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流鼻血的年輕人
第43章 流鼻血
他不待金誠搭話又指著第三張異常複雜的圖片道:“這個機器也是那個驢子帶動,這些藥粉會充分混合成為,自動了搓成丸劑,自動裝填,然後再貼上說明書就可以了,全部流程走下來隻需要一個工作人員,他隻要負責控製火候、照顧驢子不讓他偷懶就可以了”。
金誠聽完後,心道,你這簡直就是偉大發明創造了,真想給你發一個諾貝爾發明獎,這人真是不可貌相,海水不能用鬥量,自己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如此現代化的設備,他居然能想到如此前衛的現代化“機器”,把張青山請回來這步棋真是走得妙啊。
金誠讚賞道:“嗯,這個確實不錯,你解決了我們麵臨的大問題,就按照你說的辦”。
此時知畫進來。
金誠吩咐道:“知畫,張大哥這個設備,需要什麽東西,你要盡快配合準備好,爭取最快投入生產,如果效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再投入幾台這樣的“機器”,這樣一來,我們以後生產這些丸劑啥的,也不怕人力不夠了”。
知畫也不知道少爺說的是個神馬東西,隻要是少爺安排的,自己就無條件執行,立即應承道:“好的,少爺”。
過了幾日,張青山設計的自動化“機器”投入生產,前期雖然出了不少紕漏,張青山為此更是幾天幾夜在他設計的機器上研究改進,最後正常運營後,機器時機生產力是每天四百瓶丸劑。
為此,金誠安排又投入了三台“機器”,這樣一來,四台機器每天可以生產一千六百瓶左右的丸劑,這樣一來,倒還生產過剩了。
知畫還奇怪道:“少爺,為啥要投入這麽多啊,現在也沒有這麽多需求啊,現在每天限量一千瓶,基本供需平衡,要不我們把限量撤了”。
金誠道:“不用撤,前期是打廣告階段,不急,現在投入四台機器,讓他們都好好磨合下,待時機成熟後,需求量增大後,我們技術也成熟了,說不定還會增加幾台都說不定呢”。
現在利用張青山的發明創造生成五味丸,以前很多仆人倒還解放了出來,心道這又過了十幾日,這些家夥手術無菌操作基本應該忘得差不多了,這兔子實驗還得繼續啊。
金誠帶領大家在兩隻兔子上做了手術,一個把耳朵切掉又接上,一個兔子把腹部打開,又關上,有了上次的經驗和教訓,陳溪沒日沒夜地陪伴這手術“患者”,這次出奇的順利,兩隻兔子在術後五日完好如初地拆線又返回了兔子隊伍。
夜晚,一芳來紮針,也是興奮道:“師哥,你說說為啥這兔子不死呢,好生奇怪”。
金誠心道理這是希望我的兔子死了,嘴裏道:“你這意思是,我兔子死了你倒覺得不奇怪哦”。
一芳嗬嗬笑道:“那倒不是,師哥,你下這麽大力氣是為了啥啊,天天圍著這幾個兔子轉”。
金誠道:“你想想,假如我們手術台上不是兔子,而是那無為觀的胃穿孔的乞丐,我們在手術台上把病人的穿孔部位縫合起來,然後把那腹腔清洗,我們就可以救活病人,你說這是不是很神奇的事情”。
一芳不屑道:“我覺得你這想法倒是神奇,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兔子是兔子,人是人,這根本不能混為一談”。
金誠見她畢竟是自己的麻醉師,不得不耐心解釋道:“師妹,我要怎麽說,你才相信呢,我告訴你吧,這人和兔子都是一樣的,我們隻要把無菌工藝掌握好,就是腦袋裏出血,我也能把他治好,這胃穿孔治療基本上是最簡單的疾病了,你要相信我”。
一芳嗬嗬笑道:“還腦袋出血,我看你是腦袋的經搭錯了”直接不相信他。
金誠無論怎麽說,她也不信,自己實在是無語,也不想再費口舌了。
送走一芳,金誠正待上床。
一個黑影飄了進來,門也是吱呀一聲,然後又無聲的關了上來。
金誠心裏嚇得砰砰直跳,以為是鬼進來了,但是自己畢竟也是無產階級信馬列不信鬼神的,心理還是定了定神,往桌邊一瞟,椅子上坐了一個黑衣美女。
他調皮道:“好久都沒看見過你了,怎麽又突然想起來看我了”。
黑衣人冷冷道“我經常來看你,你隻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金誠聽她說自己經常來看自己,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心道你這神不神鬼不鬼地在我臥室出現,這TM也太瘮人了,我都沒有隱私了,看著黑衣人道:“這不好吧”。
黑衣人道:“這有什麽不好呢,我覺得蠻好啊,我主要是來看看你死沒死,怎麽樣,回憶起我了沒有”。
金誠汗!回憶起過屁,調皮道:“你摘下麵紗,讓我看看”。
黑衣人冷冷道:“我看一芳那小妮子水平有限啊,我不得不懲罰她下了”。
金誠聽她說要懲罰一芳,急道:“啊,別介,這個也不怪她,我這病吧,難好,你不要著急”。
黑衣人道:“你要我摘下麵紗,你給我個理由”。
金誠心道這要個屁理由,你要是長得傾國傾城呢,我也就陪你玩玩,你要是是個醜八怪的話,我則想辦法把你打發了。
他試探問道:“我這個病吧,說容易治也容易,說難也難”。
“那你說說咋個容易法”她繼續冷冷道。
