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恩施風雲15
北門洞出口不遠就是鄂西招待所。桃花兒在車上就看見所長逯樂山站在大門口,後麵還有幾個美國飛行員,都顯得有點兒著急的樣子。大家一見到陳納德的吉普車,馬上就一改原來的焦急狀。逯樂山笑眯眯地迎了過來。車停穩,陳納德下車,逯樂山一把抓住陳納德的手笑嗬嗬地說道:
“陳將軍,您一早開車出去,又沒有給大堂說一聲,都不知道您去哪兒了,叫我們好生著急喲,我還派人去城裏到處找您呢,腿沒有車快,找你的人都還沒有回來。”
陳納德沒事般的隻是笑。逯樂山看到桃花兒從副駕駛室下車,便明白了他去了那兒。他朝桃花兒說道:
“是你在陪陳納德將軍轉恩施城吧,好,你做得好,是要讓將軍對恩施多了解些。他有了深刻的印象後,才會大力幫助我們第六戰區的抗日。”又轉身對陳納德繼續說:“恩施城不大,但很古老,依山傍水,很有特色。恩施城原來很淩亂,是省政府遷來後,陳主席花了大力氣才改造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陳納德回道:
“陳誠將軍真是一個了不起的統帥,他仗打得好,做政府工作也是個行家裏手,不簡單。”
逯樂山指著桃花兒對陳納德說道:
“桃花兒小姐為您服務滿意吧?”
陳納德望著桃花兒,滿麵堆笑道:
“不能說她為我服務。她很漂亮,中國美女,東方維拉斯,應該是我要為她服務才對。”
陳納德軍人性格,說話直白,不善轉彎抹角。他倆一起大笑,旁邊又站了些人,弄得桃花兒站在一旁幾多不好意思,臉上又升起一片紅暈。
大堂掌櫃從屋裏走過來,對逯樂山小聲地告訴道:
“逯經理,菜已上齊,請客人入席吧。”
逯樂山便迅速對陳納德和其他的客人說道:
“請,陳納德將軍,您沒吃早餐,一定餓了。各位都請!”
隨即逯樂山陪陳納德在前,大家相邀走進餐廳入席。逯樂山坐了首席,陳納德坐主賓席,桃花兒要去做服務生,被陳納德一手拽到他的身邊挨著他的位置再把她摁下。桃花兒扭捏著不肯,逯樂山看著她發話道:
“桃花兒就坐在那裏陪一陪陳納德將軍吧,陳主席要求我們把陳納德將軍和各位飛行員都要陪好,你的任務是很重的。”
還是恩施的片山大曲酒,躉了一壇子在旁邊的桌上。逯樂山頻頻舉杯,這些飛行員個個年輕,人高馬大,兵油子氣很重,幾乎都是盛酒的皮囊。再加上陳納德向來與這些飛行員的距離都拉得很近,在沒有中方要員在場的情況下,大家放得非常開。在各位略有三分醉意的時候,逯樂山提議玩起了喝摔碗酒的遊戲。規則是:敬人一碗酒,碰杯喝完,幹後摔碗,碗不破還得罰酒。這是古代巴人為了紀念巴蔓子進行的一種祭祀儀式,後來被演繹在巴族的宴席上,真是別有一番深意和情趣。一時宴會廳裏碗摔在地上清脆的破碎聲此起彼伏,席上吼聲四起,餐廳一片狼藉。
桃花兒雖入席就坐,她卻八麵玲瓏,隨時給陳納德斟酒薦菜,還左右逢源。她的語聲琅琅,席上有了她就多了一道風景。但她始終沒有沾酒,逯樂山對桃花兒說:
“桃花兒,你也要給這些空中的英雄們敬一巡酒才對呀。”
在西方人的禮儀中,是男士先給女士敬酒,然後是女士回敬,女士喝多少男士不能勉強。這些老外都給桃花兒敬了酒,他們個個豪爽都喝了個底朝天,而桃花兒隻是用小嘴抿抿。陳納德也絲毫沒有要桃花兒多喝的意思。桃花兒不勝酒力,特別是對烈性酒就更是酒量有限,平常也很少沾酒。
