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邀請張青山
“啊,那我出去看看先”知畫急急出去了。
金誠見兔子已經這個結局了,再去追究也沒什麽意義,安慰煮飯阿姨道:“算了吧,兔子都是我們的寵物,以後別殺了”。
住房阿姨見少爺如此通情達理,開心道:“好的,少爺,放心,以後決不殺兔子了”說完自己出去忙活了。
小鄧子剛才嘴饞,吃了不少,急道:“少爺,那啥,我吃得最多,會不會真的不舉啊,我可不想做太監啊”。
金誠也是無語,自己還吃了不少呢,呢喃道:“嗬嗬,這得問一芳師妹了,她是麻醉師”。
一芳笑得快背過氣道:“這些藥還真有可能”說完直勾勾地看著金誠。
金誠和小鄧子同時驚呼道:“啊”。
金誠更是無語,本來自己就是一句玩笑話,哪知道,一芳這樣說,自己也嚇得不輕。
一芳更是笑得花枝亂顫道:“看你們那張臉,我騙你們的”。
金誠心道:世間唯下人與女人難養也。
知畫進來道“外麵好多人排隊說買什麽五味丸,我告訴他們我們金家藥鋪在斜對麵,金府沒有賣,他們還不信,硬是不肯走,他們還說知道我們沒有,要我們抓緊趕製,他們都拿著錢要來預定,你說說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
金誠心想,這叫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啊,剛才手術“病人”被自己吃了,但是五味丸的廣告是打出去了,現在看來效果還是不錯,這名人效益幾千年都是那麽吃香啊。
他吩咐知畫道:“哦,我上次說的五味丸,他們來預定了,你去告訴他們一兩銀子一瓶,推廣期間,買一送一,一個星期左右發貨”。
“啊,太貴了吧”一芳驚呼道。
金誠嗬嗬笑道:“這個丸劑本就是滋陰補陽的佳品,要賣就賣給有錢人,大家想想,錢再多人沒了,那得多傷心,所以我們定位首先就要高端”。
知畫領命而去。
到了晚上,一芳正在給金誠紮針,知畫滿臉興奮進來匯報道:“少爺,一芳姐,不得了”。
“咋了,不要每次都一驚一乍”金誠道。
知畫尷尬笑了笑道:“哦,是這樣的,今天光五味丸預定都超過六百瓶,現金收了三百多兩”。
一芳心驚道:“一天就有這麽多啊”。
金誠信心滿滿道:“說不定明天還有呢,特別是這藥一交付給這些達官貴人,他們一吃,效果又好,那我們就發達了”。
知畫也開心道:“嗯,少爺,你真是太厲害了”。
一芳本來就是金鳳凰,對金錢不太敏感,但是她作為醫生,當然知道這丸劑如果效果好的話,全國會有很大的醫療市場,也點頭附和道:“確實,到時候,大家口口相傳,這些丸劑會大賣,要是把這些丸劑放到我們金家藥鋪,那更不得了”。
第二日,金誠也不再折騰兔子了。
吃完早飯,門口又來了很多人預定五味丸。
金誠也沒想到這些公子哥對健康需求如此之大,心道這些達官貴人三妻四妾一多,市麵上又沒有什麽好的大補丸劑,剛好他推出這個丸劑彌補了市場的空白,不火都難,這裏麵還不包括那些左右徘徊靜候效果的顧客。
金誠上午到下午和大家都在趕製五味丸,買材料的買材料,裝包的裝包,金誠還設計了說明書,這在唐朝是絕無僅有的,說明書上寫了臨床適應征、用法,上麵還有一句廣告語:今年過節送健康,收禮隻收五味丸。
大家辛苦一天,大家開足馬力,才趕製出八九十瓶五味丸,把金誠也累慘了,心道想發財也難啊,手工作坊人力物力成本太高了。
一直忙到深夜,大家都累得不行,金誠給大家每人補助五百錢銀子,大家又歡呼雀躍。
一芳也開心道:“這是我掙的第一筆錢了,雖然不多,但是意義重大”。
金誠道:“嗯了,你本來就是富二代加官二代,我這丸劑大賣後,給你分紅”。
一芳不屑道:“算了吧”。
他見她不屑,嚴肅道:“你別說算了啊,這是光明正大的賺錢,又不是賣狗皮膏藥,你放心,以後不要你這麽累,我再多請點人來做,你隻要做甩手掌櫃就可以了,我給你分紅10%,不就你就是富婆了”。
一芳嘿嘿笑道:“我覺得你是怕我透露了你的經典方劑,你是想堵我的嘴,是不是師哥”說完直愣愣地看著他。
金誠被看得心虛,解釋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一芳玩味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但就是這樣的人,你是在要給,我也就為難地收下吧”。
