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還是和師哥睡

一芳更是嚇得滿臉蒼白,立即道:“別別,我還是和師哥睡算了”說完感覺不對,想死的心都有了,隻是金誠此時完全沒有去想這句話的深層次含義。

金誠見她如此惡毒,隻得把她抱回去放到**,然後又到門口來關門,心道老子坐一晚算了,做做柳下惠。

哪知道,這個惡人此時把門打開,站在門口,喝道:“別羅裏吧嗦,你也上床,以為老娘是給你開玩笑,是吧,她不是四大美人嗎,她不是不想做妾嗎,她與其嫁給那家暴夫君,還不如嫁你呢”。

金誠被**得不行,隻有瓜兮兮地上床,心道這家夥就是一變態,喜歡聽自己聊天。

一芳聽得真切,羞得滿臉通紅,更是嚇得不敢做聲。

門關了,外麵又恢複了安靜,隻聽道蛙叫聲和蟬鳴聲。

兩人大眼望小眼,不敢說話。

又過了一盞茶工夫,金誠見沒有動靜,低聲道:“師妹,你不是在無為觀學武功嗎,你是不是學到假武功了”心道後世現代一個研究生同學不想學醫考了公務員,考到了市政府辦,結果考了過去比當醫生還忙,經常加班,

後來我們笑他:經常加班是常態,周末加班是狀態,不怕加班是心態,總結陳詞:考到假公務員了,在大家心目中,公務員都是泡一杯茶,拿一張報紙混下班而已,哪知道是這個結局。

“我學的是真武功,這惡人武功太高了,比我師傅還高得不止一點點”一芳嘟噥道。

金誠見她胸口露在外麵,把手一伸去給她拉被子,她驚呼一聲道:“幹嘛”。

金誠被搞得莫名其妙道:“我看你沒蓋好被子,給你拉下被子,你以為我幹嘛,要我非禮你呀,我不是這樣的人”。

一芳立即改口道:“謝謝”。

“謝啥,謝我沒有非禮你嗎”金誠調皮問道。

一芳低聲道:“師哥,你不是那樣的人,你雖然看上去有些壞,但是骨子裏還是好人,這個我看得準”。

“少奉承我,把我推到道德製高點,我就不好意思再對你怎麽樣了,但是我是一個不按常規出牌的人,你如果求我別那個什麽你呢,我說不定倒還心軟,對你倒還失去了興趣,現在不一樣,你忽悠我,我偏要欺負下你”說完在即在她臉上捏了捏,不錯又順又滑,繼續捏了捏。

一芳羞得滿臉通紅,長了這麽大,別說臉,自己的手還沒有人碰過呢,一時心裏難受,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道:“師哥,你欺負我,剛才那個黑衣人欺負我,你也欺負我”。

金誠哪曾想她還真哭上了,立即停手道:“我就是給你開開玩笑嘛,真是小氣,你說這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總要玩玩遊戲浪費些時間,不然怎麽度過嘛,好了,我給你道歉”。

一芳立即收聲,不敢再做聲,怔怔地看著他。

金誠有些睡意了,不想再逗她,試探問道:“再等一下,我把你抱回去,我就不信她會在外麵呆一晚,她應該不會這麽蠢吧”。

“別別別,師哥,你沒聽她說嗎,你再敢幹傻事,她把我送給其他公子哥,那還不如殺了我呢,她武功高強,這點寒冷奈何不了她”一芳羞得滿臉通紅。

“啊,這麽牛掰,那就算了,要是把你給其他公子哥,我也不答應,好吧,你好好睡,別擔心,我不會非禮你的”金誠問著她的體香,自己也是難受,心想這就是勾引犯罪,自己把身體一轉背對著她,眼不見心不想。

