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幹妹妹桂靈

金誠尷尬道:“既然大家都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就獻醜一首吧,這些日子,我愧對佳人,深感後悔和不安,由於長期的思念,自己對靈兒姑娘的感情那也是與日俱增,相思不斷啊,我的詩詞和在座各位有些不同,境由心生,隻是胡亂表達一番對伊…靈兒姑娘的感情罷了”

差點把心中深深埋藏的伊人說了出來。

如果曾經不想見,定有今日不相戀

如果曾經不相遇,定有今日不相聚

如果曾經不相惜,定有今日不相憶

如果與伊相訣別,定有生死作相思

在座各位一聽,直接懵逼,因為都是學四書五經出身,也沒有碰到過這種體裁的詩詞啊,八句話把一個男人對女人的相思剖析得栩栩如生,活靈活現,肉麻中帶著真摯,重複中藏有空靈,大家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同桌的子琪和陳桃目睹了這狗血的劇情,對台上的美女都有些嫉妒加羨慕了,兩人率先鼓掌起來。

同桌的陳夏更是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牛海本來在幕後,為了顯得尊重佳人,上前問嶽靈兒對哪個詩比較滿意。

牛海上前對著大家拱手道:“感謝大家捧場,今天的現場表演就告一段落了,尊重嶽靈兒本人想法,今晚賽詩會拔得頭籌的人是金誠金公子,大家歡迎”。

大家報以熱烈的掌聲。

牛海熱情道:“那有請金誠金公子到後府同佳人一敘吧,其他青年才俊可以到二樓和三樓,樓上節目一如既往地精彩”。

陳夏此時,臉已經成了豬肝色,頭也不敢抬,此時不說無顏麵對江東父老,這桌子上的一個美女加妹妹也沒法麵對啊。

金誠正準備起身。

嶽靈兒丫鬟道:“金公子,我們小姐說,今晚身體不適,不想見外人,您請先回”。

我擦!這又是哪一出?金誠隻差沒噴血,嶽靈兒,你還真是折磨人,硬要老子來,現在又放我鴿子。

陳夏臉上舒展開來,笑嗬嗬道:“我也早點回去算了,我都和外人坐了一晚上”話語中把“外人”兩個字說得蠻重。

金誠那個囧,心道,你這個小妮子敢放我鴿子,她敢!

不過確實放了,鴿子都已經飛了很遠很遠,此時這些青年才俊也是麵麵相覷,麵對自己被放鴿子事實,自己也不好在陳夏麵前起調子。

陳夏把目光投向妹妹陳桃,意思是要她一起和自己回去。

陳桃根本不想搭理這個哥哥,今晚他的表現太糟糕了,冷冷道:“我和子琪一起回去”。

回金府路上,李子墨豎起大拇指道:“誠老弟,你真是深藏不露啊,這麽惹火的詩詞都做得出,嘖嘖嘖”金誠最近的表現簡直刷了自己的三觀啊。

子琪也附和道:“嗯,金大哥,那詩詞確實好”。

陳桃冷冷道:“再好也被人放了鴿子”。

金誠尷尬道:“我放她一次,她放我一次,我們扯平了,不對,我還給了她一瓶五味丸,真是可惜,有機會我還要把那瓶丸劑要回來”。

李子琪噗嗤一笑道:“金大哥,你還真幽默,被人放了鴿子,你倒還有心思開玩笑,居然還記得那瓶丸劑”。

陳桃又道:“你說的五味丸是假的吧,我咋沒聽說過啊”。

金誠道:“是真是假,不久就會見分曉”。

陳桃繼續慫他道:“你就是會吹牛,剛才吹得確實好,我都快相信了”。

金誠道:“我說的是真的,這個五味丸真是非常經典,不久就會火爆唐朝,你就拭目以待吧”。

李子墨插話道:“剛才我聽牛海說,你曾經在無為觀準確地預測了一個乞丐死亡時間,牛海家的護院說親眼所見”。

金誠不好講大話,把那日的事情簡要講了下。

李子琪聽他說能救那個胃穿孔病人,驚呼道:“啊,那麽重的病人,你真能救嗎”。

金誠道:“當時,我確實是說的氣話,現在我真的能救了,這種胃穿孔的病人救起來也很簡單,在他腹部開一條口子,然後把那個穿孔部位縫上,一星期就能完好如初”剛才自己被放了鴿子,現在想高調一回。

