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才少年
或許自己的孫子也會自己爬出這個世界，或許他會直接穿破冉娜的肚子出來，也或許他會如同一般的孩子一般出生，出生後大哭，到了牙牙學語的年紀才會吱吱呀呀的說話到了三兩歲的時候才會站立行走。他們期待著，他們等待著，盡管海莎在房間裏麵億文特在門外麵，但是兩個人想的卻是一樣的。
億斯坐在門前翻看著手機，隻聽到了一聲嬰兒的叫聲，億斯扔下了手機趕緊進入到了房間問海莎：“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個男孩子親愛的，是個男孩子，長得像極了我們的兒子億文特的小時後，你看看這眼睛，看看這鼻子，億斯，你是爺爺了。”海莎抱著這個孩子露出了少女最美的笑容，這笑容羨慕了冉娜擊軟了億斯的心髒。
“讓我抱抱這個小家夥。”海上將孩子遞給億斯，億斯一把接住了孩子，億斯終於笑了，他好久都沒有泛起笑容了，海莎看著自己的丈夫終於笑了的時候也開心的笑了起來，躺在**的冉娜看到從未給過自己笑臉的億斯笑了之後自己也笑著流下了眼淚，億斯接著問海莎：“親愛的，他是怎麽出生？自己爬出來的還是正常的順產？”
“億斯，他是正常的順產的。”海莎說。
“這個也不要緊，或許是隔了一代基因變弱了，所以他才沒有順產，或許明天我們就可以聽見這孩子叫媽媽和爺爺奶奶了，後天的時候這個孩子就可以正常起來走路或者奔跑了。”億斯瞪大眼睛看著這個孩子的大眼睛。
可是一個月過後這個孩子還是在冉娜的繈褓之中，每天隻會嗬嗬的傻笑或者是大哭一場，完全沒有聰明的跡象，這讓億斯很苦惱，他又變得不愛笑了，這不是他億斯的後代，自己的後代本應該是出生之後就無所不能的。
海莎安慰億斯說道：“親愛的，你要知道，這一切都不會如你所想一般，或許孩子的基因是跟隨自己的母親冉娜的，再說了億文特，你出生的時候也是如此吧？”
億斯想起了自己少年時候自己的母親和父親曾經說過自己，自己小時候就體弱多病，經常胃不舒服，隔一個月就開始惡心嘔吐，而且最巧的事情使每次都是在自己母親開了工資之和才會這樣，億斯想起了兒時自己的母親和父親對待自己的點點滴滴。億斯竟讓有一些想念自己的父母了，當年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的眼前億斯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現在卻泛起了淚花，億斯終於到了人老珠黃的年紀想起了自己的父母，為了自己的父母留下了眼淚，他愛自己的父母，如天下所有孩子愛自己的父母一般，如天下所有的父母愛自己的孩子一般，可是這一切都來不及了，這一份遲到的感情足足遲到了四十年，億斯深知，往日的一切都不會重來了，自己如今已經為人父而二十年也成為了孩子的孫子，自己不應該被這一切所牽絆，自己所需要的是好好愛護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愛人。
“是啊海莎，你說的是，沒有人天生都是一樣的，盡管是自己的後代，那也是有所不同的，畢竟他們出生的時候一半是帶著別人的記憶的。”億斯終於從思念自己的父母中蘇醒過來。
人生總是會悲喜交加的，上帝送給你一件東西的同時也會帶走你一樣東西的。
就在那天夜晚，冉娜終於下定決心再一次死去，她要去另一個世界找尋自己的丈夫億文特，那是有史以來唯一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冉娜在自己的房間裏上吊了，這次沒有人救她，她在海莎和億斯深深睡去的夜裏死去了，在自己房間中。在死去前她看見了一頭鯨魚，那頭鯨魚好像是一頭滅絕多年的座頭鯨，它竟然從海中躍起來到了自己家中的魚缸之中了，冉娜覺得這頭鯨魚一定是來帶走自己的，已經滅絕的生物是不可能再生的，她拉開了窗簾看著這頭鯨魚在浴缸中打鬧嬉戲，鯨魚拍起來的浪花打在自己的窗戶上，她將一條皮帶掛到了天花板的吊燈上踩上了桌子之後，她流著眼淚看著還躺在**熟睡的嬰兒，看著窗外麵正在嬉戲的鯨魚，用力一踢將桌子踹倒後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這一夜，嬰兒睡的比往常更加熟。