金誠無語,我這是上杆子給你送錢啊。
他問知畫道:“你核算下,我們每瓶方劑能賺多少錢”。
知畫在本子上測算了半天,抬起頭道:“少爺,除去藥品成本、瓶子成本、蜂蜜成本、人工不算的話,每瓶丸劑成本最多一百錢,價格是不是太高了”。
金誠道:“黃金有價,藥無價,價格正合適,一芳師妹,你看看,雪花花地銀子,你還不要”。
一芳也是心驚,沒想到利潤這麽大,疑惑道:“這麽貴,就怕老百姓會不會買”。
金誠解釋道:“那要看著個丸劑效果到底怎麽樣,好的話,價格再貴一倍都有人買,效果不好的話,價格再便宜也無人問津”他對自己的這個方劑有信心。
一芳道:“你這就是搶,我倒覺得把價格定便宜點,讓老百姓都吃得起”。
金誠道:“你也別著急,我下一個丸劑叫傷痛百藥膏,那個藥定便宜些,讓老百姓都用得起,惠及百姓,我一直在行動,但是這個五味丸畢竟是補藥,保健藥,必須要貴”。
一芳道:“啊,師哥,你還有保留節目啊”。
“那當然,還有好多呢,現在先保密,哦,那啥,知畫,你明天在門口貼個告示,每人限定預定五瓶,每天限製前200名,我們起步還是要注意保證質量,暫時別太注重數量”金誠吩咐道。
第二日,金府門口貼了一張告示:五味丸預定人數過多,金府為了保證其上乘質量,每戶最多預定5瓶,每天限製預定1000瓶。
幾日來,限製一出來,大家熱情更高,饑餓營銷可以強化消費者的購買欲望,容易造成供不應求的假象,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這把知畫等人都愁壞了。
為此,幾日以來,大家都是忙得不可開交,又過了幾天,預定量才慢慢減少。
金誠本想再次實施兔子手術,大家實在是沒有時間,這個重要工作也隻能暫時擱淺。
金誠除了指導大家做丸劑,有時間就到知味軒查看裝修進度,李子琪也來了兩趟,其餘時間基本上是甩手掌櫃了。
半月後,隨著五味丸的一批批交付,預定量又開始慢慢起來,很多排隊沒買到的人還頗有微詞。
另外,鄰山縣知味軒也開張了,這次開張就沒有京口縣那樣大張旗鼓地搞開張儀式,李子琪兄妹、金誠及一芳等人一起在三樓吃了個飯,也算是開門大吉,
為此金誠還安排了一個廣告方式,專門租了四輛馬車圍著鄰山縣轉悠了一個星期,馬車三麵都做了鄰山縣知味軒的宣傳,內容也簡單具體:鄰山縣知味軒開門大吉,歡迎大家前來品味,
讓十幾個員工發了上千份代金券,每張代金券可抵兩百錢、酒水免費,其他運營模式和京口縣知味軒一模一樣。唐朝這種強勢廣告宣傳還是第一次,吸引了不少眼球,前期雖然沒賺什麽錢,但是大家都知道鄰山縣也有一個京口縣知味軒檔次的高端飯店了。
金誠在知味軒吃完飯,帶著一芳一起回金府。
兩人路過一個街的拐角處,發現前麵一個中年人走路有些跛,此時正在哄一個小女孩。
一芳停下腳步道:“師哥,這是我們的大師姐的愛人張青山,他的腳還是我們師傅劈斷的,以前也是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現在生活都困難,
以前我們師姐們恨他欺騙了我們的師姐,但是現在看來他對師姐還是不錯,隻是斷了腿,找不到合適的工作,自己以前也讀過不少書,靠謝對聯、給人記賬這些過活,一家人生活比較拮據,不時還要師傅救濟過日子”。
金誠見這個男人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個子,穿著粗布素衣,但是比較幹淨,自己哪裏不知道張青山的事情,上次那夏真人還恐嚇過自己像張青山,認為我們都是壞人勾引了她的徒弟,從這個角度出發,自己對他是另眼相看的。
兩人停了下來,金誠心道自己本來一直想來拜訪他一下,事情一多把這個事情忘了,歲月是把殺豬刀,此時他的樣貌哪裏還有浪**讀書人的灑脫,
背都有些佝僂,看他落魄的樣子,自己心裏不好受,一個男人不能靠自己讓妻兒過上體麵的生活,還要靠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過活,想著那日夏真人對自己那種不屑的態度,自己也要好好幫幫他。
金誠急急地走了上去,一芳不解其意,也跟了上來。
