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師穀山
自錦衣衛設立以來錦衣衛就是一把捏在皇帝手中的刀，更多的時候他們不需要知道他們所殺得人的是不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之樂而樂的聖人，不需要知道他們所殺得的是不是位高權重朝廷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內閣首輔，更不需要知道他們所殺得的人是不是很危險會讓自己送命。總之皇帝把他們刺向什麽地方他們就要到什麽地方。
錦衣衛是世襲的，每一個出生在錦衣衛家庭的男孩，他的父親都必須保證他的兒子功夫會長大以後在江湖上一定要是是出類拔萃的高手，這樣他們的兒子才可能在錦衣衛的各種任務之中活下去。
駱雲的父親駱信的爐火純青的蛇延刀法保護了駱信很多次的死裏逃生活到了現在。駱信為了讓駱雲順利的接自己的班，在駱雲十六歲的時候將駱雲送到了穀山穀晨哪裏學習穀山功夫，因為駱信曾經輸給的就是穀山功夫。
穀山的樹木很茂盛，即便是盛夏，穀山上的大樹之下也是涼風陣陣十分的涼快。駱雲到穀山三年了，穀晨送給了楊清是一把劍，送給蔣薈也是一把劍，劍是讓他們仗劍走天涯行俠仗義，送給駱雲的是一把斧子，斧子是為了讓駱雲砍柴。
楊清和蔣薈這個時候在穀岩上，穀晨在指點他們的穀山功夫，而駱雲卻在後山砍柴。穀晨送給弟子的劍很精美，駱雲很羨慕，但是駱雲更想要的是一把刀，就像父親駱信的繡春刀那樣的。
或許吧！斧子和刀有點像，砍柴卻是駱雲練習穀山劍的時間。樹枝就是駱雲即將麵對的敵人，駱雲的斧頭上麵的穀山功夫橫掃樹木枝丫。
後山的山路上，數匹馬朝著穀山上行走著，是安化王朱寘鐇和他的隨從。安化王看到了樹林之中練功的駱雲，安化王示意隨從先等了一會去看駱雲功夫。
安化王看到駱雲的穀山功夫真的很笨拙，隻是在這種笨拙之中若隱若現的隱藏著少許的精妙可能會在以後得日子裏麵顯露出來。駱雲看到了朱寘鐇將手裏的斧子停了下來，看朱寘鐇的穿著看出朱寘鐇是達官貴人。
朱寘鐇說道:“你是駱雲吧！”
駱雲說道:“對，是我，你是？”
朱寘鐇笑了說道:“穀山功夫是自然之靈，木葉之靈，草花之靈用劍需細細的將自身和自己的功夫溶於周圍的草木山水之中才可以體味到穀山功夫的奧妙。”朱寘鐇拿出了自己的劍，劍隨風動似風過葉麵，朱寘鐇走了一段穀山劍術。
朱寘鐇說道:“這個時間段你應該是在穀岩處跟隨你的師傅學習功夫，你怎麽會在這裏。”
駱雲沒有回答朱寘鐇的話。
十年前朱寘鐇和穀晨一樣都是穀山的弟子。所以朱寘鐇明白這個時間段穀山的師傅是在穀岩上帶弟子練習的，朱寘鐇徑直到了穀岩。到了這裏看到穀晨的其他弟子的穀山功夫。
駱雲是砍柴的時候練習穀山功夫的，駱雲接近草木濃鬱的自然之靈，很容易將穀山功夫的自然之靈融入功夫之中。而穀山練習功夫的穀岩這裏是平整的山石草木自然之靈和駱雲比起來淡的多了。
朱寘鐇的眼神在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少女的身上停留了一會。這個女子長得太美了，練劍的時候是站在蔣薈的身邊的女子練劍的時候很認真。這個女子是穀晨剛收的女弟子，叫夏葉。
穀晨看到了朱寘鐇對弟子們說道:“你們先在這裏練習劍術，我先去一會。”