直到第二天的時候億斯和海莎醒來沒有聽見嬰兒的哭聲感覺到有些奇怪的的時候，海莎來到了冉娜的房間敲門，敲了幾聲之後沒有回聲，海莎又敲了幾分鍾之後還是沒有反應，冉娜去擰門把手，可是門是緊鎖著的是打不開的。海莎的感覺到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是冉娜畢竟與自己沒有血緣，自己根本就感覺不到冉娜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海莎知道，冉娜絕對不是睡過頭了，而是真的出事了。海莎叫來了億斯，告訴億斯冉娜放假的們死活打不開，自己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讓億斯想辦法破開這道門。
億斯回到了自己和海莎的臥室從床頭櫃裏拿出來了一把手槍，朝著冉娜房間的鎖眼開了一槍之後終於破開了冉娜房間的門，映入海莎和億斯眼簾的是冉娜瞪著隻有眼白的雙眼耷拉著舌頭掉在半空中，她的臉色蒼白麵無表情，一直在半空中緩慢的打轉，而自己的孫子卻仍舊躺在**熟睡。
“天哪，這簡直是太可怕了億斯。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這樣的死去。”海莎對著億斯說後退了幾步。
“我倒是見過有人用這種方式死去，但是我是在是不想去回憶那一切，海莎，我們現在應該將冉娜埋葬，他雖然現在隻剩下了一具軀殼，但是我相信她的靈魂已經去到了我們的兒子億文特的身邊了，現在他們肯定過上了比我們還要幸福的生活了。”億斯說完朝著冉娜的屍體走去了。
億斯抱住了冉娜的雙腿向上一提，冉娜的脖子離開了皮帶，億斯將冉娜緩緩的放了下來之後又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親愛的，現在我們將冉娜埋葬在海邊，她是從海上來的，億文特也是在海上英勇犧牲的，我們讓冉娜永遠的眺望著大海。”
海莎跟著億文特來到了海邊，兩人用鏟子花了半天的時間挖出來了一個足夠埋葬一個人的墳墓，他們將冉娜埋葬好了之後在冉娜的墓前放了一束鮮花之後海莎說道：“孩子，你盡管走吧，你的兒子由我們來照顧，他一定會成為像億文特一樣的人的。”
說完冉娜就回過了頭，億斯攙扶著冉娜在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朝著自己的家中走，畫麵像極了爺爺扶著失去父母的少女一步一步換忙回家的模樣，億斯仍舊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海莎也變得沉默寡言了。
當兩個人回答家中之後聽到了二樓上傳來了嬰兒的哭聲，他們趕緊上了樓抱起了孩子，海莎非常慶幸嬰兒沒有見到自己的母親死去的樣子，如果看到了的話那將是他這一生最大的陰影。
“我想我們應該給孩子娶一個名字親愛的。”冉娜抱著嬰兒看著億文特：“你是一家之主，孩子的名字就由你來定。”
“我不想想太多了，他的父親是我們的兒子億文特，母親叫做冉娜，我們就叫他億冉，繼我隻會又一個兩個字的名字。”億斯歎了一口氣，看著窗外空空如也的魚缸。
失去了億文特但是卻迎來了一個億冉，這讓海莎漸漸的從失去兒子的悲傷之中走了出來，可是億斯卻仍舊沉浸在失去兒子的痛苦之中，他一言不發，很少出門，出門也隻是來到自己家的海邊看看海洋。
對於億冉，人們覺得這是億斯的三兒子，要知道億斯和海莎這樣的年紀和身體完全還可以再要一個兒子，他們一直把億冉當做是億斯的兒子，因為億斯在失去億文特之後痛苦不堪所以又剩下了億冉，他們以為億文特是一個殺人犯，在水產城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或者是早就被警察繩之以法了，億斯是一個奇怪的人，他什麽事情也可以趕出來，所以在失去億文特之後自己再剩下一個兒子是很正常的。
億斯每天悶悶不樂的出門，悶悶不樂的海邊傻坐著，冬天來了他就換上厚厚的羽絨服坐在六十幾度的海灘上看著遠處的大海，看著自己兒子億文特死去的地方，海莎幾次讓億斯脫下這羽絨服，就算是億斯沒有瘋，人們也會覺得億斯已經瘋了，在溫度達到六十多度的冬天，億斯卻穿著一身厚重的羽絨服，這是一件多麽令人可笑的事情。
億斯被太陽暴曬的越來越黑，億斯看上去更加蒼老了，而億冉卻一天天的長大了，億冉在五歲的時候億奧特回來了。
億斯仍然如往常一般坐在沙灘上看著大海，海莎在家裏陪著億冉玩耍，億斯的家門再一次被敲開了，這次來的不是那些來找事的人，也不是穿著軍裝的軍人更不是挺著大肚子的女人，這次是自己的兒子，真的是自己的兒子回來了。
