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吳莊躲避

駱雲騎著自己在穀山官道附近買來的馬匹進了京城城門樓附近的茶館之中。茶樓二樓的樓層之中,王壽泡著熱茶在等著駱雲,駱雲上了二樓見到了王壽。王壽說道:“你的父親居然真的將你派了過來。”

駱雲說道:“在你去往龍場的路上會被蛇冷鎮的武士截殺所以大家都不敢過來。”

王壽給駱雲倒了一碗茶說道:“你跟我去龍場不害怕半道上被蛇冷鎮上的那幫人把腦袋割了去了?”

駱雲說道:“護送你是我父親的命令,況且我對我的功夫很自信。”

駱雲說道:“我父親已經答應我此次給你護送到魯鎮就會給我正式的錦衣衛的身份。”

王壽說道:“既然你執意這樣,那你就隨我去一趟龍場吧!”

秋天秋風吹落了幾片枯葉,一片枯葉落在了王壽的圓頂烏帽上麵。王壽伸手接住一片落葉,王壽地手指立馬發黑,王壽立馬用手指點住了自己手腕上麵的穴位,王壽說道:“駱雲小心,這些落葉上有蛇冷鎮的蛇毒。”王壽用銀針在自己的手指上紮出了一道口子用內力將黑血從口子上逼了出來。

“砰”駱雲的繡春刀立馬從駱雲的刀鞘之中彈射出來。駱雲拿住了自己的刀,呼呼呼帶有毒素的落葉朝著駱雲劈了過來,駱雲的刀快速出擊將落葉擊碎落在地上。穿著黑色衣服地蛇冷鎮武堂弟子從樹上落了下來堵在了王壽的前麵。

吳達佑說道:“王壽,你知道的,在朝廷上凡是說劉公公壞話的人都必須死。”在吳達佑身後的所有的蛇冷鎮武堂弟子全部的亮出了自己的劍。

王壽說道:“你們的消息可真夠準確的,這就知道了我要從這個地方上經過了,不過想要我死,那就要看看你們的劍夠不夠鋒利。”

吳達佑說道:“你剛才已經中了我們的蛇毒,很快你身體之中的內力就不能運行了,東廠前督主王嶽厲害吧,中了我們的蛇毒被我殺得時候就如同宰了一隻雞一樣容易。”

王壽從馬匹上跳了下來,一掌朝著吳達佑打了過去。吳達佑被打飛了出去,王壽又翻身跳上自己的馬,王壽隨身攜帶的劍拔了出來。

吳達佑地劍朝著王壽刺了過去,王壽的劍當在了前麵將吳達佑的劍擋住了。吳達佑的劍鋒朝著下麵劈了下去,王壽的馬被吳達佑的劍刺中。而就在同一時刻吳達佑身後的十幾個蛇冷鎮弟子的劍全部朝著王壽刺來。王壽翻身下馬,十幾把劍全部刺在了馬身上。

王壽的馬倒在地上死了。十幾個蛇冷鎮武士的劍同時朝著王壽劈了過去,王壽的身影速度很快同時王壽的劍也很快,“噗噗噗”兩個武士的身體已經被王壽的劍刺傷了。王壽的劍法是穀山劍法,穀山的飄逸,灑脫淩厲的劍氣從王壽的劍上激射了出去。

而相比之下蛇冷鎮的劍法陰風陣陣。噗噗噗十幾個蛇冷鎮武士在十多分鍾的戰鬥之中全部被王壽的劍所刺傷。

吳達佑的劍刺了過來,劍氣直逼王壽的心髒部位。王壽將自己手中的劍平舉將吳達佑刺過來的劍擋住了。

吳達佑說道:“列陣。”十幾個蛇冷鎮武士迅速的組成一道毒蛇陣。吳達佑站在最前麵是毒蛇陣的舌頭,吳達佑的劍如同毒蛇的蛇牙一樣的朝著王壽撕咬過去。

王壽舉劍將吳達佑的劍架住了,而在吳達佑身後的蛇冷鎮武士趁機用劍朝著王壽的腹部刺了過來。

駱雲的刀也快速出來,駱雲的刀將前麵蛇冷鎮武士的刀給擋住了。

吳達佑用劍將駱雲的刀挑開了,然後一掌打在了駱雲的胸前,駱雲被打飛了出去。

駱雲被打飛了出去,王壽迅速的撤身回來,將駱雲的身體扶了起來。王壽說道:“你沒事吧!”

