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夏真人發脾氣
第10章 夏真人發脾氣
一芳有些驚訝,這家夥可是個不學無術的主兒啊,他怎麽關心起這個了:“師哥,你咋對藥方感興趣了,真是奇怪啊,你這次病了後感覺變化好大”。
“我就是一張白紙,沒染一絲塵埃,以前愛過誰,恨過誰,我實在是想不起來”金誠道。
一芳聽他大言不慚,笑得是花枝亂顫,嘴裏:“我是真服了你,你還是一張白紙,那這世界上就沒有白紙了,你不用管以前恨過誰,現在是別人恨你的人可麽有失憶哦,比如剛才那個黑衣惡人,你應該傷害過她,不然她怎麽這麽恨你呢,你說是吧”。
“說得也是,我也好覺得好詭異,你說她要殺我吧,易如反掌,結果隻是打了我幾記耳光,這就有些奇怪了,我確實想不起她是誰,應該是以前對我崇拜的美人兒吧,見我這麽久麽有去找她,她在深閨中寂寞,出來找我發點脾氣而已,你覺得呢”金誠胡扯道。
一芳聽了後,惡心他一波先:“還好晚上我吃得少,不然地話,肯定會吐出來,你能不能正視現實,還對你崇拜之人,我見她走的那時候對你捏了捏,親密得很呢。
她還說你記不記得一個月前的事情,我大膽猜想她是不是你的老情人啊,被你一腳踢了,現在來找你報仇了,所以你慘了,把我都連帶害了”。
金誠見她如此說,立即想到一個人,說道:“你覺得會不會是夏雨嫣,你想想看,你前麵也說了,一個月前自己輕薄了她,並且自己還大言不慚地告訴了伊人師妹,剛好她今晚又來問一個月前的事情,所以我猜可能是她”。
“確實如此,還真又可能,那可是大美人兒呢,不過為啥武功如此之高,我見她的路上和我師傅有些像,但是感覺上又有些不同,我對她倒還越來越好奇了”一芳道。
兩人聊得歡,時間過得也快,快天亮的時候,屋外多了腳步聲,還有四處喊聲,“小師妹、小師妹”不絕於耳。
一芳聽得心驚:“慘了,是不是師姐們看我不見了,到處找我啊,怎麽辦、怎麽辦,師哥,你說大家發現我們在一個**,怎麽解釋得清楚啊”。
金誠才不急,是你師傅又不是我師傅,我怕個屁,嘴裏道:“怕啥,找不到我們這裏來吧”話沒說完,響起了敲門聲。
知畫低聲呼喚起來:“少爺,少爺,我可以進來嗎”。
金誠正待搭話,一芳急道:“別、別,你還要不要我活啊”。
“什麽事啊,知畫,我還在睡覺呢”金誠做出一副睡得正香的樣子,盡量讓自己聲音變得懶散。
知畫聲音有些著急:“少爺、一芳姐姐不見了,大家都在找她,我記得她昨晚在你房間”。
“趕快把她支開啊,我都沒有臉見人了”一芳在旁邊低聲道。
“好了,知畫,你先回房睡覺吧,一芳,我不認識她,她愛在不在”金誠道。
一芳聽了後狠狠地瞪著他,眼裏表達著不滿。
一芳見門口沒了聲音,心裏放心了一大半,想著還有半個時辰不到,穴道就會自動解開。
哪知道,門外有響起了腳步聲,一個聲音道:“知畫,你見到了你一芳姐姐嗎”。
