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子墨兄妹救人
第22章
路上,子琪滿臉的疑惑問道:“金大哥,那首詩,是你寫的嗎”。
“買的”金誠有些煩躁道,此時也 不好在子琪麵前表露出來。
子琪鬆了口氣:“難怪,我就是你不可能寫出這麽好一首詩詞,不過大家都會覺得是你寫的”心裏黯然,這麽好一首詩居然寫給一個風塵女子。
實在太可惜了,金大哥以前不學無術,現在的腦袋突然就靈光了呢,真是奇怪。
“佳人相邀,居然拒絕,我看你這次發高燒是把腦子燒壞了”她玩笑道。
金誠道:“我的口號是:你若好我,便是晴天,你若害我,便是霹靂,有我金誠在,他陳夏就別想再有機會”。
陳夏啊陳夏,你咋就和我杠上了呢,佳人當前,你要老子後退,這不符合人性!倘若你對我稍微好一點,甚至就那麽一點點,說不定,我良心發現就讓你了。
“啥意思?”她好奇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賤,我必更賤,以後隻要他作詩,我就會比他更好,我最大的快樂就是,我寧願不要,他休想得到”金誠狠狠道。
“你狠!你就敢保證你每次詩詞都會比他更好嗎?”子琪道。
她也是奇怪,這兩個家夥就為佳人杠上了。
金誠嗬嗬笑:“老夫自有法門,但不外傳”心想老子腦殼裏有唐詩三百首,怕個瓜子,隨你去找誰買詩詞,後世現代一本唐詩三百首才十幾塊錢,家裏好幾本。
自己雖然是理科生,你要我寫一篇洋洋灑灑地文學美文,那肯定是不行!當是你要我背詩,那不手到擒來,哈哈哈哈!感謝九年義務教育,感謝以前打我手板的語文老師。
當然了,我的語文老師絕對是語文老師,不是體育老師!
“這麽好一個和美女獨處機會,都被你白白浪費了,可惜啊!”子琪可惜道。
金誠望了她一眼:“沒浪費,你更漂亮,無論氣質、顏值,她都不及你”誇人不被抓,我就隨便誇。
子琪臉一紅:“討厭,嶽靈兒確實好看,不過我覺得你的一芳師妹更漂亮”。
“嗯,我也覺得,所以美女太多,應付不過來,這也是我不去見那嶽靈兒的原因之一”他大言不慚道。
“你狠!”她見金誠不要臉到了如此境界,也不想再說話。
另外一輛馬車上,陳夏黑著臉不說話。
一個公子哥道:“陳大少爺,沒想到那金誠這次生病後,變得犀利了,猶如神功護體,和以前那熊樣完全不一樣”。
陳夏惡狠狠道:“我不會放過他,壞人也是有尊嚴的,他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我會讓他哭一輩子”。
公子哥道:“那有什麽思路,說來聽聽”。
陳夏道:“哼,等著吧,不出一個月,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心想金誠,這可是你逼我的。
公子哥更加好奇:“陳少,快說說,我都等不及看著他倒黴了”。
陳夏嘿嘿道:“本來呢,以前我想收拾他還有難度,但是現在不同了,是他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還是個大坑,你以為診所那麽好開嗎,那可是和生命打交道呢”。
暗道金誠啊金誠,你不是開診所嗎?千萬別死人!
診所死人也很正常,畢竟是醫療機構嘛!但是死了人的話,那就得說道說道了,他心裏一個計劃慢慢醞釀開來。
公子哥道:“你是說從他診所入手!”說完眼睛放光道。
“你說呢,做惡人也是要用智慧的,更是要時機,暫時保密,你就靜候佳音吧”他狠狠地說道。
你診所就算沒病人,老子也得為你送病人,並且是那種要死不活的病人,保證不害死你!