朱寘鐇說道:“我是想去我們以前抓魚的那個洞穴之中看看。”穀山的一處山洞，有條溪水通過了那個山洞，溪水之中有長勢很肥碩的魚，以前穀山弟子喜歡去哪裏玩。不過現在哪裏是穀山的禁地，穀晨不允許弟子去哪裏玩了。
朱寘鐇和穀晨到了山洞之中，穿過洞穴的溪水依舊很清涼，山泉水也依舊甘甜和朱寘鐇的記憶之中一樣。
朱寘鐇說道:“先帝孝宗皇帝就是駕崩在這個洞穴之中的。”
穀晨說道:“先帝駕崩的時候，他的身邊隻有我，駱信，王嶽，以及劉喜。”
十年前先帝孝宗皇帝去往廣西尋找自己母親孝穆紀皇後的祖籍，路過吳莊的時候蛇冷鎮的人發現了孝宗皇帝行蹤。二十多個蛇冷鎮殺手前往吳莊刺殺孝宗皇帝，孝宗皇帝的隨從們保護孝宗皇帝一路躲避蛇冷鎮的追殺逃到了穀山。
穀晨，王嶽和駱信以及劉喜將二十多個蛇冷鎮武士擊斃在穀山的時候尋找皇帝發現孝宗皇帝已經死在洞穴之中，之後劉喜帶著孝宗皇帝的遺詔回到京城之中現在的皇帝才登機。
安化在炎帝國境內，是和西域大食接壤的地方。十年來大食反複的進攻安化，而朱寘鐇一直守在安化抵禦大食的進攻，所以直到十年以後的今天大食的軍隊暫時停止進攻才能來看看先帝死的時候的這塊石頭和到京城之中祭拜先帝的墓。
朱寘鐇跪倒在了石頭前麵說道:“我來遲了。”
穀晨說道:“我對不起先帝，沒有保護好先帝。”
朱寘鐇說道:“在後山上砍柴的駱雲是駱信的兒子，你怎麽能這樣的對待他，駱信可是以前一道保護先帝的。”
穀晨說道:“駱雲呢？一點都不像他的父親，他的資質不是一般的差，對功夫的領悟實在是太差了。”
朱寘鐇說道:“我要去往京城，就不在此地久留了。”第二天朱寘鐇騎著馬離開了穀山。
穀山的弟子除了駱雲和穀崎蘭之外都是穀晨收養的孤兒。而夏葉是穀晨五年前剛收的女弟子，穀晨去往海邊的鄉鎮上尋找朋友的時候，發現一個女孩在人群哭著尋找姐姐，那個女孩就是夏葉了，穀晨帶著夏葉尋找她的姐姐沒有找到，穀晨就將夏葉帶到了穀山之中。五年來夏葉在穀山之中長得很亭亭玉立就算穀崎蘭也沒有這個女孩長得漂亮，駱雲也喜歡在暗處觀察這個女孩甜甜的笑容。
不過駱雲看的出來，夏葉喜歡的是蔣薈，蔣薈會帶著夏葉去放風箏。而駱雲每天總是有很多的柴去砍。
駱雲穀山的河邊看著河水的倒影看到另外的一個自己，駱雲的影子和駱雲一樣的喜歡靜和孤獨，孤獨的在這個樹林之中靜靜聽著鳥叫。
朱寘鐇離開穀山，又是一年沒有人打擾穀山之上屬於駱雲自己的靜。穀山上穀晨的弟子之中也就駱雲一個堅持每天在練習穀山功夫，隻是駱雲的功夫依舊很笨拙。
穀崎蘭和楊清兩個人在樹林中駱雲練習功夫，駱雲的笨樣子惹得穀崎蘭發出笑聲。
如果說穀山功夫是水的話，穀崎蘭和楊清的功夫穀山之中除了駱雲之外穀晨的全部弟子都是穀晨交給他們的路數，就好比穀晨修好的河岸他們的水隻需要順著河岸流下去。而駱雲的功夫更多的是自己樹林之中領悟的，駱雲的水沒有河岸，水無常勢，水無常態，駱雲的穀山功夫遇到什麽樣的地形都會融入進去。
穀崎蘭走了過來，穀崎蘭說道:“你的功夫笨死了我來教你功夫。”對於穀崎蘭來說穀晨教授的功夫路數是金科玉律，駱雲這樣另辟蹊徑的走法的確是看的很笨。穀崎蘭的劍朝著駱雲挑了過來，駱雲用自己的斧子阻擋穀崎蘭的劍。在戰鬥之中穀崎蘭的劍將駱雲手中斧子挑飛了。穀崎蘭說道:“你輸了。”
楊清也走了過來對駱雲說道:“師傅要明天舉行一次穀山功夫的比賽，就在穀岩。穀山的所有弟子都要參與，你明天記得過來。”楊清希望穀晨承認駱雲這個弟子。