一芳一聽這聲音,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正是自己的師傅,夏真人。
知畫喏咯道:“真人,我最後看到她是昨晚,她在為少爺紮針,後來我就不知道了”。
夏真人冷冷道:“那把門打開,我看看”。
“少爺剛才告訴我,他還在睡覺,要我別打擾他”知畫道。
夏真人哼的一聲,“砰!”門瞬間被推開,一芳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急得滿臉通紅。
金誠倒還不怕,一臉壞笑地看著她,嘴裏還做了一個翹嘴吻她的動作,嘴裏調皮起來:“夏真人,這大晚上的跑晚生房間裏,有失遠迎啊”。
“你起來敘話,昨夜我徒兒一夜未回,你說說看怎麽回事?”夏真人繼續冷冷道。
“她一夜未回,你應該問她嘛,為啥來問我”金誠調皮道。
夏真人正待搭話。
一芳急道:“師傅!”。
“狗男女,芳兒,你這成何體統,都跟我趕快起來”夏真人直接搞懵逼了,喝道,夏真人本是出家之人,她見兩個家夥都同床共枕了,這還得了,氣得暴跳如雷,眼角亂顫。
金誠繼續調皮道:“我們也想起來了,但是我們起不來啊”。
一芳見他還在繼續調皮,急道:“師傅,我們被人點了穴道”。
夏真人一聽,心裏才緩和了些,上前把簾子拉開,把兩人穴道解開。
一芳急急地起床下來,由於時間久了沒活動過,差點摔倒在地,被夏真人扶起。
金誠倒還不急,在**做了幾個舒展運動,知畫才服侍他慢慢起來。
大家見他滿臉茶葉,也是詫異。
一芳把昨夜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夏真人的眼色才有了好轉。
金誠把自己搞得幹淨了,另外還換了一套衣服大搖大擺地坐到夏真人旁邊的位置上,一邊品茶一邊聽一芳在那裏戰戰兢兢地講昨夜驚險地冒險之旅,當然後麵兩人那徹夜長談還是省去了。
夏真人見他大搖大擺地坐到了旁邊,心裏有氣,問道:“金少爺,你覺得昨夜那刺客是誰”。
金誠見她問自己,立即道:“晚生不知道啊”心想老子知道也不告訴你。
夏真人見他懶散樣,心裏更氣,冷冷道:“你還不知道,你說這唐朝這麽多人,她唯獨來收拾你,你還不知道,不知道就好好想想”。
金誠哪裏聽她說話,自己正看著一芳那樣子比較可愛。
“砰”夏真人見他色迷迷地看著自己的徒兒,氣不打一處來,把桌子猛拍了下,嘴裏道:“我要你想想,你就好好想想,別貧嘴,一芳,你把她的武功套路給我演一遍,我看看”。
金誠剛才看一芳,看得正有勁,夏真人把桌子一拍,餘音繞耳,整個房間都震了下,沒把他小心髒嚇成心律失常,他見小師妹在那裏模仿昨夜那黑衣人的武功,自己沒有興趣喝起了茶,一瞥桌麵嚇了一跳,剛才這夏真人拍桌子,桌子顯出了五個手指印。
真是不看不得了,一看嚇一跳,這桌子上的五個手指印起碼也有半指深,心中大劾,自己以前隻是抱著個醫術啃,後來天天拿著手術刀,架都沒打過,對武功更是不屑,以前自己在電視裏麵看到的飛簷走壁、內功外功都是藝術加工,鑒定完畢!
