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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倫大哥,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快開門!快開門!”。

聽到呼叫,我立刻從**翻了下來。

開了門,我終於看到了那個毛頭小夥子小跳。

二話沒說,他自己迅速地衝了進來,並關上了門。

“發生什麽事了?大白他們呢?這兩天你們都去哪裏了?”

“成華叔和大白哥都被他們抓起來了!”

“誰抓的?”

“除了他們還有誰”

“你是說梅風和瑞男他們嗎?”

“當然了?”

“理由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

“難道會是成華叔受賄和大白偷盜的事?”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現在艾麗姐叫我過來找你,叫你趕快過去。”

“你是說艾麗,她現在在哪裏?”

“就在前麵車廂!”

她經過我這裏,為什麽不把我叫醒呢?送我一張小紙條是什麽意思?

我自言自語。

不知不覺就是晚上十點多鍾了,我和小跳沒再多想什麽,馬上動身就往前麵車廂奔去。

車廂裏好像完全又恢複了正常的秩序,根本沒有什麽火車停不下來的恐怖場麵發生。

一路上我感到非常納悶。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那張紙條上說的第八節車廂。

這時,艾麗坐在最後麵車廂的一個角落裏,麵如土色,形同一個死人一般。

回想起昨晚奮力震脫她逃跑的情景。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感到很是驚訝。

她為什麽變成這個樣子了?同時,我在心裏也對她產生了可怕的聯想。

“阿牛和沙沙,他們呢?”

“就在前麵躺在沙發上睡覺。”

小跳向前麵指了指說道。

我順著小跳手指的方向,在車廂略顯暗淡的燈光裏,我真的看見了幾隻彎彎曲曲露在外麵的腳。

“隻有我們幾個人嗎?”

“你還覺得我們不夠多嗎?”

艾麗終於癟了幾下她的嘴,說出這樣的話來。

“其它乘客呢?”

當我提出這個問題時大家都保持著沉默。

“凱倫大哥,你真的還是不知道嗎?我們這是第八節車廂,也就是火車前一段的最後一節車廂。我們在這裏與後麵我們在列車長辦公室最後一節車廂本質並沒有什麽不同。既然如此,哪還會有別的什麽乘客在這裏的份喲。”

“原來真的是這麽一回事啊!”

我恍然大悟,卻又不敢相信。

“那他們把成華和大白他們關在哪裏了呢?”

“也可能是最前麵的某節車廂,也可能是後麵某節車廂!”波波還是那樣神神秘秘的樣子。

“那你們把我叫過來又作什麽呢?”

“你來遲到了,不然他們不會被抓走的!”

“什麽我遲到了?你送那張紙條給我,你來這裏時為什麽不叫我呢?”

我反問著艾麗。

“我怎麽知道你在哪節車廂,幾天以來你都在東奔西跑,不聽我的勸阻。”

“難道說那張紙條不是你叫人送給我的?”

“什麽紙條?送什麽紙條?”

艾麗的否認讓我馬上取出那張紙條。

“看看吧,這是不是你的筆記?”

“不是我寫的。”艾麗再次否認。

“根據紙條上的意思,我們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商議嗎?”

“沒有,真沒有。凱倫哥,艾麗姐真的沒有騙你!”

這時,小跳出來打圓場。

“不是她叫你過來找我嗎?”我輕輕反問小跳。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你們的事情我不了解呢?”小跳故意給我賣關子。

也許艾麗當著大家的麵想故意撇清我們之間的關係吧。我暗自想到。

“成華和大白是從這裏被抓走的嗎?”

“是的,就是這裏!”小跳又說道。

“難道說這個大禍就是他們被抓走的事實嗎?”

“可能是吧,可能也不是!真要說起來,這個根本算不上什麽大禍!難道說還有比死人更天大的禍事嗎?”

艾麗又說起來,雙眼開始泛著綠光,樣子有點嚇人。

前麵的阿牛和沙沙都被我們吵醒了。

“你們真是一群奇怪的人。這事情不是明擺著的嗎?昨天大白把我們寫的這些報告交上去,這明顯就是自投落網嘛?什麽紙條,什麽大禍?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幹的事!”

“阿牛,我們還真以為你睡著了呢?原來一直都在偷聽我們的談話。”

波波打趣地說著。

“我才不會偷聽你們說什麽呢?是你們把我們吵醒了。”

這時,沙沙抬起了整個身子向我們後麵發話。

“你們當然睡得安心了,從交上去的報告看,你們已經受到了懲罰,一個兩年,一個三年。所以按理說不會再被抓進去了。所以才睡得著嘛。”

“波波,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阿牛責問起波波來。

“沒有什麽意思,你們睡吧,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也實在太困了,也想睡了!”

波波說完,隨便在中間的沙發上就躺下了。

這時,隻剩下我和艾麗小跳三個人在後麵的車廂,彼此麵麵相向卻毫無辦法。

也許是艾麗也發現了我們彼此存在的異樣,她沒有睡意,而我也沒有睡意;並不是我下午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覺。

不知道小跳又躲在哪個角落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