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站在夜空裏,奄奄一息,
在小小的做夢的雲團中間,
還有悶悶不樂的皇宮哨兵
瞪著塔樓鍾表的指針。
不忠的妻子正在走回家,
她滿麵愁容和堅定,
還有忠實的妻子,被夢想緊抱
在永恒的焦慮中燃燒。
對我來說他們又算得了什麽?七天前,
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我對世界告別——
那裏令人窒息——我偷走了東西跑到花園裏
抬頭仰望群星,手摸我的小豎琴。
1918年秋 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