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回 珠圓玉潤燭光弄

賈寶珠妖嬈豐盈的身子緩緩蹲下,將紅唇湊到蕭影臉前,嬌喘著道:“如此良宵美夜,怎說無趣呢!蕭公子,你這副臉,這副身材,可是比你韓師哥長得風流了幾分,你倒說說,我與你那宛兒師妹相較,如何?”話音媚惑嬌柔,噬人心魄,邊說邊將滑膩膩的五根手指搭在蕭影麵上。

蕭影渾身血脈湧流,下意識在心底想:“環肥燕瘦這個詞語拿來形容你和宛兒,倒也恰當,隻是你這人太不正經,瞧也不是好女人!宛兒秀麗出塵,你雖然長得撩人眼目,終究隻能滿足男人的一時欲望,似宛兒這般冰雪佳人,渾身散發出來的那股特質,真可謂妙不可言,世間少有女子可比。你倆是兩路人,豈可相提並論!嗯,隻是……隻是這世上,壞女人自也有壞女人的味道,這個賈寶珠真個很迷人……啊喲,呸呸呸,下流痞子,你在想什麽呢,這種女人,沾著她一點兒邊,男人都要倒黴八輩子的,宛兒師妹對我那樣好,咱們嘴上不說,心裏其實都有對方,我可不能辜負宛兒的一番心意,無論如何不能跟眼前這個女人扯上幹係!”

心裏想著,嘴上卻道:“賈姑娘閉月羞花,比楊玉環貴妃娘娘還要好看。跟宛兒師妹,那就不用比了。”

賈寶珠媚眼睜大,微微怒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在你心裏,我永遠比不上你那宛兒師妹,是不是?”怒色之中,仍然帶有一股媚惑之氣。

蕭影道:“倒也不是。賈姑娘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賈寶珠道:“當然聽真話!”

蕭影道:“你得罪了我,我心裏不高興,自然要說些氣話來氣你一氣,這一說氣話起來,卻也真不到哪兒去。”

賈寶珠疑問道:“我幾時得罪你啦?”

蕭影道:“將我點翻在地,這樣還不夠得罪麽?”

賈寶珠格的一聲笑,說道:“不點倒你,跑起路來,誰都追你不上,到時叫人家到哪兒找你說真話去?”

蕭影道:“我對天發誓,絕不逃跑,這樣可以了吧?”

賈寶珠道:“哼哼,我隻需試上一試,立知答案,倒也不急放開你,嗬嗬!”

蕭影疑道:“怎麽試?”

賈寶珠道:“這麽快就揭開謎底,那就不好玩啦。你的臉這麽燙手,是不是發燒啦!嗬嗬,這天可真熱,我幫你解開衣衫,散散熱可好?”說完伸手就來解他的衣扣。

蕭影看她整個人妖嬈嫵媚,直似一朵迎風綻放的喇叭花,心裏早也有些酥了,現下她竟又動起手來,身上更加躁熱難當,心想:“這女人當真不要臉,小小年紀,竟也這般說話做事,倒似個**熟婦!今日大事不妙,我蕭影又非神仙大佛,色相麵前,難保不做傻事,這可咋辦?”

賈寶珠這時已然解開上半身衣扣,露出他白皙之中略微有些壯碩的胸脯。她張開紅唇笑道:“嗬嗬,蕭公子人長得俊雅,這肌肉卻也生得壯實,算得上是人中呂布,女人見著都會動心。怪不得你那宛兒師妹見著你麵,就再也不去理韓書彥啦!”

蕭影聽她話裏有玄機,略一收神,正色道:“你說什麽?你怎會知道這些事情,是韓師哥跟你說的,是不是?”

賈寶珠不由一怔,隨即嗬嗬笑道:“韓書彥說什麽來著?這種事情何須多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和你那宛兒師妹貼得那樣近,早已私定終身了吧?我隻是以前聽韓書彥說起你那宛兒師妹時,眼神總是怪怪的,便就猜到他鍾情於她,早就想瞧瞧她長得有多美貌。這次見了她麵,果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隻是她並不喜歡韓書彥,而是喜歡你。”

蕭影道:“你又非宛兒肚內蛔蟲,怎能知道她心裏想什麽?”

賈寶珠道:“她看你的那副神情,那雙眼睛秋水流動,那張臉上更是春情**漾,哎喲,她那股**兒,簡直沒法形容,便連蠢驢見了,也知道她對你動了芳心,隻有你這樣的傻子看不出來!”

蕭影道:“那又怎樣?”

賈寶珠白透如蔥的手指在他臉上一拈,眯著眼睛笑道:“不想怎樣,小女子隻是看蕭公子發燒這麽厲害,須得想法子給你退燒。”說完低下頭來,便在蕭影臉頰之上印了一口,笑著起身,伸手將身上的紅袍除下,往**一丟,內裏隻剩一層薄薄的貼肉衣紗,登時凸凹畢露,芳華四泄。

蕭影從她的笑容裏,隱隱瞧出事情有些兒不簡單,以她花季少女,又是豪門閨秀,竟然這般不自重身份,恬不知恥,豈是單純的欲念使然?其背後必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

言念及此,胸中的澎湃春潮立時減了一半,哪有心情再與她口舌糾纏,正色道:“快解開我的穴道!”

賈寶珠道:“你急什麽嘛,咱們的謎底尚未揭開,這樣多沒意思!”

蕭影道:“什麽謎底?”

賈寶珠白他一眼,說道:“蕭公子好沒記性,人家叫你說一說,到底是你那個宛兒師妹好看,還是我好看,你既然不肯說,我隻有略寬衣帶,待蕭公子雲裏霧裏之時,自然就會說真話,嗬嗬!”

