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弗·阿·科馬洛夫斯基
哦,多麽奇怪的話語
把四月平靜的一天帶到我處。
你知道在我的心靈和思想中,
那恐懼的受難周已經結束。
我沒有聽到喪鍾敲響,
蔚藍色河流裏的譴責,
除了青銅般的笑聲——持續七日——
或哭泣的淚水,流淌出銀子。
而我,悲傷地蓋住我的臉,
仿佛從前命中注定的分離,
我在等待著她——
稱之為“拷問”的步履。
1914年春 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