吳達佑笑了起來說道:“你們兩個全部都受死吧!”毒蛇陣朝著駱雲和王壽這邊移動了過來,毒蛇陣的吳達佑的劍和身後的蛇冷鎮武士的劍形成了毒蛇的兩顆毒牙分別朝著駱雲和王壽咬了過來。

王壽橫起手中的劍,將劈過來的兩把劍全部擋住了。

毒蛇陣的蛇身過來了,蛇身上麵的蛇冷鎮武士的劍朝著王壽和駱雲刺了過來。王壽一個手將駱雲提了起來,從毒蛇陣陣之中跳了出來。

毒蛇陣繼續朝著王壽和駱雲壓了過來,王壽一手抱住駱雲,一邊戰鬥一邊朝著後麵退步著。

兩匹馬從後麵上跑了下來。前麵騎馬的是徐智。徐智的馬跑了過來,兩個馬蹄踢在了吳達佑的身上,吳達佑被踢得飛了出去。徐智的劍刺了出去將一名蛇冷鎮武士刺死了。

徐智對王壽說道:“王大人快上馬。”

王壽快速的跳上馬,而身後的駱雲也跳上了自己的馬。徐智,駱雲,和王壽的馬快速的跑了起來。

蛇冷鎮武士輕功落在附近的馬上後麵追了過來,不過在這回駱雲他們幾個已經跑了很遠的地方了。吳達佑說道:“不用追了,前麵六裏路是開露驛站,我們晚上的時候哪裏去找他們。”吳達佑心裏暗暗發笑,本來徐智都逃了,現在又回來送死。

到了驛站之中,徐智王壽和駱雲將馬拴驛站外麵的馬柱子上。王壽進了驛站之中給自己盛了茶水,驛卒們沒有搭理王壽幾個人主要是因為從穿著上看駱雲三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麽達官貴人。

王壽說道:“真沒想到在這裏還會見到徐大人,我聽說徐大人在去往南都的路上被蛇冷鎮的人殺了。”

徐智說道:“嗬嗬,多虧了你身旁的這個小兄弟救了我,在穀山上我的朋友穀晨哪裏逗留了一些日子,本來進來買了兩匹馬打算換著乘騎去往南都,沒想到會遇到你們兩個。”

所有的驛卒都在照料幾個穿著褐色衣服地人,這些人長得孔武有力。是從外地辦完事回京的。褐色衣服的人是東廠的人,也是皇帝的親衛。驛卒們在給東廠的人的酒菜飯食備齊了之後才將駱雲三個人的酒端了上來。

王壽給自己的酒杯之中倒了酒之後看了一眼酒之後將酒杯放下了。

旁邊的東廠的幡子倒入碗裏酒,打算將酒倒進自己的肚子裏。

王壽手捏住筷子,手指發力手中的筷子從手指之中彈射出去。筷子打在了東廠幡子的碗上,酒碗破裂,酒撒在地上。東廠幡子怒了說道:“你特麽找死。”東廠幡子拿出刀朝著王壽砍了過來,王壽手中另一根筷子也彈射出去,筷子刺穿了東廠幡子的帽子,東廠幡子停下了手中的刀,就在剛才王壽彈出去的筷子再往下一寸就可以要了這個幡子的命,所以這個幡子怕了。

褐色衣服的人認出來了徐智,褐色衣服的人突然跪了下來說道:“徐大人屬小人無禮,小人真的沒有認出來是徐大人。”這個褐色衣服的人是元盛在先帝孝宗時期是東廠之中王嶽的得力幡子。

孝宗皇帝王嶽和徐智這些東廠的人都希望為孝宗皇帝鏟除蛇冷鎮。

官府派了軍隊幾次圍剿蛇冷鎮的時候都失敗了,徐智派元盛潛入蛇冷鎮之中一方麵為了學習蛇冷鎮的武功方便對付蛇冷鎮,一方麵再次攻打蛇冷鎮的時候可以內應。

到現在快有一年了,元盛再沒有和朝廷的人聯係到,元盛送的信也沒有回過,所以元盛這次打算進入京城來看看。也是因為五年沒見所以元盛沒有一眼認出徐智。

而現在自劉喜執掌東廠以來,朝廷和蛇冷鎮改為合作。

支啞啞的聲音,駱雲朝著開露驛站外麵看了出去,是一輛牛車從外麵駛過。

牛車的走到了開露驛站後麵。驛站的驛卒們到了後麵將牛車上麵的箱子搬到驛站後麵的房子之中。駕駛牛車的瘸子在路上顛簸的時間長了,到了開露驛站的後麵喝了一杯茶水。

開露驛站的驛長丁誌遠對瘸子說道:“教主前幾天來過已經給我吩咐過了,這些箱子三天之後我會派人護送你進去京城劉喜哪裏的。”