第二天穀岩，駱雲擠在人群之中看比賽，是穀晨最得意的弟子楊清和蔣薈的比賽。穀山之上除了穀晨之外就屬蔣薈和楊清的功夫最好了，穀山弟子們都很好奇到底他們誰的功夫更好一點。
楊清將自己掌握的最好的劍術展現了出來，劍術優美，劍姿好看。女弟子們會對這樣的劍術出現愛慕之心。穀晨也很高興，兩個弟子的劍術讓穀晨很滿意。在將近兩個時辰的比賽楊清才擊敗了蔣薈。後麵的陸陸續續的比賽之中劍術都不如兩個人蔣薈和楊清的比賽那樣的精彩。
駱雲登上了穀岩，駱雲的對手是李文凱。李文凱拿出一把劍，而駱雲拿出來的是一把砍柴的斧子。台下“哄”得笑了，穀晨看到手中的斧子臉色發黑。
穀晨嗬斥道:“駱雲誰讓你上來的，你給我下去。別在這裏丟人了。”
駱雲說道:“我是來比賽的，這樣的比賽任何的穀山弟子都有資格參與。”駱雲說的是事實，穀晨說道:“你的功夫領悟的那麽的差，你也能贏得比賽，找的丟人。”
聽到穀晨嘴裏的“找的丟人”這幾個字的時候駱雲的臉上的肉在跳。沒有人留意到駱雲的這個動作，或許留意了也沒有當回事。
李文凱的劍朝著駱雲刺了過來，駱雲的斧子將李文凱的劍擋住了。駱雲的出招之中沒有太多的精彩好看的招式，每一招都是簡單實用。駱雲的斧子將李文凱手中的劍擊飛了，這招是昨天從穀崎蘭哪裏學來的。僅僅用了兩招就讓李文凱輸了。“你耍賴”李文凱說道。在穀山比武切磋的時候沒有人見過這種打法。
在接下來的比賽之中，駱雲，楊清和蔣薈三個人不斷的取勝。三個人的名次不斷地朝著前麵靠近著，駱雲的功夫讓穀晨看的很不舒服，駱雲的功夫很另類，總是在最快的速度之中將穀晨精心培養的弟子擊敗。
穀崎蘭在楊清的身邊，穀崎蘭說道:“駱雲有什麽了不起的，不過是耍賴贏得。我會讓我爹將最好的穀山劍術交給我，打敗他。”因為今天穀崎蘭也輸給了駱雲。
下一場的比賽是駱雲對蔣薈，明天駱雲一定要戰勝蔣薈的。
蔣薈曾經將駱雲打來的水之中的落葉撿了起來朝著駱雲大聲斥責著:“駱雲這是什麽，你能不能打水，打來的水這麽髒。”蔣薈將駱雲打來水潑在駱雲的身上。蔣薈曾經用駱雲砍來的樹枝抽打駱雲，斥責駱雲連穀山最低等的砍柴都不會。有幾次駱雲捏住拳頭朝著蔣薈打了過去，但是駱雲的功夫太差了了，每次都是被蔣薈暴揍。
駱雲這麽日子苦練功夫其中蔣薈的刺激是很重要的原因。
駱雲靠在樹下靠著樹樁獨自啃著煮熟的玉米。駱雲試圖從丹田之中抽出一點內力出來，根本抽不出來。是啊駱雲之所以選擇用最快的速度贏得戰鬥就是因為駱雲丹田之中的內力抽不出來不能支撐駱雲長久的戰鬥。
擂台上，蔣薈穿著讓蔣薈看起來玉樹臨風，一把穀山的劍看起來也那麽有風度。而對麵駱雲更像是一頭牛，一頭不會認輸的牛。
蔣薈說道:“駱雲很驚奇呀，你居然能夠一直堅持到這裏和我戰鬥。不過廢物終究是廢物，廢物是天生的任何的努力都是彌補不了的。”
駱雲的斧頭已經朝著蔣薈劈了過去，對蔣薈駱雲不會客氣的。駱雲從最開始用的就是蠻力，而蔣薈將自己的劍從劍鞘之中彈了出來，駱雲的斧頭砍在了劍刃之上，駱雲被震得朝著後麵退步著。
蔣薈的臉上出現了笑容，蔣薈的劍從一個很刁鑽的角度朝著駱雲刺了過去。這是穀山劍招風穿葉稀，這招蔣薈使出來就連楊清也隻是勉強的擋住了。楊清的心裏已經確定了這招駱雲必定會輸的。
“啪”一聲，蔣薈的劍尖穩穩的被駱雲的劍擋住了，不過蔣薈的勁力還是震得駱雲朝著後麵退步著。