說完伸手將蕭影扶起,往懷裏一摟,扒開青紗帳抱上床去。當是抱著蕭影太過吃力,嬌喘更加急促。

蕭影隻覺她身子溫軟渾圓,充滿無盡**,若非想著對方別有用心,又在心裏念著宛兒師妹,這當兒一個把持不定,不道會做出何事來?心想:“這小姑娘年紀輕輕,倒似個中年**婦,我須設法趕緊逃走,否則一世聲名,便此毀之一旦!”

他正尋思脫身之計,賈寶珠已挨著他躺下身來,鼻息吹在麵頰上,癢絲絲的,一雙白嫩穌手輕輕撫摸在他的胸膛之上,燭光映照下,紗衣下麵,她的膚色更加顯得白裏透紅。

她一邊細雨柔絲般撫摸蕭影身子,一邊嘴裏道:“蕭公子,如你這般俊俏男人,這世間恐怕再無第二人。我聽說齊逸飛號稱天下第一美男,想來也沒你這般俊!”

蕭影這回可急了,不客氣道:“麵容隻是一張皮,美醜又有什麽幹係。似你這樣麵皮嬌豔,不要臉自甘下賤之人才最可惡!”

賈寶珠不怒反笑,格格兩聲道:“謝蕭公子美言,小女子愧不敢當!”

說完從床頭摸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頂在蕭影的頸上,說道:“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有一次,我的衣裳被樹枝刮破了,有個丫環在我身後笑了聲,我便將她的衣兒趴光了,三天不許她穿。嗬嗬,你說好不好玩?”

蕭影怒道:“你這樣心腸歹毒,到底想怎麽樣?”

賈寶珠並不答話,將短刀舉在眼前,雙目望著刀鋒,伸出舌頭在刀葉上輕輕一舔,慢條斯理的才道:“咱們隻是做個遊戲,蕭公子這樣緊張,裝什麽正經。”說著刀光閃動,嗤嗤兩響,蕭影身上的衣褲已然給她劃下兩條布匹來。

時間流逝,這時蕭影身上隻剩下一條短褲,赤條條貼肉躺在賈寶珠身畔。他惱怒著一張臉大聲道:“你幹什麽?快放開我!”

賈寶珠笑道:“嗬嗬,你這句話說得忸忸怩怩,倒似個女人應該說的話。如此美色麵前,瞧你一點兒都不心動,你還是個男人麽?”

說完她起身下床,將短刀放在桌上,轉身麵對蕭影,臉上似笑非笑,伸手往腰間的秀結上一拉,噝的一聲,登時粉裙墜地,赤條條一絲不掛,緩步輕挪,上得床來,蛇一般纏在蕭影身上。

蕭影從小到大,哪看過女人光身胴體,似這般與一個美豔少女肌膚交纏,更加做夢也想不到,不由渾身血脈賁張,隱隱然頭腦發暈,這時隻有閉眼不看,更不敢想像對方附在自己身上的胴體是何滋味,唯聽突突的心跳聲更加猛烈。

但覺嘴唇邊一陣熱辣,他一驚睜目,滿目都是賈寶珠肉感美豔的胴體。

她輕聲嬌喘,嘴唇自耳根直親過來,玫瑰花瓣般兩片嘴唇便要與他吻上,卻突然停了下來,呆呆盯著他出神,眼裏似乎看出他極不情願的樣子,微微顯得有些失望。

他雙目不敢與她交接,唯恐這一碰上,給它粘得牢牢的,再也掙紮不開,便此泥足深陷,再也難以翻身做回自我,更加沒有臉麵去見宛兒師妹。

想到李宛兒,他心中自然而然生發出一股無比抗力,此刻對對方這一舉動忍無可忍,便要放聲大喊,盼得有人聽見,前來解救自己。

賈寶珠看他的表情,早已猜到他要做什麽,說道:“你喊啊,喊來眾人,看到咱倆一絲不掛睡在**,你說他們會相信誰?”

蕭影一想,現下自己躺身賈寶珠**,果真喊了人來,誰會相信自己的清白,隻怕宛兒師妹也要當我**賊看待,到時百口莫辯,跳進黃河豈又洗得幹淨!

賈寶珠麵容沮喪,恨恨地看了一眼蕭影,翻身下床,將方才脫下的紗衣複又穿上,又將蛻在**的紅袍拿在手中,雙手交錯,嗤嗤嗤撕得稀爛,拋在床邊,這才又爬上床來,睡在他的右側,將櫻唇湊在他耳邊,幽幽歎了口氣,一副心有不甘的樣子,喃喃道:“你不能怪我狠心,怪隻怪你太過不解風情!”

蕭影隻道她還要色誘自己,乘著她現下麵色正經,忙道:“賈姑娘,你這樣做,你爹爹的一世英名往哪擱?”

賈寶珠聽了這話,臉色登時又變得輕浮起來,笑道:“英名,嗬嗬,我爹爹有大堆的金子銀子,卻沒什麽英名。你不是要叫人來嗎,你快叫呀,怎麽不出聲了?我原也不想狠心對你,可這一切都是你逼的!天快亮了,你不叫我可要叫了!”

話方說完,她雙手蛇纏一般摟住蕭影,用力一個翻滾,他偌大一個身軀壓在了她豐腴柔軟的身子上,直壓得她呼呼直闖粗氣,說道:“嗬嗬,這樣子挺好的呃,你乖乖趴在我身上,我這就叫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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