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新任掌門
林雨森到的五師弟的練武場,數百名弟子麵前站著一個儒生。
五師弟姓袁,名權坤,也是二十來歲,是個白麵書生,他讀過一些書,那年他去參加科舉,逢國家動亂,盜匪成風,隻好習武防身。
“今天我首先要講的是禮,尊師重教,麵對師傅和師兄,重要的禮貌還是要講的,必竟是師傅傳授了你武藝,師傅用自己的心血創立了這個門派,他以自己無數失敗的例子,是嘔心瀝血,才練得一身武藝,並言傳身教將自己的武功傳授與你們,讓大家也能習武,從武中受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們須尊從與師令。”袁權坤講到。
“五師兄說的是,我們謹尊師令。”眾弟子喊到。
“各位師弟,起,躍,轉,是縱橫派的基本姿式,首先要掌握基礎,牢固的打下基礎,而後才能靈活運用,再練習縱橫派的各種招式,層層遞進,方可將劍法練到最高境界,這裏得感謝師傅,是他經過千錘百煉才讓我們易如掌握,我們要記住師傅這份恩情。”
“感謝師傅,感謝五師兄。”眾人高聲誠懇的喊到。
“學武是個很幸苦的過程,少則十年,多則一生,就看你們毅誌,如果中途而廢,就前功盡棄,如果到最後,你們沒有達到最高境界,你們也不必氣餒,至少你們努力過,拚搏過,想要超越,也許這些就足夠了。”
袁權坤瞅到大師兄來了,他手裏拿著書。
袁權坤很是興奮,大聲說,“各位師弟,大師兄來了。”
“大師兄,好,”眾人矚目,一時成為焦點。
“眾師弟好,師弟們請繼續練劍,“林雨森向師弟們打招呼,他對袁權坤招招手,”五師弟,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講。”
“是,大師兄,”袁權坤恭敬的說,他小跑著過來,眾師弟開始練基本招式。
“大師兄有話請講,師弟銘記在心,”袁權坤站得筆直,呤聽教誨。
“五師弟,這是我在外搜羅的幾本關於禮教的書,我還是要提醒你,本派以習武為主,五師弟且不可逆行倒施。”
“謝謝大師兄給我找書,隻是大師兄說本派以習武為主,習文次之,這是師傅的意思嗎?”
“五師弟,師傅不知我為你找書,隻是我瞄了這些書一眼,才知繁文儒節太多,有的互相矛盾,阻人前行。”
“大師兄,我懂了,這些書我隻是自己看看,縱橫派是習武之地,不是習文的書院,我會注意的,隻是有些禮數,不可避免,師在上,弟在下,尊卑有別。”
“五師弟,適當的禮數還是可行的,隻是學武之人,不要太約束自己。”
“大師兄,此次前來,是向師弟們,傳達師傅的教誨的嗎?”
林雨森的不是還沒說出口,就被袁權坤搶去了話茬。
“各位師弟暫停練劍,且聽大師兄傳達師傅的訓示。”
眾目睽睽之下,眾師弟注視大師兄。
林雨森啞口無言,師傅沒有訓示傳答,一時顯得尷尬冷場。
袁權坤見大師兄一言不發,立刻就尊敬的講:“師傅對各位師弟說,各位在年輕之時,投入本派,是對師傅的信任,各位當好好練劍,早日學成,方不辜負師傅對你們期望。”
雷鳴般的掌聲,眾師弟紛紛鼓掌。
林雨森則在袁權坤的耳邊說,“五師弟,師傅讓我來叫你,讓我們五個師兄弟一同進師傅的書房,師傅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大師兄,師傅有事啊,你不早說,讓師傅久等,我真該死,我還以為大師兄隻是來給我送書的,沒有別的事。”
“五師弟,沒事,師傅有的是時間。”
“大師兄,師傅隻需讓個師弟來傳個話,就行了,何必讓大師兄親自跑一趟,大師兄旅途勞頓,也是剛回,就立刻送書於我,我當上門去取書才對,真是過意不去,讓大師兄親自送來。”
“五師弟,不必過份計較,我們本是同門師兄弟,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
“大師兄,你將師傅的要求通知過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沒?”
“五師弟,我以經見過三個師弟了,他們以經知曉,並等著你,一同前往。”
“哎呀,大師兄,不早說,讓師傅和幾個師兄等我一個人,那怎麽好呢!”
