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隻有愛不愛,沒有合不合

一個高大的黑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越來越清晰,甚至已經覆蓋上,她影子的一角。

李莫愁上級話未說完,被一股力量拉進了堅硬的懷抱,毫無防備的唇被壓住,他開始肆意妄為地在唇上反複**,火熱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頸上。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剛剛不是在和你的小白臉幹我們現在做的這等事情?”

“舒服嗎?”

仇恨,壓迫了她的神經,不能接受屈辱,你應該反抗起來,不是嗎?

“狂吻變態狂,趕快從身體上離開,你壓根就不配做我的丈夫……”

“終於說出口了吧,不過你這隻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多久了,早完會有一天,你會被我媽掃地出門,你所擁有的錢都將重新歸到我的口袋。”

敗家子放聲大笑,那笑聲從他那寬大的胸膛裏衝擊而出,形成巨大的聲浪,蔓延到其他的角落。

話不投機半句多,李莫愁上級,開始爆發出她身體的洪荒之力,猛得一下發力,一把將他推開的好遠。

然後撿起來一根木棒,朝他打了過去,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打算匆匆逃竄。

可穿著高跟鞋,移動根本不方便,恐怕過不了一會便會被追上,為了加快速度,她狠心脫掉了高跟鞋,赤腳逃跑。

怎料得還沒跑一千米,上氣不接下氣,實在無法維持速度,尾隨其後的惡魔不要命,瘋狂追捕,即使遇到橫衝直撞的車,他絲毫不怕,一個字衝……

明知後麵有虎,但不能向虎山行,她急中生智,立刻打開手機,看附近有沒有出租車。

真是太偏僻的位置,剛剛明明有一輛車經過,為什麽不攔下啊,要死翹翹呢。

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會讓好人孤立無援的,又送來了一輛車,她沒有猶豫,立刻向司機招呼一聲,載我離開這裏好嗎?

“不然的話,讓他追上,我將死無葬身之地。”

司機的心在胸脯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勁撞城門一樣,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緊似一次。

“太可怕,說不定有命案發生,我到底要不要趟這趟渾水?”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載客是當好人,做好事,說不定到時候能獲得一些福利……可萬一被那個人盯上了,說不定惹火燒身,以後的日子不太好過,我可有一家老小,不能載客……”

司機腦海中的正義與邪惡一直在打架,猶豫不決,拖延了時間,混蛋敗家子追了上來,連忙辱罵司機,“這是我們的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不然的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司機把心提到嗓子眼兒,渾身緊張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

一個眼珠滾動一下,做出了決定,必須馬上開車離開那個人的視線。

一個胳膊拗不過大腿,李莫愁上級像個小綿羊,傻傻的呆著不動,等待著被宰殺。

果不其然,敗家子怎麽會被滾燙的淚珠所折服?

他的手中拿出一個秘密的武器,麻醉針,朝著李莫愁上級的身體上紮去,頓時間她沒有了知覺,像一個睡美人,等王子過來喚醒。

“可天霸的父親,遠在家裏,怎麽會有千裏眼看到遠在天邊的東西,所以說好的姻緣釀成了杯具。”

敗家子尋了半天愣是沒找到落腳的地方,推開了附近一個沒有上鎖的門,滿目狼藉,厚厚的灰塵,滿地的煙頭,廢舊的沙發堆的全是上散發臭味的衣服,**的被子早就看不出本來的色調。

原來這裏是一個快要拆遷的房子,所以破爛不堪,敗家子漫步到了水龍頭旁,接了一大盆水,直接了當朝李莫愁上級的身上潑去。

一盆不中,又多倒了幾盆,漸漸意識開始恢複,有了知覺,緩緩的睜開眼睛,驚愕的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椅子上,手腳都不能動彈。

前方站著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不用去猜,一定是那個混蛋。

他轉過身來,快步朝李莫愁上級走來,“你終於醒來了,我有幾個問題問你,請如實回答,我會酌情放了你,讓你和你的小白臉成雙成對,不然的話,你就等著他給你收屍吧!”

“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那個敗家子一定做的出來。”

李莫愁上級害怕極了,滿腔怒火不敢爆發出來,心砰砰直跳,仿佛小兔子在心中蹦來蹦去,總覺得有個災難烏鴉在自己的眼前飛來飛去,隨時都有可能砸到她的頭上。

“此話當真?”“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知無不言。”

他笑了笑,臉上的皺紋宛如一朵盛開的金菊。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請問一下,保險櫃的鑰匙在哪裏,交出來。”

“我不會告訴你的,一分錢都別想得到。”李莫愁上級敢這樣說,是憑借著巨大的勇氣,更是自己對天霸父親的承諾。

“那可是天霸媽媽的救命錢,手術能不能成功,錢還是得花的。”

敗家子瞪圓的兩隻眼睛仿佛要射出火焰似的,死死地盯著她,“給你台階下,你不要,別怪我無情……再說那是我自己的錢,難道連要回來的權利都沒有,真是天理不容。”

敗家子咬牙切齒,不顧夫妻情分,狠狠地朝著她柔嫩的臉上揮去。

隻聽得呼呼的風聲劃過,接著李莫愁上級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恍然間像時間停止一般,她恐怕傷了神經,暗自發愣。過了片刻後,半邊臉紅腫起來。

敗家子知道自己玩的過火,可能有什麽辦法?

在外麵欠了那麽多的賭債,不去還的話,那群人還不逼得他自殺。說不一定,哪一天走投無路了,把自己心愛的老婆都抵給別人?

當下這麽做,打在老婆身,疼在自己心,都怪自己賤,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改也改不掉了。

說起原由,還得怪李莫愁上級自己,有幾次回家省親,和親戚打麻將,打著,打著,有事情要忙,又不好意思退場,隻能讓老公替代。

誰能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天賦,剛玩,每把都贏錢……久而久之,凡是去打麻將,李莫愁上級都帶上老公前去……

“可以說養虎(賭博)為患,在大的賭場上,高手雲集,他的幾把刷子,應付李莫愁上級的親戚倒還可以,應付常賭者,可謂小巫見大巫了。”

“本來一家人相親相愛,最終分道揚鑣,彼此之間有了很深的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