蔣薈冷笑了一聲，劍尖繼續朝著駱雲的身體刺了過來。駱雲側過身體，手中的斧頭在蔣薈的劍鋒上轉動，繞過了蔣薈的進攻，斧頭朝著蔣薈的腦袋劈了過去。蔣薈慌忙躲避，就差一點駱雲的斧頭讓蔣薈受傷了。
駱雲的速度很快，但是駱雲的缺點也被蔣薈掌握住了。
駱雲的斧頭再次朝著蔣薈劈了過來，蔣薈震開了駱雲手中的斧頭，蔣薈的劍快速的朝著駱雲刺了過去。
蔣薈劍鋒在駱雲的肩膀上刺出一劍，血液從駱雲的肩膀上流了下來。蔣薈的劍繼續的朝著駱雲逼了過來。
蔣薈比駱雲到穀山的時間長，也比駱雲的年紀大，是駱雲的師兄。
“哈哈，廢物。你沒有改變你依舊是廢物的現實。”蔣薈說道，蔣薈自然是知道駱雲在樹林之中努力的練習穀山功夫，駱雲要比蔣薈努力的多，但是駱雲沒有師傅穀晨的指點，沒有穀山精妙功夫的重點要訣。
蔣薈的劍鋒有在駱雲的身體上劃出一道傷口，楊清跳了上來，擋在駱雲的前麵，楊清說道:“蔣薈，這不過是我們穀山的一次普通的比武，你何必這樣的折磨師弟駱雲呢，蔣薈你在做什麽，你是要殺人嗎？”
駱雲剛進穀山的時候，蔣薈和楊清都很喜歡這個很聽話而又特別的勤奮刻苦的師弟的。蔣薈曾經也對挺照顧駱雲的，可蔣薈對駱雲的態度的突然變化讓人始料未及。
駱雲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傷口，駱雲身體發軟倒在了地上。
蔣薈冷冷看了一眼地上得駱雲說了一句“廢物”。
楊清吼道:“蔣薈你瘋了，駱雲可是你的師弟，你將他傷成了這個樣子。”楊清迅速的給駱雲包紮住傷口。楊清抬頭看見師傅穀晨並沒有來觀看這場戰鬥。
楊清將駱雲背在背上朝著師傅穀晨哪裏走了過去。楊清是要讓穀晨看看蔣薈給駱雲身上留下的傷口。
在穀山上，蔣薈欺負駱雲次數已經很多次了，可每一次師傅穀晨要麽當做沒事發生要麽就是明顯的偏袒蔣薈。對蔣薈和楊清穀晨視如己出特別的疼愛，可對駱雲的穀晨態度要差的多。
也許是駱雲的悟性太差了吧，師傅穀晨對駱雲失去了耐心。
楊清打了河裏的清水和駱雲喝了下去，楊清說道:“駱雲，相信這次師傅一定會懲罰蔣薈的。蔣薈這次對駱雲身上留的傷是最重的一次，若是蔣薈劍刺得再深一點就會要了駱雲的命。
楊清背著駱雲沿著穀山的溪水行走不遠就是穀晨的住處了，楊清推開穀晨的門，將駱雲放在了穀晨的**。楊清說道:“師傅你看到了嗎，蔣薈將駱雲打成了這個樣子，這都是你對蔣薈縱容出來的結果。”
穀晨看看駱雲的傷勢，點住了駱雲的穴道說道:“把我的穀青膏給駱雲敷上，駱雲的傷很快就會痊愈的，放心吧駱雲不會有事的。”
楊清說道:“師傅，這次蔣薈差點將駱雲殺了你還在袒護蔣薈嗎？就算駱雲就不是你的弟子，蔣薈將一個外人打成這樣你也應該懲罰蔣薈對吧？”
穀晨說道:“駱雲他學習不刻苦，被人打傷本來就是應該的。”
楊清說道:“師傅，駱雲真的就不是你的徒弟了，可他是我楊清的師弟。”楊清將駱雲再次背了起來，對駱雲說道:“我們走。”
師傅穀晨對駱雲這樣的冷漠，就像一把刀在楊清的心上劃了一道傷口。可楊清看到駱雲的表情似對這些根本就沒有在乎。倒不是駱雲不在乎而是駱雲已經習慣了這種不出意料冷漠。
穀山樹林之中，楊清撿了一些幹柴架起柴火燒起熱水，以前這些燒水的事情都是駱雲作的。楊清說道:“駱雲你放心，我會照顧到你的傷完全的好了為止。”駱雲喝下楊清的熱水身體很暖。
晚上回到住宿處，楊清將駱雲放在駱雲的**，給駱雲蓋上了一層被子。
