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法空跳樓

“他說的是真的嗎?”那獄警又向其他人吼著問了一句。

“是真的。”

“是真的。”

……

眾人集體表示,是老大與老二鬧翻臉了,打起來了。

那獄警點了下頭一擺手,幾人拖著昏迷中的老大與老二走了出去,人受傷了的送去救治,這監獄裏這點還是不錯了,受傷了有病了還給免費救治!若是沒錢看病,犯點錯誤進來的話不乏是個好主意,不過你要得了什麽癌症了肝硬化晚期了啥的疑難雜症,就別進來了,大病人家就不給你好好治了!進來死的更快!

“所有女犯人,全都出來,給你們換個房間。”

苗天邪聞言急忙擺手:“別呀!這樣挺好的,就這麽滴吧!別換了!”

有獄警瞪了苗天邪一眼:“閉嘴。”

苗天邪眼巴巴的看著大姐們一個個走出去,急的隻拍大腿:“留一個解解悶也行呀?真是的,太沒愛心了、太殘忍了,不是人!”

其他犯人一陣惡寒,這人怎麽這麽不要臉呢!這事大夥誰心裏都想,但你不能說出來呀?太不紳士了,流氓,活該你來這裏。

“這個屋子就歸我了,誰都別進來啊,誰進來我揍誰。”苗天邪說著順著牆窟窿鑽了過去。

好嗎!他自己住一間房子,另一邊好多人擠一個屋子!

苗天邪優哉遊哉的躺在**,拿出手機撥通了耗子的電話:“耗子,我被送進看守所了,想辦法,把我弄出去。”

這看守所裏沒有娛樂項目,苗天邪打完電話躺在**也睡不著,折騰了半天感覺沒意思:“過來幾個,給我捏腿!”

……

一個人睡覺,好幾個人伺候,和伺候大爺是的!很快苗天邪迷糊糊的睡著了,正睡的香呢!

“喂喂喂,別睡了,起來。”

苗天邪迷迷糊糊的掙開眼睛一看,一位臉上帶著刀疤的中年在用力拔拉自己呢!被他個弄醒了,給自己按摩的那幾個夥計規規矩矩的靠邊站著呢!

“你誰呀?”

“叫我刀疤就可以,咱這號裏的規矩,進來的剃頭,費用五百。”

苗天邪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草,剃禿頭還五百?”

“沒錢不要緊,陪我睡兩個晚上抵了,哈哈哈……”刀疤說著還在苗天邪臉上捏了捏。

苗天邪被弄的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這人看著挺猛的,居然是個老玻璃,真的麽惡心人:“去尼瑪的,離我遠點。”苗天邪罵了一句,同時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刀疤被抽的雙腳離地,不等落下,苗天邪坐在**抬腿就是一腳橫掃,刀疤被踢成了大蝦狀,倒飛了出去“轟”的一聲,直接砸開了牢房的鐵大門!其他犯人看到都直咧嘴,這的多大力氣呀?坐在**就把人給踢飛了,門都砸開了?

苗天邪尷尬的一撓頭:“門開了,想走的隨意呀!我什麽沒看見。”

眾人聞言一陣惡寒,誰走呀?都沒反大錯誤,犯大錯誤就不在這看守所了,直接去勞改了!

“你們怎麽都不走呀?是不是傻呀?”苗天邪摸著腦袋問了一句。

“大哥,我就扶老太太過馬路被冤枉了,過幾天就出去了。”

“那你能?”苗天伸手一指著另一人問道。

“我見義勇為,見城管欺負大爺大媽,仗義出手,結果錯手把人把人打壞了!”

“我是看副食店老板錢太多了,還包小三,有錢不往正地方花,心思幫他花點,偷盜技術太差被抓了。”

“我沒錢吃飯了,進來的,這裏管吃管住的,隨便犯點小錯就進來!”

苗天邪聽的都直翻白眼:“停停停,這都什麽呀?照你們這麽說你們還都成好人了呢!”

“我們就是好人。”眾人一口同聲,齊刷刷的回道。

“去去去一邊去,好人誰來這地方。”

“那你不也進來了嗎?”

苗天邪一撓頭:“額!我的情況和你們差不多,我也是好人。問你們點事,被我抽暈這夥計是怎麽回事?他是怎麽進來的。”

一位犯人比較尷尬的開口回道:“他不是犯人,是監獄長的小舅子,專門剃頭的,剃頭一次收費五百。”

“你是說我把監獄長小舅子給打了?”

眾人集團點了點頭:“是的,你事大了!”

我草草滴,一不小心又惹禍了?

“刀疤,刀疤……”有獄警發現刀疤被人給幹暈了,急忙跑了過來,抓著刀疤肩頭一陣搖晃。

“快來人,出大事了!”那獄警見刀疤被人打暈,監獄門也開了,急忙大吼其他同事。

三人聞言跑了過來,那獄警也沒看是誰,看著地上的刀疤道:“快給監獄長打電話。”

“你們監獄長電話多少呀?”

那獄警台頭一看,這幾人不認識呀?兩位塊頭,身高都快兩米了,壯碩的熊人一般,一位身高也就一米六多一點的樣子,又瘦又小的,說話就是他,打扮的怪曆怪氣的,大褲衩小背心,腳上一雙破拖鞋,耳朵上還打著耳釘,尤其是那頭型,花花綠綠的,染了好幾種顏色。

“你們是誰呀?”獄警狐疑的問道。

“我是你二大爺。”瘦小的古怪青年說著一巴掌拍了過去,速度那快,獄警跟本被反應過來了呢!隻聽“啪”的一聲,旋即便暈死了過去。

苗天邪一看,這不是耗子他們嗎?出手打人的正是耗子,身後兩位大塊頭一個是霍慶,一個是柱子!

