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想著師妹

張如虎和張添翼雖是敗了,敗的心有不甘,一對一定不是他的對手,兩人使了個眼神,兩個人像兩個門神,擋在了耿炎熾麵前。

“三師兄,想接走新娘,先過了我們兩個人這一關。”

“如虎添翼,一個拳法一個腿法,各有所長。”

“三師兄,你先前手下留情,我倆很是感謝,隻是我們輸的有些狼狽,顏麵上掛不住。”

“你們如此說,是還想再打一場嘍。”

“我們兄弟正有此意,難得遇到三師兄,機會不容錯過。”

一女子慌忙進了顏若水的閨房,“他們倆個是誰啊,還要打啊。”

顏若水不在乎的說,“鎮上武館的,我叫來的兩人,大驚小怪的幹什麽,就讓他們打唄。”

“難怪呢,我怎麽沒見過,這新郎官以後是你相公,這要是打出個三長兩短來,以後你照顧,你是不是傻啊,“她娘責備到。

“娘,學武之人,跌打損傷是常事,那麽不經打,能有什麽用?”

“小紅,若水不懂事,你出去跟那兩個人說,讓他們適可而止就行了。”

“好的,大姨,我這就去說。”小紅匆忙出門。

“娘,你幹什麽嗎,兩個人打一個,精彩的還在後麵,你不要攪局好不好。”

“好不容易把你給嫁出去,這個要是打殘了,我上那再給你找,“她娘埋怨到。

小紅快步走到張如虎兩兄弟麵前,“兩位壯士,婦人在裏麵說了,擔心錯過了新人吉時,請兩兄弟高抬貴手,今就打到這了,又怕兩位壯士傷到我家新姑爺,還請兩位壯士隨我到席邊喝茶。”

張如虎一聽這話,也覺有理,“三師兄,今就打到這了,今是你大喜日子,不好意思打攪了。”

張添翼有些不樂意,剛起的鬥誌,又泄了,“三師兄,改日請賜教,真是掃興。”

“兩位兄弟,擇日不如撞日,今遇見也不妨事,兩位各有所長,令耿某佩服,兩位來吧,就現在,我們再打一場。”

“三師兄果然豪爽,正如我們兄弟所意。

“兩位兄弟,我也有幾日沒打了,正好碰上兩位,就來打個痛快。”耿炎熾退後幾步,讓場子稍微大些,也讓對方有施展的空間。

“三師兄,請,“張如虎的雙拳以經捏緊,張添翼的雙腿以擺好姿式,隻待一聲令下。

“你攻下,我攻上,上,“張如虎喊到。

一人使拳,一人使腳,齊攻向耿炎熾。

張如虎凶猛的拳頭急攻耿炎熾的上身,張添翼利用敏捷的雙腳對付耿炎熾的下盤,耿炎熾初次接觸,就像碰了釘子,彈了回去,雙拳抵不過對方的四拳,雙腳擋不住對方的四腳,耿炎熾的胸部挨了一拳,一隻小腿也被踢了兩腳,還隱隱做痛。

兩兄弟見耿炎熾退了,兩人配合默契,見勝了一局,以是洋洋得意。

“三師兄,還繼續嗎?”

“當然,你們兩個配合的天衣無縫,我當奉陪到底。”

顏若水還在窗口張望,她嗬嗬一笑,“這兩兄弟聯手,終是勝了一局。”

“這新郎官啊,我真替他著急,兩個打一個,兩個都拿出了自己的優勢,當然是贏定了,你一個人還不就此收手,還打,真是做孽,我出去,叫他們住手,別打了,別出了人命。”她娘焦慮的說。

“娘,你出去說什麽,就讓他們打,他還沒使出絕招呢,沒事的。”

“你娘擔心新姑爺呢,若水都不急,若水就看出他沒使出全力,大姐,你就別擔心了,”她姨勸解到。

“傻妮子,我就看你的眼神有多好。”

“娘,看著吧,他恐怕要使出殺手鐧呢!”

