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無恥

這也太奇怪了,難道小孩本想遊泳卻不小心將自己淹死了,但四周也不可能沒有發現他的衣服;難道已經腐爛了,那更說不通。

他指出這點時,老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兩人商量一陣後發現真的無計可施,總不能盜屍回來研究吧。

入神之際,老板突然驚呼一聲,轉身向外跑去,邊跑邊叫:“小晴,小晴。”他是怕小晴遇到不測。

黃琉現在還沒有將事情與他前妻聯係在一起,所以並沒有過於擔心小晴,但老板叫了起來,他也跟著出去找了。

一直叫喊都沒有得到回應,老板越發心驚,來到小晴的房間前,發現門反鎖了,老板發瘋的撞門。這時整個養殖場的工人都驚動了,紛紛向這裏走來。

看著老板肥大的身軀,黃琉心想還是自己來吧,於是後退發力猛撞,此時門剛好被打開了,黃琉刹車不住,整個人衝了進去。

雖然是老板房間,但這種養殖場內的寢室根本不會太大是,黃琉整個人衝到了小晴的**,順勢趴了上去,還挺舒服的,黃琉不忘感受一下彈性。

這時,員工與同學們紛紛趕來,見到這一幕不禁目瞪口呆。要知道黃琉被老板撤掉了上衣現在還沒有套上,光著上身躺在大小姐的**,加上老板剛才的叫喊,大家已經知道怎麽回事了,紛紛用驚歎的目光望著黃琉,而他的同學還對著他豎起拇指,麵上流露出**賤的神情。

小晴穿著睡衣站在門口,初時她莫名其妙,後來回頭見到了黃琉沒穿衣服躺在自己**,不由尖叫一聲,砰的關了門,將兩人關在了一起。

老板被關門聲驚醒,心中暗暗叫苦,他隻得板著臉,驅走了所有員工,父女的舉動,在眾人的眼中就是好事被見到女兒嬌羞,老爸惱怒。

……

“我這樣叫你,你怎麽就不應一聲。”老板心頭百般滋味,既擔心女兒,也為剛才的事情惱怒,微怒於女兒的態度。

“我恨死你了,就是不回應。”小晴嘟著嘴。

老板更加氣了。“你看現在怎麽收拾,所有人都誤會了。”

“你也怕誤會,剛才不是已經誤會我了嗎,現在讓所有人知道有怎樣。”

“你,你怎麽就這樣?”

“是你先誤會我的,難道就允許你誤會,不允許別人誤會。”

“那老爸我錯了,行了吧。”老板發現女兒沒事,也不舍得讓她生氣。

“這樣還差不多。”見老爸認錯了,小晴的氣也順了,隨即她便哭著臉,“老爸,那我以後怎麽辦,別人都誤會了,我的清白怎麽辦。”

“沒事的,身正不怕影斜,你問心無愧就行,他們隻是員工而已,又不會在這裏做一輩子,而且也不會在這裏一輩子,什麽也不用擔心。”老板安慰。

這還真是一對活寶父女,黃琉覺得好有趣,嘴角不禁上揚起來。

這下可好,被小晴見到,她怒道,“都是你惹的禍,還敢笑。”

老板也插嘴了,“小琉你也真是的,怎麽不穿衣服就進入了女孩子的閨房呢,這樣會影響人家聲譽的。”

上陣不離父子兵,如今怎麽就一致對付我這個外人了,黃琉哭笑不得,尷尬的呆在那裏。幸好他馬上找到了話題,他說老師在醫院也太久了,需要他換崗值夜班。

……

病房內,見到老板與老師離去後,黃琉才鬆了一口氣,幸好老板沒有當麵說出剛才的事,不然少不了一頓教育。

棍哥麵龐十分安詳,仿佛熟睡一般,你這人平時精力旺盛,整天忙得飛起,現在終於有時間好好睡一覺。黃琉搖搖頭,眼中帶著深深的憂慮。

護士進來了,需要替棍哥的傷口換藥,解開紗布後發現那些印痕似乎消失不見了,於是隨便清洗了一下,便敷上藥包紮。

在傷口被蓋住的瞬間,黃琉清楚地見到那些牙印發生了變化,原來密集的印點消失大半,剩下的點排列成了一條豎線,出現在牙印中間。

黃琉將情況反映給護士,可對方說他眼花了,拒絕了再次打開包紮的要求。黃琉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私自動手,不然人家可就有推卸責任的借口了。

他思索著今天發生的事情,發現好像就兩件事——棍哥昏迷與七號塘現浮屍,其他的事情都是聽說的。唯一的關鍵點在於七號塘,可很多人都接觸過,為何隻有棍哥有事?