一芳此時被點了穴道,想動不能動,剛才被這一折騰,累得不得了,見師哥如是說,心理放了一萬個心,沉沉睡了過去。

金誠輾轉反側,但是想著旁邊一個大美人兒,無論怎麽睡都睡不著。

直到後半夜,他也才沉沉睡過去。

睡到半夜,金誠耳邊傳來一個聲音道:“師哥,師哥,師哥”。

金誠被折騰了一夜,又挨了兩耳光,外加看美女血往上湧流鼻血,現在正是累,抱著枕頭睡得正沉,根本就把臥榻旁邊的美女已經忘到九霄雲外了,哪裏知道是旁邊這個美女在喊他。

一芳又提高了聲音道:“師哥,師哥”。

金誠“嗯”的一聲才睜開眼。

尷尬,大寫的尷尬。

原來自己不是抱的枕頭,而是一芳,自己此時一隻手抱在美人兒的頸下,另一隻手正順勢搭在她胸前不可描述的部位,至少33D,

金誠想拿開,手指都舍不得拿開,最狠的是,自己的左腳還搭在她的腿上,自己的臉理她的臉隻差一公分了,也不知道睡著的時候,一芳有沒有非禮過他,他邪惡的想著。

他立馬把手腳一抽,把腦殼向後一縮道:“不好意思啊,師妹,剛才睡得太沉,根本就搞不清情況了,你沒非禮我吧”。

一芳那個氣,心道明明是你非禮我,想著你倒打一耙,還問我有沒有非禮你,噗嗤一笑道:“我非禮你了,咋辦”。

“啊,怎麽非禮你的,你說說”金誠急道。

一芳滿臉通紅道:“我還非禮,是你把我壓得差點踹不過氣來,你口水差點留了到了我臉上”。

金誠沒有辦法,實在太過尷尬,自己流口水這毛病都被他看到了,實在難受,又轉過身體道:“師妹,剛才不是故意的,不過我已經忘了,你也忘了快點睡吧”說完又開始呼呼打鼾起來。

金誠感覺剛睡著,耳邊又傳來一個聲音道:“師哥,醒醒,師哥”。

金誠嚇得一激靈,以為自己又輕薄了她,把手和腳一縮,沒抓你的關鍵部位啊!女人就是麻煩,又打擾自己睡覺,沒好氣道:“師妹,又咋了”。

一芳睜著雙大眼睛道:“師哥,剛才嚇死我了,有個人剛才惡狠狠地看著你”。

“啊,那個惡人還沒走啊”經常嘟噥一句。

“不是啊,師哥,後麵那個是穿著紅色衣服,沒有戴紗巾,應該是個女鬼,我嚇得都不敢睜眼看她”一芳現在還嚇得砰砰直跳。

金誠立即道:“不是女鬼,是個美女,你也看到過,宜春樓的嶽靈兒,她最喜歡晚上找我聊天”心道都是一群變態。

“”哦,難怪見她樣子不是太開心”一芳道。

金誠這個尷尬,不想解釋太多,心想這下嶽靈兒是徹底得罪了。這一折騰,睡意全無,索性聊天化解尷尬道:“師妹,我想問下你的那樁婚事,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一芳見他此時還在關心自己的婚事,調皮道:“師哥,我能怎麽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隻有聽之任之,不敢有什麽奢望”。

金誠急道:“我可告訴你,今晚的事情可千萬千萬別說出去,不然的話,你這以後就完了,女孩子的貞.潔是最重要的,男人最看重這個,你說那個男人有家暴,要是發現了,不打死你才怪呢”想著很多男人最喜歡幹的就是睡別人的老婆,要是自己的老婆被比人睡了,那比捅他一刀都難受。

一芳正待搭話。

他又喃喃道:“不行,你不能嫁他,這種人嫁不得,有家暴的人,他隻要有前科,那是絕對改不了的,並且還打死了一個妾,他M的,這還有沒有王法,莫急,我給你想想點子”。

一芳見他在那自言自語,心裏開心,心道我就是要你著急,看你能想出什麽狗屁點子,轉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道:“嗯,師哥,你救救我”。

金誠見她可憐樣兒,自己心都快化了,建議道:“你說說,你有沒有喜歡的人,不如什麽類型也可以,我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思路”。

一芳見他那正兒八經樣,悠悠道:“我有喜歡的人啊,但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

金誠道:“這不好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容易得很,你說說是誰,我來給你分析分析”。