張青山講一個綾羅綢緞的公子哥和一個美女過來,怔了一下,顯然他也應該是不認識這個師妹的。小女孩本來在哭,現在看來了兩個陌生人,也止住了哭泣,更是眼淚婆娑地望著金誠和一芳。
金誠上前施禮道:“敢問閣下是張青山張大哥嗎”。
張青山正待搭話,屋裏出來一個少婦,現在有些微胖,本來二十多的人看上去像三十歲的人,從麵貌上來看年輕時不說是個大美人,應該也還不錯。
一芳見師姐突然老了這麽多,嘴裏有些哽咽道:“師姐”想著自己剛進無為觀的時候,青玄師姐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對自己比較照顧,這麽多年過去了,實在沒想到師姐看上去老了這麽多。
青玄師姐一看,原來是小師妹來了,開心道:“啊,一芳師妹,來來快進屋”見是自己的小師妹來了,開心之情溢於言表。
青玄師姐見旁邊一個公子哥,好奇問道:“師妹,這位是你的郎君吧,真是郎才女貌”。
一芳羞得滿臉通紅道:“不是,他是我師哥,金誠”。
她熱情道:“哦,原來是金大公子,請進,請進,我們這裏比較簡陋,金大公子莫怪”說完自己又去張羅茶水。
金誠進屋也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房間比較小,一進一間,還有一個小小的廚房,確實是簡陋。
雖是陋室,但是打理得很幹淨。
張青山夫婦見這金大公子端了茶杯開始喝茶,沒有什麽架子,心情也是非常開心,幾人開始聊了起來。
金誠見他們言語中有些拘謹,也不想逗留太久,對著張青山道:“師姐,我們今天來是有事相求,久聞張大哥精通筆墨算珠,我們金府有一劑藥,
最近需求量特別大,這個藥丸瓶子上需要用固定的格式寫一份說明書,最近傷透腦筋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甚是煩惱,剛才看到張大哥,想請他幫幫我”然後把一張說明書遞了給他。
張青山一看就是把這些說明和注意事項抄寫,甚是簡單,毫不猶豫道:“這個抄抄寫寫,我正是拿手,你說需要多少,我給你抄好便是”。
金誠見他爽快,立即道:“這樣吧,張大哥,你每月幫我抄兩三千份,費用暫定為二兩銀子每月,你看如何”。
張青山夫婦聽他說沒有發二兩銀子,嚇了一大跳。每個月節約開支才幾百錢,現在突然每月有二兩銀子,不驚訝才奇怪。
青玄師姐立即拍板道:“要什麽錢,你是一芳的師哥,算上來也是我師弟,不要錢,你要多少,青山幫你抄寫就是,還要什麽錢”。
張青山也附和道:“不瞞你說,我反正沒什麽事情可做,空餘時間多的是,就是花點空餘時間而已,你這一客氣,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給那麽多錢就見外了”。
金誠也沒想到這兩口子如此實誠,正色嚴肅道:“師姐和張大哥,我也算是半個商人,在商言商,如果要張大哥幫我,幫一次我還好意思,
但是這也是一份長期工作,不可能每次都麻煩你吧,另外,張大哥,還要麻煩你給鄰山縣金府當掌櫃,大小事務也幫我管理,所以這點工資不算高,不知道你有沒有意向”。
一芳冰雪聰明,哪裏不知道他的意思,附和道:“嗯,金府確實缺少一個掌櫃,張大哥,你也莫推辭了”。
張青山看他這麽說,心想我以後多做點事就可以了,一直以來,自己腳不便,很多事情都做不下來,被人救濟過活的滋味確實不好受,
現在可以利用自己的勞動掙錢,何樂而不為,再累也心甘情願,立即道:“金少爺,那我也不推辭,恭敬不如從命,接了這個差事,我必能給你做好,不過工資一兩銀子足夠了”。
金誠也不再囉嗦,一錘定音道:“好吧,第一個月一兩銀子算是試用期吧,如果做得下來,第二個月起二兩銀子吧,張大哥,請你明天就過來上班吧”。
兩人告辭回家。
一芳動情地望著金誠道:“師哥,謝謝你照顧我師姐”。
“我哪裏照顧她了,我是請他老公來給我做事嘛,說穿了就是剝削他的勞動力給我創造剩餘價值”金誠說道。
一芳道:“你那點心思我還是看得懂,你就是想幫青山大哥,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上次師傅奚落了你,你懷恨在心,是不是”。