“娘的心慌,希望不要出事,別把那兩兄弟打殘了。”

“娘,你到底要幫誰,擔心他被打傷,又擔心兄弟倆被打傷。”

“娘,隻想平平安安,誰也不要受傷。”

“娘,我相信他有分寸,前麵的對打,我以看過了。”

“呦,我們的若水好動察人心呢,真是天生一對,”她姨誇讚到。

耿炎熾以然做好準備,他發起了攻擊,他幾步就到得兩人跟前,他一記重拳擊打了過去,張如虎忙用拳來擋,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拳如拳相撞,張如虎的拳遇到了極大的阻力,他的拳以失去知覺,他的手臂以抬不起,張如虎左手抱著自己的右胳膊,是鑽心的疼痛。

在千鈞一發之際,張添翼的腳以踢上來,耿炎熾以瞅準機會,一腳就起,正踢中對方的腳,張添翼隻覺右腿以麻,骨胳做響,他倒退幾步,右腳以站不穩,隻是左腳獨立。

“兩位兄弟,還能繼續嗎?”耿炎熾詢問。

張如虎痛苦的搖搖頭,張添翼擺擺手,“三師兄,我們甘拜下風。”

耿炎熾走到張如虎身邊,他左手扶住對方的肩膀,右手捏著對方的手,隻是用力一扯,再一推送,隻聽得‘哢’的一聲響,對方的骨關節地複原位。

“謝謝三師兄,我輕鬆多了,本人花拳讓三師兄見笑。”

“如虎兄弟,你這花拳打在我身上,也是很疼的。”耿炎熾揉著自已的胸,嗬嗬一笑。

耿炎熾又走到張添翼的身邊,他蹲下身子,拿著他的腳,隻是使力一拽,又一送,聽見骨胳的響聲。

張添翼將腳緩緩放在地上,知腳踏實地,“謝謝三師兄,我感覺到舒坦多了,我這秀腿讓三師兄取笑了。”

“添冀兄弟的秀腿將我的小腿撞的痛,那雙腳如手般靈活,我不極矣。”

“三師兄,過謙了,三師兄,請,酒逢知已千杯少,我們兄弟倆想與三師兄喝一杯。”

“兩位兄弟,耿某正有此意,請,喝酒,願與兩位一醉方休。”

“就這兩下子就解決了,也太利索呢,這兩個不經打啊,”顏若水遺憾的說,她忘乎所以的一抬頭,她的額頭碰到窗沿上,她呲牙咧嘴的揉著額頭,“娘,你看我的額頭,沒有起包吧。”

“娘,看看,還好沒包,新郎官怎麽去坐著了,陪人家喝酒呢,雙手還不斷比劃著,跟對方聊的正酣,把接新娘的事,是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大姐,若水跟他正好,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耿炎熾在路上就想著,先把顏若水接回家,哄爹娘高興,自己則找個機會溜掉,這也是按他們的要求把她娶回家了,至於別的,是娘讓他娶她的,就讓娘陪著她吧。

接新娘的隊伍還在路上呢,耿三從家裏跑來,打聽他的消息。

“耿哥,你們去了多久呢,怎麽才走到這?”

“接親時,遇到兩個會武的阻攔,不跟他們打,他們又不讓接,後又跟他們坐下喝酒,耽誤了。”

“大娘,在家都等急了,特意讓我來看看。”

“耿三,我爹的病怎樣了,好點呢沒?”

耿炎熾關切的問。

耿三搖搖頭,“你爹的狀況不是很好,我剛才來時,見你爹還吐血呢,你娘讓我不告訴你,你也別惹你爹生氣,保不準,你爹一口氣上不來,你家的喜事會變成喪事。”

“耿三,我娘回來後,回房休息沒?”

“這麽多客人在家,要招待,她會睡得著嗎?你爹又病成那樣,你娘忙前忙後的。”

“哎,辛苦她老人家了,來回折騰奔波,年紀大了,她身子骨吃不消啊,我們走快點吧,免得讓我娘在家裏望,耿三,你讓後麵的人走快點,“耿炎熾坐在馬上說。

“哥,我這就跟後麵的人打招呼,讓他們加緊腳步。”

耿三走到後麵,跟轎夫說:“兄弟,麻煩加點腳步,家裏人來催了。

轎夫微笑著說:“也就這個速度了,再快就累趴呢。”

“你們四個人抬一頂轎,應當很輕鬆的,為何那般吃力?”