金誠剛回到金府,就被母親截住了。
“誠兒,我聽知畫說你治了一個腹瀉病人,並且是那陳家治不好的”母親道。
“是的,算是吧”金誠假惺惺謙虛道。
母親開心:“不錯,好好幹,母親看好你,沒想到你居然還會看病,真是想不通”。
金誠汗顏,這是什麽話,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母親,我還投資了知味軒呢”想開口再借點錢,但是又不好找角度。
“啊,是那個知縣太子李子墨開的知味軒嗎,我可聽說生意不好啊”母親睜大眼睛道。
“以前是他開的,現在是他妹妹李子琪的,我入了股份”。
母親心道,好家夥,知縣千金你都敢泡,鼓勵道:“好事!好事!那還需要資金嗎,不夠再給你點,先別告訴你父親,他那個倔脾氣,總是不信你能做事業,我們先把飯店做大做強,讓他驚道下巴”。
金誠心裏那個樂啊,本來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沒想到母親主動提及,本來是不想做啃老族的,但是現在正是事業發展期,沒有辦法,立即開口道:“嘿嘿,母親你對我最好了,因為飯店要重新裝修升級,確實還需要點資金,一千兩銀子”他心道按後世現代的購買力來算,一兩三千元,一千兩可是三百萬,真是敢開口啊,心裏有些打鼓。
母親幹脆道:“沒問題,我們掙這麽多錢不都是你的,先給你兩千兩銀子,你先拿去花,一定要和那子琪姑娘搞好關係,我見到過一次,很漂亮,屁股又大,應該會生大胖小子”說完嗬嗬笑個不停。
金誠那個汗哪,這是哪跟哪,自己談的生意,她談的是兒女情長,真敢想,自己還不太了解家庭實力,自己開口三百萬,母親直接給六百萬。
真是印證了一句話:沒錢的在奔波,有錢的在寂寞啊,想到有的底層人在辛苦奔波,隻是為了糊口,每一步都很艱辛,每一步都很小心,生怕出錯;但是有的富二代投資,父母給你一百萬,美其名曰是投資鍛煉人生。
金誠不好意思道:“謝謝母親的信任,我和那子琪是清白的”。此時的謝謝是真心的,感謝母親對自己的信任,自己對母親還是很陌生,你要他在目前麵前撒撒嬌,感覺受不了。
母親嫣然一笑道:“嗬嗬,我和你父親現在還是清白的呢,你信不了?我是不信的”。
金誠直接被搞暈,這個母親有些萌。
醫院開張近一個月了,仍然還是那麽的冷清,一天看不到一個病人進來,金誠也不急,工作重心都放在了飯店裝修上,他時常過去監工。
他和李子墨一起到京城去購買字畫,金誠直接把一千兩銀子交給了李子墨,讓他全權代理購買,自己花了一天時間去找京城鐵匠鋪,把京城大街小巷裝了個遍,仍是一無所獲。
裝修了一個月,再過幾天,知味軒基本上可以重新起航,上次被解雇的仆人又回到了飯店,金誠還花了兩天時間專門搞了服務培訓。
上午,金誠一行到了醫院,百無聊賴地坐了下來。
“師哥,這都一個月了,病人還是沒有啊,這得熬多久啊”一芳道,心想這都開了這麽久,生意如此差,她是暗自著急。
金誠心想一個月前在那宜春樓,陳夏大肆地為自己做了負麵廣告,有病人來才怪,尷尬笑笑道:“不急,慢慢來,是金子總會發光”。
“少爺,您上次不是說要把那個方劑做成丸劑銷售嗎”知畫又道。
金誠心想自己一直忙飯店的事情,居然把這個茬兒忘了,說道:“我還忘了這個事,先等等,現在時機還不太成熟”想這著先把飯店搞正常了再說。
大家正在閑聊,突然幾個人扶了個病人進來,眾人也是嚇了一跳。。
患者是一個粗布粗衫的中年男人,年紀約40歲左右,滿臉卡白,汗如雨下,此時已經沒有了意識,扶人的兩個年輕人,把患者往**一放急急地退了出去。
金誠急急上前讓病人躺在**,詢問道:“病人啥情況”。
旁邊家屬有一個婦人,應該是妻子,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
婦人焦急道:“金醫生,求你救救我的夫君,我們全家都靠他生活啊”。
“你快講講情況”現在病人已經呼之不應了,金誠著急地問道。
