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們在這盛夏、這滿月、這深夜、這涼風習習的公園林子裏穿梭往來。
我不想耿花離開我身邊半步之遙，我上前把她再次緊緊擁抱在我的懷裏；我真害怕這美麗無邊的夜將她從我身邊奪走。
“夜很深了，親愛的，你穿這裙子冷嗎？”
“由你抱著，親愛的我不冷！”
“你說我們還沒相聚在一起時就同意嫁給我是真的嗎？”
“不是真的難道還是假的嗎？親愛的，你不願意娶我嗎？”
“誰說的不願意娶你了？”
“那你還這樣問我呢？”
“我隻是想確認一下，親愛的，你現在想嫁給我嗎？”
“怎樣嫁你？你說呢？親愛的！”
耿花此時羞羞地躲在我的懷裏，我感受到了她那張滾燙的臉蛋。來到一陰暗處，我把她抱得更緊了，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親愛的，好愛你……”
“親愛的，我也是……”
我們的儂儂軟語幾乎要將彼此融化。這時，我慢慢坐在了草坪上，耿花的身子好像不聽使喚似的也隨著倒在了我的懷裏。她白皙柔嫩的大腿在裙裾毫無規則地遮掩下若隱若現，我難以抑製她的美對我的迷惑！
……
“凱倫！我們還在火車車廂過道裏呢！”艾麗突然提醒著我，借著窗外飄進的太陽光，我無意中發現了她暈紅的臉頰。
幸好過道裏來來往往的人並沒有在意我們的交談就匆匆過去了，但並不能保證沒有人在一旁悄悄偷聽。
“親愛的，還是去你的包間可以嗎？”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那裏隻有我們兩個人，看你怎麽細講都不會影響到別人！”艾麗做著鬼臉，然後我們一前一後向包間走去。
很快我們就躥進了包間，然後將房門緊緊反鎖了。
“凱倫，請繼續吧，看你是怎樣被你愛人的大腿所**的！”說完，艾麗上前給了我個深深的吻。看那樣子，好像她就是從前那個叫耿花的女人！
“艾麗，我又講了，你不準吃醋？！”
“老毛病又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你講就是了，最好把我當作她吧！講過幾天幾夜我都不會厭倦，或者一生也行！記住：下次如是要講不要再給我提這事，明白嗎？”
我點點頭，表示意會了艾麗的意思。其實說真的，在她麵前我講述與耿花的愛情內心卻出奇的沒有一點心理障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麽？
我擔心耿花著涼而換了姿勢讓她橫坐在我的大腿上，就像先前坐在那塊矗立的岩石上一樣。隻不過那時雙腿是懸掉著的，而這次是伸直了向前延伸的。耿花正對著我，整個頭完全就深埋在了我的懷裏，好像此時此刻她的黙然表明她的整個人完全就屬於我了！我四下張望，除了偶爾飄來的一陣風驚動了沙沙的樹葉，我已沒有再發現任何的人影從身邊經過。我按奈不住心中的喜悅和激動，不忍心觸摸著這**帶給我的所有快樂！
耿花一點一點的在我的懷裏喘著粗氣，我的輕輕抵達使她完全濕潤了。她的雙腿一伸一縮，時而輕輕顫栗，時而緊緊靠向我。
為了安全考慮，我帶著耿花去住了賓館。這一晚我們都沒有回去，因為明天是周末休息。
就這樣，我和耿花在這座南方大都市的某個角落同居了。
春節時我們舉行了簡單的結婚儀式，扯了結婚證就算是正式的夫妻了。
講到這裏，我從艾麗的臉上看到絲絲凝重。我試圖從她的臉上尋找到一點答案，但我一無所獲。
“凱倫，接下來怎麽辦？”
“所有的事情都不是那麽明了，也許隻有等待吧！”
“嗯，可能隻有等待了！見招拆招吧！你還願意接著講下去嗎？”
“我說了，隻要你願意聽，我都願意講；不管是痛苦的還是幸福的？現在她已經死了，作為嫌疑人的我，也許隻有用這種方式可能才是最好的祭奠了。而你又願意做我的聽眾，給我精神以慰籍；我想：無論我最終是否得到澄清？還是作為殺人凶手得到懲罰？我都該滿足了！”
“你不是凶手！不是凶手！相信我，一切都會得到圓滿地解決！”艾麗幾乎是歇斯底裏似的叫嚷道，她撲在我的懷裏，情緒有點失控。
等艾麗恢複過來之後，她向我笑了笑說道：
“凱倫，請原諒我剛才的失態。”並接著又補充說道：
“我愛的人怎麽會是殺人凶手呢？”
“的確是這樣！我怎麽會是殺害前妻的凶手呢！”
我們互相看著對方，自嘲地再次笑了笑！
“接下來，看他們到底怎樣表演吧，凱倫，記住：我們隻需配合便是！配合！懂嗎？”
“懂得！”我上前與艾麗擊掌，然後借著窗外照射進來的太陽光，我把她按在了昨晚我們和衣而睡的**！
“親愛的，記住：我要聽完你與前妻的故事，哪怕一個細節也不要漏掉！”
我搖搖頭表示遵命，但同時表示，接下來可能進行得會比較艱難！不敢確信會不會講完，過去這麽多年了，更莫說一些細節不會遺忘！
還沒講剩下來的內容，我已經就過早地觸摸到了那些即將到來的厚重陰影，我不知道我是否頂得住它們！
艾麗好像也看透了我的心思，她用沉黙和溫存驅趕著我痛苦的過去！
當艾麗睡去，回想著她剛才所說的話，我卻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奇怪而又捉摸不定的女人！她到底是誰呢？當這個問題瞬間從我的大腦中劃過時我渾身驚出的卻是一身冷汗！
在這次盲目地旅行中，我究竟還將遇到哪些奇怪的人和事呢？在火車到達終點時，這一切又會不會結束呢？
我睜大雙眼望著飛馳的列車頂部，緊繃的神經混雜著火車的轟鳴，隱隱感覺到許多不確定性中夾帶著無數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