從來都沒有人對駱雲這樣好過，甚至駱雲的父親駱信都沒有，駱雲的記憶之中得父親經常說的兩句話一句是“這點傷，這點痛算的了什麽呢，錦衣衛就算死在了外麵也沒有人會在乎你的。”另一句是 “怎麽了？心裏委屈了是不是，誰讓你出生在了錦衣衛的家裏了，錦衣衛的生活就是這樣的。”
在後山，楊清找到了在發呆之中的蔣薈說道:“你今天做的也太過分了。”
蔣薈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有的時候我覺得駱雲很可憐，要是駱雲師弟出生不是在錦衣衛的家裏該多好啊！一想到駱雲以後會是錦衣衛我總是忍不住現在就殺了他。”
第二天天微亮尚在睡夢中的駱雲的被子被蔣薈扯了起來扔在地上，蔣薈對駱雲咆哮了起來說道:“所有人都去後山上練習劍術去了，就你在這裏睡懶覺！趕緊起來隨我過去後山。”
駱雲說道:“我受傷了，麻煩你到師傅哪裏給我請個假。”
蔣薈揪住駱雲的頭發將駱雲從**揪了起來，說道:“每天清早到後山練習劍術是穀山的規矩，我不管你有什麽事，聽見了沒有？”
就蔣薈自己也因為生病了請過假沒有去後山練習劍術，但是他不允許受了傷之中的駱雲請假。
穀晨從外麵走了進來，穀晨很平淡地說道:“蔣薈你就不要再打擾駱雲了。”
蔣薈叫了一句“師傅！”蔣薈這才將駱雲放在地上了，駱雲從地上爬了起來。楊清從後麵過來看到了駱雲身上自己昨天包紮好的傷口又開始流出血來了。
穀晨說道:“駱雲，你現在被逐出師門了，等你身上傷好之後盡快離開穀山。”
駱雲說道:“是師傅！”駱雲說話的時候語氣特別的平靜，可駱雲嘴角的肉在跳動著。
穀晨說道:“在穀山上學習功夫有四年多了，穀山內力一點都運行不起來，以後出去不許說我是你的師傅，我丟不起這個人。”
蔣薈的各種欺負和羞辱駱雲可以忍受，師傅穀晨的冷漠駱雲可以忍受，可最讓駱雲忍受不了的是駱雲一直都不能運行自己身體之中的內力。
楊清，走了過來將駱雲扶上了床。楊清用手指著蔣薈的鼻子說道:“駱雲都傷成了這樣還不放過他，以後有能耐找我來，來呀和我打架來。”
穀晨說道:“楊清給我住嘴，穀山師門兄弟之間禁止鬥毆。”是了，穀晨從來就沒有將駱雲當做自己的弟子，楊清和蔣薈師兄弟之間禁止打架，而蔣薈欺負駱雲那麽多次了卻從來沒有製止過。
在穀山上楊清照顧了駱雲一個星期，穀青膏的確讓駱雲的身體上的傷痊愈的很快，好在這一個星期之內蔣薈再也沒有打擾駱雲。
駱雲背包之中是幾兩碎銀是楊清硬塞給駱雲的。
起初駱雲說:“我不想要穀山的任何的東西。”
楊清說:“這不是穀山給你的，是大師兄給你銀子。駱雲這才接下來楊清的銀子。”穀山距離京城還有一些距離，這節距離的吃飯和睡覺就需要銀子。
除了銀子之外駱雲的背包之中就是一些穀山草藥煉製的典籍了。楊清和蔣薈掌握穀山的劍法不屑於這些草藥典籍，所以就讓駱雲帶了不少。
駱雲離開穀山沒有給穀晨打招呼，駱雲已經不想和自己的這個師傅說話了。在穀山山下的道路上駱雲回頭看了一眼消磨自己四年了的青春的光陰的穀山，在這裏丟下的尊嚴我一定要重新的在這裏重新撿回來。
在一棵樹下麵駱雲抹著自己的丹田，內力一直沒有辦法運行，導致師傅穀晨一直看不上駱雲，駱雲被安排到砍柴和挑水，受到蔣薈欺負。駱雲苦練功夫可有因為內力沒有辦法運行輸在了蔣薈的手裏。
駱雲狂吼了一聲“為什麽？”
駱雲就要是錦衣衛了，蔣薈現在給駱雲的東西，有機會駱雲一定要給蔣薈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