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破案
王老虎回憶著那些破案高手,像柯南,福爾摩斯,大宋提邢官等人,這些人注重案發現場的觀察,不放過現場的每個細節,不遺漏現場的珠絲馬跡,而這些細節可能就是日後破案的關鍵所在。
屍體已經不在,屍首的痕跡由官府粗略畫下。這條小巷子南北朝向,頭應朝向北邊,身體成側倒,在官府粗略畫下的記號中,可以看到死者脖子位置附近有少許血跡,王老虎輕末了下地上的血跡,血已經幹了。
脖子附近有血跡,難道是脖子上被人致命一刀。王老虎想像著當時的場景:劉二愣子在前麵走,一人從後麵突然襲擊,用匕首一刀劃破死者的喉管,死者手捂脖子,倒地,呈側倒狀,身體彎曲。
他又看下了屍首旁的環境,那些塵土?王老虎眉頭緊皺起來。
如果這個人是一般的人,王老虎或許不會這麽上心。正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喜歡女人的相公,王老虎很想知道事實的真相。
而這一現場留給自己的線索並不多,屍首又已經不在,沒有呈現出來的隱藏在背後的這些,隻能靠自己查探和推斷,才能慢慢解開這殺人案的真相。
這死者的屍首在縣衙,而且縣令大人將趙妍叫了去,會不會有些有用的線索。於是,王老虎打算去趟縣衙。
他招呼王彪道:“王彪,我去趟縣衙。你先回府,叫張正打探下劉二愣子近幾日的情況,包括,他與何人見麵?他幹的一些什麽事,都給我調查清楚。”
王彪遲疑了下,道:“公子,我本不應該插嘴,可是這件事牽扯到命案,我們還是……。”
王老虎知道一個忠仆對自己的勸誡,但還是向他擺了擺手,道:“王彪,我明白你想說什麽,記住我說的話。”
說完,他帶著兩個貼身護衛去了衙門。
朱大人已經問完了趙妍,正在休息,一聽王老虎來了,忙出來迎接。
兩人坐定。
“朱叔,賢侄很久沒來拜見,近來可好。”王老虎道。
“賢侄,我和夫人可是很想你。”朱縣令道。
是想我的錢了吧,王老虎當作不知,笑了笑,“近來我總是感到耳朵熱,原來是朱叔想我了。這次我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麽禮物,下回補上。”
“賢侄 ,你我還這麽客氣。”
“朱叔,您管轄一方,愛民如子,我可是十分敬重的。”王老虎奉承道。
丫鬟上了杯茶,王老虎接過茶,喝了小口,“朱叔,看你今日神色有些莊重,想必是碰到了什麽煩心的事?”
“說實話,這是公事,我本不應該告訴於你。不過,念在我倆的關係,我告訴你也無妨。”朱縣令壓低了聲音,“本縣昨晚上發生了一起命案!”
“本縣在朱叔的治理下,一向太平,究竟是哪個賊人敢如此膽大妄為!”王老虎道。
“我也正為此事發愁呢?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朱縣令無奈地歎氣道。
“也正是難為朱叔了。”王老虎道,“朱叔,這死者屍首現在何處?”
“賢侄,你也對這個感興趣?” 朱縣令道。
“我隻是好奇,想替朱叔分憂罷了。”王老虎道。
“賢侄 的好意我心領了,真是謝謝賢侄了。”朱縣令嘴上雖這麽說,但心裏卻想,你王老虎什麽時候有這本事,我這縣令就要讓你當了。他嗬嗬地向王老虎笑了笑。
“朱叔可曾查到什麽線索?”王老虎道。
“頭也大了,到現在也沒些有用的東西。”朱縣令埋怨起來。
這命 案相對 於其他小偷小摸的案件,朝庭相對會重視一些,所以朱縣令一心想著破案。或許有朝一日自己也會高升。
“這死者總有親人吧,把親人找來,問下,總會有線索的!”
