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文姬乃我命定之人
“子龍,你投身軍營,應知曉營妓一事。”
“軍師你別亂說,子龍可沒去過!”
衛辰當然也不想跟他爭論這些,畢竟趙雲,太踏馬正人君子了,“罷了,總歸青樓這種地方,是獲取情報的最好來源,在亂世之中,也不會有人將青樓視作敵方細作聚集之所。”
“這……這倒是!”趙雲無從反駁,畢竟四周之地情報點傳來的消息遠比尋常細作打探的要更為細致。
隻不過有些消息過於離譜,還需要整合分化才能得到最為準確的有效信息,衛辰對此的解釋則是從那些醉鬼口中得到的,肯定要去點水分。
但不可否認的是,衛辰此舉異常有效,故而趙雲雖有不滿卻仍舊老實辦事。
“軍師,方才主公召見,說你若是閑暇之餘,去曹府一趟。”
衛辰聞言,緩緩起身,道:“子龍跟我走一遭,正巧某也有事要與曹公相商。”
不多時,二人便走入曹操府邸。
在陳留之中,唯有二人進出曹操府邸無人敢阻,一是典韋,二是衛辰。
用曹操的話說,如果此二人有異心,他墳頭草都能有三五米高了。
見到衛辰,曹操頗為欣喜,但卻故作生氣,板著臉罵道:“文儒,你可比我這個主公還要忙碌!”
“主公有話直說,莫要陰陽怪氣,你要知曉,現在陳留之中有不少我的線人,比如昨晚主公於何處休憩,文儒可一清二楚……”
“得得得!文儒乃我心腹!要統掌諸多大事,忙些也是正常的!”說著,他就見典韋直勾勾盯著趙雲,便扭頭道:“子龍,惡來可惦記著你,你二人去庭院切磋切磋。”
“是!主公!”典韋趙雲齊聲應道。
如今曹營之中,二人身手可謂相差無幾,也隻有二人能夠相互切磋提升,至於衛辰那個人形蠻獸,他們不作考慮。
遣走二人,曹操才道:“文儒,而今蔡邕尚在長安,其女亦跟隨在旁,你這人生大事可謂耽擱需求,有不少人都來找我說情,勸我替你找個妻子,甚至他們說是做妾都可,你要不要見見?”
一聽是催婚,衛辰臉色當即一沉,道:“主公,家裏老爹一直催,好不容易來你這清淨下,你又催我?”
“文儒,這不是你到了年紀,我等也希望你有個好歸宿嘛!”
衛辰道:“主公,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時機已到,此番文儒是有正事與你相商,莫跟我談兒女私情,否則我就撂挑子不幹了!”
曹操急忙安撫,“你這小子,怎說著就急了?不說便是,你說說,是何正事?”
“相近四州都已布下眼線,但相對而言,長安更為重要,我要親去一趟,給主公一雙能夠看清長安迷霧的眼睛!”
聽到這話,曹操當即拍案,“不可!長安乃董卓大本營!危機四伏,我不能讓你涉險!其餘州地,你要去哪,我都不會阻你,唯獨長安不行!”
衛辰倒是能感受到曹老板是真誠,但殺董卓奪貂蟬勢在必行,不讓貂蟬給自己擦一回槍,那穿越到這個時代有什麽意義,不如特娘的死了算球!
他倒不是非要說服曹操,隻是曹操這邊過了,老爹那邊才好說話,於是解釋道:“主公,其實文儒此去,還有私心!”
曹操亦是有玲瓏心思之人,當即問道:“莫不是因為蔡邕之女?”
見他先給找了個借口,衛辰便道:“哎!文姬亦是我命定之人,我怎能棄她不顧?”
“文儒,為了區區女子……”
“什麽區區女子!曹公可知我與文姬海誓山盟,若無文姬,文儒茶飯不思。”
曹操嘴角抽搐,茶飯不思?那特麽還成天帶著郭嘉往劉寡婦家跑?整天喊著人去他家搓幾把馬吊?
不過曹操還是忍住了,畢竟年輕人的愛情他不懂,他唯一知道的是,蔡文姬應該聽潤的。
“既然文儒這麽說,我也不好再說其他!不過有一個條件,文儒必須應允!”曹操此話頗有幾分威嚴,饒是一直以來沒正行的衛辰都坐直了身子,“主公請說!”
“讓子龍與惡來一道同行,否則我不放心!”
這一刻,衛辰難掩感動,把典韋都給他當保鏢?老曹這是多怕他死在長安?
“主公,你不是忘了,惡來與子龍皆是我手下敗將?”
曹操愕然,衛辰許久不曾出手,他還真給忘了,眼前這個領著軍師之職的男人,才是他營中唯一的人形巨獸。
不等曹操答話,衛辰又道:“主公身邊,不可沒有惡來,有子龍跟隨,天下何處不去?!”
“既然你願意帶著子龍,那最好,還是那句,多加小心,你準備何時動身?”曹操問道。
“年關將至,待過了歲首,便啟程。”衛辰答道。
二人商議結束,典韋跟趙雲也都鼻青臉腫地回來了,畢竟他們各為曹操衛辰的貼身護衛,平日裏難能相見,久違切磋,下手自然重些。
看著典韋那腫起的眼角,曹操不由輕罵一句:“憨貨!”
衛辰則望向趙雲,“子龍,你們切磋之際,就不知道下手輕些嗎?”
趙雲未答話,典韋撓著腦袋先答道:“軍師!是我讓子龍出全力的!”
衛辰瞪他一眼,罵道:“惡來!你之要職,是護衛主公!要是傷了自己,主公怎麽辦?往後你倆再這般下死手,便不許再過招了!”
感受到衛辰的怒火,典韋不禁退開半步,連連稱是。
曹操見狀笑道:“這憨貨也就怕你一人了!”
典韋聞言又辯駁道:“我也怕主公!”
二人對視一眼,齊聲感慨一句:“這憨貨!”
衛辰剛回到家中,就見衛茲正在與兩個身著軍甲之人相談甚歡。
一見衛辰,二人忙起身見禮,問詢之下,才知這是公孫瓚派人過來送節。
衛辰感慨公孫瓚有心,便收了禮,二人本想繼續往下說,又猶疑地望向衛茲,衛茲亦明事,隨便找了個借口退走。
雖說他是一家之主,但衛辰的重要性他比誰都清楚,一些事情衛辰可知,他卻不可過問。