耿三疑惑的問。

“不瞞兄弟,新娘有些重,加上路程有些遠。”

“是這樣啊,我去跟我哥說,你們照常走吧。”

耿三跑著,來到耿炎熾身邊,“哥,轎夫們走不快,隻有這個速度了。”

“他們為什麽走不快啊?這路也好走。”

“哥,你坐在馬上,當然不覺得累,可是他們四人抬著轎呢,再加上嫂子又重,那裏走得快啊。”

“你說得也是,我去給他們換換。”耿炎熾說完就下馬。

耿炎熾和耿三來到花轎旁,“兄弟,你走了這麽遠,也累了,我跟你換著抬,耿三,你跟另一個人換,讓他先歇歇,等會到了,再換回來。”

“新郎官來抬轎,這怎麽使得。”轎夫說。

“沒事,換著抬,能歇口氣。”耿炎熾說著就換下了轎夫。

“新郎官,如果你抬不動了,就隻知會一聲。”

“我酒足飯飽的,正好有勁抬,“耿炎熾說。

到的村口,耿炎熾才沒有抬轎,他上了馬。

夜,以靜悄悄的來臨,耿家燈籠高掛,高朋滿坐,劃拳吃酒,吵嚷不堪。

耿炎熾不勝酒力,經幾個親友的輪番敬酒,耿炎熾連路也走不穩了。

“大家夥,再別勸炎熾喝酒了,等會喝醉了,怎麽洞房。”

“趁炎熾醉的不厲害,我們先扶他進房。”

“也好,用兩人扶著,別的人繼續喝酒。”

“我沒醉,我還能喝,你們別扶我,“耿炎熾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到的新房門口,耿炎熾推門而入,送他的人返回了。

耿炎熾關門,房內紅燭搖曳,紅帳紅被,新桌新椅,紅衣女子端坐在床頭。

耿炎熾見著新娘子紅衣紅蓋頭,他以是暈乎乎,天眩地轉的,他心裏念念不忘著小師妹,他最想娶的人也是小師妹,恍惚之間,他見到床頭坐著的是小師妹,他不由得大喜,小師妹嫁給他了,小師妹正等著他給她揭紅蓋頭呢,他快步走了過去,扯掉了女人的紅蓋頭。

耿炎熾晃著腦袋,揉著雙眼,眼前的人不是可愛的小師妹,這個大圓臉女人是誰,她怎麽在新房裏,小師妹呢。

“你是誰?你為什麽在這裏,我小師妹呢,我明明娶的是我小師妹啊,你把我小師妹藏那去了?你快告訴我。”

顏若水說:“相公,你回了。”

“我不是你相公,你快說,你是不是把我小師妹藏起來,你不說,我就對你不客氣。”

顏若水耐住性子:“相公,你喝多了,還是寬衣上床歇息吧。”

“我沒喝多,我清醒著呢,我小師妹才是我的新娘,是你把她換掉了吧,你這個無恥的女人,你想幹什麽?”

“相公,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計較。”

“我沒醉,你就是厚顏無恥,你為什麽冒充我師妹,你當我是瞎子嗎?”

顏若水徹底被激怒了,真是個胡攪蠻纏的家夥,對他好說,他即然把自己當惡人,非教訓他一頓,才能讓他清醒。

顏若水一巴掌就扇向他,耿炎熾眼疾手快,本能的擒住了對方的右手,“我到要看看縱橫派的三師兄有多厲害,不會是紙糊的吧。”

耿炎熾麵紅耳赤,一股酒氣,顏若水的右腳正著踢過來,耿炎熾雙腿一夾,正好夾住她的小腿,“你也太狠了,這是斷子絕孫的一腳啊。”

顏若水兩頰緋紅,左手以扇過來,還沒等她的手靠近,她的手腕以被他親易抓住,她想收腳,卻被他的雙腿牢牢夾住,不得鬆脫,她扭動著手腕,想掙脫,卻被他捏住腕子,他一使勁,他的粗手指頭就捏進了她的骨頭裏,她慘叫了一聲,她的另一隻腳蹬著他的膝蓋,試圖將另一隻腳扯出來,他紋絲不動,她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顏若水隻好用上了能動的頭了,她趁機用頭去猛撞他的頭,隻聽見”嗡”的一聲響,耿炎熾眼冒金星,隨即就鬆開了顏若水。

耿炎熾的額頭被撞的生疼,可能起包了,而顏若水卻不依不撓,洞房之夜,這個男人居然還想著別的女人,把她當什麽了,你即然想你的小師妹,就去娶你的小師妹,何必又要娶她,那她算什麽,她的尊嚴,他被她羞辱了,她的委屈無地訴說,她的滿腔憤恨似是無法發泄,那就隻有拳腳上,趁他迷糊後退之際,她跟了上去,就是一拳,這一拳在打到耿炎熾身上的時候,她猶豫了,沒有使出全力,為什麽,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粗中帶細,上午與如虎添冀的比武,還有他換下轎夫抬轎,某些方麵,他還是值得她欣賞的。