逯樂山湊熱鬧要他倆喝摔碗酒,逯樂山親自斟酒,把他倆的酒碗都斟滿。陳納德一口喝了把碗摔在地上,破碎後的陶片四濺。桃花兒看著這滿滿的一碗酒犯難,嘀咕著不想喝。陳納德要幫忙喝了,逯樂山高低不允許,他說是你們倆喝摔碗酒不得壞了恩施古代巴人的老規矩,陳納德左右犯難。上司發的話,桃花兒不敢違抗,隻得豁出去了。她咪著眼睛狠心一碗酒下肚,嗆得她鼻涕口水噴口而出,喉嚨裏火辣辣的,腸胃攪動,一時間極其難受。陳納德惜香憐玉,急忙用餐巾給桃花兒搽鼻涕。不大一會兒,這道靚麗的風景線便倒下了,桃花兒醉得像一坨糯米團昏迷地癱軟在椅子上。陳納德見狀急忙扶著她。桃花兒的身子還在慢慢地往地下梭,陳納德又急忙把桃花兒抱進他在招待所住的房間,讓她平睡在**。桃花兒心裏難受,一時要水一時要吐,動彈不得。陳納德拿盆子接桃花兒嘔吐的汙穢髒物,拿毛巾擦拭她的嘴臉,做得不厭其煩,弄得他一手一身都是鼻涕口水。滿屋子也是酒氣熏天,一股難聞刺鼻的氨氣味兒直往陳納德的喉嚨裏鑽。在桃花兒稍微平靜下來睡去後,陳納德才去清洗自己身上的汙垢,又打開窗戶稀釋屋內的空氣,這才叫人稍微好受一點。
招待所的發電機是從美國進口的,為了節約燃料,一般的情況下隻供電到十二點鍾,為了接待陳納德,這幾天是通宵達旦。
陳納德在一旁守候著桃花兒,擔心著桃花兒酒喝多了出事,從下午直到深夜。
桃花兒慢慢地蘇醒過來已經是午夜轉鍾了。她慢慢地睜開眼睛,電燈亮著極為刺眼。她想著自己怎麽會在這裏睡著,她不知道這是哪兒。她好容易才回憶起白天喝酒的場麵,隻記得喝下那一碗酒後把碗扔在地上,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她猜測著自己這一晚不知出了多少洋相。她此時感到渾身癱軟無力,使盡渾身解數才翻了個身,朦朦朧朧的眼睛在屋子周圍搜尋,仿佛看到了陳納德將軍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打瞌睡,微微弱弱地響著鼾聲。她口渴得厲害,便輕聲地叫了一聲:
“水,哎呀,有水嗎?”
陳納德被叫聲驚醒,立馬站起來在茶幾上從暖水瓶裏倒了一杯水端到床邊遞給桃花兒。桃花兒由陳納德掂著後頸窩坐了起來,接住水杯喝了幾口,心裏一下子感覺到舒服多了。
桃花兒首先看到的是陳納德麵對著她的胸毛,然後才把目光移到他的臉上,詫異道:
“我怎麽會在這兒躺著?”
陳納德笑嘻嘻道:
“你酒醉了,我就把你抱到這兒休息了。”
桃花兒的手觸摸到床單、蓋被,到處都是濕潤的,明白了這一定是自己嘔吐了,由陳納德將軍打理後的遺跡,她想著這一晚一定給他添了不少麻煩。一個服務生要客人來照顧自己,而且是一個叱吒風雲的美國將軍,她非常愧疚。她看著麵前這位身材魁梧的大男人,想著他做事雖然大大咧咧,心底卻是如此的善良,在她酒醉後,這個人沒有趁人之危來欺辱她,讓她心裏感動得難以言表,霎時間她的淚水兒便慢慢地濕潤了眼眶,在燈光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陳納德見後不解地問她:
“怎麽啦,miss花,又不舒服啦?”
