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月溪的故事——救母一

月溪的故事——救母：我要將媽媽從老男人那救出來，我不能硬拚，我絕對鬥不過那老男人，而且媽媽被鐵鏈拴在豬圈裏，我要麽把鎖砸開，要麽找到鑰匙。整整一夜我盤算著要怎麽將母親救出，能夠全身而退，並且離開這個地方。

次日，天陰沉沉的，似乎馬上就要下起瓢潑大雨。待鐵頭出門，我就和鐵頭媽說了聲我要去村頭拾柴火，拿起放在柴堆上的那把大砍刀，離開前我又再次好好看了鐵頭媽一眼，其實這老人很不錯，有著一顆善良的心，是一個和藹的老人，也許從此刻離開便不會再見到她，希望我的離開不要給這個脆弱的家太大的打擊，因為這個家隻是這個老人和鐵頭強撐著的，之前家人接二連三的死去已經給他們太沉重的打擊了。

鐵頭媽也看了看我：

“媳婦，你要早點回來，這天可能要下雨了。”

“好的，媽——”

我最後喊了一聲這老人為媽，願她一生平安。

到了那老男人家，我從他家後麵繞了進去。我看到他在院子裏在搗鼓鋤把子，嘴裏還不停的“吧唧吧唧.”抽著的大卷煙。趁他不注意，我偷偷溜進他廚房裏。

廚房有地點低矮，麵積又小，給人很是壓抑。灶台前麵堆著一堆秸稈及亂七八糟的東西，感覺不出那是柴火還是垃圾，在桔杆上麵還放著一把斧子，斧子帶有鏽跡，不過看著還能用。灶台上架著個大鐵鍋，黑乎乎，裏麵還有點黑乎乎的湯，感覺是從來不洗鍋，煮出來的東西全是黑乎乎的。灶台上堆滿亂七八糟的碗筷，灶台旁還有張按台，一樣堆滿東西，按台許是從來不擦洗，木板已變黑。廚房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已變質，發出一陣陣惡臭。

在灶台左下方有個爐子在燒著水，水已沸騰，水蒸氣不停把水壺蓋子頂開又落下，灶台上有個玻璃水瓶子，裏麵已放好茶葉，應是那老男人在等水開。

我將玻璃瓶裏的茶葉倒在手裏，又將褲包裏的老鼠藥取出倒進玻璃瓶裏，再把茶葉掩蓋在上麵，還好這老鼠藥是無味的。接著我又溜出廚房。

我才溜出來躲好，就見那老男人走進廚房，沒一會他就從廚房裏出來，進裏屋去。大約過了半刻鍾，我透過窗子看到那老男人躺在**，一動不動。想到他肯定是喝了那瓶茶水直接歇火了。我沒有一絲殺死人的恐懼，我隻想著趕緊救出媽媽。

看了眼手裏的砍刀，我猶豫了下，於是我趕緊跑進廚房拿起那把大斧子，爬進豬圈，媽媽還是昨天那個姿勢，一動不動，我的心感覺被揪得深疼。豬被我嚇得：“哄哄——”亂叫。

“媽媽，我來了！”

掄起斧子，我朝著柱子那頭鐵鏈上的鎖準備砍去。

突然“咚——”一聲。

我的後腦勺被什麽東西給狠狠地砸了下，眼前頓時變黑，在暈過去前，我聽到“渣——渣——”的兩聲，一聲是斧頭掉在豬糞上的聲音，另外一聲是我光榮的倒在豬糞上發出的聲音，接著我便失去意識。

等我再次醒來，我發現我躺地上，身上的豬糞一陣惡臭。看四周，我斷定我在那老男人的裏屋。我的手被反綁著，雙腳也被繩子綁住。

接著我被桌上的水瓶子吸引，茶水還滿滿的，那老男人並沒有喝茶水。所以我是被那老男人給打暈的，怪自己太大意了。

我聽到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我趕緊閉眼繼續裝暈。聽到那腳步身慢慢靠近自己。接著“嘩啦——”一聲，我被水澆頭灌耳，我不能繼續裝暈，隻好睜開眼睛，看著我眼前這個可惡的老男人。

他吧唧的抽了一口煙，問道：

“你和那死女人什麽關係？”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關你抵事！”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上次你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你和她長得很像，你要麽是那死女人的妹妹，要麽是她的女兒，不過從你的年紀和她的年紀來看，我覺得你應該是她的女兒，我說的對吧！”

老男人分析得頭頭是道。

“管你抵事！”

“誰說不關我事，既然你媽下不了蛋，你作為她女兒，就該為她還債，嘿嘿.”

說著他一臉**笑的靠近我。看著他那副猥瑣的樣子，再加上滿嘴煙漬的老黃牙，我一陣惡心。

我幾乎絕望的喊出：

“鐵頭.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