婦人道:“夫君前天下午收工後請幾個幫忙的鄰居吃完飯,他喝了不少酒,醉得不省人事,哪知道到了半夜,肚子痛得死去活來,一直拖到昨日淩晨,看沒有好轉,我們送到杏林堂,哪知道病情愈來愈重,昨日到今天上午,一直是小陳醫生在診治,陳醫生說患者病情嚴重,隻有你有辦法”。
金誠見病人此時直挺挺躺著,暗自著急,現在想做體格檢查已經不現實,隻能通過問診了解病人更多的情況。
金誠又問道:“那他以前肚子痛過沒有啊”。
“經常肚子痛,他最愛吃煙喝酒,肚子痛這個毛病已經有十多年了,甚至有時候晚上經常會痛醒,隻是沒有想到這次會如此嚴重啊,那老陳醫生在臨山縣沒有回來,小陳醫生說這個病情太嚴重,他也是束手無策,他說你一定有辦法,所以我才過來了”。
金誠初步判斷這個病人應該和那無為觀病人病情相似。
知畫聽婦人如是說,立即擔憂道:“少爺,這個病人病情如此嚴重,我們是不是…”本想說救不了的話,還是應該送到杏林堂去好些。
一芳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最怕這種肚子痛的病人了,上次那個無為觀病人給自己印象太深刻了。
金誠一邊詢問婦人了解病人情況,一邊摸脈象,發現病人脈象淺快無力,脈形散亂不堪,猶如浮於皮膚表麵,暗自心驚,自己雖然不是學的中醫,但是以前和伊人多次討論過將死之人的脈象,此人脈象算得上無神之脈了,患者呼吸也比較淺快,全身高熱。
金誠判斷患者應該也是胃穿孔,現在腹膜炎已經很嚴重,形成了敗血症,全身高熱,此時除非做手術治療原發病改善症狀,外加消炎抗感染,不然的話,神仙也救不了,急道:“病人可能沒有救了,應該撐不過今晚了”。
一芳嚇了一跳,也過來摸起脈來,摸了後也說道:“確實,病人現在確實比較危重,和上次那個病人的情況比較像,不太樂觀”。
婦人一聽,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小孩不明事理,但是聽說自己父親不行了,見母親哭得傷心,自己也哭了起來。
金誠勸解道:“你先別急,我們盡量想想辦法,知畫,你快去準備幾塊濕毛巾,在患者額頭、手、腳幾個大血管處敷起來降溫”。
不一會兒,知畫把濕毛巾準備好,金誠把膕窩、手腕等處進行了冷敷。
婦人此時還沒有從金誠剛才的話語中緩過神來,幾欲跪倒在金誠麵前,請他救人。
金誠勸說道:“我們作為醫生,肯定也想救人,但是病情太危重了,實在是無能為力”。
婦人幾近崩潰,求道:“金醫生,求求你,想想辦法,你開藥,我去取藥給他熬藥”。
金誠道:“你夫君是胃腸穿孔,現在喂藥的話,這些湯劑會通過穿孔部位進入腹腔,病情會更加嚴重,走得更快”金誠此時也是傷心欲絕,想著如此簡單的病人都救治不了,真是枉為醫生啊。
“少爺,我去叫老爺過來看看”陳溪急道。
金誠不置可否,陳溪急急地跑了出去,心道趕快去請老爺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
金誠正準備吩咐一芳給患者紮針。
此時,病人突然喘了幾口大頭一歪。
金誠心道,沒有這麽快就不行了吧,立即上前探鼻息,觸摸頸動脈,那還有人,也真夠慘的,病人進屋不到一個時辰就沒了。
金誠急道:“病人已經不行了,趕快搶救”他嘴一喊,發現大家都是怔怔地望著他,沒有一個上前幫忙,金誠暗自著急,後世現代在臨**救治病人,那都有一套成熟的搶救方案,現在一喊,沒有一個人響應。
金誠立即給患者做起了心髒按壓,做了幾分鍾,發現心髒還是沒有複跳,隻能捉急地繼續按壓,不一會兒,自己累的也是汗如雨下。
此時,房間裏麵亂成一團,婦人和孩子哭得昏天暗地,可氣的是,一芳、知畫兩人隻是站得遠遠的,不敢上前,見他在患者身上按壓,搞不清少爺在幹嘛,本想上前勸阻也不敢發話。
金誠胸外按壓了一盞茶工夫,實在是要虛脫了,發現病人沒有任何好的跡象,心理隻剩難受,停下了手,這算是唐朝第一例胸外按壓搶救病例吧。
此時,婦人拿著死者的手,苦苦哀求:“你要活過來,沒有你,我們娘倆怎麽辦啊,蒼天啊,你個冤家,要你少喝酒,少喝酒,你硬是不信,這可怎麽辦啊”。