還有那小孩的的衣服到底去哪裏了,難道他就因為看上了棍哥的褲衩,所以才將棍哥弄成這樣,這荒謬的想法使得他自己也笑了,明天還得進塘摸索一翻。

對了,怎麽把那光點給忘記了,怎麽沒有將這事告訴老板,黃琉發現自己忘記了一個關鍵——七號塘中的光點。

那東西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危機感,那時似乎是想要襲擊他,棍哥很有可能就是被那東西弄成這樣的。

想到這,黃琉立即告訴老板千萬禁止其他人再入七號塘,但是手機不通,一看才發現沒有信號,什麽醫院來的,連信號都沒有。

迷迷糊糊中,他睡著了。

黃琉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不禁大為惱火,之前還沒有信號,如今卻是滿格。打開一看是老板的電話,剛按下接聽鍵,老板著急的聲音傳來:“小琉,可終於找到你了,我之前一直打你電話都沒有接通,出事了,你趕快回來。”

老板有點語無倫次,黃琉聽不出有用的信息,他先說出重要的事情,“這醫院的信號太差了,一晚都沒有信號,老板你記住現在不要再讓人下去七號塘了。”

“我怎麽還敢讓人下去,就是七號塘出事了。魚塘內死了很多魚,看樣子整片塘的魚都死了,全浮在水麵上。”

“不會是有人投毒吧?”黃琉插口。

“現在還不太清楚,你先聽我說完,魚塘中心處飄浮著小黑的屍體,就是那條不見了的狗,中心處的塘水都染成了漆黑,正好形成一個圓形,圓形範圍外布滿死魚,但內裏卻連一條死魚都沒有。現在楊老師已經過去接你了,應該快到了。”

怎麽會有這種怪事,這死狗又是怎樣出現的。

……

到了現場,黃琉才知道場麵有多麽怪異,滿塘的死魚在飄浮,卻始終沒有進入到死狗的圓形區域處,似乎有東西在限製。

黃琉將昨天所遇告知老板,老板當即垂首頓足,隱隱有些不滿,但又不敢發作,因為還要靠黃琉幫忙。

為了避免引起恐慌,老板隻是對員工稱有人投毒,讓他們各自各工作。

經過商量,決定先解決了死魚,然後將塘水抽幹。事情說起來容易,卻做起來卻要花費很多時間,單是那一塘毒水的處理就非常困難,需要用車將其運走。

那條小黑,也被拿去化驗,一切事情都要等結果出來了。

……

辦公室內四人一言不發,而楊老師暗自後悔自己沒有留在醫院照顧棍哥,讓別的學生頂替,否則也不需要參與這件事情。

黃琉起身走向角落那副畫再次研究起來,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他的推測,難道自己忽略了一些事情。

小晴見他還在研究這些叉叉圈圈,不禁生氣起來,什麽時候了,還搞迷信那一套。她走過去,用力一拍畫卷,想開口。

黃琉突然眼睛發亮,眉頭上的鬱結舒展開來,心中的疑團解開了,他不由讚歎:“小晴,你還真有本事,被你一弄事情幾乎都理清了。”

老板一聽,麵上一喜,連忙詢問。

黃琉說:“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但還差一些東西,可能需要麻煩一下老板你們。”說完,黃琉的神色變得十分古怪。

“這有什麽的,本來就是我們家的事情,我父女當然要出力了。若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才是養殖場的主人呢,難道你小子還真的有這個心。”說完還玩味地望了他幾眼。

黃琉鬱悶了,我雖然沒錢,但也不會貪圖你這養殖場。

而小晴已經反映過來了,滿麵通紅嬌嗔道:“老爸,你說啥呢?”

真是一對活寶父女,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居然還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黃琉明白老板話中的意思後,不得不佩服這對父女。

楊老師在一旁還不知道什麽情況,隻能望著神色各異的三人發呆。

玩笑歸玩笑,正事不能耽誤,棍哥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雖然有了頭緒,但黃琉並沒有把握,心中暗暗祈禱那些土方法有用,正想開口,但是話到嘴邊,看到坐在一旁的楊老師,不由心中一泄,這種事可是當麵拆老師招牌,想來不會有老師喜歡自己的學生搞迷信那一套,於是向老板求助。

老板一看就知道其中之事,連忙找借口隻開了老師。

辦公室隻剩下黃琉與小晴兩人,他頓時放鬆很多,低聲對小晴說了幾句。小晴麵露疑惑之色,不懂黃琉說什麽,無奈他隻好用最簡單直接的話詢問。

啪!

“無恥色狼,看你的樣子已經夠無恥的了,想不到原來你內心更加齷齪猥瑣。”小晴聲音再次拔高到十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