“五師弟,沒事,沒事,我們現在去約上他們,也不遲。”
夕陽以至山邊,還有些餘輝照著大地。
林雨森和袁權坤並肩同行,袁權坤好奇的問林雨森,“大師兄,師傅找我們有什麽事,你不防透露些,讓我們心裏有所準備。”
“五師弟,不必擔心,不會是壞事,到時,你會知道的。”
“這麽神秘,我就擔心師傅會訓戒我們,我那裏又做錯了,還是近期練功懈怠了,讓師傅看見呢。”
“師傅好像沒跟我提過你做錯了什麽,你大可放心。”
“是這樣啊,大師兄一回來,就讓我們一起去書房,肯定有事,師兄外出一月,想到或看到什麽,又出什麽幺蛾子?”
林雨森忍不住一笑,“五師弟,你想多了。”
袁權坤讓師弟們練功,他則是跟著林雨森去見師傅,倆人邊走邊聊。
江忠渺以在路口等候,“大師兄,五師弟。”
“四師兄久等了,我換了件幹淨衣裳才來。”
江忠渺嗅了嗅衣服,“我也換了件衣服,原先的衣服被汗水濕透了,我身上還有股汗臭,該洗洗後,再去見師傅的。”
“四師兄,何不洗洗,再去見師傅,免得一股汗臭醺到師傅,顯得不夠尊敬師傅。”
“四師弟,無妨,師傅是不會計較的,師傅年輕時,天天練劍,也是一身臭汗。”
耿炎熾在路口緋徊,“大師兄,四師弟,五師弟,你們可來了,都在幹什麽呢,我都在這等你們很久了。”
“三師兄,心就是急,好在我隻換了身衣服,沒去洗洗。”
“等人,卻是件難熬的事。”
“大師兄,聽說你帶了一些藥酒回來了,你也太偏心呢,隻給四師弟,不給我用。”
“三師弟,你都不說藥酒,我都忘記給你,你健壯的像頭水牛,還需要藥嗎。”
“大師兄,我剛才失手傷了一名師弟,特來跟你要藥的,你弄回的新藥的藥效怎樣?不會又是一堆狗皮膏藥,抹一抹貼一貼,沒屁用。”
“三師兄,大師兄今帶回的藥,效果其佳,你也不仿試試。”
“大師兄,藥呢,來一瓶試試。”
林雨森從背蔞裏拿出一瓶來,遞給耿炎熾,“就剩最後一瓶了,給你吧。”
“大師兄,這一瓶頂什麽用,太少了。”
“三師弟,我明就到山裏采些藥,到時多做些藥酒,夠你喝的。”
“大師兄,這藥酒可是外塗的,你別把藥酒裝進你的酒葫蘆裏了。”
袁權坤見林雨森背著竹簍,他扯著竹簍,“大師兄,你還是把竹簍讓我背吧。”
“五師弟,沒事,沒事,這空竹簍也不重。”
“二師兄,以在路口等了。”
金隆鑫首先開口了:“大師兄,三師弟,四師弟,五師弟。”
“二師兄,是我耽誤了一些時間,讓你久等了。”
“五師弟,不礙事,我正好欣賞夕陽西下的美景。”
“二師兄,真有雅興,夕陽之下,二師兄也是一道風景。”
“大師兄,先給我們露露底,你還故做神秘的,弄得我們摸不著頭,不知師傅召我們去做什麽,我有些忐忑不安了。”金雨鑫難得露出笑意。
“二師兄,我也是,大師兄不說,我也猜不透,”袁權坤接過話。
“各位師弟,不必有顧慮,沒什麽大事,師傅隻是讓我們去聚聚。”
“大師兄都說明了,大家都把心放進肚子裏吧。”
不知不覺間,五人以走到書房門口。
林雨森將背簍摘下,放在牆邊,隨後敲門。
林雨森立在門前,他的身後站著四個師弟,“師傅,我和四個師弟一起來了。”
屋內傳來師傅響亮的聲音,“你們五人都進來吧。”
林雨森雙手推門,四名師弟跟著進屋。
隻見師傅坐在書桌旁,他神情平靜,桌上有一杯醇厚的香茶,正冒著長長的白氣。
“今天,我叫你們五個師兄弟來,是有件重要的事宣布,我要閉關修練兩年,以後派內事宜就交給林雨森處理,從明天起,林雨森將是縱橫派的新任掌門,大家沒有疑異吧。”
“沒有,弟子謹尊師令,”五人齊聲說到。
“沒疑異就好,林雨森跟隨我多年,那時還沒有縱橫派,希望你們四個師弟誠心輔助大師兄,將縱橫派發揚光大。”
“弟子,謹尊師令,”四個師弟大聲喊道。
“明天一早,招集派中所有弟子,師傅將掌門之位正式傳給林雨森,你們都下去吧,雨森,你到你師娘那去一趟。”
“是,師傅。”林雨森恭敬的說。
“弟子告辭了,”五個師兄弟拱手後,都走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