瘸子對丁誌遠說道:“教主既然說過了,我就不用再重複了,不過還讓我轉告你,讓你配合武堂的人將王壽截殺在這裏。”

丁誌遠說道:“你說的就是內閣大臣之中的那個王壽!”自劉喜提督東廠以後將朝廷內閣大臣之中一些不聽劉喜話的大臣的名單給了蛇冷鎮。

瘸子將王壽的畫像遞到了丁誌遠的手中。丁誌遠仔細的看了畫像上麵的人。

酒桌上王壽和徐智以及駱雲幾個點了一些茶水和一些麵食,都已經被端上桌子了。”王壽說道:“今天我們就不要在這裏住宿了,還有飯食也不要吃了,去往路上獵殺一些野味燒烤吧。”

王壽是第一個看出來酒裏麵有毒的。

落在地上的茶水冒出白色的氣泡,是蛇冷鎮的蛇毒。

王壽掏出二十文錢放在桌子上說道:“這是酒菜的錢,我們先離開了。”

王壽和駱雲以及元盛幾個東廠幡子都要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的吳達佑和十幾個蛇冷鎮武士騎著馬也到了開露驛站之中。吳達佑和蛇冷鎮武士拔出鋼刀,鋼刀堵住了駱雲等人的路。

吳達佑哈哈笑了起來說道:“蛇冷鎮要殺的人是不可能活著的。”

吳達佑對身邊的蛇冷鎮武士下令道:“去三個人將他們三個的腦袋給我割下來,拿到蛇冷鎮上領賞去。”

王壽說道:“對於蛇冷鎮的人千萬不能讓他們活著,放過了他們就等於殺了別人。”

三個蛇冷鎮的武士朝著駱雲,王壽,以及徐智走了過去。三個人突然的翻身起來三把劍同時刺了出去,劍鋒刺進了三個蛇冷鎮武士的身體之中。

王壽說道:“快走。”駱雲和徐智從旁邊的窗戶上跳了出去。吳達佑領著蛇冷鎮武士也從後麵追了上來。

丁誌遠領著開露驛站的驛卒們堵在了王壽的前麵。丁誌遠笑著說道:“王大人,你想從我這裏逃脫嗎?”

丁誌遠將自己的左手的衣服袖子擼了起來,胳膊上露出了毒蛇蛇牙的紋身。這是蛇冷鎮毒堂的文印。丁誌遠身後的驛卒們擼起左手的袖子也全部都露出毒蛇蛇牙的文印。

元盛拿起手中的刀對幾個東廠幡子說道:“我們過去。”元盛的刀指著丁誌遠說道:“徐公公,和王大人可都是朝廷的人,你們幾個膽敢截殺朝廷地人,是不想活了。”

元盛和幾個東廠幡子同時刷刷刷的拔出繡春刀。

吳達佑嗬嗬笑道:“韓遜,不要忘了你的是蛇冷鎮武堂的,你加入蛇冷鎮的時候可是發過毒誓的,並服下蛇冷鎮的蛇毒的。”韓遜是元盛在蛇冷鎮時候的化名,而每一個新加入蛇冷鎮的人都會服下蛇冷鎮的蛇毒,而定期領取解藥,那麽元盛背叛了蛇冷鎮也就沒有解藥了。

丁誌遠說道:“韓遜,就算你現在的名字不是韓遜而是叫元盛,那你也是東廠的人,現在提領東廠的已經是劉公公劉喜了,是劉喜要殺他們幾個的。你們應該站在我們這邊。”

元盛說道:“你別再著哄我了。”

東廠幡子舉著繡春刀朝著丁誌遠跑了過去,可距離丁誌遠還有一些距離的時候幾個人突然的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東廠幡子全部的倒在了地上嘴角冒著白沫,臉色發黑。

丁誌遠說道:“剛才給你們喝的酒裏麵是喂了蛇冷鎮的蛇毒的。”

