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醉酒
回到紅顏知己青衣樓的時候雷鳴已經不在了,隻有水雲知道,但其他人也猜得出來,玉玨卻不知道。
“人呢?人呢?雷鳴人呢?”四處找遍了都不見蹤影,她懷疑的看著眼前這幾個男人。
“他去找公主了。”拓跋掠空終於開口解釋。
“公主?怎麽個情況?什麽時候又冒出一個公主?說,快說說看……”玉玨一聽到這就知道自己不在這段時間有大事發生,小雷雷竟然談戀愛了?
“是加卡娜公主,他救了雷鳴。”
“加卡娜……好熟悉哦,在哪聽說了?”玉玨莫名其妙的皺起眉頭。
“九王爺的未婚妻。”水雲難得開口解釋。
玉玨恍然大悟的拍拍腦袋,笑得一臉曖昧和不懷好意。
“老板!”門突然被推開,一群鶯鶯燕燕撲了進來,為首的一個就是小墨,“沒事太好了!嗚嗚……嚇死我了,這幾天都見不到你,嗚嗚……”小墨不由分說的緊緊抱住玉玨,眼淚便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讓站在一旁的冷清風緊緊的皺起眉頭。
“老板,你想死玲瓏了。”
“你去哪了啊?老板嫣紅……嗚嗚嗚……”
“沒事就好,不要再這樣失蹤了。”
……
眾人七嘴八舌的圍繞著玉玨,門外還有一堆擠不進來的,那七個護院膀大腰粗的竟然也來湊熱鬧,這讓玉玨很感動,“好了,大家別擔心,我不是沒事麽?都別哭了,妝都花了呢,不哭不哭啊…….咱們今晚不迎客,大吃大喝一頓!”
好不容易將所有的人都安撫了下去,玉玨累得夠嗆。小墨依舊紅著眼睛緊緊地挨著玉玨坐下,玉玨看了一眼冷清風,故意緊緊的抱著小墨還香了她一下,旁邊的管箏和藏林一臉的若有所思,席煉樓則是不停的打量著玉玨,心裏想的卻是今天晚上怎樣將她灌醉,據說那難得一見的盛況很驚世駭俗。
“九王爺,唐蕭的死我不想知道原因,但是唐風必不能留。”
“不用你說,朝中局勢變化莫測,軍權還在我手裏,那裏麵的人手不知道閣下處理的如何?”
“箏,東西呢。”水雲微微側了側身子。
管箏從懷裏掏出一本薄薄的冊子遞了過去,拓跋掠空大約翻了一下:“杜相那裏的人還要勞煩閣下了。”
“要知道我不是為了你。”
晚上青衣樓大門緊閉,後院卻是熱鬧非凡,由於玉玨被禁止喝酒也隻能望酒興歎,隻有那四個男人心裏清楚這滿桌子的菜可是暗藏玄機啊,他們不是的看向玉玨,隻見她不停的用筷子去夾那幾道最為別致的佳肴,心裏可是樂得不行,不一會兒相信就有好戲看了……
果然玉玨突然站起身,手裏握著一隻雞腿搖搖晃晃的走到中間抬手一揮大聲說道:“今個兒高興,大家唱歌!!!我先來!”
說著走到那七個護院男身邊,往其中一個的桌子上一坐指著七個人大聲吼道:“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嘿嘿…..伊爾呀,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這一嗓子吧他七個嚇得夠嗆,嘴裏的東西都忘記吞咽了,玉玨的手還不閑著,硬是要將他們的衣服扒下來。
席煉樓目瞪口呆,這果然震撼啊,實在忍不住的哼笑出聲,卻是被玉玨聽見了,她搖搖晃晃的走到他身前,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白龍馬,蹄朝西,拖著唐三藏小跑仨兄弟,西天取經不容易,容易幹不成大業……績……”真見鬼了,她竟然說他是馬,俊臉一瞬間有些發黑。管箏眉眼都笑彎了,這是他第一次如此開懷,剛端起酒杯玉玨就到了他麵前,雙手捧著他的那張略顯陰柔的臉輕輕的唱到:“雙手輕輕捧著你的臉,吹幹你的淚眼,夢還有空情我還在你身邊不曾走遠,把海倒進你的心裏麵,陪你醉一千年…….醒來後…….”