“賢侄,你說的輕巧。我已經把死者的老婆給找來了,也沒問出個什麽,她就說,他相公每天都要出去賭,至於去哪間賭坊,她一問三不知。”
“這些都是些有用的線索,朱叔倒是可以照這樣查下去。”王老虎道。
“我們這些小衙門,人手本來就不多,現在要查這案子就要先去查賭坊。本縣城有三家賭坊,看來,隻有一家家地找線索了。”
“那女人現在何處?”王老虎問道。
“這個女人還在縣衙裏,過會兒還要問話。”朱縣令道,“賢侄 可有什麽妙策?”
“我們小輩哪能比得上朱叔呢?”王老虎道,“不過,朱叔,我覺得這個女人對這個案子非常重要,或許,她還知道有些事,不過,現在還沒有想起來,這也許就是案件的突破口啊!”
“賢侄 說的有理。”朱縣令道,“那按賢侄 的意思?是……”
“得好好地保護起來,萬一那歹人也加害這女人呢?我們豈不是什麽線索也沒有了。”
“賢侄 說的對!”朱縣令道,不過沒多久,就又說道,“可縣衙這人手?”
“朱叔,人手不用擔心,我帶的這兩個待衛,保護一個女人應該沒有問題。”王老虎道。
“那就有勞賢侄 了。”朱縣令道。
“朱叔,那仵作是否檢驗過屍體?”王老虎又問道。
“唉,賢侄,你怎麽對這件案子這麽有興趣?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朱縣令道。
“朱叔,我這也是關心你嘛,從屍體上得到的信息或許會比那女人身上多的多。”王老虎道。
一個遊**公子知道什麽,隻知道風花雪月,哪會斷案?朱縣令雖然心裏這麽想,但卻沒有說出來,“我還錯怪賢侄 了?仵作暫時也沒什麽發現,隻是在屍首脖子處有一刀痕,這也許就是致命傷。”
脖子上的刀痕,這刀就是凶器。如果找到這凶器,或許會有更多發現。王老虎道:“還有其他什麽發現嗎?”
“身上的傷青一塊紫一塊,好像是被人打過,這個劉二愣子,平時裏好吃懶做,也不知得罪了什麽人,會遭此殺身之禍。”
王老虎道:“依朱叔之見,這劉二愣子究竟是因何事被殺?”
“誰知道呢?棘手啊。這黑不隆冬的大晚上發生的命案,留下的線索又少,不知從何下手啊?”朱縣令無奈地道。
“朱叔,你能不能帶我去看下劉二愣子的屍首?”王老虎道。
“賢侄 ,這屍首有什麽好看的。”朱縣令不屑地道。
“這屍體也是能說話的。”王老虎道。
“說的這麽玄乎,是不是真的?”朱縣令道,“既然賢侄對這屍首這麽感興趣,好吧,我這就差人帶你去。”
“謝朱叔。能不能叫下仵作?”王老虎道。
“好,我這就差人去通知仵作”
王老虎隨著小衙役來到縣衙的停屍房,停屍房在縣衙的一個小角落,這是一個破舊的小屋。劉二愣子的屍首上蓋著一塊白布,停放在屋子中間。
不一會兒,仵作趕到。
仵作忙向前迎禮:“見過王公子。”
王老虎看了下眼前的仵作,這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長的比較精瘦。王老虎道:“你已經查看了屍首,這屍首上可有什麽傷?”
“回王公子。” 仵作一邊回答一邊掀開那塊白布,“死者脖子上有明顯的刀傷。”
王老虎他細看了作品,這一刀從死者的脖子喉結上橫的一刀,刀口很深,傷口平整,刀口上的血跡已經凝固。。
“王公子,你再看,死者身上多處有淤青,必是被 人打傷,但這些身上的傷就是些一般的跌打傷。” 仵作道。
王老虎瞧了瞧,這些傷……王老虎突然想起前幾天晚上自己動手打了劉二愣子,莫非這些傷是被自己所傷?
“那除了這些傷,死者還有其他傷口嗎?”王老虎問道。
仵作道:“暫時還沒發現什麽?”
“那你認為死者的致命傷是什麽?”王老虎問道。
“應該是脖子上的一刀,致死者流血過多而死。” 仵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