丁誌遠舉著刀朝著王壽劈了過來,王壽的身影很快的躲過了丁誌遠的刀,同時王壽的劍出劍鞘的速度也很快,劍鋒快速的朝著丁誌遠的喉嚨處劃了過去。

吳達佑也快速的衝了過去,吳達佑的劍將王壽的劍擋住了才救下了丁誌遠的一條小命。吳達佑和丁誌遠兩個人和王壽戰鬥,不過即便兩個人也不是王壽的對手,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王壽已經讓丁誌遠和吳達佑身體上多處受傷。

幾個蛇冷鎮武士圍攻徐智,徐智身懷東廠太監們密不外傳的大內功夫排雲掌,所以蛇冷鎮武士們也沒有辦法占到優勢。隻是蛇冷鎮毒堂的弟子圍攻駱雲的時候。

驛卒們的兵器是帝國士兵佩戴的雁翎刀,驛卒舉著刀朝著駱雲砍了下來。駱雲舉著手中的刀將驛卒們砍下來的刀擋住了。駱雲使用了穀山的功夫,駱雲的內力雖然是使不出來的,可駱雲對穀山的身形和刀法卻掌握的很到位。駱雲很靈活的躲開了驛卒的刀。

駱雲一邊戰鬥一邊後退,驛卒們卻步步緊逼,駱雲的刀擋住了其中一個驛卒的刀,然後駱雲手中的刀快速的刺了出去。刀鋒刺進了這名驛卒的身體之中。駱雲拔出刀武士倒在了地上。

其他的驛卒舉著刀朝著駱雲劈了過來,駱雲轉身逃跑了起來。

在驛站的窗戶上,瘸子用眼睛看著外麵的戰鬥。瘸子拿出了一把複合弓。複合弓上搭上弓箭,瘸子的箭朝著駱雲射了過來。“噗”一聲瘸子的箭尖擦破駱雲的胳膊上,駱雲趕緊拿出穀山的金瘡藥和穀山的解藥給自己的手臂敷上了。

瘸子的嘴臉發出了一聲冷笑,搭上弓箭打算這次將駱雲射死。而這個時候一道劍氣直逼瘸子的身後。瘸子轉過身,瘸子身後是帶著麵蒙的素衣女孩。素衣女孩的劍刺向瘸子,瘸子舉著弓將素衣女孩刺過來的劍擋住了。

瘸子伸手抓住口袋裏麵的白色粉末,瘸子將白色粉末朝著素衣女孩投了過去。這是蛇冷鎮上的蛇毒。素衣女孩從窗戶上跳了出去,白色粉末撒在了牆壁上和窗戶外麵的地麵。

瘸子跟在素衣女孩後麵也跳了出來。

和王壽戰鬥之中的丁誌遠和吳達佑身上已經多處受傷。王壽徹底的將兩個人壓製住了。丁誌遠手探進自己的口袋之中,手指上捏住了白色粉末。丁誌遠突然的將白色粉末朝著王壽投灑了過去。王壽快速的後退躲過了丁誌遠投灑的白色粉末。

丁誌遠喝道:“快撤。”丁誌遠翻身上馬跑了起來。吳達佑也翻身上馬,武堂弟子和驛卒們也全部的翻身上馬逃跑了。瘸子的輕功極好,在和素衣女孩戰鬥的過程之中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占據優勢,淩空而起離開了。

駱雲給元盛等幾個東廠番子喝下了穀山的解藥,穀山很多解藥就是專門真對蛇冷鎮的蛇毒的煉製的。

在開露驛站後麵的樹林之中,丁誌遠和吳達佑見到了教主殷甸。丁誌遠和吳達佑跪倒在地上說道:“屬下無能,讓王壽他們逃了。”

殷甸說道:“我也看到了,我也沒有想到王壽的穀山功夫修煉到了如此地步,你們兩個不會是他的對手的。”

王壽帶著幾個人偏離官道朝著鄉下的道路行走了。王壽說:“在官道上行走可能會被蛇冷鎮武士圍住,鄉間的小路分叉很多蛇冷鎮地人就很難找到我們了。”

駱雲說道:“王大哥剛才在開露驛站我觀看了你的劍術,是穀山的劍術。”

王壽說道:“你駱雲也是穀山的弟子,我們兩個可是同門師兄弟。”

駱雲說道:“你的劍法是穀山的穿葉稀。”

