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天上人間

漁紅袖顯然對蜀山比較了解說道:“這蜀山大師兄已經到了口吐劍氣的境界了,在這傳承千年的大派裏,也是殊為難得。

這代蜀山掌門據說口吐一道劍氣長河,便可斬下這漫天星辰。剛才他張開嘴吐出數道劍氣和這地方那種至高偉力碰撞,才發出那種轟鳴聲。”

漁紅袖說到這便對劉柳柳抱拳:“蜀山對我有恩,還請劉姑娘使用那法寶嚐試救一下,我敢以性命擔保,救他出來後,這位一定不會貪圖法寶,對諸位不利。”

劉柳柳知道蜀山的人救過漁紅袖便說道:“沒有問題,蜀山派傳承上千年,很少大批在世上走動,一向以除魔衛道為己任,這千年的金子招牌我還信得過的。”便用手握著鈴鐺走向劍壹。

鈴鐺果然又想起叮當叮當的響聲,這麵無形之牆慢慢散去偉力,劉柳柳驚喜的道:“有用!”三人果然感到輕鬆了許多。

劍壹袖子一撩把長劍收在身後,腳下地麵轟然碎裂,成百上千道劍痕出現在光禿禿的地麵上,把地皮刮成了一個大網狀,向四周塌陷了幾十丈,嚇了夏雨落三人一大跳。

劍壹左腳向下一踏,塌陷的大網如同被利刃割開瞬間停止。

他幾步便來到三人麵前,雙手抱拳,深深鞠躬到九十度,道:“在下蜀山劍壹,多謝幾位出手相助,若不是幾位我多半要身死在這裏。”絲毫沒有二十幾歲就修成感應境的那種天才傲氣。

本就無惡意的三人,聽到後自然好感大增,忙扶起劍壹,劍壹說道;“前方我感到有一場驚天的造化,想來各位也是為此而來。“

他補充道:”我對各位絕無惡意,我推算了一下前方,根本是茫茫一片,如臨深淵,什麽都推不出來。請位請相信,我一定不會做出危害幾位的舉動。而且不說那個為了報答諸位,我也有一份逆天的機緣要送給幾位。“

三人一聽便好奇的道:”蜀山的仙劍最為出名,難道要送給我們幾把。”

劉柳柳一聽這蜀山大師兄要送東西,張口就是三份,真是毫不手軟。

劍壹無奈搖頭道;“我蜀山劍派的劍大部分本為凡鐵,不過是每名弟子一生劍不離身,代代相傳,傳承了數千年,每一把的劍齡都比現任的掌門大上幾倍。

十幾代人用一把劍,哪怕是凡鐵千年來浸染劍意,也會化為神兵利器。我蜀山雖然沒有劍毀人亡的規矩,不過連掌門都無權把劍送人,幾位應該也知道我們蜀山向來收人苛刻,實不知我們收弟子其實以劍選人。

我蜀山鑄有三層劍閣,無主之劍都供奉那裏,如果來尋師的人與哪柄劍有緣,此劍便會自行鳴起,飛到那人手中。”

三人恍然大悟,漁紅袖好奇的道:“你這把十尺的長劍叫什麽名字。”

劍壹答道;“此劍名為一丈青,傳到我手裏時已經有一千七百年。“

漁紅袖又問道:”敢問可知十八年前行走於世,身帶巨大酒壺的蜀山道長。”

劍壹聽到神色一暗說道:“你說的應該罡斬師叔,罡斬師叔雖然才比我大十幾歲,卻是我們掌門的師弟,是上代掌門收的最小弟子,輩分極高。”

掌門曾經說過:”論起劍道天賦諸位師兄都不如他,很有可能是未來劍道抗鼎之才,可惜三年前神秘失蹤,“

我蜀山出動了大量弟子去尋找,都沒有找到。

掌門曾經推算過:“罡斬師叔當時已在感應境多年,當世天人境不是沒有,不過都不會輕易出世,不會被無聲無息的幹掉,師叔修為精進神速,很可能是突破到了天人境,由於還沒到五十歲,遭遇到了傳說中的神隱。”

漁紅袖聽到後神色略顯悲傷,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劍壹又說:”你們可能不知道,雖然隱蔽,不過每幾百年都有一兩個絕世天才很小便身在感應境,他們修為一日千裏何時都有可能突破,不過最後都神秘失蹤了。

不算罡斬師叔,三白年前墨家的一位弟子,墨衡,據說悟出了墨家老祖的所傳的秘法,直接被選為下任家主,卻神秘失蹤了。“

三人聽到這些秘聞都一陣失神,還是劉柳柳打斷他們說道:“那你要送個給我什麽造化呢?”

劍壹微微一笑眯起了眼,一揮手那搬山老鬼的屍體緩緩飄過來,他說:“你們造化就在這屍體身上,你們不知當日搬山老鬼能躲開我一劍著實讓我吃驚。我聽說這搬山老鬼身法詭異無比,所以當日全力出劍,畢生所學皆在那一劍裏,搬山老鬼竟然隻斷雙臂。

且不說可能是他藏拙隱藏了實力,後來我跟著劍氣禦劍前去追趕他,我全力施為勉強能做到一息百裏,而這這搬山老鬼竟然絲毫不慢,我追了他一天一夜,先是從這追到燕斷山,又重燕斷關追到牧野,再追回這裏,片刻未停,直到他感到氣力不支逃到這裏才力竭而亡。“

三人聽到這裏都很驚訝,從這到牧野直線也有上萬裏地,蜀山以禦劍術出名,當代大師兄能一日萬裏也就算了,這搬山老鬼竟然也能如此。

劍壹說道:”我也是十分好奇他有什麽手段,而且身上還有掌門留給我保命的東西,才冒險一去,可還是高估了自己,一進入這牆中就感到不妙,掌門留給我三十三道劍氣全部揮灑出去也沒擊穿這牆壁,隻能自保。多虧有你們及時相救,我才在最後一絲劍氣耗盡前得以逃脫。”

劍壹又囑咐劉柳柳:“姑娘手中這鈴鐺一定大有來曆,萬萬不可輕示別人。至於那搬山老鬼身上的機遇,或者說功法相信你們也聽說過。”

這時漁紅袖,劉柳柳同時驚呼:“難道是【天上人間】!”

劍壹點了點頭掀開搬山老鬼身上的皮衣,果不其然密密麻麻的符號,文字刻在上邊。

夏雨落在那個家中,從沒出去過,但是從未有人給他講解外邊的功法,但是有老師會講一些時事政治,他自然不知道這“天上人間”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