億奧特當時已經學會了全世界上所有的知識，在這個愚蠢的世界裏沒有什麽是億奧特不知道的，他從學校畢業了。學校的同學們很多都是去了各自國家的政府工作，還有很多去了世界上數一數二的企業還有的去了聯合王國工作，而億奧特卻放棄了這一切回到了哥米尼。
當初的億奧特被學校的直升機接走的，現在或許是被學校的直升機送回來的，也或者是坐船來的又或者是坐車開車來的？沒有人知道億奧特是怎麽回來的。
海莎看著億文特不管億冉的哭鬧一把抱住了億奧特，億奧特還是偷偷的抹著眼淚抱住了海莎，海莎趕緊把億奧特的行李接過來放到一邊，給億奧特洗好了水果讓億奧特坐在了沙發上對著億奧特說：“孩子，我去叫你的父親，他現在正在海邊曬太陽呢。”海莎說完便離開了房間，她站在院子裏朝著麵朝大海的億斯喊道：“億斯，快看看是誰回來了，快看看是誰回來了。”億斯還是一直看著海麵發呆假裝沒有聽見海莎的喊叫，海莎往前跑了幾步說道：“億奧特回來了，是億奧特。”
億斯一聽到是億奧特回來了眼睛突然濕潤了，他從沙灘上站了起來回頭看著海莎喊道：“你說什麽？誰回來了？”
“億奧特，是億奧特。”海莎眼裏含著淚花對著億斯喊道。
“好，好。”億斯低著頭不知道要看哪裏嘴裏一直說著。他一路小跑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裏，看見自己的兒子億奧特正乖乖的坐在沙發上。億奧特看到自己的父親回來之後趕緊放下來額手中的橘子站起來說了句：“爸爸。”
“愛，好兒子，回來了就好。”億斯伸開了懷抱緊緊的抱住了億奧特：“孩子，你知道你哥哥的事情嗎？”億斯問道。
“知……知道了。”億奧特低下了頭。
海莎和億斯都坐在了沙發上，海莎說：“你是怎麽知道的寶貝。”
“我和哥哥是雙胞胎，什麽事情我都會預感到的，我想哥哥可能是被很多人一起開槍打死的。”億奧特低著頭手裏捏著那個可憐的橘子：“因為我當時在上課，突然之間我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無數顆子彈擊穿一樣倒在了地上。當我醒來的時候才意識到，這不是偶然，可能是哥哥出事了，我給哥哥打電話，可是他死活沒有接電話，我才知道，哥哥是真的出事了。”
億冉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他爬到了茶幾上對著億奧特扔葡萄，億奧特不斷的用手去阻擋這些葡萄，他以為這個孩子是自己的弟弟就沒有去問億斯和海莎這個孩子是誰，反正自己早晚都會知道的。
“億冉，別鬧，這是叔叔。”海莎過去把億冉從桌子上抱了下來又對著億奧特說道：“億奧特，這是你哥哥孩子，你哥哥出事不久就來了一艘海軍的軍艦停在我們家的沙灘上，軍艦上下來了幾個戰士和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挺著大肚子，他們說這是你哥哥的妻子，說你哥哥成為了一名海軍，在和海盜們交火中去世了，你的哥哥是一個英雄，不久後那個女人就生下了億冉，生下億冉後便死去了。”
“哦，這樣，那也就是說我當叔叔了？”億奧特漏出了一點笑容。
“是的億奧特，你長大了，成為了叔叔。”海莎看著億奧特：“孩子，這段時間在外麵過得怎麽樣？學校也沒有給你分配什麽工作？”海莎心裏知道，就算是學校給億奧特分配工作億奧特也不會答應的，因為兄弟兩個命運從剛出生的時候開始海莎就已經知道了。
“學校分配了，但是我拒絕了，我沒打算去，我想回家，跟我父親一起工作。”
“跟他工作什麽？”海莎問道。
億斯心裏是清清楚楚的，這也是億斯心裏想要的答案，他本來就想要兩個兒子一起陪著自己可以幹一番大事，將這個世界從水深火熱這種拯救出來，億文特死了，現在隻剩下了億奧特，而且億奧特還學習了全世界所有的知識，這讓億斯的心中感到十分的欣慰，他低著頭看著手機假裝無所謂的樣子。
“我要跟著我的父親一起製造出一些機器，去拯救這個世界，媽媽，你看看這個世界，看看這個世界成了什麽樣子，以前的人們生活是多麽的幸福，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夏日可以在樹下乘涼，可以使用風扇，使用空調，可是看看現在，風扇和空調吹出來的風都是熱的，以前四季分明，秋天和春天的那種涼爽還有冬天的那種寒冷人們都沒有體驗過，我想把這個世界重新改造回去，我要和我偉大的父親去做這件偉大的事情。”億奧特一說起這件將要做的事情後變得格外能說。
