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明確者
20歲的凱西是來自美國中西部鄉村的一名大學生。她成長在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庭,從14歲時就開始打零工,最近剛成為當地一個咖啡館的兼職經理。凱西的職業理想是成為一名曆史老師,她想要選擇教師職業的目標非常明確。但是她最主要的目標是家庭,排在之後的是信仰。工作目標對她來說很重要,但她僅僅把工作看作是她想要在生活中尋找的眾多目標之一。
談到她的優先考慮事項,凱西說:“家庭對我來說是第一的……我和家人一直都很親近……我想要把爸爸教給我的,給我展示的東西傳承下去,傳給我的孩子,然後再延續,讓家庭的傳統一直這麽傳下去。”參加教會活動也是她的優選事項之一,但是她說,“對我而言,教會活動並不像對我家人那樣重要。”然而,凱西認為信仰能為工作提供部分重要的意義:“缺乏信仰的工作將毫無意義,如果你沒有信仰,那麽你什麽都做不成……它就像給了我前進的方向和目標,這是很大的幫助。”
說到凱西的工作計劃,裏麵包含著清晰的使命感:“我想要教書,我想要盡我所能成為最出色的老師。教書不是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它是一種生活方式,而不是一份工作。它是你內在必須要有一些東西才能去做的事情。”凱西想要教曆史的願望,源自她對當下學校裏教曆史課的方式的不滿。她對改變現狀有著改革者一般的狂熱決心:“你都找不到一個真正想要教曆史課的老師,他們都隻是坐在那裏說‘讀第1章’‘做這個練習題’‘周五前交上來’,並沒有教給學生什麽東西。你必須要讓它變得有趣……這就是我想要教曆史的一個原因。我非常喜歡這個工作……如果你真的能夠讓它變得有趣,他們就會樂意去學。”
一些有目標感的年輕人擁有一個重要的目標,該目標聚焦在與其家庭、信仰、工作或社區的誌向相關的一個特定領域。還有一些年輕人,像凱西一樣,擁有跨越上述範疇的不同目標。在一些案例當中,這些目標可能是相互嵌套並且有不同優先級的:“我的工作是有意義的,但最終最重要的事情是它能讓我養家糊口”;或者,“我想要建立親密的家庭關係,這樣就讓我完成工作有了穩定依靠”;還比如,“我愛並關心我的家人,這就是我為‘成為一個好公民’和‘建設強大社區’而付出主要的原因所在”;再或者,“我願意做以上任何事情,就像是為我的信仰付出一樣”。在其他案例中,多個目標可以平行共存,它們同等重要,不會相互交織。一個目標也可以逐步發展成一個全新的或拓展的關注點,例如,一個喜歡計算機編程的年輕人發展出了興趣,在軟件技術領域組建了一個公司。盡管目標是相對穩定的,需要長期的投入,但這並不意味著將永遠保持一成不變的狀態。青春尤其是一個充滿動態變化的時期,隨著年輕人對自我認知的加深,以及對自己終極關切更深入的了解,組合以及重新組合他們的目標都是司空見慣的。
在這個有著清晰目標感的群體當中,也有一些年輕人真的在他們投入的持久性上,以及他們已經取得的讓人矚目的成就的程度上表現得非常突出。有些人才十幾歲,就已經讓他們的社區變得不同。在一些案例中,甚至有年輕人改變了世界,他們為慈善而募款,為社區改造而遊說他人,創辦小型的公司,用新的音樂、藝術表現形式和計算機技術來做嚐試,實踐著他們的信仰,展現出創業精神,以及為推進崇高的事業而工作。盡管他們的這些行動並非一般常態,但他們生活的很多方麵其實和那些茁壯成長的年輕人沒有什麽不同。從他們“早早地成功”中,我們能學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