桃花兒沒有回答,淚花兒從她的眼角盈出迅速地滑落到裙領,把白色的碎花連衣裙上印出一個個黑色的暈圈,和那些白色碎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陳納德兩眼盯著桃花兒滿麵愁容的臉,用手輕輕地擦拭著桃花兒的眼睛。桃花兒已經多時沒有得到一個男人這樣的嗬護了,她摸到這雙長滿絨毛的大手,感受到了它的力量和溫暖。一個成熟的女人,一個曾經被愛過又失去了愛的女人,太需要一個她心目中喜歡的男人的嗬護了。她想象著陳納德將軍開飛機時的雄壯與勇猛,想到帶她跳舞和給她開車門時他對待女人的細膩,想著他一個大男人卻是如此的文雅和有教養……她一雙濕潤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陳納德那絨絨的胸毛,那黑黝黝的絡腮胡,那藍得深邃的眼睛,已經點燃了她心中的欲火。她沒法控製住內心的激越,她那雙纖細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陳納德帶毛的手臂,然後又吊住他的脖頸,嘴鼻嗅到了他的毛絨絨的胸口,發出了粗聲的喘息……陳納德任由桃花兒狂躁,竭力壓抑住心中的欲火,隻是輕聲地對桃花兒愛撫地說:
“別激動,miss花,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
桃花兒又把腰身直立,把嘴湊到了陳納德的嘴唇用力的親吻,又把舌頭伸出不斷地舔舐著他的嘴唇和他那高大的鼻梁。
陳納德慢慢地把嘴唇張開,銜住了桃花兒伸進他口中的舌頭。在桃花兒使勁攪和他的牙齒的當兒,他慢慢地用力,用力,再用力,直到把桃花兒的舌頭咬得不能動彈。
桃花兒的腰身又在陳納德的身體下麵不停地蠕動著,從靈魂深處呻吟出“我要,我要”的祈求。陳納德,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一個長期在外的男人,一個長時間沒有靠近女人肌膚的男人,在一個美麗而性感的女人上麵,他同樣沒有力量去抗拒來自對方的性滋擾,他無法抗拒對方對他**的需求。他頓時渾身充血燥熱,腦內渾漲。他把桃花兒輕輕放下,竭力去解她身上的連衣裙腰帶。這是一個假結,陳納德很費了一番功夫總沒有把這個死結解開。桃花兒朝他莞爾一笑,一邊笑著一邊伸手自己把結下麵的暗扣掰開。接著陳納德像剝離樹皮一樣的把桃花兒的連衣裙拔掉隨意丟在了床下。桃花兒的整個胴體呈現在他的眼瞼下,是那麽的光亮圓潤,兩個**像一對寶塔糖挺立,**渾圓,**的**卷曲,裏麵若有一道無限美麗的風光,頓時讓陳納德心花怒放。桃花兒伸直軀幹任由陳納德欣賞。女人,隻有在她遇上她最心愛的她最想要得到的男人麵前,才會做出這樣的極度放開的姿勢任由對方觀摩欣賞。若是被人強奸,就是她被侮辱過了,她都會緊捂胴體,不想讓對方多看她一眼。
陳納德迅疾火急火燎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褲,他沒有馬上撲向桃花兒那滑溜溜的胴體,而是輕重適度地用力去撫慰桃花兒滑膩的肌膚,親吻她柔潤的頸脖,吮吸她嬌嫩的**,舔舐她如牡丹盛開的**。他含情脈脈地不停地在桃花兒身上遊弋,讓桃花兒一時舒服得酣暢淋漓,興奮得“嗷嗷”直叫。這種叫聲,女人隻有在這種極度幸福的時候才會發出的最特別的沉吟,是一個女人幸福到極致的宣泄,是她隻能傳遞給唯一一個男人的最大的私密,是她對一個男人最滿意的褒獎。
女人是上帝賜給男人最美好的禮物,男人應該要盡力地去尊重她,保護她,關愛她。陳納德懂得,一個好男人不能隻是像個動物一樣,隻顧自己的盡興與滿足,不顧對方的心理需求與肌膚感受,最後是一泄了事。而是要盡其所能地照顧好女人的情緒,真情地去撫慰她,讓她全身心地感覺到與你在一起能得到一種真愛的情感和享受,能得到無與倫比的快慰和幸福,給她留下更多的回味。在有性生物界,絕大部分動物的性行為都隻是作為一種繁殖下一代的本能。隻有人,除了種姓的延續以外,更多的是男女感情的交流、體能的**和高級別的賞心悅目的享樂。
當陳納德慢慢地進入時,他那又粗又硬又長的**和他那陽剛氣十足的腰肌用力,把桃花兒擺弄得**飛揚。他用多種**的姿勢,讓桃花兒不能自已地一次又一次地達到**,使桃花兒得到了一種她從未有過的人生體驗,她“嗷嗷”呼喊得要死要活,沒完沒了,那是一個女人極致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