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作為中年的白癡6

粉媧娘回到白虎王椅上時,下身開始奇癢難耐。像一塊緊貼到**的癢布,讓她不停地搔創,在半個小時之後,那兒全部變得鮮血淋漓了。

一個小時之後,粉媧娘再也顧不了羞恥,先是讓幾個女仆人給她搔,二十個女仆人很快失去了手指的力量。粉媧娘又讓二十名男仆來給她搔。外麵粉嬌的皮膚全被抓破了,隻剩下了鮮豔的肉,實在沒地方抓了,粉媧娘就讓人把巴色和巴桑叫來,讓他們站著用自己的**狠命地捅她的陰穴。不停地捅。很快,那兒又失去了知覺。待巴色巴桑看到各自的物體時,它們早已腫得通亮,像兩根通亮的藕節,而且,奇癢也上了他們的身,他們隻好快速逃回各自的屋裏,想止癢的法子去了。

粉媧娘隻得讓那些男仆排起長長地隊伍,輪流上到自己的身上捅自己。男仆的隊伍排得很長,從白虎樓的大樓一直排到村道上。村莊一些過往的村民問他們究竟出了什麽事,排這麽長的隊伍幹什麽。仆人把實情告訴了他們。那些對粉媧娘向往已久的男人們,也顧不得染病的危險,也一一排到了仆人們的後麵。

每一個上到粉媧娘身上的男人,粉媧娘都把他們當成自己的救命草,緊緊地摟在懷裏,嘴裏一遍又一遍地呻吟著,催促他們使勁勞動,騷癢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說出來的話都不是完整的,唯獨“使勁動”成了她最簡單的語言,也是她指導人們行為的最強大的語言。直到男人們一個個從她身上像一麵麵白色的旗幟一樣倒伏下去,她馬上又會豎起另一麵肉體的旗子,一天又一天,一日又一日,不斷地反複地讓白虎莊的男人閱讀她的身體和痛苦。不同的是,除了巴桑和巴色之外,那些仆人和村莊裏的男人,沒有一個人染上那種癢病。這就招引了更多的男人,包括怕死的男人在內,紛紛以一種一箭雙雕的心情,前來超度粉媧娘的痛苦。

然而,那種運動一停下來,奇癢從粉媧娘的肉體深處升起來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得讓她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這樣,粉媧娘不能再有片刻的停當。於是,粉媧娘在說著“使勁動”的間隙,讓她身上的男人,向整個白虎莊發布消息:誰治好了她的奇癢,她就讓誰做自己的丈夫。男人們說:“我們都想做你的丈夫,但我們都沒能把你的病治好,”粉媧娘在說著“使勁動”的間隙斥責這些男人:“少廢話,快傳令。”

於是,白虎莊的男人又都紛紛前來給粉媧娘治病。

他們應運了包括用**捅粉媧娘在內的所有辦法,都沒治好她。有人把她背到村口處的湖泊裏洗澡,以為那樣能治好她。有人從森林裏弄來樹的脂汁,從外到裏給她塗抹了七七四十九天,也無濟於事。有人還從森林裏獵來各種野物的**,用它們替代村莊裏的男人,輪番治療一個月,也沒能解決問題。有一個外村的陰陽師,跑來搭起了神堂,引來各個層次的鬼神,讓他們與粉媧娘進行“陰陽會”,也折騰了十天半月,依舊沒有治好粉媧娘的病。

粉媧娘的癢病折磨了她一百日時,白癡“嘩啦”一下,拉開樓門,走出了那間濁氣十足的房屋。

白癡來到粉媧娘橫臥的木床榻前。他注視著粉媧娘。可憐的粉媧娘被癢病折磨得隻剩下了一幅皮包骨。粉媧娘的粉色全部變成了蒼白,黑色的頭發也變成了白發,渾身成了一條裝滿癱軟和癢瘡的布袋。

白癡看著粉媧娘的樣子,心疼得流出了淚水。

白癡對粉媧娘說:“是我把苦難轉嫁給了你,你的痛苦,是我的罪孽。”白癡又說:“可是,你作為一個女王,沒有容納萬民的心靈和身體,又怎麽能夠呢!”

白癡說完,寬衣解帶,移到粉媧娘的身上,將自己的肉體放入粉媧娘的身體裏,開始駕輕就熟地動作。白癡一邊動作一邊對粉媧娘說:“你當了女王,可你不應該背叛你的丈夫,你還應該好好養活你的丈夫,並養活好丈夫的其她媧娘,不然,你的良心就會遭到蟻蛇的侵蝕,從而腐爛,這就是白虎莊的秩序。”

白癡離開粉媧娘的肉體之後,粉媧娘身上的癢病被一抹而光。幾個月之後,時間的滋養和白癡偶爾的性欲帶給她的活力,讓她在很短時間內,身體又恢複了往昔的粉色。威嚴和敬畏重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直到她決定以自己的事跡為原型,排演出一場神性的舞蹈時,白癡才把她從王位上替下來,結束了粉媧娘這場發乎心靈的鬧劇。

不然,白癡就真得把她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