“好孩子，我就等你這句話，我就知道你生來就是幫助我完成這件大事的人，現在我們不但要自己做這件事情，我們還要從小教導億冉，告訴億冉這一切的嚴重性讓億冉長大了之後也全身心的投入到我們偉大的事業之中。”億斯對著億奧特說：“要知道，現在的溫度一天比一天高，總有一天我們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所有的動物也將會滅絕，地球將永遠沒有生靈。”
億斯和億奧特父子兩個從億奧特剛回來的那天開始就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之中，這件億斯一輩子都想要幹的事情，終於開始動工了。他們在別墅的後院裏蓋了一座實驗室，他們把鯨魚的皮膚，血液，還有寄生物全部取下來研究，他們轉變了網絡從網上買來了幾十年的古董空調拆開進行研究，他們還將幾十年前長得特別像空調的冰箱搬來觀察。
可是鯨魚的皮膚沒多久就長滿了蛆蟲，血液很快就蒸發幹淨了，寄生物也很快死去了，那些空調無論億奧特怎麽用自己學到的知識去研究造出來的東西吹出來的仍舊是熱風，而那些冰箱也並不實用，冰箱的溫度比外麵的溫度更加的高，根本不可能用來製冷。
父子兩個人翻閱關於製冷工廠的資料，開始將海邊的一大塊地開發製造一個製冷工廠，可是父子兩人了解到製冷工廠有多麻煩的時候又放棄了製造製冷工廠。
他們不斷的研究，不斷的摸索著，這個世界上所有關於冰冷的東西，所有可以降低溫度的東西。很快億斯靠賣魚轉來的錢全部花光了，億斯沒有錢再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機器去製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億奧特找了一個餐廳服務員的工作，晚上工作上午睡覺下午和自己的父親億斯去研究這些東西，他們用億奧特那微薄的工資在網上發帖征集那些沒有人要的垃圾，很快億斯的別墅就成為了哥米尼最大的垃圾場。
哥米尼的人看億斯的眼神更加鄙視了，這個奇怪的人每天去搞那些有的沒的的事情，將自己那麽好的別墅弄成了一個垃圾場，自己的沙灘也弄了一個隻蓋了一半的工廠，人們都覺得億斯是一個傻子，是的，億斯從一個流浪漢到富翁到瘋子再到傻子，人們見到億斯都用嫌棄的眼光看億斯，孩子們看到億斯都會朝著億斯扔東西罵他是傻子，億斯每次看到別人對待自己的時候都會對著人們大喊道，你們知道什麽？知不知道老子在做什麽？你們都知道我，偉大的億斯年輕的時候做的那些事情，這件事情也不會錯的，我將會徹徹底底的改變這個世界，讓你們這些即將被烤死的人體驗一下什麽是涼爽的氣息，你們把我看做是傻子是瘋子，我把你們看做是這個世界上愚蠢的生物，你們這些東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到底有多麽的危險，我，偉大的億斯是來幫助你們的。
億斯越是這樣，人們越是開始，人們把億斯當做成了哥米尼的笑柄，吧億奧特也當做是笑柄，他是傻子的兒子，也在幫著傻子做事，一個全球最好的大學畢業的學生竟然回到哥米尼這個小地方做一個服務員和幫助自己的傻子父親去做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在餐廳上班的時候同事總是會嘲笑他，領導總是會欺負他，就連很多客人看到億奧特在都會收拾收拾離開，還有人因為上菜的是億奧特怕自己吃了變傻而把東西吃掉之後擦擦自己惡心的嘴後帳也沒有結就離開，無奈之下老板和那些服務員之後用最下賤的方法逼著億奧特離開。
他們在億奧特的製服後麵亂寫亂花，在億奧特的水杯裏加一些洗衣粉，在億奧特的食物中加入一些上周客人吃剩下的泔水，還時不時的大罵億奧特，億奧特終於忍受不了這些愚蠢的人的欺負離開了這家餐廳。
家裏的那些垃圾已經夠多了，不需要再賣別的了，暫時先開始研究這些東西吧，億斯和億文特繼續投入去研究這些亂七八糟的垃圾。這些垃圾足夠億斯和億奧特研究一輩子的了，而億斯一家人還是靠自己種的菜和打的魚生活。
一個人全身心的投入到一件工作中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日夜，當億奧特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在鏡子啊旁看著自己這一張滄桑略帶蒼老的臉頰的時候想起自己回到哥米尼已經十幾年了。這個時候的億文特已經三十六歲了，而億斯的年紀也快八十歲了，我們的海莎看起來仍舊還是十八歲的模樣。