藏林雖然依舊麵不改色,卻是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向管箏,怎知玉玨還沒唱完就轉過來臉看向他,就在他略微閃身的一刹那玉玨已經來到他跟前,從後麵抱住他的脖子唱到:“曾經年少愛追夢,一心隻想往前飛,行遍千山和萬水,一路走來不能回…….驀然回首情已遠,身不由己在天邊……”玉玨悠悠揚揚的唱著,四下寂靜無聲,拓跋掠空似是習以為常他不知道一會兒玉玨還會唱什麽,隻是無論什麽他都喜歡,水雲氣不打一出來,奈何他被人點了穴道,這人不是別人,他知道是誰……剛才是被玉玨的歌聲給大意了……
玉玨緩緩起身,看見拓跋掠空,她微微一小走上前抱著他的的頭狠狠的親了一下還哈哈大笑的高聲唱到:“花瓣的心藏在心中,從不輕易讓人懂……嗬嗬…….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來!喝酒!”拓跋掠空的心裏酸酸的,原來他們隻能是朋友……他不要啊!他愛她!水雲的臉色稍微有點釋然,隻是依舊盯著玉玨,誰知她竟然繞過他走帶冷清風那握著他的手,冷清風一皺眉想掙開哪知她有拉起小墨的手,將他們的手放在一起,小墨羞紅了臉,冷清風卻是趁機緊緊地握著沒什麽表情,玉玨將手放在他們的肩膀上唱到:“誰讓你心動,誰讓你心痛,誰會讓你偶爾想要擁她在懷中,誰又在乎你的夢,誰說你的心思他會懂,誰為你感動……如果女人總是等到夜深,無悔付出青春,他就會對你真,是否女人,永遠不要多問,她最好永遠天真,為他所愛的人……”冷清風看了看玉玨,然後喝下酒,握住小墨的手卻是又緊了緊。
等又是將所有的人調戲了一番之後,水雲臉色鐵青,玉玨突然微微一笑,輕輕地走上前看著水雲,那溫柔的眼神讓拓跋掠空幾乎發狂卻又是無奈。
“地球自轉一次是一天,那是代表我多想你一天,真善美的愛戀,沒有極限也沒有缺陷,地球公轉一次是一年,那代表我多愛你一年,恒久的地平線,和我的心永不改變,愛你一萬年,愛你經得起考驗,飛越了時間的局限,拉進了地域的平麵,緊緊的相連,緊緊相連,有了你的出現,占據了一切我的視線,我愛你一萬年……”玉玨就輕輕的抱著水雲,將頭埋在他的肩窩,溫柔的唱著,歌聲停止後,玉玨卻是已經睡在他的懷裏,水雲早已將穴道衝開,用他平生僅有的溫柔抱著懷裏的女人,那眼神滿是溺寵。
眾人散去,管箏他們幾個卻是依舊在原地不動,各自滿懷著心思,他們似乎有些知道樓主為什麽喜歡她了,她真的是個吸引人的女子呢。冷清風站起身看向小墨的房間有些不放心,今晚她也喝了不少酒呢。想到這自己的身體就不受控製的向那個方向走去,耳邊盡是回憶著玉玨的歌聲。如此大膽的向樓主表白,大概這個世界上也隻有那個女人辦得到吧。
冷清風站在小墨門外,屢次抬手不知道該不該敲下去,這時隻聽門內‘咣當’一聲,接著就是一聲細小的呼痛,冷清風管不了那麽多就衝了進去。小墨在看清來人的時候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竟然忘了腿上的疼痛。隻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男人將自己按在椅子上,將自己的褲腿挽起來,小腿上的淤青讓冷清風皺緊了眉毛。
“冷,閣主……”小墨想抽回自己的腿,滿臉羞紅的她緊張得要命,要知道女孩子的身子怎麽能隨便被人看到。
手上滑膩的觸感讓冷清風很享受,白皙的小腿此時就像是**,冷清風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隻是半跪在地上,茫然的看向小墨,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麽回事?自己什麽時候喜歡上小墨的?為什麽會是小墨?縱然有些失神,但掌中依然緊握著小莫的腳腕,反複摸索著。
“小墨,我……”冷清風不知道該說什麽,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幹什麽。
“小墨明白,小墨身份卑微配不上閣主……”小墨聲音越來越小,她突然想起來玉玨說的話,愛要大膽說出來,“但是,小墨喜歡冷閣主。”說完滿臉羞紅的用力抽回腿就想逃走。
冷清風似是清醒過來好笑的抬起她的下巴,故作生氣的說:"竟然想偷跑,就要有受懲罰的準備。"
就在小墨微啟朱唇想要說什麽的時候,溫熱唇便壓了下來,帶著絲懲罰的力道,在她的唇邊充滿魅惑的低吟,"既然說出口酒休想逃離。"
說完再次侵占了已是嫣紅的唇,那唇齒間的廝磨讓小墨忘記了一切,甚至是她自己,她隻確定一件事,她是真的愛了,不知道怎樣開始的,但是他是真正的愛上這個冷峻的男人了。
像是突然反應過來的小墨剛要掙紮,卻被一個強大的力量再次困在了懷裏:"別動。"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吹出**的氣息。說著一轉身,不知何時那房門已經被關上了。
"你怎麽......"話還沒有說出口,溫柔的唇擒住了她的小嘴,睜大了眼睛的小墨忘記了呼吸,感覺時間似乎停止在這一刻。
"閉上眼睛。"帶笑的聲音在她嘴邊低語,"叫我的名字。"
小墨茫然的應了聲,"什麽......"接著閉上眼睛,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
"我想聽從你嘴裏說出來的聲音......"帶著引誘的輕喃。
"清風......"溫柔的聲音就像是催化劑一般得到的是更加激烈的吻。
天旋地轉間帶著數不盡的溫柔和執念......