金誠尷尬笑道:“我有那麽小家子氣嗎,當然了,確實有這方麵的因素,但是,張青山我覺得他還是有內才的,畢竟是讀書人,隻是沒有平台,
現在給他一個平台,他必能做好,與其錦上添花還不如雪中送炭呢,他有才,為我所用而已,你可別太感動,然後硬要以身相許,那我會好煩躁”。
一芳道:“少油嘴滑舌,無論這麽說,我都要謝謝你,你不知道,以前我和伊人姐姐悄悄給師姐錢,她無論如何都不要”。
“嗬嗬,你們就是小屁孩,能懂我們大人的世界”金誠調皮道。
一芳瞪了他一眼道“滾,別給你陽光就燦爛啊”。
金誠道:“好了,師妹,我就是開玩笑的嘛,哦這個五味丸方劑,你可不能寫在那本方劑中哦”。
一芳也不正麵回答,揶揄道:“你以為我有你那麽傻,哦,我明日回一趟家,還回一趟無為觀”。
金誠奇怪道:“這裏好好的,為啥要回去啊”。
“我在外麵呆太久了,怕父母起疑心,必須回去溜一圈,明天先回京城住一天,後天再到無為觀去吃頓飯,後天下午過來”她道。
“不好吧,這樣一來,你父母以為我在無為觀,師傅以為我回了京城,兩全其美,感覺是我把你帶壞了一樣,哪天,你父母怪我,你可要為我作證”金誠笑道。
她現在是趕走都不會走,不為別的,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發現眼前這個家夥如富礦一般,有些挖掘不盡的感覺,特別是這醫學上的知識不能說是驚喜,簡直就是驚嚇,
他腦袋裏的醫學感覺和自己甚至父親、叔父金太醫都不太一樣,說完全不一樣吧,有些方劑又是一樣,特別是那兔子被劃了一刀,居然還真的活蹦亂跳,要說隻有一隻兔子吧,說不定是運氣成分在,事實證明是兩隻兔子都存活了下來,這種手術簡直就是開天辟地樣的醫學成就。
她幹脆道:“我給你治病嘛”口裏雖然這樣說,發現師兄這次痊愈後猶如變了一人般,自己有時候想,別好算了,就做現在的金誠,就做現在師哥也蠻好,紮了這麽久的針,感覺他都沒有什麽變化,看上去是自己的紮針技術不行,但是有時候又邪惡地想他別好算了。
金誠道:“那也是,我感覺最近不錯,下次給我少紮點針吧”心道,老子屁病沒有,就是為了把你留住,每晚都挨了不少針。
兩個家夥各懷心事。
一芳爽快道:“好啊,以後不用紮這麽頻繁了”。
金誠以為她要把自己放棄了,急道:“別介啊,少紮點就可以了,還是堅持每天紮”心動,每晚不看到你,我咋入睡,現在紮針都紮出感覺了。
一芳噗嗤笑道:“你不是喊痛嗎,難道現在有了受虐傾向”。
金誠尷尬道:“那道不是,我是說治病還是得堅持,你回去看看你伊人姐姐”。
“放心,我會去看,你就是不講,我也會去”一芳煩躁道,現在隻要聽他說伊人,自己從內心深處就會有些抵觸情緒,自己都有些無法控製,以前自己和堂姐關係極好,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麽啦。
金誠嗬嗬道:“沒其他意思,你幫我看看她的動向”本來是想要她去打探下她是不是有新對象,但是實在是說不出口。
一芳冷著臉道:“你是怕她和你解除了婚約,怕她有下家吧,好了,我回去幫你打聽下,說說我有什麽好處”。
金誠無語,道:“這也要好處啊”。
“當然了,信息不值錢,那我就不幫你打聽了”她嘟著嘴道。
金誠立即道:“你說說,要什麽好處,要不我給你點銀子,你這一去一來也要花錢不是”。
一芳不屑道:“你覺得我是愛錢之人吧,這樣吧,下次你的那個傷痛百藥膏方劑也要告訴我,你說好不好”。
金誠毫不猶豫道:“好好,沒問題,我答應你”。
一芳本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倒好,考都不考慮就應承下來,不想理他,後麵的路不再說話。
金誠被搞得莫名其妙,見她急匆匆地走在前麵,自己也不好再發言。
快到金府,一芳突然停了下來,盯著金誠道:“師哥,有件事情我比較好奇”。
金誠別她這一驚一乍搞得頭暈,說道:“什麽事情,你說說”。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您看了我寫的小說,沒有收藏,就這樣悄悄的錯過了,哪天回想,哎呀,那篇小說感覺不錯,但是我忘了叫什麽名字?一定要收藏啊,兄弟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