子墨兩兄妹聽得一愣一愣。

陳桃畢竟是醫生,反駁道:“子琪妹妹,你別聽他瞎吹,這種病人不可能救活,他就是忽悠你的”。

金誠不甘道:“我是真的能救,但是苦於沒有器械”。

陳桃揶揄道:“你說能救,你說說上次你為什麽要坐牢,那乞丐最後還不是死了,你說說這兩個病人是不是一樣的病情”。

金誠道:“我說的東西,你怎麽不相信呢,這種病人救是很容易的,當時我在京口縣,沒有救人的器械,所以這一段時間我都在準備這些工作,其實,

我今晚都不想來宜春樓的,對這些爭風吃醋地事情我是真不感冒,實話告訴你吧,不久將來,別說這種胃穿孔病人,就是那腦出血病人我都能救活”。

陳桃見他吹牛都上天了,嚴重不爽道:“金誠,看病和作詩可不一樣,不會就不會,我們不會看不起你”怕他繼續傷天害理,開始良言相勸。

子琪解圍道:“金大哥,要我們相信您,您倒是證明給我們看”她顯然是來湊熱鬧,言外之意你倒是拿出證據。

金誠也是煩躁,繼續講事實擺道理道:“這樣說吧,華佗,陳醫生,你聽說過吧,他可是外科聖手,外科,懂吧,很多病例是可以通過手術解決的,這個你不否定吧”。

陳桃嘿嘿笑道:“你是華佗傳人?顯然你不是,他確實是外科聖手,但是,他外科典籍已經失傳,這個不要我普及給你聽吧”。

那個不嫌事大的子琪,添油加火道:“來來繼續,現在是一比一,不分勝負,金大哥和陳桃姐姐繼續辯論”。

金誠道:“我實話告訴你吧,前日,我把一個兔子腹部劃了一刀,然後又縫了起來,這個兔子活到了昨天上午”。

“啊,這麽殘忍”李子墨都聽不下去了。

陳桃不再搭理他,嘴裏嘟噥道:“神經病,你真是想出名想瘋了,我可告訴你,千萬別拿人做實驗,這可是開不得玩笑的,金大醫生”她是徹底服氣了。

金誠心道,你怎麽就說不通,繼續道:“你若不信,你到我府上,我再把兔子腹部劃一刀,我敢保證,幾日後,兔子一定會生龍活虎,完好如初”。

“好啊好啊,我們去看看”子琪不懂醫,聽說如此神奇之事,自己還是很想去看看。

陳桃看也不看他,繼續道:“子琪妹妹,你別理這個神經病,他瘋了”。

李子墨見這兩個家夥不對路,也不好相勸,但是誠老弟說在肚子上劃一刀,兔子不死還活蹦亂跳,這就有些吹破牛皮了,尷尬道:“今晚太晚,還是早點睡覺好些,大家都累了”。

金誠洗洗睡,剛上床,門吱的一聲開了。

一個紅衣女郎飄了進來。

金誠猜到是誰了,故意裝睡。

女郎嗬嗬笑道:“別裝了,我見你剛上床”。

金誠睜開眼道:“靈兒姑娘,今天開心了吧,把你的開心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嶽靈兒咯咯直笑道:“嗯!舒服,我還怕你想不開呢,所以過來看看你”。

金誠道:“我們扯平了,另外就是把那瓶五味丸還給我,我吃虧吃大了”。

嶽靈兒古靈精怪道:“小氣!摳門!看你做的那首詩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金誠道:“那就胡亂做的,你可千萬別上心,喜歡上我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花心”。

她咯咯笑道:“沒啥,男人嘛,就應該博愛,愛你的人越多,說明你越優秀,窩囊廢,我還看不上呢”。

金誠這個汗!她這一坦誠,自己都沒法好好聊天了。

嶽靈兒笑盈盈道:“今天我看你帶了兩個美女啊”。

金誠嗬嗬笑道:“你看看,剛才說沒意見,沒想到吃醋得也快啊,那兩個是我的大小老婆”。

她道:“我隻是好奇,這樣更好,你說說還有哪個女人”。

金誠別搞得莫名其妙,無奈道:“沒了,女人太多,我也累”。

“那好,我排名第三吧,但不是小三,你以後可別辜負我”她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道。