王壽說道:“說道對,穿葉稀是穀山的精深密不外傳的功夫,除非被師傅器重的弟子才會有機會學習,莫非在穀山上的時候悟性不錯深得師傅喜歡。”

駱雲幹笑了幾聲,駱雲在穀山上偷學武功的時候看到師傅穀晨秘密的將穿葉稀的劍招和劍招的心法傳授了蔣薈一個人。駱雲死命的記住了穿葉稀的劍招,可沒有心法駱雲始終沒有辦法駕馭這路劍招。而在比武的時候駱雲也就是輸在了蔣薈的穿葉稀的劍招上的。

鄉間的道路上兩邊都是田野,麥田裏麵是收割完麥子的土地,農民在田間勞作。

這片地是屬於吳莊的地,王壽和徐智以及駱雲進入了莊子之中。王壽說道:“以前我來過這個莊子莊子裏麵有個大戶吳家族長吳欣盟以前也是武林中的劍客是我的父親的朋友。”

村子裏麵大多數是簡單的麥秸土泥磊的院落牆。而王壽所說的吳欣盟住的宅子則是簡單的磚瓦房子。

王壽敲了敲宅子的房子,一個年輕人打開門。王壽看了一小會這個年輕人認了出來說道:“你是吳磊?”

吳磊說道:“你是王壽。”

王壽說道:“對是我。”

在吳磊和王壽小的時候,王壽的父親和吳欣盟一同去山水間遊玩的時候會將吳磊和王壽帶上的。所以長時間沒見過了兩個人還是有印象的。

吳磊說道:“聽父親說你在朝廷之中當了大官了,怎麽今天穿麻布衣服,我差點都不敢認你。”

王壽說道:“我是來拜訪伯伯的。”

吳磊說道:“快,裏麵請。我的父親正好有事要找你。”

到了吳磊家裏,吳磊給王壽,駱雲三個人端上了茶水。

王壽說道:“我來的時候路過村子看見田裏的麥苗的長勢都很好,家裏的收成挺好的。?”

吳磊說道:“今年的收成的確是比去年好多了,隻是今年除了要給朝廷的糧食之外,蛇冷鎮的人也來村子裏麵勒索了不少的糧食。所以今年村子裏麵地日子沒有去年好過。”

晚上的時候吳欣盟回到家裏聽說王壽親來了很是高興。吳欣盟見了王壽說道:“你在朝廷是大官,蛇冷鎮這樣的橫行鄉黎,官府的人不管。你在朝廷的時候給皇帝上奏折說一下,不能讓蛇冷鎮就這樣的肆意妄為。”

王壽說道:“就是因為給皇帝上奏折說了蛇冷鎮,我才被罷了官。”

聽到王壽被罷了官,讓王壽給皇帝上奏折也就是吳欣盟父子最後的辦法了,現在破滅了。

吳欣盟說道:“去年蛇冷鎮收糧食的比官府收的還多出了一倍,我家是拖到今年秋收是去年加上今年的糧食才將去年的蛇冷鎮要求的糧食湊齊,而村東頭的大戶吳寧因為因為交不齊去年蛇冷鎮要的糧食,半個月前全家都被被蛇冷鎮的人給殺了。”

吳磊說道:“以前因為有官府,蛇冷鎮還不敢這樣的放肆,可現在官府對蛇冷鎮已經不管了。吳寧一家還是我們村裏的人湊錢給埋葬了的。”

吳欣盟歎了一口氣說道:“幾天後,蛇冷鎮的人就快過來收今年的糧食來了,我們從哪裏來的那麽多的糧食給他們。”

王壽說道:“我會給朝廷之中的那些朋友寫信讓他們想想辦法。”

蛇冷鎮上,殷甸穿著綠色的蛇鱗服,衣服上密密麻麻的是蛇的鱗片。殷甸看著躺在地上蛇冷鎮右教主蘇虹的屍體。蘇虹是半個月前被人殺死在吳莊之中。殷甸看著留在蘇虹脖子上細小的傷口,這個傷口總是讓殷甸聯想到一百年前武林之中的那把魔刀“飲蛇血”

飲蛇血是蛇冷鎮功夫的克星。在殷甸前麵的柱子上纏繞著是兩條巨蟒,這是殷甸親自喂養大的巨蟒,巨蟒將地麵上蘇虹的屍體吞進肚子之中。

殷甸背後的聲音說道:“殷甸,你確信‘飲蛇血’那個故事就是真的嗎?”