“你們怎麽來了?”苗天邪奇怪的問了一句。

“老大,你不是讓我想辦法把你弄出去嗎?我們幾個就殺進來了!”

苗天邪聞言感覺頭頂那隻討厭的烏鴉好像又嘎嘎的叫著飛了過去。

耗子笑嘻嘻的湊了過來:“老大,你放心,這監獄裏所有獄警,全都被我們三個給幹暈了,我們可以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誰讓你硬闖監獄的,我這麽出去明天不就成通緝犯了嗎?”苗天邪說著一把拽住耗子耳朵上的耳釘。

“哎呀呀,疼呀!苗爺輕點,輕點……”耗子被拽的呲牙咧嘴的。

“哈哈哈,我就說這麽做不行嗎?你還說沒事,挨收拾了吧!”霍慶在那幸災樂禍的笑著,拿出地瓜啃了一口。

他徒弟柱子則拿出了核桃“哢”的一聲捏碎了,扔進了嘴裏,咀嚼了起來,還很有理由的說道:“我就是一個小崽,他們讓我做啥,我就做啥,不管我的事的。”

苗天邪聞言感覺柱子越來越聰明了,都會替自己推卸責任了!

“你們兩個,一天天吃我的喝我的,講究點行不?”耗子氣的大吼。

柱子聞言振振有詞:“我可沒吃你的,你給我開那點工資少的可憐,我這核桃是我大師傅給錢買的。”

現在柱子都快成鬆鼠了,核桃就是他的主食!

苗天邪聞言手上又加了點力道,把耗子疼的直咧嘴:“老大,耳洞快快被拽豁了!”

“敢虧待我徒弟,你找死呀?”苗天邪說著又在耗子屁股上踢了一腳。

耗子是在是沒辦法了:“霍慶,霍慶大哥,快把你地瓜借我用用,往我身上摸點!”

霍慶聞言大嘴一張個,大半個地瓜,一口進嘴了!

“死耗子,你給聽著,兩個小時內,你要不把我正常弄出去,我就讓下半生都在這個屋待著。”

就倆小時的確有點為難耗子,但他還是麻溜的答應道:“行,行,咋滴都行,那你快鬆手吧!時間寶貴呀?”

苗天邪聞言這才鬆手,耗子如蒙大赦一般,伸手捂著揉著耳朵:“以後在也不帶耳環了!”

“滾。”

苗天邪又罵了一句,耗子幾人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幾人走後,苗天邪回頭道:“剛才咱們聊到那了?額!人那?”

原來屋裏犯人都被嚇的跑隔壁去了,三個人搞定了所有獄警?太可怕了!他們現在見苗天邪如見了鬼似的。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

又來電話了,一看是和尚打來的:“法空大師,又把誰家媳婦給睡了?”

“嗚嗚,睡個屁呀!別人把我媳婦給睡了!”電話裏傳來法空哭啼啼的聲音。

“臥槽,你這和尚藏的好深呀?你居然還有媳婦?這事我怎麽不知道呢?”

“哎呀!就是那個周露露!”

“啊!你們倆勾搭上了?”

“嗯嗯!”

“你之前也沒少禍害別人媳婦,別人睡你婆娘也正常,誰睡不是睡呢!”

“什麽呀?那不一樣,她都打胎四次了。”法空拿著電話大吼。

苗天邪聞言揉了揉腦袋,打胎四次?不能吧!看著不像呢!小屁孩剛多大呀?打胎四次?“我說和尚,你是不是搞錯了呀?”

“錯不了,千真萬確,我在公園裏聽到她和她閨蜜聊悄悄話,他親口說的,就城南小王幹的,打胎四次,還說他技術差,完事不滿意,小王還說在給補補!”

苗天邪聞言直翻白眼:“和尚別傷心,就你那賣相,在換個不就完了嗎?兩條腿大姑娘不多的是嗎?”

“你別安慰我了,我就相中她了,不換,為這事我都傷心的跳樓了。”

“啥啥啥、你和我倆扯呢!跳樓了你還能給我打電話?”

“這不沒摔死嗎?”法空比較鬱悶的說道。

臥槽,玩真的呀!都這樣了,還跳樓:“你從幾樓跳下來的。”

“十八樓,我功夫厲害,沒摔死,就是腿骨折了,在醫院呢!你過來看看我吧!在不看我就看不著了。”

“骨折又死不了,怎麽就看不著了呢?”

“我還準備服毒自殺呢!”

苗天邪伸手揉了揉額頭:“你真特麽虎。不過我現在可去不了,我在大牢裏呢!周露露知道這事嗎?”

和尚非常委屈的開口道:“不知道呢!”

“我還倆小時左右出去,出去幫你搞定。我和你說,你要死了便宜了一幫豬呀,你想想呀!你要是撒腿掛了,那的多少人把你婆娘壓在身下呀!你在地下看著幹生氣呀!你要活著,還能少那麽一點。”

和尚一想也是這麽回事,拿著手機重重的點了下頭:“嗯嗯,你說的對,我先不能死,那些這樣,先掛了。”

這一天天的,又救了一傻鼻的性命!

一個小時後,監獄長大人親自下令釋放苗天邪,因他接到了省長的電話。

“耗子,你是怎麽讓我出來的這麽快的?”苗天邪向在監獄門口接自己的耗子問了一句。

耗子嘿嘿一笑:“我抓了省長大人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