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峰夫妻說怪

張桂峰,祖籍山西人。幼年隨早年參加革命的父親,來到麻城。解放初期娶郭嗣蘭為妻後定居麻城,他為人正派,事業心強,辦事認真,在部隊是軍官,回地方後,出任主任、段長、交通局長等職。

張局長的婚姻雖是父母之命,但夫妻仍十分恩愛。郭嗣蘭到張家後,連生三子,個個長得像父母一樣瀟灑英俊,給這個家庭,增添了無窮樂趣。

張局長夫妻本是無神論者,張桂峰更是不信神鬼的人,但他同我接觸的大多數人一樣,也曾遇到幾件說不清楚的事情,或者說現代科學界無法解釋的怪事。

那天,我到交通局張桂峰家作客,他夫妻給我講了這樣幾件怪事。

張桂峰說:1982年夏,我在公路段當段長。這天晚上,天氣悶熱,我和妻子郭嗣蘭在院子裏納涼,一直到下半夜才進宿舍睡覺。到房間後,郭嗣蘭便上床在床裏躺著,一會便進入了夢鄉。我一般躺下後,要過一會才睡得著。正在我考慮天亮後的工作安排時,隻見蚊帳外麵走過來一個男人的身影。此時,人便覺得迷迷糊糊,想動動不了,想喊出不了聲。直到那人輕手輕腳走到床前,伸出雙手準備分蚊帳時,我便使出渾身的勁,從**坐起來,大喊一聲“誰?”此刻,隻見那人往後一倒,無聲無息的倒向門角裏。我扯亮電燈,下床到處尋找,什麽東西也沒有。

第二天,天一亮,我找了根鐵棍,在牆角通了半天,也沒有見域角有洞。

後來段裏的同誌知道這事,負責基建的同誌說:這棟房子在下腳時,挖出了兩口棺材,正好在我房間門角的位置。

我真不敢相信,難道這死人要跟我爭地盤不成?

郭嗣蘭講:老張說的這事,當時,他怕我怕事,沒有告訴我,一直到從這間房裏搬出來,我才知道,要不然,我大白天一個人也不敢在房裏呆。說到見鬼的事,我也遇到一次,現在想起來還毛骨悚然哩!

那是1979年,老張剛從部隊轉業回麻城,他到公路段工作,我在段裏當會計。這年夏季的一天晚上,我們也是在院子裏納涼,一直到12點多才解涼,我們準備進房睡覺,進屋前我便到廁所小便。剛蹲下,見廁所外照進一圈綠色亮光,綠火照在廁所內的牆壁上,接著我見一個穿黑衣服的人,走進廁所後蹲在我旁邊的便池上。我以為是段裏的家屬上廁所,也不在意。出廁所時,我也了一眼旁邊的便池,想看看是誰,可便池是空的。我以為眼睛看花了,在廁所外等了一會,一直未見廁所裏有人出來。我頓覺奇怪,便到廁所裏看了看,三個便池都是空的。這時,我才知道見到鬼魂了,嚇得往家裏跑。

第二天,我的母親去世了。我心想,頭天晚上見到的一定是我母親的魂魄。過了幾天,公路段副段長王漢魁的老伴也死了,這時我才明白,如果那晚見到的是鬼魂,一定是王漢魁的妻子無疑。

張桂峰回憶說:1948年,我在河南孟佘縣讀小學。當時,我父母都到前方打仗去了,我寄養在一戶百姓家,房東對我很好,侍候得像親生兒子。一天,我同幾個小夥伴到寺廟裏玩。那時,兵荒馬亂,寺廟很少有人朝奉。我們幾個孩子,便上到龕台上玩耍,玩到興頭,我就把廟中菩薩的頭扳了下來,丟在廟堂中。到吃中午飯時,我回到房東家,隻覺頭痛難忍,開始如同針刺,後腦殼要炸開似的,痛得我滿地打滾。

房東請來郎中醫治,也得不出是什麽病,給藥吃也不靈驗。

這時幾個小夥伴來找我,房東問他們,今天到什麽地方玩過。小夥伴說:是在寺廟裏。並告訴房東,我把菩薩的頭給扳下來,丟在廟堂裏。

房東一聽連聲說:罪過啊,罪過。說著便帶著香、紙來到了廟堂,求菩薩原諒我年幼無知。說來也怪,房東還沒到家,我的頭痛病就好了。至今我還不明白,這次頭痛,是我得罪了神靈,還是一次巧合。

還有一次,也是在這座寺廟裏,我們幾個夥伴約好,晚上天太熱,不回家睡,就在寺廟裏過夜。到了晚上,我們幾個小夥伴果然都來到寺廟,睡在廟裏的供桌上。這裏又涼快,又安靜,的確比睡在家裏舒服,不一會我就睡著了。不知到了什麽時候,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很不情願地睜開了眼,廟裏黑呼呼的,隻聽喊叫聲是從廟外傳來的,我再摸摸供桌上的小夥伴一個也沒有。仔細一聽廟外的喊叫聲是他們發出的。我就從廟裏走出來,問他們怎麽不睡?

他們反問我:“難道你沒有聽到審鬼的聲音?”我搖了搖頭說:“沒聽到。”接著他們告訴我,半夜,他們聽到廟裏有人拖著鐵鐐走路的響聲和拷打人的呻吟聲,所以就嚇得跑出來了。

這時,我見他們都赤身**的站在廟外,一直等到天亮才敢進廟穿衣服。

從此,我們幾個再也不敢到廟裏胡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