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灌木叢裏
“你別跟著我，陳楓！”
“我沒跟你呀，你去那邊，我去這邊。”
葛淑芳繼續往裏走，陳楓站在灌木叢裏脫下褲子，撒了一泡尿。他四處看了看，不見葛淑芳的影子。
他準備走回車前等她，突然聽到葛淑芳發出啊呀的聲音，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
“怎麽啦？”沒有回聲。
“出什麽事啦？”仍沒有回聲。
陳楓也緊張起來，盡管這葛淑芳不招人喜歡，出了事，他回去不好交代。
陳楓尋著方向找到了葛淑芳的撒尿的地方。在她的不遠處有一隻野豬正虎視眈眈地看著這邊。
“你不要過來！”
葛淑芳蹲在草叢裏，褲子還沒有提起來，白花花的屁股露出了一半。
野豬看到有一個高大的漢子走了過來，抬起頭哼哼兩聲，轉頭快速隱沒在灌木叢中。
“你趕緊起來！”
葛淑芳羞澀地喊，因為這時她還蹲在地上，褲子嚇得還沒有來得及提上。
“你沒必要避諱我了，我都看到了。”
陳楓故意這樣說，他想戲弄一下這個平時刁蠻任性，說話尖酸刻薄的人。
“你看到什麽了？流氓！”
“該看到的我都看到了！”
“你滾開，陳楓！”
他看到她蹲在那裏狼狽不堪的樣子，忍不住就想笑。
“我救了你，你不感激我，還讓我滾！”
“陳楓，你趕緊滾！”這時的葛淑芳是真的急眼了，聲音裏帶著被羞辱的惱怒。
他看到目的達成，快速地回到了路上。不大會功夫，葛淑芳羞澀的出來了，臉紅裏透著紫色，連嚇帶羞，已經沒有了原來的神氣。
她慢慢地上了車，不跟陳楓說話。他用眼的餘光瞥了她一眼。
“係上安全帶，二大當家的！”
她聽話地係上了安全帶。車子準備發動時，她突然對他一陣猛捶。打得他一下子懵了。
“我好心救你，你恩將仇報！”
葛淑芳不說話，趴在副駕前台上嚶嚶地哭起來。
“我可沒欺負你呀，天地良心！”
“流氓，你就是小流氓！”葛淑芳抬起淚眼婆娑的臉對著他說。
“流氓？你可不要給我定這罪過啊！我要給自己留個好名聲，將來我還要找媳婦呢！”
突然葛淑芳不哭了，擦了擦眼淚，一側身親了他一口。
這是什麽情況？一下子把他給整懵逼了。剛才還是對他大喊大叫，一會又柔情蜜意。女人的心思真是琢磨不清，一驚一乍，讓他的心髒像坐過山車一樣起伏不定。
“二當家的，坐穩了，咱們出發了。”
陳楓發動了車子，不一會就來到了下河村。
在下河村的一個收糧點，車子停了下來。正當陳楓裝車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那不是郭玉佩嗎？她背著一個藥箱從一戶人家走了出來。
他想躲開郭玉佩，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成了一個靠賣苦力掙錢的人。
他停下車，準備去旁邊街道上的廁所躲一躲。
沒想到葛淑芳像地主老婆子似的，喊：“陳楓，你又去哪裏？”
他沒有說話，指了指旁邊的廁所。
“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快去快回呀！”
陳楓氣得牙縫都癢癢，這個臭娘們就是多嘴。
郭玉佩已經聽到了有人喊“陳楓”，她轉臉一眼就看到了他，也喊了一聲“陳楓”。
他這時再裝著沒聽見顯得也不夠爺們了。轉身停住腳，朝郭玉佩訕訕地一笑。
郭玉佩邁著她那兩條修長的大長腿走了過來。
“你最近怎麽樣？”
“最近挺好，過來拉麥子。”
“你現在成了工人了，不錯，不錯。”
“不錯啥呀，就是賣苦力的，掙得也少！”
旁邊的葛淑芳看到陳楓和一位背著藥箱的美女聊天，也走了過來。當她聽到他上麵說的話後就不樂意了。
“陳楓，你別不知足，你想掙多少是多少？”
“這位是……”
“她是……”
他還沒往下說，葛淑芳就把話茬接了過來。
“我是他老板，以後可能是女朋友！”
陳楓氣得嘴都歪了，什麽女朋友，這不是在這裏瞎說八道嗎？
“別聽她胡咧咧，我們是雇傭關係！”
“怎麽瞎說了，你剛才在小樹林還看我……！”
郭玉佩笑了，知道這兩人有扯不清的關係。她對兩人說：“一會你們裝完貨，去我家喝茶。”
“好的，我們會去的！”
葛淑芳朝郭玉佩揮揮手。
郭玉佩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陳楓呆呆地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有些悵然。
“人家走了，再看也看不回來了，幹活吧！”葛淑芳看到他癡呆的樣子催促他說。
他把所有的麥子裝好後，準備起程回家。
葛淑芳故意挑逗他說：“我們還去你那個相好的家裏見一麵嗎？”
“你又胡說什麽，哪裏有相好的？”
“我看你們關係不一般，她看你的眼神裏有光澤。”
陳楓被她的話氣笑了。
“你看我眼神裏還有光澤呢！來，你看著我！”
葛淑芳睜著倆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陳楓。
“你的眼睛裏比剛才郭玉佩的眼睛還有光澤呢！我們倆關係也不一般。”
說著，陳楓在車裏大膽地親了一口葛淑芳。葛淑芳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繼而她舉起了一個胳膊又要打他。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她又舉起了另一個手臂，又被他抓住。
他在車裏把葛淑芳壓在身下親了起來。別看葛淑芳平時刁蠻任性，但她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親過，一下子初嚐親吻的感覺，讓她感覺如此的美妙。他把舌頭伸進了她溫熱的嘴裏，這更點燃了她少女的懵懂的烈火。
她發出了爽快的呻吟之聲。他趁熱打鐵，把手伸進了她的胸部，輕輕地揉捏著她的兩對像鴨梨大小的**，弄得葛淑芳飄飄欲仙。
突然，葛淑芳猛地推了一下陳楓。
“起來！”她厲聲說道。
“你動作這麽熟練，禍害過幾個娘們了？”
陳楓正帶勁地撫摸著她，經她這麽一喊，勁頭減了一半。
“熟練嗎？男女之間不都是這樣親吻撫摸嗎？這都是天性，無師自通。”
“你放屁，你肯定粘過其他女人。”
“哪有？”陳楓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葛淑芳滿腹狐疑地瞟了他一眼，說：“開車！以後我要看到你和其他女人鬼混，我就割掉你的老二，讓你永遠做不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