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病愈回城

千嶺岩用完飯食,沒事幹,躺在**閉目養神。

這時,千嶺岩聽到院子裏有動靜,應該是四叔千道義把自己的師父柳籍請來了。

千嶺岩趕忙坐起來,倚在床側,等師父進來。

屋門一推開,進來的第一個人竟然不是千嶺岩的師父柳籍,而是千嶺岩的娘楊依。

千嶺岩早就囑咐過四叔,讓他不要把自己的事告訴娘,娘怎麽還會來這裏?

“岩兒,你沒事吧?”楊依來至床頭,招呼柳籍道:“柳大哥,你快看看岩兒沒事吧。”

柳籍過來給千嶺岩號脈,千嶺岩道:“師父,麻煩您了。”

柳籍點點頭,千嶺岩接著說道:“娘,你怎麽來了?”

楊依正欲答話,卻聽到門口有人喊道:“不知主母駕到,屬下未能遠迎,請主母贖罪!”

楊依正在和自己的兒子說話,冷不丁的有四個娃娃下跪請罪,可嚇了楊依一跳,楊依看著千嶺岩道:“怎麽回事?”

千嶺岩道:“娘,他們四個人認我為主。您當然是他們的主母了。”

楊依雖然不知道那四人怎麽會認自己的兒子為主,但想來這也不是什麽壞事,而且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千嶺岩的傷勢,因此不願多問,便向千嶺岩說道:“地下涼,快讓這些孩子起來。”

千嶺岩道:“大家,起來吧。我們千家不興下跪這套。”

“謝主母!”東西南北四人齊聲高喝,站在一旁。

這一喝又嚇了楊依一跳。楊依心說,這四個孩子,整天都這麽一驚一乍的麽?

其實,東西南北隻是想在楊依麵前表現一下自己,給楊依留下一個好印象,不過他們也不知道楊依喜歡什麽,因此表現的有些過了。

千嶺岩道:“對了,娘,你怎麽會來這裏?”

楊依佯怒道:“好你個熊孩子,人長大了,學會騙人了?竟然讓你四叔幫忙欺瞞你娘,看娘不打你的屁股。”

千嶺岩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四叔千道義,心說,好你個千道義,你連你的親侄子都出賣。

千道義一臉委屈,道:“嶺岩,可不是四叔不地道。你隻告訴我去找你師父,可你忘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師父啊。要不是你娘引見,我找不到你師父不說,就算我找到了柳籍師父,師父他也不能信我一個陌生人的話啊。”

楊依也說道:“這事確實不怪你四叔。錯就在你小子。”

這時候,柳籍號完脈,楊依問道:“柳大哥,岩兒他怎麽樣?”

柳籍道:“夫人放心,岩兒的身體已無大礙。不過你小子倒是好運氣,竟然能有天蓮回血丹這樣救命的丹藥。”

柳籍不愧精通醫道,僅憑脈象就能知道千嶺岩服用了天蓮回血丹。

欠下了北的恩情,千嶺岩心裏在意,對師父說道:“師父,徒兒哪裏有這麽好的運氣,那顆丹藥是這位北姐姐的。”

西閃開,把北推到了楊依的麵前。

楊依凝視北這女娃,弄得北麵紅耳赤,北低著頭,玩弄自己的衣擺。

北長相甜淨,是十分耐看的類型,更何況北救了自己兒子的命,楊依是越看北越覺得順眼。

楊依看著北,笑道:“姑娘,是你的丹藥救了岩兒的命?”

北結結巴巴的開口,“是主人他福大命大,小北的丹藥怕是沒起什麽作用。”

柳籍道:“這話怎麽說的?天蓮回血丹是治療外傷的奇藥,但凡有一口氣在,便能起死回生,怎麽能說沒起作用?”

柳籍是醫師,對於藥物有特殊的情感,由於急於給天蓮回血丹正名,竟然沒有聽出北的話語,是因為不敢居功而說的。

聽柳籍之言,楊依更覺得北這個小姑娘難能可貴。

楊依從脖子上摘下一塊玉墜,給北係上,道:“小姑娘,你救了我兒子的性命,我沒有什麽好給你的,這塊玉墜是我家傳之物,今日就送給你了。”

聽說玉器戴的時間越久,便更加溫潤,北見這玉墜如此溫潤,是主母的家傳之物不假。

北如何敢受主母的家傳之物,下跪道:“主母,小北不敢居功,能幫到主人是小北的榮耀,這玉墜小北是萬萬不敢要的。”

楊依拉著北的手,讓北站起來,道:“剛才岩兒也說了,我們千家不興下跪這一套,快起來。這玉墜啊,你就安心收著,我看你這孩子不錯,喜歡你才把這玉墜給你,你要是再推辭,我可就生氣了。”

楊依給千嶺岩使眼色,千嶺岩道:“北姐姐,既然是我娘給的,你就收下吧。”

北道:“謝主母。”

楊依看著北把玉墜放在衣服裏,點頭輕笑,心說,雖然是把家傳的玉墜給了你,但到最後說不定還是傳回我們家裏來了呐。

事情告一段落,千嶺岩對師父柳籍說道:“師父,您看我的經脈經過寒泉洗禮,已經完成改造了嗎?”

