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初聞奇石

翌日,方家的方晝成為了第二個方家被人譽為傻子的人。

方晝呆頭呆腦,目光木訥,常常傻笑。

其行為舉止同方二愣子完全一致。

他這是丟了一魂一魄。

大腦宕機,神經短路。

這是在一天之間。

為何尚好的大公子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結果自是眾說紛紜。

有的子弟認為方晝是修煉了禁術遭到了反噬,是自食惡果。

也有人覺得方晝是得罪了神靈。

神靈降下了神罰,讓其受罪。

親方晝的方正也派了醫術高明的醫師前來查看,可惜落不出個結果來。

方薇的地位達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步。

不過她沒有奪權,利用權利去秋後算賬。

自從她成了小姐之後。

以往欺負過方薇的人也過來磕頭的磕頭,跪拜的跪拜。

傾家**產也是要來致以歉意。

這邊的事暫告一段落。

另一邊。

大漠淒涼,難見源頭。

幹沙所覆蓋的地麵綿延到天際線的盡頭。

這裏極其的死寂,吹來的幹風裹挾著孤獨持續的發酵。

致使每一個來到這的修士都心生出絕望之感。

仿佛到來就意味著死亡,沒有走出去的機會。

加上目視之下那兀立的怪石,也很像是聳立起的墓碑。

方林和葉春秋駐足觀望。

“你確定紫山是這個方向嗎?”

方林很是慎重。

他倒是不怕這個葉春秋半路上派人害他。

也沒這方麵的顧慮。

首先第一點,這葉春秋的忠誠之心日月可鑒。

第二點葉春秋沒那本事能限製他的底牌九荒帝魔訣。

這等地帶,怕的絕不是人。

而是類似禁區一類的詭異地域。

“是的,前往紫妖山的路不是山路要多拐彎,在下這地圖上標記得很清楚。”

葉春秋從兜裏拾起了一張標記大楚皇室境內的地圖。

地圖生靈活現。

上至海流,下至溪水,應有盡有。

什麽荒僻的山,繁榮的城,煉丹的州等等等。

方林隻瞥了一眼,便對大楚皇室內的地裏特征有了個初步的判斷和了解。

“那這座紫山裏的妖獸是什麽級別的?”方林好奇。

“級別?弱的話大概是我們方家子弟的實力吧!強的不敢妄言,沒有最強,隻有更強。”葉春秋根據所了解的情報如實相稟。

在二人的交談間。

頭頂忽然掠過了一道震耳欲聾的音爆聲。

那是一對來自於家族或者說勢力的人馬乘坐著法器以快若神虹穿空般的速度行動。

方林捕捉得很仔細。

約莫有幾百號人物。

聲勢浩大,其勢如千軍萬馬襲擊。

“不是第一批人了,從方家走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方林觀察。

“小府主,在這件事上,昨日城裏不是傳得沸沸揚揚嗎?”葉春秋知無不言。

“哦?什麽事?”

“說是之前有一挖礦的隊伍在東邊的礦山裏挖出了人等大身高的奇石,自然就會引得各大家族上前查看情況了。”

“奇石?不會又是十萬大山挖出來的吧?”方林心無波瀾。

“不是的,外邊的人都傳有軼聞,誰若能得此石那就能享受天命。”

“嗬,以訛傳訛罷了,什麽奇石那麽玄乎?還享受天命?”

方林不屑地搖頭。

心想老子上輩子都沒享受不了天命。

他很清楚,人既不能享受天命,更鬥不過天命。

唯一能做的就是如奴隸般的順從。

那樣的話相當於投降敵人。

能獲得利益,卻無法成就真正的大道。

“接著趕路吧。”方林都沒將那石子的事放在心上。

話落,葉春秋腳下騰起了一朵雲乘著方林也以快到風都禁止的速度趕往紫山。

不得不說這個葉春秋的法寶多之不盡。

你都不知道他從哪兒來的。

方林搜尋對葉春秋的記憶。

發現這個人自從入了方家,別人了解以來,生下來就被人贈予了一個百寶袋,而這個百寶袋讓其受益匪淺。

“小府主,在下有一個疑問。”葉春秋問道。

“說。”

“我想問小府主您是什麽辦到讓一個魔頭對你俯首稱臣的。”葉春秋百思不得其解。

強如他那時刻腦筋急轉彎的大腦也難以揣測方林的內心想法。

“很簡單的道理,你強,別人自然懼。你弱,那就必定會被欺負。”方林微微地轉了下拳頭。

“這樣的嗎。”葉春秋難以置信。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用了什麽洗腦的方法讓他臣服的?說到底給我提鞋都是不配,給我端茶倒水我都嫌浪費人力。”

方林沒有貶低魔王魔頭的意思,這都是心裏話。

……

視線轉移到正陽城的齊府。

“事情辦成了嗎?”

一名聲音富有磁性的中年男子穿著那剛好合身的短袍立在大堂上。

他留著一嘴的絡腮胡,不怒自威。

無形之中就生出一股隻用眼神就能命令他人的嚴厲。

此人正是齊娣齊嬋姐妹倆的父親,齊德仁。

“稟大人,婚事的事已辦到一半了,目前沒個明了的結果。”說客與下人們相視著還笑了笑。

為啥笑呢?

那是因為話是這麽說。

彩禮已讓方林給收下了。

這在某些層麵上就意味著方林應允了這門婚事。

“哦?既然沒個結果,那又為何說進展到一半?這個一半是哪兒得出來的結論?”齊德仁看著他們問道。

“額,彩禮收了,但是那方家的小府主沒有答應要娶我們家的小姐。”有個說客言道。

“看來那小子是刀子嘴豆腐心,齊嬋呢,把她叫過來。”

齊德仁自體內散發出的氣勢像是洪潮般洶湧可怖。

強大的氣場成片的凝聚。

隻要是接近他所坐的地方。

那就便有一種清晰的窒息感。

齊德仁一聲令下,很快齊嬋也來了。

“你們都下去,我有話要問她。”齊德仁拂手。

“是。”眾下人離開。

“爹,找我幹嘛啊。”齊嬋我行我素地找了把椅子坐下。

她是相當隨便。

也是極其的放縱。

在爹娘這,也沒架子,坐姿站姿都歪得像是S形。

要不是這椅子太短,她非得躺在上邊不可。

“你看看你,都要結婚了,還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像什麽話啊!”齊德仁看不下去要訓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