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我為錢狂

欲望,是生命的根本,也可以被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很多人也許會認為,欲望是智慧生命才擁有的特質,但這是錯誤的,一棵樹、一隻昆蟲,隻要是生命,它就有欲望。它其實就是本能的體現。樹木要長大,昆蟲要繁衍,是什麽在決定一切?本能有需要,這就進化為了動力,驅使著主體去執行,比如說,樹木要得到陽光和水才能存活,所以樹木有了根,盡量長高長大——這一切就是欲望的實際體現,占有!

尤其是金錢欲望,金錢在現在是很重要的,現在做什麽都需要錢,上班族努力工作也是為了賺錢,為了有個安穩的生活,現在好的生活也是必需要有穩定的經濟來源,富裕的生活也是得要有金錢的支持,哪怕現在旅遊什麽的,買房子啊,買車啊也是需要很多金錢,所以沒錢就沒有生活,人對錢就有欲望。

喪彪他們在社會的底層摸滾打爬了這麽多年,非常清楚這是一個物欲橫流的社會,有錢是一種地位的象征。如果一個人有錢的話,就算沒有什麽文化,在心裏對他的印象就會好一點,如果他沒有錢的話,就會覺得他是一個鄉下人,跟這種粗人沒有什麽好談的。

喪彪三人深知現在的生活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人口老齡化嚴重,老人年齡是持續增長,他們家裏的老人需要贍養,這些就需要錢,老人的體質相比而言是較弱的,一有點問題就要去醫院檢查身體,而且老人是需要保養身體的,要買一些必需的藥品,這些都是要錢的。

另外,開始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要吃飯住宿,如果有了女朋友,要跟女朋友約會,給女朋友送禮物,再到結婚,這些也是要錢的。後麵還要買房子,買車,都要錢來支持。結婚後還有孩子,身為父母要供孩子上學,買用具什麽之類的也是用錢。因此他們認為人對金錢有欲望是很正常的,現在哪裏都是用錢的地方,所謂不當家不知財米油鹽的貴,所以現在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沒有錢是度日如年,生活就是一個花錢的地方,孩子讀書要錢,吃住要錢,生活就是離不開錢,因此人對錢都有欲望。

有一句話說的好,不管承不承認,錢總是能解決掉這個世界上95%的難過。喪彪他們不開心的時候就會去喝喝酒,這都是需要花錢的,如果沒有錢,那連一點發泄的權利都沒有了。

一切的躊躇滿誌,處心積慮隻是為了通往黃金夢做鋪墊!

如今,鋼筋混泥越築越高,蒼穹淩亂,呼吸渾濁的空氣,常令人壓抑。人們來去匆匆的臉上的憔悴,滄桑,愉悅,舒坦,寫意著強烈的對比——落拓與滿足。金錢的欲望開始滋長,落托為了滿足開始醞釀,滿足為了超越開始角逐。

喪彪他們就這樣被金錢奴隸著,在繁華都市的燈紅酒綠裏徹底遺忘了一些古老的承諾。金錢欲望的**是一種精神鴉片,禁錮著他們的靈魂,把一個個憧憬變為現實的同時又腐蝕了一顆又一顆媚俗的心。

金錢欲望的求索是一片茫茫沼澤,意味沉陷,卻讓人樂此不疲地重蹈覆轍。金錢欲望的極限是一個深邃黑洞,隻要我們不試圖深入,就永遠不會墮落。

一百萬給了王大富之後,喪彪三人又沒錢了。金錢的欲望開始滋生,尤其是像這樣的快錢。於是他們又用同樣的方法對村長進行了第二次勒索十萬,村長則再次勒索王大富十萬,王大富又催促喪彪他們趕緊交付剩下的錢,不然就算毀約他也要把那棟樓賣給別人。

這樣構成了一個死循環,喪彪三人勒索村長,村長勒索王大富,王大富又找喪彪三人要錢,喪彪三人錢不夠又勒索村長,兜兜轉轉又回到原地,荒誕十足。

這樣下去,喪彪三人要瘋了。更可氣的是,他們的偷盜計劃一而再二三地失敗,甚至還差點被扭送派出所,所以沒辦法,拿錢的途徑就隻剩下勒索了。

隨著一次一次地勒索,喪彪三人忽然發現什麽都沒得到,還每次勒索拿錢的時候提心吊膽,絞盡腦汁,都是在做白用功。他們隻能將氣全發在了村長的身上,加大了勒索的數目。而這就像是彈簧一樣,他們越是勒索村長的數目多,王大富要的錢就越多。

村長和王大富就更苦惱了,被這樣無休無止的勒索煩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他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每次都是按照約定給了封口費,但隔一段時間後又開始被勒索。

剛開始的時候其實喪彪三人還有村長、王大富是有其他的想法,那就是去首富劉晨陽的家裏偷上幾個值錢的玩意,將需要的錢給填補上。於是趁著劉晨陽生日去城裏,一個個跑到劉晨陽的家裏偷東西,結果發生了那晚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而現在這樣的勒索無法停止,喪彪三人為了錢,必須要勒索村長。而村長的錢被周大麗卡得死死的,隻能去勒索王大富。而王大富因為賠得一幹二淨,也沒什麽錢,就隻能一次一次地找喪彪三人要錢,一直陷入死循環。

尤其是王大富,憋屈成這樣,他真想用張愛玲的一句話共勉:“如果你認識從前的我,也許你會納悶現在的我怎麽落魄成這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