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傀儡的感覺
“守口如瓶，就可留一條老命，懂？”
老太監瘋狂點頭，褲腳竟然開始滴水。
衛辰眼露殺氣：“回答我！啞巴了嗎？”
漢獻帝被嚇了一跳，在龍椅上，漢獻帝還沒聽過誰的怒吼。
即便是董卓，也不過是曾帶劍上朝，在台階下大聲質問。
老太監也是閉著眼睛嘶聲裂肺地喊了出來。
“聽懂了……”
“啪！”
老太監拖得長音還沒完，衛辰就在他天靈蓋上猛地一擊，頓時龍椅龍案上周圍腦漿橫飛，獻帝身上亦是汙穢不堪。
衛辰身上卻整潔如初，手法委實出神入化。
漢獻帝目睹了一切，麵無血色。
衛辰突然單膝跪地，動作突然讓漢獻帝嚇了一哆嗦。
“陛下！微臣救駕來遲！來人呐！護駕！”
門外的皇宮侍衛餓的不行，正在門口偷吃東西，一聽衛辰大叫護駕，急忙湧入朝堂。
“你二人速速傳令夏侯惇帶領所有兵馬前來救駕，適才刺客出沒，殺了帶刀侍衛與一常侍，吾在此護衛皇上，爾等速去！”
兩個小兵慌不擇路，登時跑了出去。
衛辰信步走出朝堂，喊過來另一名常侍。
“皇上有旨，傳長安城內全部大臣速速進宮上朝。”
那常侍跪地接旨後，便即動身。
回到朝堂，漢獻帝冗自看著滿身腦漿發呆。
衛辰也不下跪，隻是微微拱手。
“陛下等候片刻，準備上朝。”
像是給漢獻帝布置了一個任務。
漢獻帝有種久違的感覺，那便是傀儡的感覺。
衛辰感受這朝堂之中死一般的沉寂，緩緩說道。
“今日之事，就此不提，某亦是為中興漢室，隻是望陛下莫要太過輕視於某。”
漢獻帝接了巴掌過後的甜棗，似懂非懂地恍惚點頭，心中還在回憶衛辰留下的死亡威脅。
大臣們陸續趕到，衛辰在漢獻帝身旁站立。
眾人見到屍體與龍案上的汙穢之物，再看了一眼衛辰目光如電，個個噤若寒蟬。
適才那常侍到了，向皇上稟報。
“啟奏聖上，眾臣到齊。”
漢獻帝微微點頭。衛辰也聽到了，不等漢獻帝開口，因為他現在並沒什麽心情開口。
“諸位，適才有刺客意欲行刺皇上，刺死帶刀侍衛二人，拍死一常侍，皇帝受驚過甚，代某問滿朝文武，漢室如何振興！”
不見眾臣交頭接耳，衛辰似乎明白，需要給自己站在這裏稍微交代一下。
“某護駕來遲，被刺客逃了，某奉陳留曹孟德之命，前來救駕，並且派來禦林軍護衛。”
“禦林軍速速占據皇宮各處進出口，大小行宮，以防刺客再度行刺，陳留少主曹昂親去辦案捉拿刺客。”
說完兩手啪啪拍了兩下，整個朝堂都被夏侯惇帶來的禦林軍團團圍住。
適才夏侯惇清點人數，剿殺了郭李將近一萬人馬後，尚有堪堪兩千精兵，以一當十，對於夏侯惇部下而言，確非信口開河！
“陛下適才傳下聖旨，陳留曹孟德救駕有功，理當重賞，加官進爵。”
“不料青州又起三十萬黃巾，是以委任曹孟德前去平反，得勝歸來一齊封賞，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退下吧！”衛辰大手一揮，眾臣猶如行屍走肉般退下。
漢獻帝問道：“朕現在，可否前去更衣？”
衛辰連看都不看一眼：“當然。”
漢獻帝自顧自走下了龍椅，穿過夏侯惇的精兵身旁，往行宮走去。
衛辰吩咐夏侯惇：“你在此守衛皇上，不用太客氣！隻要不激起群怒，殺他幾個大臣立威也無不可！”
夏侯惇點頭，在禁宮之中分配人馬。
衛辰終於鬆了口氣，要不是漢獻帝突然抽風，也不至於來這麽一出。
是時候回陳留了，也不知子龍在那兒過得如何。
臨走前盤算，賈詡留在長安不知會不會出什麽幺蛾子，隻好叫曹昂把他先軟禁起來，隔絕外界書信往來。
衛辰先回到香丘，和貂蟬作別，晚上又縱情雲雨一番，不在話下。
歸途路上，仍是取道洛陽，這日過了中午，肚子開始吼叫抗議，衛辰便去之前那賊寨再去找吃的。
摸到賊寨近前，隻聽見錚錚打鐵聲。
探頭一望，隻見那鐵匠和自己身形相差無幾，竟像是盜版呂布一般威武雄壯。
手裏打得劍身更是尺度不凡，比尋常長劍長了一半還多。
衛辰心裏一樂：就這幾個臭番茄爛鳥蛋還要打造什麽趁手的神兵利器麽？
這鐵匠倒還有點意思，剩下的人就別浪費肉了！
衛辰身在暗處，悄無聲息地解決了所有土匪。
那打鐵匠顯然是絲毫無所察覺，錚錚鐵聲和身上的汗水一樣酣暢淋漓。
衛辰看著大漢鐵匠，隆冬時節還能**上身出這麽多汗，也算的是天生神力。
當下肚子餓的發緊，也不廢話。
“喂！你打了多少把劍？”
“二十一把，早就說好你們人手一個，這是最後一把了。”
這大漢埋頭打鐵，回答的很沒好氣，像是大鐵時心無旁騖，把衛辰當成了土匪。
衛辰稍微一回憶，適才確實是解決了二十二個人。
那大漢把劍身翻了個麵，有嘟囔道。
“咱說好的，給你們人手打一把劍就放了我老母，可別耍賴，要不然我可魚死網破！”
衛辰嘿嘿一笑：“你老母沒事了，土匪都死了。”
大漢聞言，猛一抬頭，又環視四周的一地死屍，心生好大的疑惑。
“壯士，可是你一人殺得這二十二人？”
“我老母可在此寨中？”
衛辰說道：“是我殺的！不過你也得告訴我，你為何打造如此奇形怪狀的劍！”
那大漢心裏著急：“你先說我老母在哪兒。”
這大漢語言衝撞，這句話語氣當真無禮之至，可衛辰還有事要問，隻得實話實說：
“眼下，這寨中隻你我兩個活人。”
“他們把我老母殺了？不對，他們還在等我打的劍，不對！你是殺的！”
衛辰淡然自若：“可是屍體也隻有二十二個啊。”
“太史慈！太史慈！你在哪兒？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