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醉酒的女人

我和蘭蘭畢竟是鄰居,不會真對她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他這次來,主要是救蘭蘭,現在目的達到了,便準備離開。

我從總統套房出來,乘電梯來到一樓,出了酒店大門,他看到兩個男人,攙扶著一個醉醺醺的女人朝這邊走來。

三個人從我身邊走過去,他聞到了股濃濃的酒味。

但是,兩個男人步伐穩健,唯獨那個女人,腳下仿佛踩了棉花,晃晃悠悠,如果不是被兩人扶著,隨時都可能摔倒。

隱約的,我還聽到了兩個男人的對話。

“真不容易。”

“對啊,一會兒可不能隨便了事,否則太他媽虧了啊。”

我感覺這對話裏麵包含了些不太好的意思,他轉過頭,不經意瞥了眼三個人,其中兩個還比較眼熟…

那個女孩穿著紅色連衣裙,緊身那種,比較性感,臉上的妝花了許多,但眉目之間,還可以看出絲清純與美麗。

兩個男人穿著上看,屬於那種不缺錢花的類型。

有事情…

我轉過身,悄悄跟在他們身後,三個人進去後,一個人繼續攙扶著女人,另外一個人來到前台,開了間房,又走回去,跟另一個夥伴帶著女人,朝電梯口走去。

我跟了上去,和他們擠在了一個電梯裏,兩個男人根本沒注意到我一路尾隨,他們的注意力全在女人身上。

我自己也搞不懂,到底為啥要跟著他們三個人。

來到六樓,兩個男人攙著女人,走了出去,我緊隨其後,其中一個男人拿著房卡,找到房間後刷了一下,推開了門。

這時,那個醉醺醺的女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她用手臂推著身邊的男人,嘴裏用幾乎哀求的口氣喊道:“放開我…不要這樣…求求你…”

那個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令她無法動彈,笑著說:“別看你現在這麽想走,等會兒讓你不走。”

另一個男的過來扶著女人另一邊,說:“沒錯,等下你肯定求著不要我們離開,哈哈哈。”

女人想要反抗,可她不僅力氣小,還喝了酒,根本沒有效果,眼看著就要被兩個男人給拉到房間裏了。

就在這時,背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住手。”

兩個人聞聲看了過去,見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青年站在那裏。

一個豎著大奔頭的男人罵了句‘草!’指著我凶道:“你他媽哪裏冒出來的煞筆?趕緊給老子滾蛋!”

我沒有理他,而是問:“這女人和你們啥關係。”

大奔頭脾氣上來了,罵罵咧咧:“你管我們什麽關係,趕緊滾你媽個蛋的,否則老子分分鍾打死你!”

大奔頭看向旁邊的子彈頭,說:“兄弟,你先幫我扶著這個娘兒們,打這個小子,我一個人就夠啦。”

隻是…

大奔頭發現子彈頭臉色不太對,他很好奇,平日裏這個兄弟和自己在村裏也算是校霸,想欺負誰欺負誰,今天他是怎麽了?

子彈頭悄悄朝大奔頭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要動粗,看看再說。

大奔頭和他玩了一年多了,自然明白。

我拿出手機,說:“那我報警吧。”

大奔頭瞬間怒了:“你他媽煞筆吧?老子帶女朋友開個房,你報你媽了個逼的警啊!”

但大奔頭沒有朝我走過去,他知道子彈頭不讓惹這個人,肯定有他的道理。

大奔頭想嚇走這個其貌不揚的屌絲。

我根本不吃這一套,淡淡的‘哦’了聲,直接開始按報警電話。

大奔頭也慌了,畢竟懷裏這個女的根本不是他女朋友,如果把警察招來,非但今天的‘好事’成不了,還會給自己扣一個‘強1奸’的罪名。

大奔頭的語氣也沒之前那麽剛了,說:“小子,你他媽最好不要惹我,否則…”

我根本不鳥他,把手機放在耳朵邊。

大奔頭直接跑過來,把電話從我手裏奪過去,然後按了個掛斷,說:“草,算老子怕你了,以後出門別讓老子看到你。”

大奔頭對子彈頭說了句:“走。”

兩個人拿著房卡準備離開,至於那個女人,則直接丟在了一旁,女人醉醺醺的,沒站好就倒在了地板上。

我擋在了兩個人麵前。

大奔頭罵了句:“你還要我怎麽樣?”

我聳了聳肩:“你把房卡帶走,這個女人住哪裏?”

大奔頭火氣更大了,心想你英雄救美好歹也出個錢啊,怎麽著?空手套白狼?

但大奔頭也沒辦法發作,畢竟我生氣後把警察招來,這女的醒了以後,肯定恨的把自己給招出來。

大奔頭現在的心情,就好像吃了屎非得說香,別提多難受了。

“好!給你!”

大奔頭從子彈頭手裏搶過來房卡,塞給了我,然後怒氣衝衝的離開,並且念叨著:“老子記住你了!明天就找到你,把你給陰了!草!”

我走過去,把女人扶了起來,帶到房間裏麵,放在了**。

女人醉眼朦朧,渾身上下都是酒味,她扭動著身體,紅唇張開,喉嚨裏發出了陣陣的低語,令人憐惜。

“不要…放過我…求求你們別這樣…”

我看著女人那張雖然花了妝容,但依然美麗的臉龐,沒說什麽,也沒有動,就這麽站著。

……

比利時酒店門外,大奔頭很不服氣的問子彈頭:“兄弟,今天咋了啊?要不是你的一個眼神,我都去教訓那個小子了!”

今天為了上那個女人,大奔頭下了血本啦,先是去酒吧點了那麽多洋酒,又怕女的酒醒了,就近開了個比例是酒店,結果啥都沒幹成,押金也給留下了!

他當然不服!

還很生氣!

子彈頭說:“一來,咱們本來就沒理,把女人灌醉,來酒店發生那種事情,警察來了咱們就得進去蹲著,二來,那個青年,不太好惹。”

子彈頭說完後,眼睛裏還閃過了一絲怒意,仿佛這個青年,曾經深深的傷害過他,當然,他也不可能忘記這個青年。

子彈頭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帶著大奔頭,離開了比利時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