金誠此時也是累得虛脫,做在椅子上看著婦人,從心理感到可憐,自己的豐富地手術技術此時也是蒼白無力。
他上前安慰道:“節哀順變,你已經盡力了,他病情太嚴重了,實在是無能為力”。
婦人此時猶如從夢中驚醒一般,嘴裏喃喃道:“沒了,什麽都沒了,我們孤兒寡母怎麽辦啊”說完又哭天喊地起來。
此時,門口聚集了不少人,好多人都是指指點點,陳夏也是混在其中。
有個人道:“這個病人本來在陳家杏林堂好好的,結果到了這個什麽京口縣醫院,不到一個時辰病人就沒了”大家都是唏噓。
陳夏露出了一個久違的笑容。
杏林堂內,他表弟拍馬屁道:“哥,你也真是神醫啊,居然知道患者快不行了,並且算得如此準”。
陳夏道:“別胡說,我也想救人來著,這個病人確實嚴重,他就是送到太醫府也是救治不了,病人在金誠的醫院裏死,算是他倒黴,本來我隻是一個提議說對麵醫院可能救人,沒想到死者家屬還真信了”。
表弟是陳夏舅舅家的兒子,叫羅漢,從小就在杏林堂學醫,是他的小跟班,更是死黨,剛才就是他在人群中散步謠言。
羅漢道:“哥,你真是機智,這個時機都把握得如此準確,要是晚送一個時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陳夏冷笑道:“什麽後果不堪設想,就算死在我們診所也沒事,不過那金誠可就頭痛了,跟我鬥的人,現在還在穿開襠褲了,金誠啊金誠,這下有你好受的了”說完眯著眼睛,靠在椅子上閉目而思,那個心理舒暢,此時不能用語言來描述。
“那我們下一步怎麽辦”羅漢道。
“不怎麽辦,等等吧,看家屬有什麽反應沒”陳夏道。
“那我們又有好戲看了”羅漢道。
“這是他自找的”陳夏冷冷道,暗道我已經忍你很久了,這次整你得整到位。
“哥,你說家屬會不會算了不找他麻煩啊”羅漢詢問道。
“哼,到那個時候,就要你出馬了,人是可以做工作的嘛,我們要給她植入思想”。
“我懂我懂,家屬不了解的,我幫她解釋清楚,這麽明顯的醫療事故,我們做醫生的可不能善罷甘休啊,一定要討個說法”羅漢義憤填膺道。
陳夏嘿嘿冷笑了幾聲:“少說多做,做壞人也是要智商的,懂了就好,不要隨便說出來”。
金誠醫院門口聚集了上百人,我們幾千年來,喜歡看熱鬧這個風俗是一直都沒有改善啊。
金太醫也是急急地趕了過來,在路上聽了陳溪的描述就知道情況不容樂觀。
金太醫把病情交代給了患者家屬,家屬也沒有過多的說法。
金太醫出麵購置了一副棺材,另外派馬車送回了家,這個事情才告一段落。
金誠也是難受,沒想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居然死了兩個病人,如果是什麽不治之症還好受些,偏偏是這種胃腸穿孔病人,自己居然無能為力,有個聲音在心中越來越清晰,那就是趕快準備手術器械,若在這個朝代把手術開展起來,這得是一件多麽有功德的事情,爭取別讓這種悲劇再次發生。
又過了兩日,一芳、知畫等人開始還懷疑是陳夏故意搞鬼,把將死的病人送到我們醫院,幾天過去了,再也沒有見那陳夏的影子了,另外那個死者應該也下葬了,也沒聽到什麽消息。
金誠心道自己有些小肚雞腸,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應該啊!不應該!
早上起來,金誠梳洗打扮完畢,今日是個大好日子,知味軒今日正式開張,邀請了知縣大人、縣尉大人,以及京口縣其他有頭有臉的政商界人物更是不計其數,為此李子墨功勞不小,他發動了所有資源為知味軒開張呐喊助威。
金誠心想反正醫院沒有什麽事情,自己帶著陳溪去溜達一圈,準備關門去知味軒,自己剛到。
兩個官差模樣的人進來。
為首的官差道:“請問,哪位是金誠公子”。
金誠和陳溪都有些詫異,自己什麽時候和官差扯上了關係。
金誠的心猛的一沉!感覺該來的還是來了,按道理,診所死一個人不是那麽簡單的,越是風平浪靜,背後越是波濤洶湧。
「感謝讀者“特陽吉裝飾”的提醒!這一章(22章)在簽約之前上傳錯了,現已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