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石頭在我身上翻飛,每時每刻,
現在它們中沒有一塊是可畏的。
進入這座塔,向最高的幾塊看齊,
打破一個圈套,之前為我所設計。
我感激高牆的建造者,
讓它們錯過了悲傷和煩惱。
我一早起來便可以從此看見猩紅色開闊的丘陵地帶,
在這裏讚美那最後一道夕光。
常常透過我房間的窗戶看到,
北方清新海風中的漲潮,
一隻鴿子吃完麥粒飛離我的手,靜靜地坐著,
還有不曾寫滿的同樣的詩頁,
將被寫出來給它的幸福結局,
被有福、沉著、光明和黝黑的繆斯之手。
191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