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 記
1981年,我在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第一本書——《聊齋藝術談》,印了1萬冊,承蒙讀者不棄,第二年還重印了一次。這給了我極大的鼓勵。此後,在聽取意見的基礎上,我利用業餘時間,繼續學習研究,對此書進行了比較大的修改和補充,於1990年在上海三聯書店出版了《聊齋藝術通論》一書。這兩本書談的主要都是《聊齋誌異》的寫作藝術問題。1993年,應上海古籍出版社之約,又為他們的“中國古典文學基本知識叢書”寫了一本《蒲鬆齡與聊齋誌異》的小冊子。此後,由於工作關係,我業餘研究的重點轉到了出版方麵,除了參加一些蒲鬆齡的研討會、零星發表一些文章之外,對蒲鬆齡與《聊齋誌異》再沒有作進一步的係統研究。
近來翻閱舊稿,覺得有關蒲鬆齡和《聊齋誌異》寫作藝術技巧的問題,目前仍然是蒲鬆齡與《聊齋誌異》研究中的薄弱環節,而自己在這方麵的一些淺陋之見,也還不失其一定的參考價值。所以,就不揣冒昧,將它們整理出來,以《聊齋寫作藝術鑒賞》為書名貢獻給讀者朋友。
在整理此書的過程中,我常常不由自主地想到《聊齋藝術談》的責任編輯陳俊山同誌和為《聊齋藝術通論》題寫書名的王子野同誌。陳俊山同誌是我在複旦大學讀研究生時的同學,他原在江西人民出版社做編輯,工作卓有成效,後來調到中央政策研究室工作,不幸不久就患病,英年早逝,令人扼腕,歎天公之不公。王子野同誌是我國出版界的領導和前輩,由於我愛人王龍娣與他曾經是文化部“五七幹校”“戰友”的關係,我們得以結識。他的書法別具一格,當我貿然請他為小書題簽時,他一口答應,不久就題了橫豎好幾張寄來,為我的小書增色不少。借本書出版的機會,謹表示我對他們的深切懷念。
我對於蒲鬆齡和《聊齋誌異》要說的話,大概全盡於此了,今後恐怕不會再有機會涉足。借此書出版的機會,對所有曾經關心、支持過我從事《聊齋》研究和出版的師友和親人,表示我最衷心的感謝,同時,真誠地向大家說一聲: 再見!
作者
2006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