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左肩盛綻的白色薔薇紋身,如同命運的詭譎圖騰,刻畫出這一段愛恨交織,狂悲狂喜的烈烈青春。

身患無法治愈奇異病症的少女戚竟默,十七年的多舛命運中邂逅的三個男子:戀戀少年時情深懵懂的顧染,如光線晴明卻心機暗藏的韓天曜,擦聲而過始終無法靠近的彭澍宇。三個人在她的生命中如暗夜綻花,倏忽而過,卻留下了不可抹滅的刻骨印記。

傷害,背叛,謊言,誤會……

迷戀,信仰,守護,等待……

過去和現在,表麵與真相,雙重伏筆的故事交替進行:交纏在少女生命中不堪回首的過去,欲蓋彌彰的往事,混亂詭譎的陰謀,和無法揣度的未來。當真相終於微露曙光,會是誰陪伴她直到歲月的地老天荒?

愛與成長敘事詩,純愛小說新突破。

繼《空夏》、《末雪》引領純愛美學閱讀風潮後,內地純愛小說家蔣雅楠2009純愛類型化小說又一自我突破型長篇作品。

該書文字唯美、疼痛、殘酷,卻給人以喧囂殆盡後的溫暖感動。蔣雅楠拋棄架空型場景、人設,將視點投射於更真實的校園生活,內容首次涉及校園暴力、家庭倫理、兄妹禁忌戀等爭議性話題,在創作上融入令人耳目一新的影視劇蒙太奇切換手法,運用大量令人欲罷不能的推理手段,將精句短章、心理刻畫、氛圍烘托進行三位一體的完美結合,呈現出這一視覺效果強烈、情節一波三折、閱讀張力十足的最新力作。該書出人意料的結局彰顯出作者日益精進的小說創作功力,而對於幾位主人公的刻畫,其虐心程度更是直追2008年話題日劇《最後的朋友》。

搶先試讀後的媒體把這本書的風格定義為“中國版岩井俊二式的青春殘酷美學”,更有影視公司在看完初稿後便有意把該書投拍成電影,把女主人公戚竟默打造成中國的新一代的少女代言人,認為她叛逆、善良、堅忍、神秘又充滿個性的飽滿形象,非常符合當代“九零後”女生的特質,是對“九零後”最有力量的一次正名。

2008年出道至今身價一路走高的新生代作家蔣雅楠,為著名暢銷書作家饒雪漫繼韓寒之後再次挖掘並引領走入文壇的“天才型”作者,青年文壇繼“韓寒的痞氣”, “郭敬明的疼痛”,“張悅然的成熟”之後,再添一抹“蔣雅楠的醇烈”。此番新作經國內多家大型出版機構激烈爭奪,最終花落“磨鐵文化”,為該公司暑期力推的重磅作品。

薔薇殆盡,光陰盡頭。傾其餘生的所有期待,也隻有這再交匯的一瞬。

宛若最黑的夜綻出最耀眼的花,2009年最具美感的青春電幻物語。

遙遙地站在十米開外,她開過春雨夏花,看過秋月冬雪,看過牆頭上無人打理的薔薇花兒,蹣跚滿眼,盛綻漫天,然後花飛湮滅,愈來愈傷眼。

卻再也沒看見,那個穿著白背心藍短褲的盛夏少年,穿過空洞無邊的寂寞黑夜,一路灑下光燦容顏,走到她的麵前。

門簷前的薄弱少年,努力承擔著騎在肩上的女孩,在夏日的湛藍光線裏捕風捕蟬捕蝴蝶,在某一瞬間,他們打撈到一網兜的笑語蹁躚。

倏忽而至的下一頁,焦距模糊嘴臉,黑夜風化容顏,如神賜般珍貴的一切一切,瞬間走遠,看不真切。

為何我們在十七八歲時的遇見,就像出人意料的非典型愛情小說,從第一等的唯美情節,急轉直下到最末等的蒼涼可憐。

如此這樣,不如不見。

他曾對她說過的每一句,都似溫水滿溢過原本堅硬如磐石的心髒,慢慢軟化,將青銅洗刷成白鐵,把鋒利磨礪成渾圓。

你第一次睜眼時麵對的第一張臉;你清晨起身時一轉頭看見枕邊正熟睡的臉;你在每天下班的地鐵上總會四目相對微微笑的臉;你決計說服自己一輩子也看不厭要看到老的那張臉;你在灰心絕望快樂分享時,心底默然浮現,一直深深思念,卻再也不再見的,那一張臉。

這些億萬分之一的璀璨麵容,哪一張都值得我們終身銘刻,不可猥褻。

一個人走過高一的樓梯高三的走廊去上廁所,一個人去五十米外的小吃部買午餐,一個人拎著書包去圖書館還書,一個人下了體育課在水池前洗手,一個人在下午兩節課後的活動課躲在葡萄架下曬太陽。

一個人的靜默,是那麽的順理成章。

如果聲音如光線。

好像夢境是夢境,青春因這聲召喚而從沉睡中驚醒。

好像昨天以前是空白,明天以後都因這聲召喚而有所期待。

聲線如光線,甜軟又霸道,讓她不忍拒絕,甚至是迫不及待地踏入聲線和光線聯袂演出的漂亮結界。

聲聲喚,聲聲歎。吸氣吐氣的瞬間如同盛夏綻了蓮花,黑夜有了光芒。讓她的心髒有著一凜一凜的疼痛甜暖。

他把她當成暗夜生命裏第一顆劃過的流星,原本蒙昧的歲月突然被花火燃起,周身細胞都被連累得跳躍起來。然而,也隻是那一瞬的光輝而已。他知道,真正屬於他的是即將破曉的黎明,那才是天長地久的璀璨日照,溫暖一生一世的美好。

而他,也似她寂寥生命中一閃而過的一顆流星。她用眼睛做鏡頭,用心髒當底片,將這半秒的璀璨深刻烙印。他對她微薄卻真摯的好,她通通記在心裏。也許很多年後不小心再翻閱,那火花仍亮眼燙手,漂亮無比。

少年之愛,短如一瞬,卻綿長一生。

這些不聯絡的日子,終於將彼此間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細微默契,倒退著碾過去,將點點萌芽,碾成荒草叢生。甚至越過兩個人最初的起點,向完全背離的反方向,毫無預警,無法節製地滑落下去。

曾經的我,是多麽感謝你給過我的光亮。縱然,那是在光線滿格的夏天,你仍是那一束最耀眼。

而此刻,零度天氣天寒地凍的此刻,溫暖稀薄孤單蔓延的此刻,又有另一個人,另一份關懷,陪我在冬天裏一起走。

我從來不是怕寂寞的人。

也從來不能記住什麽。

未能與你言笑晏晏同賞生之夏花,但求與你十指緊扣同埋落之秋葉。

就像秋千因為隨風擺**而存在,我因為守護你而存在。

那無聲的月,靜謐的風,幽浮的香,篤定的暮鼓晨鍾,枕邊睡著的人,若能永恒到天荒地老,無須憂心會不會中途變節,那該多麽好?

丟失過的人會知道,“歲月靜好”便是人世最極致的奢求。

從那一個遇見你的夏天開始,我們便悄然蛻化成彼此生命中的召喚神獸。

一千個世紀不算長,一萬億光年不算遠。

永遠的搖鈴立現,從不抱怨。

我們說好的,不是嗎?

薔薇殆盡,光陰盡頭。

我傾其餘生所期待的,也隻有這再交匯的一瞬了。

愛恨終似花殘。春若回枝,便不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