海莎的模樣讓哥米尼的人們感到害怕，海莎確實不是億斯找到的小媳婦，海莎確確實實是擁有長生不死的容顏，這讓哥米尼的很多男人羨慕，自己也想自己的妻子可以永遠不會老去，這樣他就可以和一個少女過一輩子還不會被別人說些什麽，而哥米尼的那些女人對海莎是妒忌和恨，為什麽這個女人可以一直保持年輕的容顏，為什麽自己卻一天比一天的老去，她們很想來億斯的家中找海莎問問這是為什麽，自己也想跟海莎一樣。但是她們都沒有去，因為人的嘴臉比人的容顏重要多了，沒有人不知道億斯是個傻子，億斯的兒子也是一個傻子，億斯的孫子或者是他的小兒子也是一個傻子，而億斯住的房子是個鬼屋，酒窖裏麵一直存在著一個魔鬼，而海莎還擁有不老的容顏，這一切都讓哥米尼的人們感到害怕。
億冉已經成年了，他在哥米尼上的幼兒園，上幼兒園的時候小孩子們都說他的爸爸是個殺人犯，上小學之後同學們都會說他的的爺爺和叔叔是個瘋子，上了中學之後人們就會說億冉是個瘋子全家都是瘋子。
億冉不同於億文特和億奧特，他不聰明，學習成績一直不好，他上完中學之後就輟學了，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玩手機看電影，他不愛看書也不愛和億斯億奧特去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顯然億斯和億奧特從小對億冉的說教都是無用的，億冉在家裏碌碌無為，什麽都不敢，海莎幾次跟億冉說讓億冉去找個好工作，但是億冉都是無動於衷，億斯因此總是打罵億冉，億冉隻是左耳進右耳出仍然是不去做。
億冉想做的事情就是去浪跡天涯，走遍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趁著地球還在的時候去看看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每一次和海莎還有億斯吵架的時候億冉都會去收拾行囊準備第二天出發，但是當億斯和海莎與自己和好之後自己往**一躺拿起手機的時候開始自己又回到了夢中，又不想去浪跡天涯，還是在家裏舒舒服服的躺著玩手機比較好，還浪什麽天涯去。
億冉也是喜歡女人的，但是億冉的目的不是和姑娘上床，他的目的是找一個自己真真正正喜歡的姑娘，然後和那個姑娘一起結伴去浪跡天涯，億冉最多的時候同時談了十二個女朋友。億冉的感情經曆就是每天不斷的認識新的女孩，每天和新的女孩在一起，每天和以前的女孩子分手，這一切讓海莎十分的氣氛海莎總是告訴億冉，你這樣子是得不到真愛的，到最後的時候你肯定一個姑娘也不會得到，億冉，你生來就是注定孤獨一生的。而億冉的回到總是千篇一律的，你看看我，我這麽多女朋友，我身邊全是女孩子，你覺得我找不到女朋友嗎奶奶？
億斯對億冉的事情不管不問，億奧特更不想去管這個和自己沒有多少關係的孩子，每天和億冉作對的隻有海莎。
整個哥米尼小鎮的姑娘都認識億冉，他們知道億冉是個渣男，這也給億斯的家族添加了一個新的標簽，億斯是個瘋子住在鬼屋裏麵，家裏住著一個魔鬼，妻子是一個不會老去的妖精，兒子是一個傻子，孫子是一個花心的人渣，這一家子沒有一個是個好東西，甚至住在億斯家附近的那些鄰居們也不斷的搬了出去，他們一方麵是受不了億斯弄的那些垃圾在人們熟睡的白天的時候弄出噪音還有一方麵是害怕真的收到什麽詛咒。
億斯一家人早就習慣了哥米尼居民們的冷漠。
億冉從小沒有父母讓他的性格變得格外叛逆，這也讓億斯感到十分不妥，他原本是打算讓億冉跟著自己幹，然後一家人變得功成名就，於是億斯和億奧特開始商量，必須得想盡辦法讓億冉投入到他們的工作之中去。
億斯知道自己已經老了，而自己又不想把這一切交給自己的孩子們，他想親自看到這個世界因為自己而改變，所以他加快了步伐，億斯一天隻吃一頓飯，每天隻睡兩三個小時，因此億斯又患上了失眠的毛病，經常聯係兩三天不睡覺，他在每個炎熱喧鬧的夜晚躺下後億斯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自己將這個世界變成四季分明的樣子，以及自己每天造的各種機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