一芳噗嗤一笑道:“我才不追他呢,我要他追我,你說要我們女人追他,這得多掉價啊”。

金誠道:“那也是啊,你說說要什麽樣的要求吧”。

一芳道:“我沒有什麽要求啊”。

他立即道:“你千萬別這樣說,很多人說我沒有什麽要求,其實這才是最高的要求,到頭來就成了剩女剩男,所以你有要求還好些,這樣才能更好地參照去找”。

一芳見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問道:“你說說看,我洗耳恭聽”。

他受了鼓勵,緩緩道:“比如你這條件吧,父親是三品大員、醫療世家,人又長得如此美麗,你是白富美,至少男方也要是三品大員,至

少書香門第,還要長得帥,簡稱高富帥,這是具體條件,如果理再權衡一下這些要求,可以適當地取長補短,比如三品大員家庭實在沒有,

那至少也得四品吧,不說書香門第,那至少也得醫療世家吧,這樣以後就會有共同語言,人不說長得有我帥,那至少也要看得過去吧”。

一芳笑道:“你這分析了半天,感覺沒分析一樣,全是廢話,最關鍵的廢話還是誇了你自己一番”。

金誠下決心道:“要不我把那五味丸方劑給你,以後你自己有了錢就不用聽人擺布了,你看如何,你們金家再富有,那也是你哥哥以後繼承,你以後出嫁,父母最多給你封一份嫁妝,以後你有了這個丸劑,至少自己說話也硬氣一些”心道自己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一芳見他這樣真心實意,自己已經有些感動了,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索性把話題引到兔子實驗上。問道:“師哥,你說說你做兔子實驗是哪裏學的,我們金家沒有這種技術啊”。

金誠心道上次我告訴你說,自己是從千年後來的,你又不信,還認為自己的精神病加重,硬是多紮了幾針,說道:“我不是告訴你過你了嗎,我是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

一芳轉這靈動的眸子道:“師哥,你是不是鬼醫派弟子啊”。

金誠被問懵逼了,問道:“什麽鬼醫派魔醫派,沒聽過,這麽有這種派別,難道比師父和你父親還厲害嗎”。

一芳道:“我也是聽父母有次在書房中的談話聽到的,父親說鬼醫派本名叫桂醫派,是幾百年前朝廷有個姓桂的獄卒……”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把鬼醫派的來曆說了一遍,都是些道聽途說的東西。

金誠聽她說鬼醫派居然可以以氣禦針,還能通過摸脈輸入真氣,感覺有些玄乎了,不屑道:“我看那是江湖騙子打著行醫的口號,吸引點眼球罷了,你們還真信,我是不信的”心道這在後世現代也沒聽說過啊。

一芳見他如此說,感覺他應該沒有騙自己,不然居然能罵出這樣不地道的話,又道:“據傳說,他們有一本奇書,叫什麽不知道,那本書裏就有你說的把人的肚子劃開然後縫合穿孔部位,然後又縫上,你說奇不奇,同時這和你現在做的事情也太巧合了吧”。

金誠無語,心道居然有如此技術,那不是趕上我的水平啦,不可能吧!立即道:“有這麽牛,還需要隱藏在鄉間,如果是我,我早就成首富了,所以這個傳說沒有根據,你也不要相信,這些人就是喜歡把自己搞得神神秘秘,你還別說這還是有市場的”。

一芳也道:“確實,有這麽高的技術,為啥不拿出來普度眾生於病難之中,不過你也要注意,小心別有用心的人說你鬼醫派弟子,那就麻煩了”。

金誠心道:“這確實是要注意的地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這樣說來,以後我要救人得偷偷摸摸才行,不然的話他們認為我是神經病”。

一芳噗嗤一笑道:“偷偷摸摸倒也不需要,你隻是不要告訴大家你是怎麽救人的就可以了,越神秘越好”。

兩人嘰嘰歪歪聊到了天亮,一芳的穴道自動解開後才悄悄地爬了起來,一溜煙地跑回了自己的廂房。

金誠忍得是忍無可忍啊,見一芳走了,自己那種衝動才慢慢地消退。

第二天,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一芳都不敢抬頭看金誠,吃飯也是急急地吃完一碗就回了房間,知畫還搞得莫名其妙以為是這兩人吵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