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在太陽下碎成粉末
列車的卷曲蒸汽
在空中消融,此時,兩隻黑鳥
又從窗邊一掃而過。
沿著空空的道路,
一隻紅色的電報自行車在接近,我在
焦慮的融雪中等待,等那男孩
在我們的大門邊跳下來。
他已經從我們這兒走了,但我胸中
開始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嗎,
還是更深的鬱結之感?因為我知道了她
還是沒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