柳籍道:“我已經查看你的經脈了。一切盡在意料之中,日後你對冰火兩氣的修煉,會更加的得心應手。”

千嶺岩大喜,但想到自己此次受傷,差點殞命,又難免有些傷感,道:“師父,我的煉氣基礎已經打好,需要的隻是以後的勤學苦練。可我此番遇到一個強敵,他的氣倒是不勝過我,不過他的身體強硬,可是讓我吃了大虧,不知道師父有什麽煉體的法子嗎?”

千嶺岩所說強敵,自然是經過了妖族血脈加身的火元素使,火爆蜥強大表皮防禦,可是讓千嶺岩好一陣頭疼。

柳籍冥思苦想,道:“煉體方子,我倒是也有。不過,我覺得煉體這事總是要以身體的外部訓練為主,藥石不過是用來相佐的。至於該如何進行外部的訓練,這我可就不清楚了。”

千嶺岩道:“師父,有方子就夠了,至於怎麽進行訓練,我再另想辦法。”

柳籍點點頭,道:“那好吧。不過,這幾天你先別急著煉體。等你傷勢完全好了,你再煉不遲。這幾天,你先煉氣,好好感受一下寒泉對身體改造給你帶來的好處。”

“好的師父。反正暫時我也找不到有誰能教我煉體的法子。”

千道義家的院子裏,千嶺岩正在藥浴,這是柳籍調製的,以快速回複千嶺岩的傷勢。在藥浴的同時,千嶺岩也在煉氣,修煉冰火訣。

果然經過寒氣淬煉過得經脈,能夠更多的保留體內的寒氣,而千嶺岩本來就是火炎之心,對於火之氣的保留一直都是精純而又龐大。

千嶺岩在修煉,而東西南北也不閑著,也是正在修煉千嶺岩給他們的炎焱訣。千嶺岩的母親楊依和蕭心紅負責做飯,還有商量一下千道義和蕭心紅的婚事該怎麽辦。而千嶺岩的師父柳籍,則穿梭在林間懸崖,給千嶺岩采藥。

大家都有事幹,而且有外人在場,千道義不能和蕭心紅親熱,因此這幾日千道義覺得閑得慌。

看千嶺岩正在修煉,千道義向千嶺岩說道:“嶺岩,你學家裏的冰雪訣了嗎?”

千嶺岩道:“隻學了冰訣,怎麽了,四叔?”

千道義道:“你既然隻會冰訣,剛好我又閑的慌,不如趁這段日子,我把雪訣也教給你吧。”

千嶺岩心說冰訣雪訣雖然都是修煉冰之氣一屬,但是冰訣側重氣的霸道,而雪訣則側重氣的精巧,這其中大有不同,同時修煉冰訣、雪訣這難度可真是不小。

千嶺岩道:“四叔,這冰訣、雪訣同時修煉,對我來說,會不會太難了?”

千道義道:“這有什麽難的?不過是要求既能修煉氣勢磅礴的氣,又能施展精妙靈巧的氣而已,都簡單。”

千道義是說的簡單,他天賦超常,學習冰、雪兩種氣訣,對他而說可以說是一點難度沒有,但對別人而言,這完全就是另一回事了。這也是千道義不理解,外人對於他能同時修煉冰訣、雪訣而深感驚訝的原因。

千嶺岩可不知道這其中的難度,但聽了千道義的蠱惑,以為這的確沒什麽難的,便跟著千道義修煉雪訣。

可是,一經修煉,千嶺岩知道是自己把事情想簡單了,這雪訣和自己之前修煉的雪訣大不相同,自己修煉之時有諸多不解。但在為難的同時,千嶺岩也了解到修煉雪訣的好處,不管千嶺岩用火之氣還是冰之氣,對氣精妙的控製,不僅能節省氣的消耗,還能在對敵時,將自己的氣的威力發揮到極致,因此,雖然覺得困難,千嶺岩並沒有退縮,這雪訣他是非學會不可。

正在千嶺岩積極的和千道義學習雪訣的時候,千道義家裏又有人來了。

來人正是千嶺岩的父親,千家的二爺千道玄。

看到千道玄,千嶺岩驚喜萬分,道:“爹,你怎麽來了?”

楊依也過來,接過千道玄手裏的東西,給千道玄擦汗,道:“玄哥,你來了。”

千道玄道:“啊,我接到四弟的傳信,聽說岩兒受了傷,就趕過來了。怎麽樣,岩兒,你身體好些了嗎?”

