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入獄了

苗娜娜說著又拿起了一個小小的所料瓶,小瓶子不大點,白色的,苗天邪不知道這是什麽,感覺這個小瓶子不錯,好像不會有危險,這麽定點一個小瓶子能幹啥呀?

“那就這個吧!”

“你確定用這個?”苗娜娜樂的差點笑出來,在強忍著。

苗天邪重重的點了兩下頭:“嗯嗯,我確定,就這個了。”

“哈哈哈……”苗天邪和爺們兒是的,哈哈滴大笑了半天。

苗天邪被她笑的有點發毛:“娜娜呀!你能告訴我,這個小瓶子是幹啥用的嗎?”

“那好吧!我就告訴你!這裏麵裝的101膠水,專門沾人嘴巴、鼻子、眼睛、耳朵用的。”苗娜娜說著打開了膠水瓶向苗天邪走去。

苗天邪聽的出了一身冷汗,這也太損了點,這警察局怎麽比賴克斯島監獄還黑暗呢!這麽一逼供,誰還能不招呀?看來這大華夏冤案也肯定不能少了!太黑暗了!

吞了一口口水,無比尷尬的開口道:“娜娜,咱們還能在換一個嗎?”

“還換?不行了。”苗娜娜搖頭,表示拒絕。

苗天邪聞言臉上表情和要哭是的:“娜娜求你了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在換一個,回頭我請你吃飯,不吃麻辣燙了,吃海鮮還不行嗎?”

“那好吧!最後一次!”苗娜娜將膠水放在了桌子上,伸手一指:“這樣吧!桌子上這些東西你隨便挑一樣,這會你可別說我不講究呦!”

“你說的是真的嗎?”

苗娜娜點了點頭:“真的,挑吧!”

苗天邪在桌子上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一一掃過,有剪刀,針管,蠟燭,墜子,刀片,錘子、打火機,酒精燈……好像沒一樣舒服的。

“你到快點呀?就這麽幾樣東西還不好選?”苗娜娜有些不耐煩的崔楚了一句。

“給自己選棺材的細索點,你別著急,我在好好瞅瞅!”苗天邪嘴裏說著讓人家別著急,實則自己著急了,這麽多東西,好像沒一件好受的,早知道這樣剛才與池早思淡話時,罵死他們這幫王八羔子槽滴警察!

“羽毛,羽毛、我要那跟羽毛!”苗天邪眼睛瞪的老大,如發現了新大陸是的,扯著嗓子大喊羽毛,這根羽毛還真不好找,被壓在一堆釘子底下了,就露出來一丁點,羽毛造成的傷害應該是最小的吧!

苗娜娜一翻白眼:“這你都能看的見?那好吧!就用這根羽毛了。”

“嘭”的一聲,苗娜娜將苗天邪連他坐著的椅子一起推倒了,苗天邪被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陽麵朝天,氣急敗壞的大吼:“你要幹啥呀?”

“你不是要用這羽毛嗎?”

“我是選羽毛了,你推倒我幹啥,快給我整起來。”

“這羽毛是用來撓腳心的,不給推倒了我怎麽撓呀?”苗娜娜憋著笑,心想,總算是有整你的機會了,看我怎麽收拾你,她毫不猶豫的拽掉了苗天邪腳上的運動鞋。

鞋子剛一被拖鞋下來,苗娜娜立刻捂住了鼻子,這味道這個酸爽,比煤氣味道還重呢!

“你多久沒洗腳了?”

“從來沒洗過!”苗天邪笑嘻嘻的回答道。撓小爺我腳心?我熏死你!

“你有病啊!不洗腳?”苗娜娜緊著鼻子說道,這氣味,比毒氣還霸道,沒誰了,酸爽的都絕壁了!

“誰沒事洗那破玩意呀!你要是嫌棄味道太濃,那你給我洗洗吧!”

“噢,嘔嘔嘔……”苗娜娜幹嘔了幾聲,差點吐出來,趕忙推開門跑了出去,站在門口大口的喘息著,這人真特麽變態,腳居然能臭到這種地步?

“哈哈哈……你來撓我呀!嘖嘖嘖……”苗天邪倒在地上,無比氣人的說著。

“嘭”的一聲,審訊室的大門被關上了。隨後苗娜娜的吼聲傳來:“你自己在裏麵待著吧!先關你三天在說,這三天就聞著臭味當飯吃吧!”

“喂喂喂,不帶這麽玩的。”

“再見。”門外的苗娜娜又吼了一句。

我草草草滴?我就這麽保持這個姿勢趟三天呀?玩人呢嗎?誰能受的了呀?就算是能挺三天,這臭味也受不了呀?就算能挺的了這毒氣的熏陶,可三天水米不進,那不得餓個半死呀?

“我招供了,我招了還不行嗎?”苗天邪是沒招了,總不能在這趟三天吧!終於低頭認輸了!

“嘭”的一聲,苗娜娜開門走了進來,這就對了,早點招供何必這麽麻煩?

苗天邪一看,這夥計真特麽有才,帶著防毒麵具進來的!你怎麽不穿身太空服背著氧氣瓶進來呢?

“不是,大姐,太誇張了點吧?”

“不帶這東西我都的被你熏懷疑了!”苗娜娜帶這防毒麵具吼了一句。

我草草草滴,我腳有那功能早都子孫滿堂了!