“說吧,誰的主意?”水雲冷冷淡淡的看著眼前這三個男人,沒什麽表情。**的玉玨一個翻身又睡了過去。
“主子……純屬巧合,這菜是大廚的拿手菜……”開玩笑,怎麽能說實話!席煉樓尷尬的笑著,不時看看另外兩個人。
“是啊,主子,這醉雞、醉蝦、還有花雕鴨及老酒悶魚,都是招牌菜……”管箏也是附和著,他耳邊似乎還有玉玨的歌聲。
水雲看看另外兩人,見他們都是點頭承認,確是沒再說話。
“爹、娘,你們打算藏多久……”水雲這一席話讓三個人吃驚不小,老樓主和夫人什麽時候來了?難道也是看熱鬧?
“真是的,陽,你看看……雲兒是什麽態度嘛,人家隻不過想看看兒媳婦……”池玉躲在司陽懷裏,埋怨的看著水雲。
“爹,你什麽時候和娘一樣胡鬧。”
“雲,你娘想你了。你弟弟到青衣樓了,沒有毒母青城的解藥……並不好做……”司陽轉移話題,那四人見狀悄悄地退了出去。
“雲兒,娘有不祥的預感……卻不知是什麽…….”池玉走到床邊看著**熟睡的人兒,“她的歌聲很真摯,雲兒她值得你愛,隻是……”池玉滿臉擔憂。
水雲拿出那塊玉玨掛在身上玉佩,輕輕地摸了一下又將自己的拿出來掛在玉玨的脖子上,輕輕的開口:“我不會放手的。”
送走司陽和池玉,水雲在床邊緊緊的看著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女人,難道她睡覺就不能老實一點?**在外的肌膚竟然刺激著自己的欲望,那眼紅的嘴唇更是**著他全身的神經,不由得俯下身輕輕地吻住她的雙唇,溫柔而又纏綿。脫衣上床水雲緊緊地抱著懷裏的柔軟一夜無眠。
“老板!起床了!”小墨焦急的聲音在樓下響起。
玉玨睡眼稀鬆的掙開,模糊中看到一張放大的臉,這一下就清醒過來了,老天昨天晚上發生什麽事情?怎麽又不記得了?自己又沒喝酒啊……
“你……”他看著水雲躺在自己**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很懷疑的開口,“我沒把你怎麽樣吧……”
“你想怎麽樣?”水雲一個翻身將玉玨壓在自己身下。
“我想……”玉玨勾住他的脖子,伸出手撫摸著他的眉眼道:“這樣。”說完輕輕的吻上他的嘴唇,細細的描繪著他的唇形,另一隻手很不安分的扯開他的衣襟,撫摸著他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胸膛。
這無疑於玩火,水雲目色轉深,他將吻加深,握住那隻不安分的手一臉邪魅:“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你說呢?”玉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伸出雙臂撫摸著他的後背,這無疑於點了一把大火,玉玨的手繼續向下。
水雲緊緊地按住玉玨的手,細密的汗珠和滾燙的身體暴露了他此時的欲望是多麽強烈,他用自己僅存的一絲理智又問了一次:“火是你點的……”說完便緊緊地抱住玉玨,溫柔的吻著她的肌膚,細細的描繪著她的身體。
“老板!九王爺到了!”樓下的玲瓏大聲呼喊著。
這一嗓子無異於一盆冷水,氣氛全消……水雲並不停手,繼續深深地吻著玉玨,安慰著自己已經出籠的欲望。
“有人來啦……”玉玨笑著推推正在忙碌的男人。
水雲知道來人的時候相當不滿,他繼續拉開玉玨已經打算穿好的衣服就繼續啃咬起來。
"別生氣拉,他來肯定有事。"玉玨邊說邊繼續推著水雲的肩膀,手忙腳亂的拉著自己的衣服。
"我也有事和他說。"抬起頭的水雲很滿意的看著自己留下的記號,微皺了眉頭輕淡的開口。
玉玨好奇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收到她的目光水雲笑道:"我們之間有合作。"他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私心,他受不了拓拔掠空看她的眼神。
推門而進的拓拔在看到坐在桌邊輕飲淡茶的水雲後,感覺到一種不一樣的壓迫感,這裏麵有種東西叫做獨占欲,看來這個沒什麽表情的男人用情至深。旁邊的玉玨看似不著痕跡的推了水雲一把,水雲淡淡的開口:"王爺,請坐。"
"大哥快坐啊。"玉玨笑著就要上前拉他的手,卻在水雲不滿的目光下收回,悄悄的吐了吐舌頭。
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拓拔對他們之間的小動作感到莫名的嫉妒,此時,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外人,一個旁觀者一樣,根本就無法融入其中。整個房間內兩個完全不同的男人各居桌子的兩邊,兩種不同的氣勢相互衝擊著彼此。
"你們吃什麽,我去拿。"說完玉玨腳底抹油的溜出了房間。
很訝然的看到這個男人眼中溺寵的微笑,這樣的表情他第二次見到,拓拔掠空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什麽,"你認識她比我早,你隻是占了先機。"
水雲微翹的嘴角飲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