千嶺岩道:“爹,你放心,我身體可好著呐。”

“那就好。”千道玄把手裏的東西給楊依後,說道:“這是柳籍師傅讓我為岩兒煉體而準備的些草藥,時間太緊,也沒準備多少,你收起來。”

千嶺岩道:“爹,你最近還是這麽忙嗎?我上次回家,看你都沒在家。”

千道玄玩笑道:“要是你四叔肯幫忙,我也不會這麽忙碌了。”

千道義不好意思的笑笑,“二哥,你看我也沒閑著。我正在教岩兒雪訣呐。”

千道玄道:“正好,我也是修煉的雪訣,咱們兩個人一塊兒教,剛好咱們兄弟二人也切磋一番。”

千嶺岩自然高興,他們兩個人切磋心得,自己在一旁學習,卻是受益最多的。

一個多月過去,千嶺岩傷勢恢複,雪訣也學的像模像樣,隻是對於煉體的事,還一直還沒有著落。

千嶺岩傷勢一恢複,就想要出去逛逛,這幾天一直在千道義家裏修煉雪訣,可把千嶺岩給憋壞了。

千嶺岩摸著火龍駒,道:“好夥計,咱們出去耍。”

千嶺岩翻身上馬,策馬出門,千道玄在後麵喊,“岩兒,你傷勢好了,得空去家裏,拜訪你大伯。”

“哎。”千嶺岩策馬奔馳,他玩的開心了,哪裏還記著回家拜訪他大伯的事。

四方位使東西南北則悄悄跟著千嶺岩,潛伏在暗處,保護千嶺岩周全。

千嶺岩到了衛道城,不知不覺的向緣千玉家裏策馬而去。不知道為什麽,千嶺岩心裏總是會想起緣千玉。腦海裏浮現出緣千玉的甜美的容貌,千嶺岩就一陣陶醉。

千嶺岩迷迷糊糊的到了城南,自言自語道:“怎麽到城南來了?剛好,我記得千玉就住在城南,我順便去看看她吧。”

千嶺岩策馬到了緣千玉的家裏,隻見大門緊鎖,看來緣千玉不在家。千嶺岩心裏有些失落,隻得策馬離去。

千嶺岩剛調轉馬頭,隔著老遠看見緣千玉回家來了。隻不過,看緣千玉麵色有些不愉快,不知所為何事。

過了一會兒,千嶺岩算是看清楚了,原來緣千玉後麵還跟著一位。這人一直纏著緣千玉,看來是緣千玉的追求者。千嶺岩仔細一瞧,這不是齊士嗎。

緣千玉轉過頭來,衝齊士喝道:“齊士,你能別跟著姑奶奶嗎?姑奶奶,很忙的。”

齊士道:“千玉,我隻是想送你回家而已。”

“好了,我到家了,你該回去了。”緣千玉一臉的不耐煩。

“千玉,我的心意你難道不清楚嗎?”齊士還是賴著緣千玉不肯走。

“唉,齊士,這無關心意,關鍵是你長得不夠帥啊!”

齊士差點兒把血噴出來,緣千玉道:“好了,別纏著姑奶奶了,我要回家了。”

“千玉,你聽我說啊,我覺得,我這人仔細看,還是挺帥的”

齊士死皮賴臉的又跟上了,千嶺岩都看在眼裏,心裏升起一股怒氣。本來,千嶺岩和齊士的交集不算多,但齊士曾經拿徐颯的母親的事來刺激徐颯,這讓千嶺岩對齊士就沒什麽好印象,現在他又纏著緣千玉,千嶺岩就對齊士更不爽了。

“駕!”千嶺岩驅馬來到緣千玉跟前,緣千玉抬頭一看,和千嶺岩四目相對。

兩人眼睛一經對視,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笑意。

“千玉,我回來了。”千嶺岩和緣千玉打招呼。

“你回來了。”緣千玉滿麵春風,顯得更加明豔。

齊士心裏嫉妒,緣千玉見到他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這樣過。

齊士沒有認出千嶺岩來,問緣千玉道:“千玉,這位是?”

緣千玉撇撇嘴道:“和你一樣,來追求我的。看到了嗎?想追姑奶奶,得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最起碼也得他這樣。”

千嶺岩心說你這是誇我呐,還是損我呐。

齊士一聽千嶺岩也是來追求緣千玉的,臉立刻就拉下來了,“你是什麽人?有什麽資格,來追求千玉?”

千嶺岩心說我沒有資格,難道你就有資格?再加上本來就不喜歡齊士,千嶺岩也沒甩給齊士個好臉子。

千嶺岩道:“我沒資格?別的不說,你看看我這一騎赤焰火龍駒,少說也值個幾十萬兩黃金,你拿得出來嗎?”