耿炎熾頭昏眼花,腦中全是小師妹,他眼前的人也是小師妹,他正在陪小師妹練武呢,小師妹的小拳頭打到他了,他也不覺得疼,不知小師妹的小拳頭疼不,真讓人擔心。

“小師妹,你這一招不行,你過來,三師兄教你一招狠的。”耿炎熾醉醺醺的。

他隻記得他的小師妹,太氣人了,但是讓她下重手打他,她卻狠不下心來,她非要把他扇醒不可,她衝了過來,雙手對著他的臉,耿炎熾隻是冷冷一笑,就一手抓著了對方一隻手,使勁一帶,就把她扯進他懷裏,他嘴以貼到她臉上,“小師妹,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一見到你,就想猛親你的臉。”

情急之下,顏若水又用上了自己鐵頭,那知卻被耿炎熾躲過。

兩人跳開後,顏若水從牆角拿出一把刀來,那刀卻是木頭做的,刀尖卻是圓的。

“你居然拿刀,我赤手空拳,是讓我白手奪刃嗎?”

“給你劍,就知道你會使劍,“顏若水扔給他一把劍。

“木劍啊,這也太幼稚了,小孩啊,用木頭對打,不過癮。”

“真刀真槍的,我擔心傷到你,就用木的吧,我到要看看你的縱橫劍法,是徒有虛名嗎?”

“大言不慚,誰傷到誰,還難說。”

顏若水緊握刀把,一上來就大劈大砍,上下橫飛,斜削提撩,讓耿炎熾應接不暇。

耿炎熾看出她使刀的破碇,他的縱橫的劍法以使出,每一劍下去都有些邪門,讓她措手不及,慌忙應對。

“怎麽樣,我才使出本派三成劍法,你就支撐不住了。”

“有什麽招數,你盡管使出來,別跟我廢話,我就怕傷著你。”

“我皮糙肉厚,傷著也無妨。”

顏若水退後幾步,他也沒緊跟,她喘著粗氣,隨後定了定神,一咬牙,木刀在她手上揮灑自如,每刀下去,都用盡全力,她都吼出聲來,疾刀猛勁,直逼著對方,節節後退。

耿炎熾的劍才碰到她的寬刀,就以斷成了兩截,他有些尷尬,“分明是小孩子的玩意。”他將劍把擲在地上。

顏若水才不管你劍斷了,她拿刀衝上來了,除非他認輸,他是縱橫派的三師兄,能輕易認輸嗎,他隨腳就挑起地上的圓凳,以凳做武器,與她的刀對上了。

顏若水的刀又劈來,耿炎熾隻是用凳腳招架,刀以進的凳內,他抓住時機,隻是將凳一別,卡住了她的刀,他把凳一揚,她的刀以脫手,刀以飛了出去,把紅燭也打滅了。

屋內一片黑暗,兩人往後再一跳,各自站在一方,顏若水稍歇,平靜了些,她肆機而動,正試圖想接近他,兩人在黑暗中摸索,靠的就是聽力,屏氣呼吸,手一碰上,兩人就拳腳相向,隨後又是跳開。

耿炎熾的酒勁上來,隻想找個地方躺下,當然是找床呢,耿炎熾伸出雙手,雙腳小心翼翼的探索著向前。

他聞到股胭脂味,有些像小師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顏若水也在試圖找他,他們近在咫尺,似乎感覺到對方的體溫,雙方身體的接觸,就在一霎那,顏若水的雙手以做好充足準備,可為是以晚,耿炎熾以抱住她了,他還以為抱住了小師妹,他在夢裏就抱住了小師妹。

“小師妹,你知道嗎,我有多喜歡你嗎,你讓我發狂,我每次看到你,就想吃了你。”

又是他師妹,她惱羞成怒,想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讓她都喘不過氣來。

兩人的體溫聚在一起,就像一團火,在熊熊燃燒。

而他們的身後就是床榻,他推倒了她,壓在了她的身上,他瘋狂的吻著她的脖頸,有時還不斷喊著”小師妹。”

顏若水想推開他,但他實在太重,像一座山,壓得她都喘不過氣,他粗魯的雙手在撥著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