殷甸說道:“當年獨孤濁和諸葛諾打造好這把刀之後不久諸葛諾就死了,諸葛諾也是第一個死在‘飲蛇血’這把魔刀之下的人。後來獨孤濁帶著這把魔刀對武林各門各派發起挑戰,很多武林高手在那個時候都死在了飲蛇血魔刀之下。”

獨孤濁遊走江湖到了蛇冷鎮之後將‘飲蛇血’放在了蛇冷鎮之中並創立了武功鎮子蛇冷鎮。獨孤濁就是蛇冷鎮功夫的始祖。那個時候沒有人能夠拿到‘飲蛇血’就不會有人是會是獨孤濁的對手。同樣的殷甸作為獨孤濁的傳承人,殷甸的功夫隻也會輸在‘飲蛇血’這把魔刀下麵。

殷甸身後的聲音說道:“這麽說,‘飲蛇血’應該一直都在蛇冷鎮之中是怎麽會消失的。”

殷甸說道:“因為蛇冷鎮上曾經有一代姓吳的右教主背叛了蛇冷鎮,帶著這把魔刀逃離蛇冷鎮,這麽多年蛇冷鎮也一直沒有飲蛇血的消息,而半個月前我得知飲蛇血在吳莊吳寧哪裏,就派蘇虹去拿,結果蘇虹死在了那把刀下,所以我斷定飲蛇血不在吳寧手裏,很可能是是在吳莊另外一個大戶吳欣盟手裏。”

殷甸將手中的肉屑撒在腳底,爬行在自己身體周圍的毒蛇進食殷甸撒在周圍的肉屑。

所有在殷甸身體旁邊站著的人都會覺得特別的冷,冷的刺骨。這是因為殷甸身體的獨特的蛇冷鎮內力決定殷甸的身體就是這樣的冷。

殷甸背後的黑色的影子說道:“今天我再去一趟蛇冷鎮,希望可以得到一些飲蛇血的線索。”

傍晚吳莊之中,王壽雙手放在駱雲的肩膀上,王壽的內力進入駱雲的身體裏朝著駱雲被封鎖住的丹田裏麵運行。而駱雲身體裏麵丹田周圍莫名的力量在觸碰到王壽的內力,就將王壽的內力吸收了。

汗珠開始在王壽額頭上流了下來,王壽對身體裏麵輸入了好幾次內力全部都被駱雲丹田周圍莫名的力量所吸收,沒有一絲內力透過駱雲的丹田。

王壽不得已拿著銀針朝著駱雲的身體上刺了進入,希望可以借助銀針將駱雲的內力從駱雲的丹田之中引導出來,不過沒有作用。很快天黑了。

王壽已經累的筋疲力盡了,吳磊跑了進來說道:“蛇冷鎮的人就要來了。”

王壽的手指緊緊的捏住銀針,屋子外麵的吳欣盟在外麵行走著。黑色的人影還是落在了吳欣盟的前麵。

吳欣盟舉著刀朝著黑衣人劈了過去,而黑衣人手中彈出一道勁力將吳欣盟手中的刀打的飛了出去。

黑衣人說道:“今天晚上我要還不知道飲蛇血在什麽地方,吳磊就會斃命了。”

黑衣人的話剛說完。王壽正在用銀針打算給駱雲療病,聽到外麵的聲音知道是不可能靜下心給駱雲治病了,銀針從王壽的手中彈射出去。銀針直直的朝著黑衣人紮了過去,黑衣人後退著用手中的刀將銀針打的飛了出去。

接著王壽手裏的另外一根銀針也飛了出去,銀針刺進了黑影的身體之中。黑影暗叫不好慌忙跳出牆逃跑了。黑衣人知道房子裏麵的人根本就沒有見到自己,僅憑自己在外麵說話的聲音打出的銀針卻準確無誤,自己絕對不會是裏麵人的對手。

吳欣盟對王壽說道:“蛇冷鎮的人也盯上我了,要不是你們兩個現在在這裏,我一家老小就要斃命在了這裏了。”

王壽說道:“你趕緊帶著家裏人到外麵去避一避。”

吳欣盟說道:“我早就打算好了。”

吳欣盟在京城之中已經租下一塊鋪子,打算在京城開一家布店。而駱雲,徐智和王壽三個人在吳欣盟離開的那天也離開了吳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