齊士一陣語塞,轉而沉思片刻後,說道:“哼,你仗著祖輩積攢的財富,得來這一騎龍駒,有什麽好炫耀的?是男人,就應該靠自己的雙手開辟出一片天地來,靠父母,靠祖先,算什麽好漢!”

這騎赤焰火龍駒,是千嶺岩憑著自己的真實本事,自己收服的,和父母祖先有個毛關係,不過,千嶺岩也懶得和齊士說,因為就算說了,齊士也不會相信。

千嶺岩道:“懶得和你說道。可是,我長得比你帥,你又有什麽辦法?”

齊士變成了苦瓜臉,緣千玉在旁捂嘴偷笑。

“誰說你長得比我帥?”齊士當然不肯承認,麵前的這小子比自己帥。

緣千玉舉手,就像在回答老師的問題,“我說的。”

這下,齊士被將了一軍,不過,齊士這人倒有些鬼才。齊士道:“千玉,這男人關鍵要看本事,而不是長相。你看這小子,就是個小白臉兒,肯定沒什麽本事。”

千嶺岩被齊士罵小白臉兒,臉色立刻就不好了。千嶺岩心說,要不是千玉在這兒,怕她看了害怕,老子不把你胳膊給卸下來。

看到千嶺岩變得鐵青,緣千玉知道千嶺岩生氣了,因此,緣千玉心裏可把齊士給恨死了。緣千玉心說,要不是怕嶺岩以為我是個暴力的女孩,姑奶奶非把你的胳膊給卸下來不可。

緣千玉回道:“我就喜歡長得帥,又有錢的,你能怎麽著?”

說完,緣千玉直接跳上千嶺岩的龍駒,躺在了千嶺岩懷裏。千嶺岩看著懷裏的緣千玉,他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看過緣千玉。現在千嶺岩連緣千玉眼睛上的睫毛也看的清清楚楚,她的美是這麽的極致,哪怕是一根頭發,一根睫毛也是如此完美。

千嶺岩的心髒不受控製的劇烈跳動,千嶺岩看著緣千玉漸漸看的癡了。

看著千嶺岩和緣千玉的樣子,齊士腦袋都要氣炸了。齊士惡狠狠的說道:“緣千玉,老子對你這麽好,你居然去搞這小白臉兒,你他娘就是個騷狐狸。”

緣千玉聽了,在千嶺岩懷裏,氣的直哆嗦。

這齊士追求不成,就惡言相加,真不是大丈夫所為。千嶺岩感受到緣千玉的憤怒,他心裏的怒火更燃起三分。

千嶺岩冷聲道:“齊士,我今天不把你打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來你,老子跟你姓。”

此刻的齊士也正在氣頭上,他竟沒有注意到,他麵前的這個人怎麽會知道他的名字。齊士不屑冷笑:“怎麽你想要動手嗎?就你一個小白臉兒,有種和老子動手?”

千嶺岩冷笑道:“老子讓你一隻手。”

齊士道:“你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敢小瞧老子。”

“哈哈,小瞧你?我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裏。讓你一隻手,是因為小爺的這隻手得摟著千玉。怎麽,你眼瞎,沒看到?”

齊士一看,果然千嶺岩的一隻手正攬著緣千玉。齊士惱怒不已,喝道:“你作死。”

齊士舉起拳頭,向千嶺岩衝來,還不等他衝到千嶺岩馬前,不知從哪裏,東西南北四人出現,一人一把刀,抵在了齊士的身子上。

四方位使從天而降,千嶺岩驚道:“四位,你們怎麽來了?”

西道:“屬下擔心主人安危,一直跟隨左右。”

“辛苦你們了。”千嶺岩眼睛一掃看到北的眼睛有些紅腫,便問道:“北姐姐,你的眼睛怎麽了?”

北喘口氣,道:“主人,屬下迷著眼睛了。”

“哦。”千嶺岩點點頭,也沒有繼續詢問。

西看了北一眼,偷著歎了口氣,剛才千嶺岩和緣千玉的所作所為,他們四人全都收在眼底,北一看到千嶺岩見到緣千玉的表情,她的淚水就難以止住了。

緣千玉看著北,心裏尋思這位姐姐怎麽老是偷偷的看我,還有嶺岩?

齊士的身上被抵了四把刀,色厲內荏的說道:“小子,你先要幹什麽?我告訴你,這衛道城可不是你這種毛頭小子能夠橫行霸道的地方,識相的趕緊把我給放了。”

千嶺岩冷哼一聲,道:“方位使聽令,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一定打得他連他媽也認不出來。”

“是!”

千嶺岩在後,緣千玉在前,二人乘著火龍駒離開巷子,背後回響著拳頭打在身上的砰砰聲,還有齊士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