本來自己端著茶杯,剛才被這一掌嚇得不輕,茶水也濺了不少,他一邊用手擦拭身上的茶水,一手把茶杯放桌子上,用手指去摸了摸那幾個手印,心想應該是桌子比較軟吧,不然這掌力哪有這麽大。
夏真人見這武功招式,非常熟悉,心裏也是大劾,眼睛一瞥見這家夥在桌子上**一氣,心裏更是火大。
夏真人一直是有青紗蒙麵,金誠根本不知道她此時正在看自己,他此時一邊摸一邊還在想這桌子這麽硬,居然可以打出印子,牛X!這都可以寫一篇論文,題目叫《唐朝武功真實性探索》,他正在構思分幾部分來寫。
夏真人冷冷道:“金少爺,昨夜之事,你有什麽想法”。
金誠道:“晚生沒有什麽想法,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就是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心想我能有什麽想法。
夏真人見他那賴皮樣,嘴裏道:“你怕是招惹了一個武林惡人的徒弟,你就等著受死吧”。
金誠道:“不就是夏雨嫣嘛,我早忘了她,是她自己非要來找自己不痛快”。
夏真人道:“忘了也好,那你把昨夜的事情也忘了吧,你和芳兒的這些破事”。
金誠調皮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晚生可忘不了啊”心想這麽好的事兒,想忘,忘不了啊。
夏真人冷冷道:“芳兒,你看看這位師哥,像不像那年輕時的張山青啊,這油嘴滑舌有過之而無不及,哼哼”她冷笑道。
一芳一聽師傅提張山青,嚇得不輕,他當然知道那張山青的下場可是悲慘,立即道:“師傅,別聽師哥胡說八道,他是小屁孩,不懂事”。
金誠見一芳如此緊張,心裏有些好笑,嘴裏道:“師妹,我昨夜就說了,我會對你負責的,你嫁我得了,你咋忘了,誰說我是小屁孩”。
夏真人本來是給他一個台階下,他倒好,順著台階往上爬,氣得快吐血,把桌子又一拍,這次用了十分力氣,桌子“砰”的一聲倒,可憐兮兮地倒在了地上。
最可憐的不是桌子,而是金誠,他本來就來自後世現代,坐太師椅沙發習慣了,現在坐這唐朝的椅子有些不習慣,自然地靠在桌子上,這桌子被夏真人拍倒了,他自己也順勢倒了下去,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吃屎,心裏道:原來伊人的脾氣是學的她師傅的,把這個鍋直接丟給了夏真人。
夏真人見他嘴裏盡是些汙言穢語,煩躁到了頂點,又看到他懶散地靠在桌子上,心裏有氣,專門把桌子打倒,讓他摔一跤,心裏好了很多,隨即起身出門而去,她本來已經出門而去,又返回道:“金少爺,你即日起就回家吧,另外芳兒也回去一趟京城,我們道觀也好清淨下”。
一芳道:“徒兒回去了,那些病人咋辦”。
夏真人道:“好了,你也回去調整下吧,乞丐死了,我們道觀也要避避風頭為好,至於其他病人以後再說吧”。
房間裏隻剩下金誠和知畫了。
知畫撲哧一笑道:“少爺,你也是,裏咋又惹上一芳姐姐了,這都同床共枕了,你說要是那金老爺發現了,你不死都會掉層皮”。
金誠道:“我哪裏惹她了,是她自己往我這個坑裏跳,我也是沒有辦法,人太帥就是煩惱多”。
知畫笑嗬嗬道:“少爺,你確實帥,不過再帥,我們也要回家了,這裏不受人待見”。
收拾妥當,金誠坐上馬車,張望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半個人來送,心裏失落得很。
知畫見他張望半天,好奇道:“少爺,你看啥,你還想那夏真人來送你啊”。
金誠道:“那倒不是,這是我這小師妹咋不和我一起走啊”心想這個沒良心的,昨晚還答應了那黑衣人要陪我一年半載的,現在,她不來,自己這手術計劃不就泡湯了,這可是大事。
知畫嗬嗬笑道:“少爺,其實吧,以前呢,在太醫府,一芳姐姐對你還是不錯的,剛才夏真人都講了要她回金府,她哪敢和你一起去”。
金誠道:“也是”感覺掉了金子似的,生活都沒了趣味。
知畫叫他魂不守舍,嗬嗬笑道:“少爺,你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是不是舍不得一芳姐姐啊”。
金誠調皮道:“你說這些英雄也是夠悲催的,美人來了為啥一定要過關,浪費、太浪費了,真是深惡痛絕啊,當然了,既然英雄都難過,我又不是英雄,所以嘛我就不用過了”。
知畫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