十分鍾後,苗天邪扔進了看守所的大牢裏,進來的苗天邪一看,這裏的條件太差勁了,與賴克斯島監獄沒法比,不是一個檔次的,小屋不大,擠了這多人,一個個還都剃成了禿子,法空與他們有一拚,都一個頭型,像霧像雨有像風,像和尚也像炮子。

最裏麵的上鋪,床墊子鋪的挺老厚,上麵躺著一人,身上紋著一堆毛毛蟲,一看就是社會大哥,三十幾歲的年紀,長的非常健壯,隨然沒有起來,但社會破力氣場挺強,他正眯縫這眼睛打量著苗天邪。

“新來的,懂規矩不?”一位身材略胖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歪著腦袋晃悠著身體,身上也是那玩意,毛毛蟲好幾條,又龍又虎的!他比苗天邪高了半個腦袋,看樣子能把苗天邪裝下,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苗天邪呲牙一笑:“咱們這邊監獄裏啥規矩我還真不知道。”

“咱們這邊?你還去過那的監獄呀?”

“賴克斯島監獄。”苗天邪如實的說道。

“斯喝、賴克斯島監獄?”青年炮子摸著腦袋斯哈了一聲,想不起來是那,好像沒聽說過:“賴克斯島監獄是那嘎達滴呀?算了不管那個監獄在那,現在你在咱們這就的按照咱們的規矩來,咱們這裏不打饞的,也不打懶得,專打二五眼。新來的要麽拿鈔票,要麽拿煙卷,不然這裏就是你的地獄。”

“臥槽,賴克斯島監獄你都不知道?就你這比樣的還敢在小爺我麵前搖頭晃腦滴?少特麽和我裝社會大哥,你下去吧!我都懶得揍你。”

其他犯人聞言都直咧嘴,心想,這那來的二筆呀?這不找揍呢嗎?你敢跟他這麽說話,那可是這屋裏的老二,二當家的,厲害著呢!

“不你和誰倆呢?”二當家說著上去大力推了苗天邪一把。

可苗天邪紋絲未動,他的卻後退了好幾步。

“敢動小爺我,你特麽找抽呢?”苗天邪說著一個健步如影隨行一般的粘了上去,貼身一頓王八拳打出“嘭嘭嘭”幾聲悶響,二當家的被打的和死豬是的倒了下去,趴在地上吭哧了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呀嗬,還來個硬茬子?”躺在上鋪的大當家的,也就大號長,這屋裏的老大“呼”的一下坐了起來。

苗天邪微微晃了下腦袋:“不給你們露幾手、你們是不知道小爺我是誰,告訴你,我是你們惹不起的人。”到了監獄裏誰能打誰就可以當王的,這個苗天邪可是清楚,在這裏裏麵不用慣著任何人,能打就行,想怎麽打就怎麽打。他說著又一個健步竄了過去,抬手抓住大當家胸口衣服,用力一掙,大當家那二百斤的身軀被淩空甩了出去。

“轟”的一聲,砸在了對麵牆壁上,那牆被砸出了一個人形大窟窿。

“啊……”於此同時,眾多女高音尖叫著響便了整個監獄,原來,牆那邊是女監獄,不少女犯法受驚嚇,叫喊了出來。

“我草草的,美女,好多美女。”苗天邪說著跑了過去,趴在牆邊伸頭向那邊看去,見好多女犯人穿著藍色大褲衩與藍色小短袖襯衫,有的可能嫌棄太熱,襯衫一個扣都沒扣上,看的苗天邪差點流口水!

“嘿嘿嘿。美女大姐們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苗天邪,今年十九歲多兩點,單身,性別男,喜歡女。額!你們別光看我呀,都介紹一下,都叫啥名,多大了,交個朋友嘛!”苗天成如發現了香格裏拉是的,樂的臉都開花了,全是水汪汪的美女大姐呀!

眾美女愣愣的看著苗天邪,誰都不說話。不隻這邊的女犯人發愣,就連男犯人都愣住了,這是那來的瘟神呀?上來就解決了兩位老大,連把自己早就想拆掉牆壁都給拆了!這是瘟神類型的活雷鋒呀?

“你們怎麽都不說話呢?是不是被的帥氣迷得暈了,其實你們不用這麽緊張,相中我吱聲啊!我這人比較好說話的!”

屋內的女犯人聞言都直翻白眼,很多人心想,這貨肯定是個色.情狂,一定是在屁大的地方犯了天大的錯誤才被抓進來的,最好離他遠一點,危險!

“嘩啦”一聲,監獄的大門被人打開了,進來幾名獄警,手裏拿著警棍,見牆壁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先是愣了愣,而後怒聲大喝:“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我來告訴你。”苗天邪笑嘻嘻的舉手說道。

其中一名獄警點了下頭,帶這一臉鄙夷之色的開口道:“那你說,這是怎麽回事?”

苗天邪笑嘻嘻的伸手一指地上的二當家與大當家的:“是他們兩個爭奪老大的位子,打了起來,老大一拳,老二一腳,老大一個上勾拳,老二一個下腳踢,刀槍棍棒,斧鉞鉤叉,煎餅饅頭,燒餅麻花,鐵鍋燉大鵝,紅燒豬蹄子……”

獄警一聽這是什麽呀?亂起鼓噪的:“你給我閉嘴!”

“閉嘴就閉嘴,你喊那麽大聲幹嘛?”苗天邪撓著頭一臉無辜的樣子。

那獄警嘴角一撇:“在我們麵前耍寶,你會付出代價的,你等著吧!”

“切,我不等著你能咋地呀?死樣吧!缺揍。”

其他煩人一聽這話都感覺自己的頭大了好幾圈,在這裏得罪獄警還有好,到了晚上你等著受大刑吧!

那獄警都懶得搭理苗天邪:“你會知道我們的厲害的。”他說著隨手指了一人:“你來說這是怎麽回事。”

那犯人看了看苗天邪,吞了一口口水:“就像他剛才說的那樣,是大號長與二號長鬧翻臉了,倆人就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