金誠見她這眼神,不像是開玩笑,立即道:“我可是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別當真”。

她臉一沉道:“怎麽啦,你看不起我,覺得我是風塵女子”。

金誠見她有些不開心,立即解釋道:“你可別這樣認為,我可不是那種庸俗的人,你在我心中堪比那淤泥中的白蓮”。

她莞爾一笑道:“嗬嗬,你倒是花言巧語,別怕,我可沒那麽賤,上杆子嫁你,不過呢,我覺得你挺有趣,我也沒什麽朋友,以後我不時來看看你”。

金誠道:“這個沒有問題,你隨時來,我隨時歡迎”。

“我今天表現怎麽樣”她突然問道。

金誠心道,我今天主要精力在那個詩詞歌賦上了,根本就無暇看你的演出,喏喏道:“還好吧”。

嶽靈兒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從桌子處走到床邊道:“還好吧,你根本就心不在焉,當時,我在台上把你們下麵的人看得一清二楚的,你在那裏若有所思”。

金誠心道,你這倒是大實話,以前做學生的時候,自己在座位上小動作不斷,其實台上的老師看得一清二楚。

她上前把被子拉了拉,問道:“喂,我問你,你當時在想什麽”。

金誠故作驚呼,把被子一拉道:“幹啥,別走這麽近,你再拉我被子,我就喊了啊,喊你非禮我,你說我在想啥,肯定是在構思詩詞塞”。

嶽靈兒那個開心,笑道:“金大公子,你裝可愛的時候真是讓人憐愛啊,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我還非禮你,你也不怕閃到舌頭”說完自己把頭上戴的紗帳順手丟到了桌子上。

金誠以前一直沒有特別注意這個美人兒的長相,現在她完整地展現在自己的麵前,突然心裏一怔,這長相、這調皮樣兒,不是桂靈嗎。

金誠驚呼道:“桂靈”這就是後世現代自己的大管家桂靈,至少是年幼時候的她,自己還記得桂靈來自己科室的時候年紀還比較小,和這個時候很相像,隻是後來越來越會打扮,應該是為了鞏固自己院花付出了不少胭脂,後來更加成熟嫵媚,

剛才突然一近瞧,哪裏不是她,就是在後世現代經常開個破車接自己風裏來雨裏去的她,也不知道後世現代她和馬義過得怎麽樣,自己被雷劈前,把別墅和所有資產給她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不過現在這個唐朝的她又到了自己身旁,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悲傷,總之糾結的情緒是肯定有的。

嶽靈兒順口道“嗯”她嗯完後嚇了一跳,自己叫桂靈的秘密,唐朝可是沒有幾個人知道,除了自己父母和師傅,其他人都不知道,就是那師姐妹都不知道這個秘密。

金誠其實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反應。

他此時完全在回憶自己的往事,沒聽到她“嗯”這一聲,又好奇問道:“你認識一個叫馬義的人嗎”。

嶽靈兒被問得莫名其妙,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金誠立即道:“那就好那就好”說是情敵吧,說不上,曾經是在即放手,現在聽她說不認識,自己心裏有些複雜。

嶽靈兒好奇道:“咋了,我像你什麽朋友”。

“哦,像我前女友”金誠調皮道。

她佯怒道:“少貧嘴,就你這,還找得到女朋友,那世界上就沒有單身狗了,你說說桂靈的故事”。

金誠心道,你又不是桂靈,咋對這個女人感興趣,胡扯道:“是這樣的,我呢,來自千年後的朝代,有個美人兒天天纏著我,一定要嫁給我,

搞得我很厭煩,她的名字叫桂靈,我為了逃跑,坐上了時光船,在驚濤駭浪中就到了這裏,哪成想,你長得像她,我還以為是她來了呢,你信不信”。

嶽靈兒不是一個按套路出牌的家夥,立即做出真誠的樣子道:“我信”。

“啊,這也信,你不會真的喜歡我吧”金誠裝出一副無辜樣。

嶽靈兒笑得花枝亂顫道:“你繼續一本正經地胡說,我就真信了,我說了,我沒事幹,拿你玩玩”。

聽了難受,我就是你拿來玩玩的嗎,金誠故作煩躁道:“我是男人,怎麽能隨便拿來玩”。

“看你那小氣樣兒,你說我對你多好”她說道。

金誠心道,你對我好,我是沒看出來,立即問道:“你對我哪裏好了,我從頭找到腳,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啊”。

