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吉他:古典雅韻 現代時尚

一個男人,提高個人修養,增加個人魅力,離不開音樂的熏陶,對音樂或者對樂器一竅不通的男人,基本上屬於是情商比較低,而又不解風情的。然而,在現代這麽快節奏的社會下,如果沒有一點音樂基礎的男人想學一種樂器,既能表現古典雅韻,又不失現代時尚,吉他是最好的選擇。

吉他又叫做六弦琴,是一種彈撥樂器,吉他之所以被大眾接受,主要是因為它是相對比較好學的樂器,它在流行音樂、搖滾音樂、藍調、民歌、弗拉門戈中常被視為主要樂器。

吉他的祖先,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兩三千年前古埃及的耐法爾,古巴比倫和古波斯的各種古彈撥樂器。考古學家找到的最古老的類似現代吉他的樂器,是公元前1400年前生活在小亞細亞和敘利亞北部的古赫梯人城門遺址上的“赫梯吉他”。8字型內彎的琴體決定了吉他屬樂器特有的聲音共鳴和樂器特點,這也成為吉他區別與其他彈撥樂器的最顯著特點。

經過曆史的變遷,從十八世紀開始,六弦吉他迅速在歐洲各國流傳開去,這就是近代意義上的西班牙吉他,或者說是古典吉他。 隨著時代的發展, 吉他演化出各種各樣的形式,大大推動了近代音樂的發展。 現代社會,吉他已經成為和鋼琴、提琴一樣被人們廣泛喜愛的樂器,在全世界流行開來。

我們這個時代的年輕人,對吉他多少都有點情愫。嘴邊剛長毛那會,夢想著帶著墨鏡,手拿吉他,在心愛的人窗前吟唱一首《忘憂草》。記得第一次見到吉他,是二堂哥買的一把紅棉牌的,那時他剛上班,迷上了唱歌,常在月光下坐在陽台上邊彈邊唱童安格的《把根留住》,就特別羨慕。央求他教我,可學來學去,隻學會了《世上隻有媽媽好》,彈起來味道怪怪的。沒有應有的浪漫多情,像個二胡一樣在那哭訴。

我高中時期有個最要好的朋友,叫王建平,能寫一手好詩,詩名簫予,即“我吹簫”之意,頗有色味,他不會吹簫,但是卻能彈得一手好吉他。他在高中時期算是風雲人物,由於這個專長,好多女生都是他的偶像。我們的高中時代還沒有電腦,是最浪漫的時代,建平會寫詩,流傳名句“無愛即無憂,染得一身愁”。據他所說,邊彈吉他,邊回憶他的美麗初戀流淌出來的。

高中畢業後,我和建平有一個最經典的奇遇就是因為吉他。大二暑假,去上海舅舅家玩,想買把吉他,在一個晚上到一吉他專賣店閑逛,在店裏卻意外看到了建平,我們畢業後沒有聯係過,兩人對這樣的異鄉巧遇頗為驚訝。他告訴我,他高中畢業後就到上海工作了,他以前有把老吉他,他想再買一把,因為愛上公司裏的一個女孩,他現在特別喜歡練琴。後來到他宿舍裏,聽他彈吉他,兩年不見,喝了好多啤酒。我們都說,這也算是邂逅吧,如果我們彼此是異性,估計老早去開房間了。我們笑言。在茫茫人海,在蒼蒼大地,兩人沒有任何預約,就在一個小地方遇見,都因為想選一把吉他,如果是一男一女,不去開房間,老天爺都會生氣的。

第二天建平帶我去了多倫路,買了好多書,也去魯迅公園拜謁大師。在他的公司,我也見到了他的女朋友,很漂亮的安徽女孩。女孩說,她很喜歡建平寫詩,彈吉他,很真誠,一點都不酸。幾年後,他們如願結婚,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建平是性情中人,我在大學裏創辦《偏激》報紙時,他還特地為我們書法題寫刊名,並發來詩歌數篇,信中還有辦報啟動現金。雖然後來報紙難產,現金又被我們喝酒喝完,但多年以後,當我從事新聞事業多年,這份記憶和溫情依舊銘記在心。

那次在上海的邂逅,建平把那把老吉他送給了我。讀高中的時候,我們還有個共同的朋友,叫長貴,三人曾經捧著吉他在運河邊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喝著啤酒吃著菠蘿,如今那樣單純多情的日子已難再現。

學生時代的生活一下子就過去了10年,我們仨各自為生活打拚,建平回鄉後開了個小公司,我則是在報社日夜忙碌,長貴後來也漸漸失去音訊。當年,我們約定在運河邊再聚首已成奢望,不過,還是懷念那段有音樂的單純歲月。

現在,在書房裏,建平送的那把老吉他還在,我有時一人安靜時,三腳貓的技藝也要獨自展示下,吉他真是完美的樂器,有著極富個性的音色和表現手法,既能傾訴委婉動人的喃喃低語,也能展示大氣磅礴的豪邁氣概,有著無窮的魅力。

吉他是熱鬧的,在朋友的各種聚會上,有時為大家露上一手,感覺很棒。作為一個有品位的男人,聚會底下一群人,你靜靜地站著台前,用撥片彈唱一首老狼的《音樂蟲子》,所有的欽慕都會襲來,而安靜如你,無疑是最優美的音符。朋友曾對我開玩笑說,現在這個壓力很大的社會,我是不用擔心失業的,萬一失業了,可以拎著個吉他到處流浪,因為再浮躁的人們,對音樂總是敬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