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被生活辜負,與你為敵

沒錯,脊脖子上還有一絲勒痕,特別耀眼。心裏拔涼拔涼的,到底是怎樣的厚顏無恥之徒,才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

一日夫妻百日恩,敲詐勒索稍微做作樣子足夠了,看來他愛花花的媽媽愛的並不是那麽深,愛的不是那麽認真。

別瞅了,先把錢交出來,我立馬放人。兩顆大大的門牙露出縫隙,風在牙齒中磨出嘻嘻的響聲。

“可以,隻不過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花花爸爸笑了笑,津津樂道:“就這樣愉快決定呢。”

錢交了過去,慌慌張張的他懸著一顆心在半空中,搖搖晃晃,差一點停止了跳動。

他拍了拍胸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纏繞在她身上的繩子解開,隨後牽著她的手,準備離開。

像一陣風,從路上飄過,馬上快要投入出租車的懷抱,突然心裏一陣好奇,花花的父親,打開了箱子,發現並非是真鈔,一肚子火,從鼻孔竄出去。

可仇恨**在表麵,多麽愚蠢的事情啊……花花的父親,努力表現地謙和、禮貌……

獻媚求寵愛,倒算不上,隻不過為了拖延時間,讓他們慢下腳步逃竄。

“兩位走的那麽急,幹什麽去,我想了想,和花花的媽媽在一起,總是拌嘴,不太合適,你們倆個正好可以組成一對,簡直天賜良緣。”

像是喝了清醇的酒,嘴角露出了笑容,一陣醉人的快樂浸透了彼此的心!

看來孔方兄,真是造福於人的利器。

停下了腳步,準備走上前去商談離婚協議的簽署。

可誰知花花的父親在狗界猖狂慣了,還是牽連到了人界的事情。

送十萬冥幣,可恨之極,完全不可原諒?

明明活著,卻當作死人,難道活的真的很窩囊?

絕非如此,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世界對我太殘忍了,為什麽總是輸,誰想輸到最後,把老婆都輸掉,隻是權宜之計罷了。

假惺惺的樣子很自然的收斂起來,一把將箱子中來自天地銀行的錢,灑到了天霸父親的頭上,伸出點煙的打火機開始點火。

“如你所願,給你燒了紙錢,結果滿意吧!”

不過還好的是,天女散花後留下的紙錢,都從天霸父親的衣服上脫落。

點著的火自然成了陪襯,帶著滿腔怒火的花花父親,氣不打一處出。

“我告訴你們,要不趕快給我籌夠100萬的話,都別想從這條馬路上活著回去。”

眼中充斥燃燒著的火苗,尤其是他額頭前側的汗毛直立,像極了一頭暴怒的獅子,在沉鬱的空氣中嘶吼著。

“小子,開始說胡話了,誰弄死誰,還說不定?”

“好好睜大你的狗眼,加上司機,我們三個人,你一個人單獨獨鬥,怎麽可能是我們的對手,懼怕你幹甚!”

這句話一下子紮在花花爸的肺管子上了,他不由得怒火中燒,臉蛋子立刻罩上一層陰雲。

“別忘了,我還有殺手鐧……”

從上衣的夾層裏,摸了摸,掏出一把非常鋒利的刀,是一把可以和易水寒相提並論的寶物,削鐵如泥。

果然瘋了,天霸的父親與他交織在一起,不可開交,一不小心被絆倒在地,失去了撐起自由的天。

完了,要吃大虧了,想和王八一樣翻個身太難了,當被逼到山窮水盡的一霎那間,刀子快速的對準方向,眼看天霸的父親馬上一命嗚呼。

一股神奇的力量出現了,花花的媽媽,不經意間,移動到他的背後,拿起他扔下的重箱子,使勁揮了過去。

花花的爸爸,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傻傻的待在地上,暈了過去。

司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報警,畢竟是誰太過分,司機心知肚明。

“來,趕快上車走,離開這個地方。”

過了一個小時後,某一個網友,從這裏經過,怕是碰瓷的,沒有扶起來,隻是拍了一張照片和一段錄像,隨後傳到社交網站和視頻網站上,點擊率老高。

花花的爸爸,莫名其妙成了一則新聞,壯年男子無力養家,向某些老頭子,老奶奶學習,靠碰瓷養活自己。

許多人看到這則消息,留下了評論,而有一些人倒不關心這些。

他們就是花花爸爸的債主,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消失了不知道多少天,要債找不到人,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躺在偏僻的角落,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靠碰瓷賺錢還賭債。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再也不用受他的窩囊氣了,沒事大聲的嚷嚷,有錢就可以把人當做奴隸使喚。

羅嗦完以後,他們開始收拾行囊,開車火速奔往現場。打開一瓶礦泉水,快速傾泄到他的臉上。

久而久之,花花的爸爸恢複了知覺,慌慌張張爬了起來。

“該死的,對我下狠手,看我下次見到你,不把你的狗腿打折。”

不料其中的一位債主,大發雷霆,狠狠地朝著他的臉,揮了過去,鼻子被抽的,冒出血來。

“不知道撒潑尿,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這幅樣子是什麽德行,還敢反抗,不想在道上混呢!”

嚇得驚慌失措,回過神來,才發覺幾位債主立在他的麵前。連忙謙恭的說道:“沒有說各位老板,多有得罪,還請饒恕,我說得是我的內人,一個不守婦道的臭婆娘。”

會發出臭味的垃圾人,“唾棄”名詞的源頭——花花的爸爸現在卑躬屈膝,一副禽獸樣,還不忘記裝成道貌岸然的君子,對他的債主說盡敬詞,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不由的想起以前盛氣淩人的樣子,心中大為快活,那群債主和他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花花的爸爸憑借著家族巨大的財力,將他們瀕臨破產的公司收購。

自此以後他們過上並非是“病樹前頭萬木春”的生活,而是像秦統一六國,將一盤散沙整合,之前所有的金銀珠寶充實了秦朝的國庫,妃子,公主,王子成為秦朝的奴婢,官奴……

他們的公司名存實亡,沒有業務開展,成了擴充花花父親公司的後備資源。

雖然他們接受總公司的領導,在下麵老老實實的做事,但心裏很不安分,期待某一天能夠卷土重來,所以拉花花的父親下水,是他們隱藏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