金誠道:“我這個病需要刺激,比如說我以前喜歡的美女,把那個美女送到我跟前,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你說是吧”。
她哼哼道:“你少貧嘴,你沒想起就繼續想,直到你想起來為止,否則的話,你實在想不起來呢,我會當你死了”。
我勒個去!這是啥情況,當我死了這句話怎麽理解。
金誠別她這一頓嗆,心情都不爽快了,立即道:“那還給我點時間吧,這麽晚了,你先回去”心想先打發走再說。
她冷笑了一聲道:“咋了,想趕我走了”。
金誠心驚,這都被你猜到了,有些尷尬。
黑衣人不待她搭話,又道:“我告訴你,那嶽靈兒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啊,為啥,這和嶽姑娘有何幹係”心想,這咋又扯到嶽靈兒了。
她依然冷冷道:“我隻是警告你,別再去找她了”。
“我哪裏去惹她了,是她自己來找我,我想你也知道了,她也時不時地晚上過來,搞得我晚上休息不好”心道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遇到的都是些神經病。
黑衣人道“我隻是勸你,你離她遠點,至於怎麽辦,你自己想辦法”。
金誠心道,她還實誠些呢,每次來還是真容想見,你這一來蒙個麵,搞得神神秘秘,容易讓我做噩夢。繼續調皮道:“姑娘,你是不是臉上有疤啊,是不是行走江湖或者被仇家追殺啥的,臉上留了疤痕啊,我最擅長去疤,要不讓我試試”。
黑衣人繼續冷冷道:“別喊我姑娘,我臉上也沒疤,你好自為之吧”。
金誠心道,不要我喊姑娘,難道是嶽靈兒的師傅,立即改口道:“前輩,我們遠無仇近無怨,為啥對我如此關照啊,我就像安安穩穩地做一個醫生啊”。
黑衣人往外走道:“少廢話,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過安穩日子,我時時刻刻都會纏著你,猶如那噩夢一般,直到你想起我是誰”。
金誠見她走遠了,橫躺上床,嘴裏嘟噥道:“臭婆娘,打擾老子睡覺”。
“啪”,一個耳光紮實拍到臉上,那個痛,把瞌睡都打沒了。
主要是他還沒看清是咋回事,門再次關了起來,一個聲音悠悠傳到耳邊:“小子,嘴巴給我老實點,小心你的狗命”。
金誠本想罵娘,再外搭她七大姑八大姨,見她這來無影去無蹤的功夫,隻好閉嘴,不想再挨第二耳光。
金誠正在撫摸自己的臉,心道老子如此帥氣的一張臉,你居然也舍得下手,你要是被我捉住了,老子給你搞個乘法還給你,小數點都給你算上,打了左邊再打右邊。
門吱呀一聲又開了,隻見黑衣人提了個人進來,嘴裏道:“你今晚上又撿了個便宜,這是你的小師妹,你不是不想她當妾嗎,我看你能不能忍得住,哈哈哈”說完把她丟到了金誠的邊上。
金誠心道:“你這個惡魔,這不是考驗我嗎,我擦!”見她沒有點自己的穴道,想著等下把她抱回去,不然的話,這還了得。
哪知道,黑衣人顯然洞穿了他的想法,嘿嘿道:“小子,我倒要考驗考驗你的定力,等下我就在外麵等你,你想把他抱走或者你走獨自留她一人的話,金府明天就多了一個死人,並且還是個美人兒,你自己選吧”說完又飄走了。
此時一芳更是大驚,滿臉通紅,不敢張開眼,等了一會道:“師哥,咋辦”。
金誠做了個噓的手勢道:“等下別急,她不可能在外麵等,這天寒地凍的,我們再等一盞茶工夫”心想凍死你丫的。
金誠見一芳穿著薄薄的紗衣,身材輪廓若隱若現,美輪美奐啊,這是第二次挨得這麽近,上天為何如此不公平,造就如此美人兒啊,這讓普通群眾情何以堪啊,離得這麽近,真是要命的節奏,他看得入了神。
一芳更是羞得閉上了眼睛。
一芳睜開眼驚訝道:“師哥,你鼻子”見他鼻子慢慢地流出了鼻血。
金誠感覺鼻子有點鹹,順勢一模,我擦!手指頭上有血跡,真是美得流鼻血啊,尷尬道:“哦,不是,剛才那個惡人打了我一巴掌,哪知道鼻子都打出了血,起身擦了擦”
心想還好自己沒有被點穴,不然的話,這血不得流幹啊,自己這定力咋如此差了,居然看美女都流了鼻血,想不通。
金誠擦完後,在門口轉悠了一會兒,心道這家夥肯定是嚇我的,輕手輕腳地上前把門輕輕地推了個縫隙,偵查了一番,不放心又跑到院子裏轉了一圈,得出了一個安全的結論:惡人已經走了。
立即轉身用被子把一芳一包,順勢了抱了起來,嘴裏道:“別作聲,我把你抱回去,我就說了她是嚇我們的”。
金誠抱著個美人正走到門口,啪的一聲,自己另外一邊臉又紮實挨了一記。
一個聲音道:“你就這點定力啊,小子,我說了你別下床,把我說的話當空氣啊”。
金誠被怔在門口,出也不是,進也不是,此時黑衣人已經飄到不遠處的假山上,悠哉樂哉地看著他。
黑衣人冷冷道:“這麽冷,給你送一個暖被窩的,你還嫌棄,居然敢給我耍花樣,我就把她送給其他公子哥睡算了,反正她也沒什麽用,治不好你的病留著何用”說完飛過來抱一芳。
金誠嚇得腿軟,差點把懷裏的美人掉到了地上。
「家財萬貫買不到太陽不下山,身無分文不一定沒江山,今天有人收藏,柳葉刀下人多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