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各路巨頭
克勞福德能來當裁判,這是範明傑預料之中的事情。
因為每一次弗蘭克的比試,克勞福德基本上都會作為米其林的代表出現。
這一次南方的裁判,本來不是羅修誠,而是羅修誠的一位徒弟,當然,就算是羅修誠的徒弟,現在也是一個州的廚師協會會長。
然而,羅修誠出現在這裏,就說明,這一次的評委,就是羅修誠了。
羅修誠這麽大歲數了,平時基本上都沒什麽動作,這一次空降鳳城,著實讓範明傑很意外。
關鍵是範明傑身為鳳城廚師協會會長,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羅修誠的到來,這讓範明傑很惱火。
不管範明傑怎麽想,羅修誠來了,就得認真接待。
“又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不認識啊。”
“你真是孤陋寡聞,來報道,都不做點準備功課嗎?”
“大哥,不好意思,我是體育頻道的。今天說是都要報道這次廚藝比試,特意派我過來的。”
“那我給你介紹一下吧。那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是來自意國的大廚加西亞。那個穿紅色裙子的女人是來自法蘭西的大廚蘇珊娜。兩個人都是國際知名大廚。”
“這都是這次的裁判嗎?”
“什麽裁判,這叫評委。”
“不好意思,大哥,我是在體育頻道習慣了。”
“現在就差一個北方的代表了,不知道會是誰。”
“大哥,你估計會是誰呢?”
“這不好說,要是南方是羅修誠大師的徒弟的話,派誰來都一樣,現在南方換成了羅修誠大師,北方這邊,一時半會,不一定就能找到匹配的大師啊。”
“大哥,來人了,這是哪位大師啊?挺年輕啊。”
“對呀,我怎麽把他給忘了。他本來就在鳳城啊。要是他當評委,肯定是沒什麽人反對。”
“大哥,這究竟是誰啊?”
“這是咱們的特級廚師,梅雅珺大廚啊。”
“沒亞軍?這個名字好啊。不如叫大魔王。”
“人家名字就叫梅雅珺,不是綽號。”
“啊?還有叫這個名字的?”
……
範明傑看到梅雅珺出現,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
梅雅珺作為評委的話,或許能夠牽製羅修誠一下。
五個重量級評委先後抵達,現在就差弗蘭克了。
葉南天一直在門口陪著範明傑,範明傑將五位評委都給葉南天小聲介紹了一下。
葉南天看到梅雅珺能夠成為評委,不禁一愣。
“範會長,梅大廚……他?”葉南天隱晦的問道。
“你以為特級廚師很多嗎?你以為他是普通的特級廚師嗎?還有,人家讓你去找他,你怎麽把梅雅珺給放鴿子了?”範明傑沒好氣的說道。
“最近太忙了,我連海鮮城都沒來過。”葉南天無奈得說道。
葉南天隻想開個私房菜,悠閑的生活,誰能想到,最近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次比試完了,一定去找梅雅珺一次。這對你以後在廚師界的發展,很有幫助。”範明傑苦口婆心的說道。
“好的,我一定去。”葉南天點點頭。
兩人說話的功夫,弗蘭克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
葉南天一看,果然是小吃街遇到的那位。
隻不過當時的弗蘭克穿著普通,就像一個遊客,而現在的弗蘭克,穿著一身講究的廚師服,英俊瀟灑,風度翩翩。
“你就穿這身和他比試嗎?”範明傑看到弗蘭克的打扮,然後又看了看葉南天的休閑裝。
“應該給我準備衣服了吧?我去看看。”葉南天有些不好意思了。
貌似葉南天對這個比試太不重視了。
來的評委都是國際上知名的大廚,弗蘭克呢,穿得那叫一個有範兒。
再看葉南天,提前都沒有準備,要不是冬天,估計就穿著拖鞋短褲就來了。
葉南天連忙去了樓上,尋找秋雲婷。
“終於想起來什麽了?”林詩音此時正在秋雲婷的辦公室等著葉南天。
“嘿嘿,好像是差身衣服。”葉南天不好意思地說道。
“何止是差身衣服!你連自己的廚具都沒有呢!”林詩音白了葉南天一眼,拿出了一身量身手工製作的廚師服,過來幫葉南天換衣服。
“各大家族有什麽動靜嗎?”葉南天問道。
“貌似各大家族都覺得你是一個小白臉,靠著我才能有現在的成就。你還不好好的拍拍我的馬屁?”林詩音笑著說道。
“那我現在就拍?”葉南天假裝要拍林詩音的屁股。
“你來呀!”林詩音特意把屁股翹了起來。
“這……”葉南天直接敗退了。
“來,看看我的眼光怎麽樣?我覺得你就是這個尺寸。”林詩音都是目測的葉南天的尺寸,給葉南天定製的衣服。
葉南天在鏡子麵前轉了兩圈,做了做伸展,發現什麽都不影響,穿著正好。
“正好,一點問題都沒有。”葉南天說道。
“走,我帶你看看你比賽用的‘武器’。”林詩音又帶著葉南天去看了看給葉南天準備的廚具。
林詩音帶著葉南天來到後廚,發現楊鈺正在那裏忙活呢。
“你這是幹嘛呢?”葉南天看著楊鈺一頓忙活,有些不解。
“我說老大啊,你說我幹嘛呢?這些都是新廚具,不給你提前試試,怎麽比賽啊?”楊鈺無奈得說道。
“啊?那實在太感謝你了。回頭再教你兩手。”葉南天很尷尬,沒注意到楊鈺是在幫他弄廚具。
“好嘞!這都是我自願的。”楊鈺立馬就改口了。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大廚。”葉南天誇了楊鈺一句。
林詩音已經很無語了,葉南天這實在太無恥了。
問題是,葉南天對別人的時候,那叫一個能說會道,怎麽麵對自己的時候,就跟個傻子似的。
“別耽誤他了,過會兒就該比試了。你知道這次比賽的形式嗎?”林詩音拉著葉南天又離開了後廚。
“比賽還能有什麽形式?”葉南天連宋笑寅那種刁鑽的辦法都見識過了,認為什麽辦法都不會害怕了。
“這一次的形式,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