已經足以補足這些缺漏,而且看形勢神農已經占了上風,青姣隻有挨打的分,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我跟你拚了”青姣按耐不住,隻好和神農拚起了命,神農根本不畏懼,衝了上去。“孽畜,今日我便告訴你,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去死吧!”神農手中的楮鞭瞬間變大,狠狠的舉起砸向青姣的七寸。青姣畢竟是蛇脫變而成的,所以七寸一樣是青姣的弱處。“噗”隻見巨大的楮鞭擊中了青姣的七寸,青姣口吐鮮血落到了地上。“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麽可能輸給人族,不可能”青姣不服輸,向天怒吼道。“青姣,你為一幾私欲毀了我人族數百屋舍,傷我人族數名百姓,其罪當誅,受死吧”神農拿起楮鞭就要將青姣的姣頭斬下,可青姣卻化成了人形跪地求饒道“大仙,求你別殺我,今日是我昏了頭腦,大仙饒命啊!”青姣的話神農一點都不在乎, 神農隻知道這蛟龍毀了人族的屋舍,傷了人族的百姓,這不可原諒。於是神農沒有聽青姣的話,還是舉起了楮鞭殺向青姣。青姣臉色一變說道“既然你要死,那我也要你陪葬”說完,青姣就自爆了元神,神農來不及躲避,別震成了重傷。還好有赤鼎的防禦,不然就憑神農的人族之軀早就身死道消了。

聽訞也受了輕傷,而皇宮也被毀得不像樣了。聽訞起身扶起了神農,還到周邊找了些幸存的百姓幫忙照顧神農。經過了三年,神農每日受到聽訞的照顧,喂藥,身體漸漸的恢複了過來,神農也慢慢的喜歡上了聽訞。“神農,你好些了吧”神農看著聽訞正在為自己煮藥,可他現在還不能下床,雖然基本痊愈了,可他希望聽訞能多照顧他一段時間“恩,好多了,謝謝你聽訞”神農的一句謝謝到是讓聽訞不好意思了,“原本就是你救了我,為了我還和青姣拚命,照顧你是應該的,要說謝謝應該是我說才對”。神農突然間對著聽訞說道“聽訞,我這感覺很悶不知道為什麽,你過來看看”聽訞一聽連忙到了神農跟前,看了看說道“沒有啊!,哪裏出事了”神農一把抓住了聽訞的手說道“我的心,它現在生病了,它老是想著一個人,那就是你聽訞”神農既然說出至於的話,聽訞的臉紅得想蘋果,低頭跑出了屋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