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心如刀割的感覺

我和夏斌之間,自從我和溫婉分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聯係了。

如果硬要說有聯係的,那應該就是前幾天賈肥拿著夏斌結婚的喜帖給我,算是有間接的聯係吧。

對於夏斌他會突然給我打電話來,這讓我很意外。

我還以為在他的通訊裏,已經找不到我南尋的電話號碼了。

因為溫婉的緣故,我很不想接這個電話。

我不知道我和夏斌之間有什麽好聊的。

“不接嗎?”見我不接電話,米柔問了我句。

我猶豫了下,看著響個不停的手機,最後還是選擇接了。

“南尋,你小子幹嘛呢?打你電話老半天才接。”

接起電話的那一刻,我就在電話的裏聽到了另一頭夏斌的說話聲。

他的語氣很平常,就好像以往給我打電話那樣。

“手機不在身邊,有事嗎?”

我的回答很敷衍。

我想,如果剛才要不是米柔問了我,這個電話我應該是不會接的。

“沒事就不能和你通電話了嗎?你小子有必要那麽記仇,和你吵一架,就和我老死不相往來了嗎?忘了以前大學時候,咱還穿過一條褲子嗎?”

“有事說事,少在那嘴貧。”

我有些不耐煩,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夏斌的聲音,我心裏麵就不舒服。

而且我有一種預感,夏斌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肯定是有什麽目的的,絕對不是就為了嘴貧的說上幾句完全沒有意義的話。

“得了,你不想扯這些的,那我不扯了,我找你,就是想問你一下,你剛才去平江路了吧?是打算去見溫婉的嗎?”

“我有沒有去平江路,關你什麽事?我去見誰,又和你有什麽關係?”

我被問的有些不耐煩,尤其是夏斌問我是不是去見溫婉的時候,我心裏麵很是不爽。

我想要見誰,難道還要通過他的同意嗎?

現在我想要見溫婉,已經不單單是溫婉的經紀人田曉蘭要管,就連他夏斌也要管嗎?

我真不知道,他夏斌有什麽資格管我。

“你說話這麽衝做什麽?搞的好像我對你有惡意似的,我打電話問你,是溫婉讓我問的,她說好像在平江路看到你了,讓我確定一下,看你情緒這麽激動,說話這麽的衝,看來沒錯了,溫婉看到的人,就是你了。”

“溫婉讓你問的?嗬嗬!你們關係不錯啊!有事情她就找你。”

“那是!關係的確不錯,畢竟我可是溫婉實名認證的藍顏知己,南尋,我給你打電話,其實是想提醒你一下,你做過傷害溫婉的事情,你可別忘了!你更別忘了,你是個有汙點的人,為了溫婉好,你還是不要見她,不要出現她麵前的好,省得她因為你,而受到連累。”

“你什麽意思?”

“就字麵上的意思,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讓溫婉的粉絲知道了,她有一個嫖娼被抓的前男友,她以前和一個渣男談了好幾年的戀愛,她的粉絲會怎麽想?”

“嗬嗬!”聽到夏斌在電話裏說的那些話,我不禁笑了。

我發現,我為了溫婉好,不能靠近她,不能再和她有任何的接觸,那就算了。

現在,卻變成了,若是讓人知道,我和溫婉以前的事情,還會連累溫婉。

在他們的眼裏,我就好像是個瘟神似的,必須要遠離。

我帶著情緒的問夏斌:“這話是你說的,還是溫婉讓你轉達給我的?”

“是我說的,還是溫婉讓我轉達的,這有分別嗎?難道我說錯了嗎?難道你南尋就沒有嫖娼被抓嗎?你難道是忘了,溫婉到派出所替你交罰款的事情了嗎?”

“不,是你說的還是溫婉說的,這很重要!如果是你說的,對不起,我沒法聽你的,我想見誰,那是我的自由,你沒有資格左右我,但若是溫婉說的,那好,我答應,我南尋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她溫婉出現的地方,如果她溫婉要在蘇州常住的,那我南尋明天,不!現在我就離開蘇州。”

“叮!”

我的話才剛說完,一條彩信就發到了我的手機上。

我點開一看,是夏斌和溫婉的微信聊天截圖。

那截圖上,我清楚的看到,溫婉讓夏斌找我,提醒我是個有汙點的人,也是溫婉讓夏斌警告我,讓我不要接近她。

甚至,溫婉還和夏斌吐槽,說看到我出現在平江路,把她的給嚇壞了,生怕我會過去和她打招呼。

“南尋,看到了吧?不是我要和你說那些話,是溫婉讓我轉告你的,是你對不起她在先,所以,還請你有點自知之明,搞清楚你的身份。哦,對了!溫婉都不想見你,我的婚禮你就別來了,省的到時候麻煩。”

“你放心,我本來就沒打算來,還有!麻煩你以後別聯係我了,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聊的!”

我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講完了最後一句話後掛斷了電話。

在掛斷了電話後,我終於壓抑不住了,我憤怒的將手中的手機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砸的手機屏幕碎成了蜘蛛網狀。

我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拚命的連著吸了好幾口。

由於吸的太急的緣故,我被嗆的不停的咳嗽。

米柔見狀走到了我的身邊,替我拍著後背。

我對米柔擺了擺手,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著米柔問她:“你說我像不像個小醜?剛才還在安慰你,勸解你呢,現在我自己也搞成了這樣。”

米柔回答我,而是搖了搖頭。

我也沒管米柔是什麽反應,自顧自的繼續說著:“當初我為了她的前途,為了讓她不那麽辛苦的活著,用一個愚蠢的方式離開了她。可笑的是,現在在她的眼裏,我成了個瘟神,讓她避而遠之,生怕我接近她,會給她帶來黴運,你說這可不可笑?為了她,我他娘的成了個笑話!”

田曉蘭讓我遠離溫婉,為了溫婉好,我認了,也忍了。

但當我看到溫婉親口提出要讓我遠離她,不要接近她的時候,我這才發現,溫婉變了,她變的讓我覺得陌生,變的早已不是那個我認識的溫婉了。

或許,她的改變是因為我當初傷她傷的太深的緣故。

或許,是因為那個大染缸,在那種環境下,讓她變的勢利了起來。

對於她的改變,我不怪她。

隻是一時之間,我真的接受不了。

我的心如刀割一般,痛的喘不過氣來。

我感覺我快要瘋了。

我要釋放,我必須找個途徑釋放,讓自己不那麽的壓抑,那麽的難受。

要不然我感覺我真的會被壓抑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