嶽靈兒索性坐到了床沿上,說道:“我放鴿子啊,你想想,那陳夏對你恨之入骨,如果今晚我不放你鴿子,他是不是對你恨上加恨了

”。

“嗬嗬,你一說,我倒覺得也是,但是有點別扭,我倒還覺得你是報複我多一些吧”金誠問道。

嶽靈兒道:“也有吧,算了我們不說這個,我倒是對你說的什麽五味丸有興趣,真有那麽好的效果嗎”。

金誠見她坐在自己的床沿上,立即道:“我說靈兒姑娘,我們男女授受不親,你能不能坐桌子上,我們好好談談話”。

嶽靈兒噗嗤一笑道:“唉喲喂,我們金大公子還靦腆了,這可不像你,你說以前吧,總是一個賴皮豬的樣兒,看著都心煩,聽說你不但不學無術,還死皮賴臉......”。

金誠急急打斷道:“等下,等下,你是在說我嗎,我感覺怎麽如此別扭呢,你損我,總要顧及下當事人的感受吧”。

她嗬嗬笑道:“哦,你以前是進不了我的法眼的,是那陳夏喋喋不休告訴我的,隻不過你能寫出那麽唯美的詩,我就對你另眼相看了,不然我也不會上杆子來吧”。

“那也是,你這一說呢,我知道了,陳夏那個王八蛋背後說我是豬,還賴皮豬,你看看,我還要感謝他呢,他是不是把你往我懷抱裏推嘛”金誠調皮道。

“不解,什麽意思”嶽靈兒不解問道。

金誠不緊不慢解釋道:“他說我是賴皮豬,你聽過一句俗語嗎,叫好白菜都讓豬拱了,你就是那顆好白菜,終究會被我拱,所以說我是不是要感謝他”。

嶽靈兒嚴肅道:“你正經點,你是豬,我可不是好白菜”。

“哦,我知道了,你是爛白菜”他嘿嘿笑道。

“我打你了啊,少貧嘴,我不是白菜,我是大美人兒,和你說話還蠻有趣味,不過你不是好人”她加重語氣道。

“啊,這是什麽邏輯”金誠詫異。

“我媽說了,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你們男人的嘴,特別是你這種油嘴滑舌的豬嘴”說完溜了出去。

金誠見她是來無影去無蹤,不多想,繼續睡覺。

鄰山縣陳家杏林堂。

陳老正和陳桃在探討這幾日來的典型病曆。

陳桃想起一件事情,問道:“父親,你還記得上次京口縣杏林堂那個病人嗎”。

“那麽多病人,我哪裏記得住”陳老說道。

陳桃道:“就是那個剛轉到金誠診所就死了的那個胃腸穿孔病人,父親,你說這種病人,要是你在的話,會不會能救活”。

“不能,能救一定就,不能救,那肯定是救不了,就是那京城杏林高手也救不了”父親斬釘截鐵道。

陳桃聽金誠斬釘截鐵說能救,父親又斬釘截鐵說不能救,心道又差點被那個壞蛋騙了。

父親覺得奇怪,問道:“咋了,怎麽突然又問起這個事情了”。

“哦,我是突發奇想,那個病人是胃腸穿孔,有沒有可能把肚子打開,把穿孔部位縫合了把病人救活”她試探問道。

父親把臉一沉道:“桃兒,你這是聽誰說的”驚詫地望著她,這件事不可能開玩笑。

她有些心虛道:“我自己猜測的”。

父親嚴肅道:“不可能,你說說是誰告訴你的,事關重大,胡亂說可是要掉腦袋的啊”著急地看著她。

陳桃被父親這一嚴肅都搞得有些緊張兮兮了,就這個事,還會掉腦袋。

於是坦白道:“是金誠告訴我說他可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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