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設計稿裏藏著謀殺的秘密

柴雲初捧著設計稿看著,馮安途在設計稿上標出了這個作品的難點,“師傅真細心。”

“師傅,我一定會完成這副作品。”柴雲初暗下決心,不管遇到什麽困難都會完成蓮花母子圖的雕刻,以慰亡師在天之靈。

柴雲初翻過設計稿,在設計稿的背麵看到了一行字。

柴雲初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者:“此、作、品、能、解、開、所、有、的、秘、密。”

“什麽意思?”柴雲初自言自語道。

“師傅,這是什麽意思?”柴雲初不知道馮安途留下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能解開所有的秘密?難道能解開師傅被害之謎嗎?

想到這兒柴雲初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在工作室找著自己的手機。

在椅子上找到手機後她立刻給陸守之打電話。

早晨七點鍾,陸守之剛結束對周玉娟的審訊不久,正閉著眼睛想休息一會,他的手機鈴聲響了。

他摸到手機按下接聽鍵,“喂!”

“陸守之,我是柴雲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我師傅留下的設計稿上寫了一行字,上麵寫著此作品能解開所有的秘密。”柴雲初內心忐忑不安,但她頭腦清醒,表達能力很強,三言兩語就說清楚了找陸守之的原因。

“你在哪裏?我馬上去找你。”陸守之敏銳的觸覺讓他預感到馮安途留下的設計稿和謀殺案有關。

柴雲初報了地址後她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留下來。

她搓了搓臉,把淚水搓掉,扶著桌角站起來。

把設計稿裝進自己的包裏,洗了把臉後她拿著包往工作室外走。

她往外走的時侯腿都是軟的,差一點摔倒在地上。

柴雲初出了工作室的門,看到燦爛的陽光,她感歎道,“陽光真溫暖。”

早晨的陽光衝散了包圍著她的陰霾,她走在陽光下,恐懼感頓時消散了。

柴雲初往大門口走的時侯,沒有看到別墅二樓的陽台上,一雙眼睛正盯著她。

柴雲初走出別墅大門,剛想問陸守之到哪裏了,就看到一輛越野車卷起塵土衝了過來。

“嗞……”一聲響後越野車在她身邊停下。

陸守之降下車窗,對站在路邊的柴雲初說道,“上車。”

柴雲初拉開車門上車,剛坐好她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我師傅留下的設計稿,會不會藏有謀殺案的秘密呢?”

陸守之調轉車頭,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你認為你師傅把他死亡的秘密藏在了設計稿裏了嗎?”

此時的柴雲初呼吸急促,處於神經緊繃狀態,“我是有這個想法,但不知道對不對。”

她一邊說一邊拉開自己包的拉鏈,“我發現了我師傅的設計稿上寫著這行字。”

柴雲初把手裏的設計稿遞給陸守之看。

陸守之雙手扶著方向盤,沒有去接柴雲初手裏的設計稿,他側目看了一眼,“你辨認了字體沒有?”

“你是讓我確定一下這是不是我師傅的筆跡嗎?”柴雲初反問道。

“是的。”陸守之是個刑警,發現證據首先要確定證據的真偽。

現在發現了被害人馮安途留下的關於謀殺案的線索,首先要確定一下這證據是不是出自馮安途之手。

柴雲初仔細的的看了看設計稿上的字跡,她抬起頭對陸守之說道,“這字跡像是我師傅的字跡。”

“但我不能肯定就是我師傅寫的呀!”

對於柴雲初不確定的回答,陸守之能理解,“沒關係,把你手裏的設計稿交給我,做一個筆跡鑒定就知道是不是出自你師傅之手了。”

柴雲初麵露驚訝,“你要拿走這張設計稿?”

她手裏的這張設計稿是她師傅的遺作,對她來說價值連城,萬一丟了或者破損了,都是無法挽回的事情。

“我拿回去鑒定一下筆跡,才能確定這是不是你師傅留下來的,筆跡不能看形似,要經過專家的鑒定才能確認是不是你師傅的字跡。”陸守之解釋道。

柴雲初搖了搖頭,“不行。”

“這是我師傅的遺作,我不能把它交給任何人。”

陸守之明白柴雲初的擔憂,他保證似的說道,“我會完好無損的歸還你。”

柴雲初還是搖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丟了,或者弄壞了,是無法挽回的。”

陸守之見柴雲初不肯配合,他想了想說道,“先把你手中的設計圖複印一份,就算原件有破損,也不會影響你完成後期的玉雕工作。”

陸守之認為這是很好的解決方法,但柴雲初仍然不同意,“做筆跡對比,看一眼這字跡就行了,為什麽非得要把這個設計稿拿走。”

“做鑒定不是你想的這麽簡單,鑒定是很嚴謹,非常科學的技術,一定要用你設計圖上的字跡做。”陸守之向柴雲初解釋道。

“是的,我可以肯定這就是我師傅的筆跡,你們也可以不用做鑒定。”柴雲初肯定的說道。

陸守之搖頭,“我們辦案,要有科學依據,不是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

陸守之在勸說著柴雲初把設計稿交給他,他拿回去做鑒定。

柴雲初還在猶豫不決的時侯車子停了下來,陸守之說:“下車。”

柴雲初看向車窗外,問道:“這是什麽地方?”

“早點店。”陸守之拉開車門,讓柴雲初下車。

陸守之忙了一夜,原本準備睡覺,因為柴雲初的一個電話泡湯了,餓著肚子接到她,帶她一起來吃早點。

下了車,柴雲初責怪的說道:“我和你談案子的事情了,哪有心情吃早點啊?”

“人是鐵,飯是鋼,我吃飽了才有力氣工作。”熬了一夜的陸守之回道。

“哎!你這個人!”柴雲初跟在陸守之身後進了早點店。

陸守之要了一碗豆漿兩根油條,他問柴雲初,“你吃什麽?”

“小米粥,煎餃。”柴雲初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取了餐後陸守之端著餐盤,兩個人坐下吃早餐,柴雲初想到昨天夜裏陸守之可能去抓犯人的事情,她問道:“你昨天夜裏是不是去抓捕殺害我師傅的凶手了?”

“嫌疑人。”陸守之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